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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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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已经了血流出,树不会流血,流血的自然是人,原来悠闲一直擦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在寻找藏在暗处的人!

看着树流出了血,悠闲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得色。

喧哗的脸上也已经一片灰白,他自然知道是谁藏在树里,也自然明白,悠闲的双手下,绝对不会有活命!

藏在树中的人,已经变成了尸体,自然不会再藏下去,可这个人掉出来的时候,悠闲脸上的得色就象一张画一样画在他脸上不能变化,喧哗脸上的灰白却一下发青让人看得就发苦!

树不是美女!

可树里的人却是美女!

死了的美女!

在中了悠闲双掌以前就死了的美女!

无论谁的心脏部分被压下整整一寸都活不下去了。

悠闲的两掌虽然致命,一掌在小腹一掌在额头,可无论谁都能看得出,这个女人在悠闲动手以前就已经死了,死的无声无息,死的连安排这个女人藏在树里的喧哗都不知道!

风一直在刮,可众人的心头却忽然被吹过了一阵寒意,杀人的到底是谁?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知道,小镇里的人,无论哪一伙,都可以做到!

这个知道比不知道,更让他们感觉到恐惧!

他们原以为,江湖人懒的管他们这些玩家的事情,可现在想来,那些人根本不允许有这样的变数发生!

喧哗已经走了,悠闲没去留他,也不想留他,这时候他一点富贵的样子都没了。他呆坐在地上,看着从树上掉出来的尸体发呆。

喧哗的确是个凉薄的人,他根本没管这个他安排进树里,然后死去的女人。就那样干脆的走了。

白愁飞也没留他,他必须保存每一分战力,去对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的战斗,需要对付的人里恐怕每一个简单。甚至他若能对付得了小镇那么多人里的一个,就已经不错了!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悠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他沉下脸色认真说话的样子,的确有几分富贵闲侯的风采。

白愁飞摇头。

“因为一个人。”悠闲看着白愁飞开口:“明察秋毫柳清明。”

他不等白愁飞询问,就继续说着:“他跟我师傅是好朋友,我师傅不能插手这件事,所以我就来了。”

白愁飞已经在苦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更甚至知道这个人肯定会死。

“我当然知道他本来会死,可下不一样了。”悠闲的脸上有了神秘:“就算杀了他,也一样有人能找到那些刺客的藏身之处!一个都不会漏过。”

白愁飞在认真听着,在悠闲说的那几伙人里,最差的杀手,估计也就是铁大爷那伙人了。

“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多,可这里一下出现了三个!”悠闲叹气,他叹气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因为他看见了江湖。

“应无物,你听说过吗?”悠闲问完,然后继续叹气:“你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自然可以找到。”

白愁飞点头,也只能点头,应无物的本事,哪怕在小说中都可以算是一方之尊。

“应无物当然不会死,他现在算是青龙会的人,谁要杀他,就是跟青龙会过不去。”悠闲继续说着:“可他若不死,柳清明死不死都没关系了。”

白愁飞还是不开口,他不想在别人的事情里插手,更不想去招惹一件明显是去找死的事情。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悠闲没等到白愁飞开口,只好再次说话。

“你为什么知道?”白愁飞马上问着,他的确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一百三十一章  江南慕容

如果你盼望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会告诉你他的秘密,那简直跟在盼望天上掉馅饼一样愚蠢!

悠闲根本没接话的自顾自说着话。

白愁飞也不以为意,若悠闲真说了,那他反而更担心。

“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我们根本不知道。”悠闲看着漆黑的夜色叹气:“就算知道了,我们也一点办法都没。”

“可无论哪一种目的,都一定跟一个人有关!”悠闲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那个名字:“楚留香!”

白愁飞点头,这个地方本来就应该是对楚留香的一个陷阱。所有出现的人,自然跳不开楚留香。

“这些人中,也很多人跟楚留香根本不认识,甚至有几伙人完全是仇家,可他们忽然都出现在这里。有的要在这里决战,有的要在这里报仇,有的要在这里做买卖。他们本来绝对不会这样和平的在一起,可他们偏偏这样相处着了。”悠闲不是在分析,而是在说着一个事实。

只要在看见一个更大的馅饼的时候,人们才会转移对手中小馅饼的注意力。

无论什么人杀死了楚留香,都是一个天大的馅饼!

