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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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发生着什么,却不能不相信。
“那我们为什么不逃?”田灵子显然是个不认命的女人。
只是牧羊儿甚至已经对她没有了半点兴趣。他看也没看她一眼。
“你要在这里等,那你自己等好了,我不等死!我要走了!”田灵子有些烦躁的看着牧羊儿,而后看着牧羊儿慢慢后退。
“你不拦我?”田灵子停下脚步开口。
“不拦。”
“为什么?”
“因为你若不想等死,你就不用等了。”
田灵子还没长出口气就捂住了嘴,因为她听到了后半句。
“现在死了就不用等了。”
田灵子终于闭嘴。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明显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只有接受的份。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因为大多数情况下,那人是懒的杀我们的。”牧羊儿笑笑。
田灵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你这是要干什么?”
花景因梦显然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我,她想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花错走了。”
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跟问句甚至有些不搭边,可我却忽然听懂了。
“这个人是来跟花错比刀的。我不能让花错跟他比刀,所以我要先杀了他!”花景因梦的理由无比自然。
“花错的手被废这么多年,江湖上怎么还会有人找他比刀?”
“因为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这些人绝对不会多口。”
花景因梦笑笑。
我明白,这个女人为了这件事情做了很多。
只是外部明白,怎么会这样。
我始终不懂女人,后来风眼告诉我,一个男人从高处跌落,他会自己努力爬起来。
可是一个女人,她可以陪伴,却不会相信自己的男人在低谷,在她们看来,她们的男人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她告诉我说,就象我武功被废了时候一样。
她说她想陪着我,却是没有陪着我。因为她想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变的更强,而不是一步步看着我回复。
到最后,我也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也绝对不想让她在这时候陪着我。
很久很久以后,一个人告诉我,他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走一次艰苦的道路,那叫爱情,可要再走上一次,那就不叫爱情了。叫消耗爱情。
我想他的话也许有几分道理,但绝对不是真的道理。
第三百四十八章 插花
我不明白花景因梦想做什么,估计她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是我觉得她有些怕我,我并不在意这件事情,我只是觉得风眼应该认识她,所以我不能让她这样做。
象丁丁这样的刀法高手,绝对不是这样轻易就能对付的。
我想她只是需要一个人听她说吧。
再开始讲话后,她开始给我讲那些事情。
她说花错已经开始了练拳。
她说花错已经有些不喜欢她了。
她说花错走了。
说花错回来。
说花错的点点滴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我理解花错。
她为花错做了很多很多。
可她觉得花错却有些不领情。
可是不领情的花错依旧是花错,她依然可以为他做很多很多。
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她甚至要我帮忙。
我静静的听她说完才问她,你是要做因梦娘,还是做花夫人 ?'…'
这个问题看来她好象没想过,她也好象不知道里面的区别,所以她看着我。
想做花夫人,你就要做好花夫人的本分。你已经跟花错一起那么多年,想来知道,一个花夫人该做些什么。
这话是我说的,我也这样想的,也许有些大男人主义,可我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她想了想后问我。若是想做因梦娘呢?
