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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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一帝还是一君,都绝对想不到白愁飞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更不会想到那有多重要。所有的人都以为白愁飞手里一件强大的物品,只是他们并不清楚,那件物品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用。
轩辕皇相信,只要那件东西到手,他就随时可以弄死这些人了。
轩辕皇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继续说白愁飞,我要他身上的一件东西。只要你们有谁能杀了他,那任何一个接追杀任务的人,都可以得到2000月影币的报酬。”
可是这一次,价钱虽然增加,可接任务的人却没增加。
对于同一个等级的人来说,你的势丢了几分,就弱了几分。轩辕皇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却无能为力。他也不在乎,因为到这个时候,接了任务的人已经四十多位了。就算秦大风的退出带走了一些人,留下的人也还有三十多位,无论什么玩家,这三十多个人都能对付得了了,
轩辕皇已经准备退出,他已经准备要等待成功。可他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双手,能信得过人绝对不会太多。因为报酬信得过的人,更是不多。
一个人不能有价格,因为一旦有了价格,那你就连一文不值离的不远了!
远远的,忽然亮起了几个星辰。轩辕皇认识,差不多所有人都认识。
轩辕皇的嘴角勾起了笑容。可他并没笑多久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这几个人绝对不是会迟到的人,更不应该一起出现。
第一个开口的星辰,来自东方。她是一个女人,游戏里人们称她为东方不败!可她的真名,她的游戏名,都不是东方不败,她叫东方依天。
“不败皇朝的人,退出任务。”东方依天的话简单而又直接,轩辕皇附近的绿点里,马上有五个暗下。
轩辕皇吸口气慢慢开口:“东方依天,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见?”东方依天的话依旧简单而直接:“不要以为你能命令我。你还没这资格,我做的事情也不需要跟你解释。”
轩辕皇吸口气,到了这时候,无论谁都明白了,这场冲突不可避免。原本在轩辕皇旁边的绿点,马上再次暗下6个去。他们绝对不想趟这趟浑水。
轩辕皇没管那些,他只是问着出现在北边的人:“左轮回,你是什么意思?”
出现在东边的,是东方不败,出现在北边的,是左轮回。
那出现在南边的自然是南方轻舞,西边的自然是我怀慈悲。
东方不败西慈悲,南方轻舞北轮回!
四大超级工会,他们跟轩辕工会之间,自然有某些联系,此时却都出现了。
左轮回慢慢开口:“我刚进游戏时,也曾挖过矿,既然在矿洞里,自然会认识锄头。”
这是个正常的解释,却没有多少人相信。
轩辕皇更是绝对不相信!可他不相信也一点都无法阻止轮回的绿点有四个再次暗下。
轩辕皇已经开始冷笑,他转向了南方轻舞:“你也是来带走你的人的?”
“是!”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来?”轩辕皇问着南方轻舞,他显然认识南方轻舞。他虽然问着,却没盼望得到答案。
可南方轻舞却回答了他,告诉了他真正的答案:“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人里,到底有几个是你安排的,有几个是被你收买的。在这个时候,你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轩辕皇没有开口,他只是看自己的身边再次暗下了两个绿点。
“我怀慈悲,你呢?也是一样吗?”轩辕皇笑着问着最后一个人。
“出家人不说假话,贫僧来这里自然跟南方施主是一个意思,”我怀慈悲的语气里也带着种慈悲。
可等他说完话以后,轩辕皇身边的亮点,只暗下去了一个。
“好和尚,好和尚,好一个大和尚!”轩辕皇大笑,可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愤怒!
从这四个人的出现,到他们说完话,轩辕皇身边亮着的绿点,已经瞬间暗下去了十八个。留在他身边亮着的绿点只剩下了十四个。
虽然依旧强大,却已经没有开始那种无可抵挡的压力。
“还有谁?还有谁会出来?还有谁还没出来?”轩辕皇轻轻笑着问着:“一帝一皇一君一王。既然前三个都出来了,那么楚庄,你也该出现了吧?”
“呵呵,该出现的时候,我自然就会出现。”天无悔的声音远远传来。
万法万破,万王之王楚庄王!
在他声音传来的刹那,轩辕皇身边的绿点,瞬间暗下了七个。
万王之王,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而是无数靠着他的指点,靠着他的攻略成为一个职业之王的人给他的评价。
几乎每一个玩家,都看过他的攻略。或多或少的受过他的指点。他是真正从第一个虚拟游戏出现存在到现在的玩家。
“你来干什么?”轩辕皇近乎有些麻木。
“白愁飞是我义弟,你要找他麻烦,我自然要找你麻烦。”天无悔的话也很简单:“既然你已经下了盘,那我自然要接招了。”
“我们自然要做过这一场!”天无悔的声音很淡:“你要不要接?”