可能让这么多大势力出现在这里的人。到底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白愁飞看着悠闲,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想让你帮下柳清明。”悠闲认真的看着白愁飞:“若我有什么事情,怕是一下回不来,希望你能帮我看下他。”

按照某种规律,若说了这样的话,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死!

白愁飞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更不会对一个刚还要朝自己出手的人乱发好心的人。他直接摇头拒绝。

悠闲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看了看白愁飞,而后转身走回小镇,他走路的样子依旧安详而又自得,可白愁飞看见的,却是一个走向死亡的背影。

有些事白愁飞知道,却没说,这个小镇的事情他知道的没悠闲多,可这个小镇的凶险,无论谁杀过那么多人,都能感觉得到小镇的危险。而在这样的时候,最怕的不是别的,是动摇了自己的信心!

如果动摇了信心,那才真的是必死无疑!

而说那样的话有百分之八十可能会死的理由也是这个,如果一个人存了死志,对自己不再有信心,那他能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白愁飞并没在这里停多久,因为他有他该做的事,而他该做的事,并不是站在小镇外面发呆,而是在小镇里面杀人!

小镇本来是个死镇。可今天晚上的小镇,却可以任何一个追求享受的人得到满足,白愁飞已经在小镇里的一家酒楼上了,不是最好的酒楼,是他应该在的小楼!

从这个地方看,月光绝对没有灯光灿烂,各式各样的花灯排满在街道上每一个可以悬挂灯笼的地方,使得这个本来应该很安详平静的团圆佳节,看起来竟好像变得有点像是金吾不禁的上元狂欢夜。

这个本来已死寂无人的边陲小镇,看起来也变得好像有点像是灯火如昼的元夜花市。

遗憾的是,街道上只有灯,没有人。

人在楼头。

铁大老板端坐高楼,目光如鹰鹫,样子看起来却如虎豹,正在渴望着痛饮仇敌的血。

有很多人正列队在他面前通报。

“兵刃检修清点完毕。”

“灯笼蜡烛油料补充完毕。”

“人员清点完毕,无缺漏、无病患、无醉酒、无走失、无脱岗。”

“街道清除完毕,无积水、无障碍!”

每一件事都安排妥当了,却没有一个人提过暗卡中的杀手。

那是绝对保密的,除了那二十九个随时都在准备殉死的死士外,只有老板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就算还有别人知道,那个人现在也没法子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没有嘴的人,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没有脑袋的人,怎么会有嘴?

铁大爷的表情虽然很严肃,可是也很镇静从容。

对于这一战,他们好像一直都很有把握。

名动天下的江南慕容,盲而不盲的柳明秋,在他们眼中看来,好像只不过是两只飞蛾而已。

他们早已燃起了灯,等着飞蛾来扑火。

远处有光芒一闪,仿佛有流星陨落,一个人身轻如燕,凌空一掠,自黑暗中掠入灯火辉煌处,再一掠,就穿窗入高楼。

他看起来像是个孩子,可是年纪已经有三十六七,他看起来像是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女,可是在多年前就已有了胡子。

因为他是个侏儒。天生就是个侏儒。只不过他这个侏儒和别的侏儒有几点不同而已。

他就姓朱,名字就叫做朱儒。

他娶了老婆。

他的妻子叫马佳佳,容貌佳,家世佳,风度佳,修饰佳,服装佳,是江湖中有名的佳人。

她的身材尤其是值得赞美的,长腿、耸胸、高腰,就算是最挑剔的男人,也绝对找不出一点缺点来。

马佳佳身高七尺一寸,比她的老公朱先生恰巧高了一倍。

就凭这一点,朱先生就已经可以自傲的。

更令他自傲的是,江湖中人羡慕他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轻功。

他自信他的轻功在江湖中至少也可以排名第八。

身轻如燕,落地无声,落地时就落在铁大爷身侧。

他凌空飞掠,穿窗而入,他的脚尖落地时,他的嘴就在大爷的耳边。

铁大爷居然端坐不动,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人会来,而且一来就在他身侧耳边。

朱儒施展轻功时,“落点”之准,—一向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的,就算他跃起凌空翻了十八个斤斗后,他的落足点,还是会落在他刚刚跃起时那个地方,甚至连脚印都可以完全吻合。就像是相恋中情人的嘴一样,密密吻合,丝毫不差。

所以大老板只淡淡的问:“情况怎么样?”

