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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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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一把飞刀!”

这个人没有动身,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白愁飞。

白愁飞笑笑:“放心!”

这个人听到这话,才认真的点点头

他做事白愁飞自然放心,所以等他坐进马车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他正要开口,可忽然马车的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他没想到的人。

李寻欢!

李寻欢竟然在这里!

李寻欢走进马车,坐在白愁飞的对面,认真的看着他:“我听到你说的话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愁飞摇头,他不想跟李寻欢说。

李寻欢没问下去,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会,才开口:“那我先走了。”

他一说完,就要起身。

白愁飞只好张口,无论谁都相信,李寻欢绝对不是一个不管朋友的人,若不跟他说清楚,那就是死,他也不会放弃朋友!

“这件事情你不能插手!”

“你拿不拿我当朋友?”

白愁飞张口就想说不当!可他没说出来。

这样话,他说不出口。

李寻欢没有告诉过白愁飞,他让白愁飞来李园,并是让白愁飞看看他儿子,而是听说白愁飞的喉咙被割开过。

他是江湖人,自然知道,一个武人的喉咙被割开过对武功有多大的限制。他这一年中,就是在找这样一颗药!可以让白愁飞的武功不受限制。

可是他见白愁飞的时候并没说出口,不是他看出白愁飞的武功没被限制,而是他明白,这样话,永远不该对朋友说出口。

李寻欢还在坐着看着白愁飞,白愁飞勉强笑笑开口:“你若真想帮我,便在这帮我呆三天,三天内会有个女人来找我,她叫风眼。你把她带回李园。”

李寻欢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从白愁飞离开李园,他就一直跟在白愁飞身后,他看着白愁飞做事,却没发现任何一件严重到这地步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愁飞没有回答,他朝旁边一直在的人看看,那人点点头。

过了一会,白愁飞才慢慢开口:“你不知道一些事情,我也不能把那些事情告诉你。只是最多三天,我就压制不住这颗人头了。”

李寻欢怔怔,看向了白愁飞腰上挂着的人头。

那是一颗人头,无论那个人有多有名,人头离开身体后,都是一个普通的人头。

他看不出任何不同来。

“这是颗人头,却不是颗普通的人头。这个人也不是个普通的人。他跟很多人不一样,因为他的身上,有着气运!”白愁飞笑笑:“他从没受过伤,流过血。所以我们的武功才一直都无法有太大的进步。突破不了先天。”

“这一战,我本来估计,我最多只能让他断一臂,就是只能让他流几分血,我也满足,因为只要他一流血,他的气运就会流出,那我们就不会再受到限制。”白愁飞苦笑:“可我没想到,他送我一个这样大的礼物。”

李寻欢还是没开口。

白愁飞继续说着:“若我败在了他手下,哪怕只是让他流血,以后我也会有机会打败他。可他把人头送给我,我只能收下,只能收服!若我收服不了,那恐怕以后再没机会打败他!”

“所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压制收服这颗人头。”白愁飞认真的看着李寻欢:“你若是我的朋友,那就不要劝我什么,你既然在这里,我也就拜托你,在这里等到那个女子,将她带回李园。”

“你若真把我当朋友,就把这件事情做好就好!”白愁飞认真的看着李寻欢。

李寻欢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笑笑开口:“她是你什么人 ?'…'”

“是我的妻子。”白愁飞也笑笑。

“那她一定很吸引人。”

白愁飞点头:“我相信,她一定会跟诗音成为好朋友,你也一定会以有我这个能做她丈夫的人的朋友为荣!”

白愁飞在笑着,眼中却似乎已经有了泪水。

“你很少喝酒,结婚时候,一定要请我喝酒。”

“那是一定!”

李寻欢笑笑,拍拍白愁飞的肩膀,走出了马车。

白愁飞静静的坐了一会,才开口:“十九,把周竹喊来。”