“我为什么不接?”轩辕皇的语气一样淡漠:“召集你的人吧,我们做过这一场。”
天无悔轻笑:“寒霜冰雪?”
“我在。”寒霜冰雪的声音马上响起。
“要不要跟我一起,跟他做过这一场?”
“好!”
天无悔笑笑开口:“时间我定,地点你选。”
轩辕皇轻笑:“你就准备你们两人对付我?”
“对付你,我们两个就够了。”天无悔也笑笑。
轩辕皇的身边,还有着七个亮着的绿点。天无悔的意思很明白,他和寒霜冰雪足够对付轩辕皇加上七个神级玩家了。
轩辕皇没有反驳他,只是笑笑:“大沙漠。”
“三天后。”天无悔报出地点。
轩辕皇也并没反驳什么,只是点头笑笑:“也不知道你那义弟白愁飞会怎么样。”
“你的那些人,若是能对付得了他,那才奇怪!”天无悔冷笑:“你还是去准备别死的太难看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 常无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这句话忽然想到,加上,哈哈)
白愁飞并不知道发生在月影的事情。
小马已经将坐在门帘的人带出,他一出来,周围的人,马上就躲开几步。
这个人叫常老刀,人们一般叫他常剥皮。当然,绝对没人敢当面这样叫他。
今天的阳光很艳丽。
可阳光越艳丽,本来就破旧的地方会看起来更加破旧。
也让本来就可怕的人看起来更加可怕。
常老刀通常就叫常剥皮。他的确常常会剥人的皮。可他真正的名字,却叫常无意。
看见了他,老皮立刻走得远远的,不仅远在一丈外,他好象很怕常剥皮会剥他的皮。
无论谁看见常剥皮,都难免会有一种要被剥皮的恐惧。他实在是个很可怕的人,
他矮、瘦、干枯,全身的肉加起来也许还没有四两重。
可是他远比一个三百八十八斤的巨人更可怕,他就好象是把刀子——四两重的刀子,也远比三百八十八斤废铁更可怕。
何况这把刀子的刀锋又薄又利,而且又出了鞘——无论谁看见他这个人,都一定会有这种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通常都会觉得好象有一把刀刺在自己身上——刺在自己身上最痛的地方。
现在蓝兰就有这种感觉,因为常剥皮的眼睛正在瞥着她。
蓝兰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的女人不一定很有吸引力。
蓝兰不但漂亮,而且很有吸引力,足以将任何一个看过一眼而远在三百里外的男人,吸引到她面前一寸近的地方来。
可是她已经发现这个男人的眼光不同。
别的男人的眼光,只不过是想剥她的衣服;这个男人的眼光,却只不过是想剥她的皮。
想剥衣服的眼光,女人可以忍受,随便任何女人都可以忍受一只要并不是真的剥,就可以忍受。
想剥皮的眼光,女人可就有点受不了,随便哪种女人都受不了。
蓝兰已经已经忍不住开口:“常先生是不是要跟我们一起过狼山?”
常老刀没有回答,他已经发现件奇怪的事情,在这个队伍里,做主的人显然不是这个女人。可开口的人却是这个女人。这里面的故事他并不想去懂。
他也并没回答,不必要的时候,他甚至一句话都懒的说。
回答的人是小马,小马笑笑:“他一定肯。”
“你有把握?”
小马点头:“有。”
蓝兰皱皱眉:“为什么?”
“因为他让章长腿变成了没有腿。”
蓝兰继续问着:“章长腿也是狼人 ?'…'”
小马摇头:“不是。”
张聋子补充着:“他只不过是柳大脚的老情人。”
“柳大脚是谁?”
张聋子也笑笑:“狼人有公也有母,柳大脚就是母狼中最凶狠的一个!”
蓝兰笑道:“长腿配大脚,倒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常无意忽然回头,盯着小马开口:“这是你的女人 ?'…'”
小马不能否认。
可是他当然也不能承认。
常无意继续说着:“她若是你的女人,你就该叫她闭上嘴。”
蓝兰抢着开口:“我若不是呢?”