我告诉她,若是想做因梦娘,那就不要想做花夫人了。
你若离自己越近,就会离爱人越远。
我想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只不过是想了不到三秒,就下了决定,她告诉我说她还是想做花夫人。
我可以理解,若是太爱一个人,想的问题难免会出错。
看着她安静的起身,朝我点头走远的样子。我想风眼跟她之间的关系不错,否则她也不会这样信我。
她甚至没关心依旧躺在地上昏迷的丁丁。
我想她一定能做好一个花夫人的。
真的相信。
等丁丁醒后,看着坐在旁边的我一阵发呆,他没问我是谁,也没问那个女人是谁。
我想他肯定会记得那个女人,以后对女人肯定会变的很小心。不是谁都有经历被一个漂亮到极点的女人打晕的。
我并没理他,而是带着他回到了我住的久馆,我想他也不会呆太久的。
第二天,我就只能承认,这个年轻人也有点不正常。
等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屋顶上,静静的等着旭日自东方升起。
屋顶已经被清理过,破晓前的冷风中,带着一种也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干草香。
他带着一坛酒,一只鸡,一个猪头,一条狗腿,和一把快刀。
快刀当然是永远都会带在身边的。
一个以“刀”为命的人,身边如果没有带刀,岂非就好像一个大姑娘没穿衣服一样。
丁丁带着刀,理所当然。
这里虽然是穷荒之地,要弄一坛酒一只鸡一条狗腿来,也不能算太困难。
困难的是,他居然还弄了一个火炉来,炉子里居然还有火,火上居然还有一个锅子,锅子里居然还热着一锅白菜肉丝面。
坦白的讲,我还真没在屋子上吃过东西,更没让人在我屋子顶上吃东西的习惯。
所以我只好找个梯子,爬上屋顶。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忽然告诉我。这并不是件让我震惊的事情,我说过我没有同情心,也绝对不会怜悯别人,再者,他能坐在这里而不是死去,已经算得上一个好生日了。
“对江湖中的刀法名家,我知道的大概比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多得多。”他说:“我从三岁的时候就对刀有兴趣,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把天下所有刀法名家的资料,和他们的刀谱全都研究过。”
“可我想不起你是谁,我知道你是个用刀的人,可我找不到你的刀,想不起你是谁。”丁丁说着话看着我。
我并没有回答。
所以丁丁也不再说话,却忽然拔刀。
我一动也没有动,我当然知道丁丁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拔刀对付我。
他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丁丁拔刀,只是为了切肉,刀锋过处,猪首片分,刀薄如纸,片肉也如纸。
——好快的刀。
把片成飞薄的猪头肉,用烘在炉子旁的火烧夹起来,把煨的像奶汁一样的寿面,来就火烧吃,吃一口,喝一口。
酒坛子在两人之间传递着,很快就空了,狗腿也很快就剩下骨头。
我吃完,安静的下去。
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能看到这样的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丁丁在这呆了一段时间,他好象要找我用刀的办法,可惜他也实在是个单纯的孩子,到最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在插花。
花在根上,那种鲜艳是自然的,活泼的,被摘下之后,就难免显得有些憔悴了。纵然被修剪过,被供养在最精品的花瓶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年华已将去,已经要用很浓的脂粉来掩饰脸上皱纹的女人了,怎么能比得上连蛾眉都不去淡扫的村姑?
奇怪的是,被丁丁摘落,修剪后放人花瓶中的鲜花,居然还是同样鲜艳,没有人能看得出一点分别,甚至连我都不能。
他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手法摘落这些花枝的?
我对于这一点的好奇明显不如对另外一点的,我更好奇的是,他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花。
被摘落的十一枝鲜花已经有九枝在瓶中,只有一枝还在丁丁手里。
丁丁慢慢的站起来,看了看手里的花枝,又看了看花瓶。
慢慢的将手里的花枝插进去。将最后一支花递给我。
“请。”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花枝在瓶中,带着极疏落而萧然的情致,剩下的余隙还有很多,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把一枝花插进去,甚至连十枝花都可以随随便便插得下去。
丁丁在看自己的花,也在看自己的刀。
他的刀一般的眼神,已在瓶中花枝的空隙间选了很多个地方。
他连他自己都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已经对他自己的刀法很满意。
可当他看到身边人的表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人是谁,却绝对相信他不会看不出这些花枝间的破绽。
可是身边的这个人却好象一点都没注意一样。
随随便便就将花插了进去。
瓶中的花枝忽然间就呈现出一种无法描叙的宛约细致的风貌,花枝间所有的空间和余隙,仿佛已在这一刹那间,被这一枝花填满了,甚至连一朵落花的残瓢都再也飘不进去。
甚至连一只蚊蚋都再也飞不进去。
“谨受教。”丁丁怔怔的看着花瓶,忽然朝我弯腰。
这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我点头,而后伸手,在似乎满满的花瓶中,拿出了一朵花。
一瞬间,花瓶中的花似乎又跟刚才一模一样,类似却又有所不同。
丁丁已经看的痴了。
我把花交到他手中。
而后自己离开。
我想这是他自己的道路。
丁丁在那里一动不动站了三天,我想他会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的。
后来他忽然起身走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浮夸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奇怪,却也并不觉得,只有我认识的人奇怪,更不会觉得只有我的朋友会过的不好。
人们在我这里奇怪,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是一个可以让别人奇怪的地方。
你奇怪给谁看?