十九离的并不远,当然能听到白愁飞说话,他既然听到了白愁飞说话,那周竹来的自然不慢。

周竹是个有些阴柔的年轻人,很多人都把他叫成竹叶青,那是种美酒,也是毒蛇。

可这条毒蛇在见到白愁飞的时候,就直接跪了下来,他看着白愁飞的眼神,就象是白愁飞要他舔鞋子,他也乐意的很。

白愁飞当然不会叫他舔鞋子了,他甚至不想让他跪下,可有些人决定的事情,天王老子都改变不了。

白愁飞并没让他起来,因为他知道,周竹不会起来。

“我现在不能出手,要回到关东。”白愁飞直接开口,他没说为什么,而是说要做什么。

周竹点头,然后他看了看白愁飞。

“不择任何手段,但不要冒任何风险。”白愁飞补充。

这是句矛盾的话,可周竹却理解里面的意思。

周竹点头,他并没退下,因为他知道白愁飞还没说完。

“三天后会出现一些很麻烦很强大的地方。”白愁飞没有问他,有没有问题,也没有问他能不能做到。

周竹也只是点头。没问出任何问题,也没问出任何疑问。

等他确定白愁飞把话说完,他重重的给白愁飞磕三个头,离开马车。

第二百零五章  小马

周竹当然是个很有办法的人,若他没有办法,那白愁飞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交给他。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周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首先就要找一些人。

一些炮灰,和一些有本事的人。

因为这一路上,死的人绝对不会太少,也能信的过的人,是死一个少一个的。

他选的第一个人,就是小马!

今天并不能算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但却是最走运的一天。

至少是最近三个月来最走运的一天。

因为今天小马只打了三场架。只挨了一刀。

而且居然直到现在还没有喝醉。

现在夜已深,他居然还能用自己的两条腿稳稳当当的走在路上,这已经是奇迹。

大多数人喝了他这么多酒,挨了这么样一刀之后,唯—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等死了。

这一刀的份量也不能算太重,可是一刀砍下来,要想把一根碗口粗细的石柱子砍成两截,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这一刀的速度也不能算太快,可是要想将—只满屋子飞来飞去的苍蝇砍成两半,也容易得很。

若是三个月前,以这样的刀就算有三五把同时往他身上砍下来,他至少可以夺下其中一两把,踢飞其中一两把,再将剩下来的一下子拗成两段。

今天他挨了这—刀,并不是因为他躲不开,也不是因为他醉了。

他挨这一刀,只因为他想挨这一刀,想尝尝彭老虎的五虎断门刀砍在身上时,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种滋味当然不好受,直到现在,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一把四十三斤重的纯钢刀,无论砍在谁身上,这个人都不会觉得太愉快。

可是他很愉快。

因为彭老虎现在早巳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了。因为刀砍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总算暂时忘记了心里的痛苦。

他一直在拼命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就因为他拼命想忘记这种痛苦。

他不怕死,不怕穷,天塌下来压在他头上,他也不在乎。

可是这种痛苦,却实在让他受不了。

月色皎洁,照着寂静的长街。灯已灭了,人已睡了,除了他之外,街上几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却忽然有辆大车急驰而来。

健马、华车,簇新的车厢比镜子还亮,六条黑衣大汉跨着车辕,赶车的手里一条乌梢长鞭,在夜风中打得劈拍的响。

他居然好象完全没有看见,没有听见。

谁知车马却骤然在他身旁停下,六条黑衣大汉立刻一拥而上,一个个横眉怒目、行动快捷,瞪着他问:“你就是那个专爱找人打架的?”

点点头,道:“所以你们若是想找人打架,就找对了。”

大汉们冷笑,显然并没有把这条醉猫看在眼里:“只可惜我们并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不是?”

大汉还在冷笑:“我们只不过来请你跟我们去走一趟。”

小马叹口气,好象觉得很失望。

大汉们好象也觉得很失望,有人从身上拿出一块黑布,道:“你也该看得出我们不是怕打架的人,只可惜我们的老板想见见你。一定要我们把你活生生的整个带回去,若是少了条胳膊断了条腿,他会不高兴的。”

“你们的老板是谁?”

大汉笑笑:“等你看见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小马又问:“这块黑布是干什么的?”

“黑布用来蒙眼睛最好,保证什么都看不见。”

“蒙谁的眼睛?”

“你的。”

小马叹气:“因为你们不想让我看见路?”

“这次你总算变得聪明了一点!”

“我若不去呢?”

大汉冷笑,其中一个人忽然翻身一拳,打在路旁一根系马的石桩子上。“咯吱”一声,一根比拳头还粗的石柱,立刻被打成两段。

小马失声道:“好厉害,真厉害。”

大汉轻抚着自己的拳头,傲然开口:“你看得出厉害,最好就乖乖地跟我们走。”

小马看着他开口:“你的手不疼?”

他好象显得很开心,大汉更得意,另一条大汉也不甘示弱,忽然伏身,一个扫腿,埋在地下足足有两尺的石桩子,立刻就被连根拔了起来。”

小马更吃惊,道:“你的腿也不疼?”