“那我就会让你闭上嘴。”
蓝兰闭上了嘴。
她的确是个聪明而又有分寸的女人。
常无意看着众人:“这次我们上山,不是去游山玩水,我们是去玩命,所以……。”
“所以你还有条件。”
常无意点头:“不是条件,是规则,大家都遵守的规则。”
大家都在听着。
常无意认真的说着:“从现在开始,男人不能碰女人,也不能饮酒。”
他的目光快如刀:“若有人犯了这条规则,无论他是谁,我都会光剥他的皮。”
他说的话当然没人反驳。实际上他说话的时候,看的不是动的人,而是不动的人。
站在轿子旁边的那七十六个人,没有一个脸上有表情,就象他们没听到常老刀说话一样。
常无意的眼神已经眯了起来,谁都能看得出,这七十六个人,恐怕都不大容易对付,无论谁身边带着这七十六个人,江湖之大,恐怕再没去不了的地方了。
可这个坐在轿子里的人竟然还要请他们。
这不能不说是件难理解的事情。可常无意却感觉满意。
你若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那你的想法肯定跟别人有点不同。
常无意不在乎那些,他只在乎别人守不守他的规矩。
看到众人接受,他才走到蓝兰面前开口:“十万两银子,两坛最好的酒!”
蓝兰没有开口,她已经明白这个人绝对不喜欢别人多说废话。她只是挥了挥手。
旁边的香香马上从没人的轿子里取出了两坛酒和一叠银票。
常无意接过。
旁边有个人却忽然开口:“要好酒还是最好的酒?”
开口的是周竹,这个时候也自然只有他可以开口。
常无意认真的看着他,就好象要剥光他的皮一样,好一会才慢慢开口:“最好的最好。”
周竹马上点头,然后亲自去那顶轿子里取出了两坛酒。
他手里的两坛酒和常无意手里的两坛酒没有任何区别。
常无意换过酒坛看看他,不说话的转身。
不是走出去,是走进去。
走进了后面老婆婆住的屋子。
一间又脏、又乱、又破、又小的屋子,那老婆婆正缩睡在屋予里的一张破炕上,缩在角落里,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常无意走进来,将两坛酒和一叠银票都摆在破炕前的一张破桌子上,忽然恭恭敬敬的向老婆婆躬鞠长揖。
从来也没有人看见他对任何人如此恭敬过。
老婆婆也显得很吃惊,身子又往后缩一缩,看来不但吃惊,而且害怕。
常无意开口:“银票是十万两,酒是女儿红。”
老婆婆好象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常无意继续开口:“晚辈姓常,叫常无意,在家里排第三。”
老婆婆忽然问:“你老子是常漫天?”
“是。”
老婆婆身子忽然坐直了,忽然间就已到了桌子前面,拍碎了酒坛上的封泥嗅一嗅,疲倦衰老的眼睛里立刻发出了光。
就在这一瞬间,这个老掉了牙的老婆婆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但变得年轻很多,而且充满了威严和自信,说不出的镇定而冷酷。
这种变化不但惊人,而且可怕。
常无意既没有吃惊,也没有害怕,好象这种事根本就是一定发生的。
老婆婆再坐下来时,桌子上的那叠银票也不见了。
常无意虽然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眼睛里却已露出希望。
只要她肯收下这十万两,事情就有了希望。
老婆婆道:“这是好酒。”
常无意点头:“是。”
老婆婆笑笑:“你知不知道,这两坛酒跟开始的那两坛酒有什么不同?”
常无意摇头:“我不知道。”
老婆婆笑笑:“这两坛酒,是十八年的女儿红,那两坛酒,是三十年陈的女儿红。”
常无意已经冷下了脸,他虽然不是酒鬼,却也明白,酒是越陈越好。
老婆婆继续笑着:“可这两坛酒,比那两坛酒好。那两坛酒不过是好酒,这两坛酒,却是最好的酒。”
常无意不说话,他并不懂。他也不会装懂。
老婆婆已经再次开口:“坐下来陪我饮。”
:“是。”
老婆婆微笑:“喝酒要公平,我们一人一坛。”
常无意道:“好。”然后他搬了张破椅子过来,坐在老婆婆对面,拍碎了另一坛酒的泥封。
老婆婆道:“我喝一口,你喝一口。”
常无意道:“是。”
老婆婆捧起酒坛,喝了—口,常无意也捧起酒坛喝了一口。
好大的一口,一口酒下肚,老婆婆的眼睛就更亮。
第二口酒喝下去,她衰老苍白的脸上,就有了红晕。瞧着常无意看了半天,才慢慢开口:“想不到你这孩子还有点意思。”
“是。”
老婆婆道:“至少比你老子有意思。”
“是。”
老婆婆又喝了口酒,又瞧着他看了半天,忽然问道:“你也想跟他们上狼山去?”
“是。”
者婆婆看着他:“你老子已死了,你大哥、二哥也死了,你们家的人几乎死尽死绝。”
“是。”
老婆婆笑笑:“你不想死?”
常无意回答:“我不想。”
老婆婆笑了,露了一嘴已经快掉光的牙齿:“我拿了你的钱,喝了你的酒,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