沙漠而已。
沙漠才懒得理你。
我不知道沙漠以前有没有飘过雪,不过我没见过,当我在看到沙漠里飘起血的时候,我忍不住的诧异。
但让我更诧异的事情,是那个从飘扬的小雪里走来的人。
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就是疯子了,或者自己已经足够不正常,我的朋友们也没有几个正常的,都是些怪人,可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只能承认,我的这些朋友,都还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
这个人穿着一件披风,披风是大蓝色的。
里面穿着一件黄色的衬衫。
裤子只有一半,当然是上面的一半,小腿往下的部分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弄的还是别的原因。
鞋子一只是红的,一只是黑的。
一顶黑色的帽子,有一般有帽沿,另一半没了。
背着一个大箱子。
是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就象我不知道任何一个来这里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我看见他的时候才不过刚开始下雪,可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下了。
“我叫贰登楼。”他看着我介绍着自己。
我示意他不必介绍自己,可他却好象没看见一样的继续说着:“二不是那个二,是贰的贰!”
我实在不理解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也不想理解。
也许是因为他说到这里已经说完了,也许是因为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反正他是不再开口。
“我这里不管住的地方,只管吃喝,住的地方你自己处理。这是沙漠,你知道的,所以价格有点贵。”
我并不是一个黑心人。价格虽然有点很贵。只是他听到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他就在附近住下了。附近是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每天都会在这吃饭。他并不是个有规律的人。
只是跟我见过的所有人不一样,他好象没有任何想法,他不是为什么来的,也不是想要什么所以来的。
他就那样一身怪异到极点的衣服。让他近乎有些跟正常人类似的行为都变的带上了几分怪异。
我没问过他,他也没说过什么,我想他并不缺钱,因为他从没欠过什么钱。
我也并不担心他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知道,他会说的。
我也并不担心他是来找我的,实际上那根本不可能。
我觉得我已经有了什么准备,让我得到任何答案都不会奇怪。
他整整在这吃了三个月的饭,九十九天。一天十两银子。近一千两。
他的确是个不缺钱的人,终于在地一百天,我开口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了。
他说他是个歌手。
我当时用了好长时间,才把这个词确定成一个职业,他显然很不满我的表情,于是他用了三天时间,将歌手跟其他职业不同告诉我。
我一句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唱歌给人听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
他的武功并不弱,钱也不少。可他想要的,却只是几个听他唱歌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
他说他不需要鼓掌。
不需要喝彩。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有人听他唱歌。
他不想花钱,也不想用武功。
可他从没在人面前唱过歌,甚至人背后都没有。他会用无数手段,却不屑去用任何手段。
他说他已经忍不住想歌唱了,却不想找个随随便便的地方开始歌唱。
我告诉他我不懂。
他大笑,而后坦然承认,他是害怕。
后来,他要借我的酒馆用一用。
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开一场演唱会。
唱给谁听?
唱给沙漠听。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倒是很乐意这样做。因为他的思维里只有理想,只有纯真,没有丝毫的功利。
他用了很久的时间去整理酒馆,在最后却一点也没用上,因为我告诉他,其实站在屋顶上更好。
最后他站上了屋顶,我把自己埋进沙子,我想他并不需要观众。他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观众,当他开始歌唱,他的心就会开始摇摆,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会为他鼓掌。
面对着茫茫的沙漠,抬头看看五尽的星空,贰登楼忽然轻笑,他已经感觉到了满足。
若是天地之间,都在你为的歌唱安静,你也会满足。
他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低头轻唱……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
得不到装载
我的心情犹豫像樽盖等被揭开
嘴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