大汉笑笑:“可是你若不跟我们走,你就要疼了,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小马点头:“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笑笑:“很好的意思,就是现在我又可以找人打架了。”

这句话刚说完,他已出手。一拳打碎了一个人的鼻子,一巴掌打聋了一个人的耳朵,反手一个肘拳打断了五根肋骨,一脚将一个人踢得球一般滚出去,另一人裤裆挨了一下,已疼得弯下腰,眼泪、鼻涕、冷汗、口水、大小便同时往外流。

只剩下最后一条大汉还站在他对面,全身上下也已湿透了。

小马看着他:“现在你还想不想再逼我跟你们走?”

大汉立刻摇头,拼命摇头。

小马又说话了:“很好。”

大汉不敢接口。

小马叹气:“这次你为什么不问我‘很好’是什么意思了?”

大汉道:“我……小人……”

“你不敢问?”

大汉立刻点头,拼命点头。

小马忽然板起脸,瞪眼:“不敢也不行,不问就要挨揍!”

大汉只有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问着:“很……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笑了:“很好的意思,就是现在我已准备跟你们走。”

他居然真的拉起车门,准备上车,忽又回头:“拿来!”

大汉又吃了一惊:“拿……拿什么?”

“拿黑布,就是你手上的这块黑布,拿来蒙上眼睛。”

大汉立刻用黑布蒙自己的眼睛。

“拿黑布不是蒙你的眼睛,是蒙我的。”

大汉吃惊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疯子,还是已醉得神智不清。

已夺过他手里的黑布,真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舒舒服服地往车上一坐,叹口气:“用黑布来蒙眼睛,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他并不疯,也没有醉。

只不过别人要想勉强他去做一件事,就算把他身上戮出十七八个透明窟窿来,他也不干。

他这一辈子中做的事,都是他自己愿意做的、喜欢做的。

他坐上这辆马车,只因为觉得这件事不但很神秘,而且很有趣。

所以现在就算别人不要他去也不行了。

马车往前走时,他居然已呼呼大睡,睡得象条死猪。

“地方到了再叫醒我,若有人半路把我吵醒,我就打破他的头。”

没有人敢吵醒他,所以他醒的时候,马车已停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园子里。

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但是他这一生中,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华贵美丽的地方,他几乎认为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大汉们已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请他下车。

小马看着大汉:“还要不要我把这块黑布蒙上?”

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开口。

小马居然自己又将黑布蒙上了眼睛,因为他觉得这么样更神秘、更有趣。

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刺激、喜欢冒险的人,而且充满了幻想。

传说中岂非有很多美丽浪漫的公主嫔妃,喜欢在深夜中将一些年轻力壮的美男子,掳到她们秘密的香闺中,去尽一夕之狂欢。

也许他并不能算是个美男子,可是他至少年轻力壮,而且绝不丑。

有人已伸过条木杖,让他拉着,他就跟他们走。高高低低、曲曲折折地走了很多路。走入了一间充满香气的屋子里。

他也分不出那究竟是什么香气,只觉得这里的香气也是他生平从未嗅到过的。

他只希望拉开眼睛上这块黑布时,能看见一个他平生未见的美人。

就在他想得最开心时,已有两道风声,一前一后向他刺了过来。速度之快,也是他平生未遇过的。

他自小就喜欢打架,尤其这三个月来,他打架几乎已比别人一辈子打的架加起来还多三百倍。

他喝酒并没有什么选择。茅台也好,竹叶青也好,大曲也好,就算三文钱一两的烧刀子,他也照喝不误。

他打架也一样。

只要心里不舒服,只要有人要找他打架,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他也先打了再说,就算他打不过别人,他也要去拼命。

所以他打架经验之丰富,遇见过的高手之多,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所以他一听见这风声,已知道暗算他的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所用的招式不但迅速准确,而且狠毒。

虽然他痛苦,痛苦得要命,痛苦得根不得每天打自己三百个耳光。

但是他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再见那个令他痛苦、令他永远无法忘怀的人。

那个又美丽、又冷酷、又多情、又心狠的女人。

——男人为什么总是要为了女人而痛苦?

急锐的兵刃破空声,已到了他后心和腰。

致命的招式,致命的武器。

他突然狂吼,就像是愤怒的雄狮般狂吼,吼声发出时,他已跃起。

他并没有避过后面的那件武器,冰冷的利锋,已刺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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