“情况很好。”朱儒说:“就好像大老板预料中一样,该来的差不多全都来了。”

“差不多?”大老板说:“差不多是差多少?”

“只差一个。”

“谁?”

“柳清明。”朱儒说:“这个不瞎的瞎子本来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可是最近却忽然投靠了江南慕容。”

“为什么?”

“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朱儒说:“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来。”

铁大爷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太有兴趣,他觉得有兴趣的问题是:“不该来的人来了几个?”

“两个。”

“谁?”

“一个是用白巾蒙着脸,穿着一件直统统的白布袍,看来仿佛很神秘的女人。”朱儒说:“慕容是坐着一顶小轿来的,这个女人一直都跟在小轿边。”

铁大老板皱起了眉,丝路先生也皱起了眉,忽然问朱儒:“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是个女人 ?'…'”

他问朱儒:“你非但看不见她的脸,连她的身材都看不见,你怎么能确定她一定是个女人 ?'…'”

这个问题是非常尖锐的,而且非常确实,朱儒的回答也同样实际。

“因为我第一眼看见她就热了起来,全身上下忽然间就热起来了。”朱儒说:“她全身上下我全都看不见,可是我那时候的感觉,居然比看见七八十个赤裸裸的漂亮小姑娘还冲动。”

这种感觉是很难解释的。朱儒只能说:“她每走一步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尤其是她的眼神。”朱儒叹息:“她的眼睛里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随时都可以一下子就把你的魂抓走。”

他解释得不能算顶好,可是大爷和白愁飞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天生的尤物就像是把锥子,不管你把她藏在个什么样的袋子里,它都—样可以把袋子穿透。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朱儒说:“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慕容的女人,她一直都跟着他,几乎寸步不离。”

——能够让这么样一个女人跟在身边寸步不离的男人,当然是非常突出的。

“这一代的慕容是个什么样的人 ?'…'”铁大老板问朱儒,“他有些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就很难说了。”朱儒在犹疑。

他的观察力一向很敏锐,而且很会说话,要形容一个非常突出的人,应该很容易。

“这个慕容,好像跟上几代慕容都不同。”朱儒说:“表面看来,他也跟别的慕容没什么两样,也是一副自命儒雅,高高在上的样子,脸上也完全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个死人。”

“不是死人,”铁大爷冷冷插口:“是贵族。”

“贵族?”

“他们常常说,只有最高贵的人,才会有这种脸色,不但要苍白得全无血色,而且更白得发蓝。”铁大爷冷笑:“因为他们这种人,通常都不需要在阳光下流血流汗的。”

他不是这种人,他是从汗血中崛起的,他的脸色如古铜,所以他在说起这种人的时候,口气中总是会带着种说不出的轻蔑和讥诮。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有多大的财势,也换不到这种脸色。因为他只有“现在”和“未来”,却没有“过去”。

——他的过去是不能提起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

——一个人如果没有一些温暖美好的回忆,在他逐渐老去时,怎么能度过寒冷寂寞的冬天?

朱儒终于明白大爷的意思。

“可是这一代的这一个慕容,却绝不是这种自我陶醉的人。”

“哦?”

“这个慕容外表看起来虽然跟他们一样,可是……”朱儒经过一段思考后,才选择出他认为最恰当的形容:“可是在他这个躯壳下,总好像有另外一个人隐藏在里面。”

“一个什么样的人 ?'…'”

“一个和他外表完全相反的人。”朱儒说:“一个又卑鄙,又下流,又阴险,又恶毒,又粗俗,又刁钻,又无耻,又残暴的流氓和骗子。”

铁大爷的脸色变了。

一个人会有这样两种极端相反的性格,非但不可思议,而且也可怕已极。

谁都不愿有这么样一个仇人的。

“他的武功呢?”铁大老板突然急着要问:“他的武功怎么样?”

“我不知道。”朱儒说:“我看不出。”

“可是你一定能够看得出,他的动作间,有什么特别的,有一些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应该看得出来。

一个受过极严格武功训练的人,一个在某一种功夫上有特别不平凡的造诣之人,在他的一举一动间,甚至在他的神态里,都可以看得出来。

何况朱儒又是个受过这方面严格训练的人。想不到他却偏偏说:“我看不出。”

“你怎么会看不出?”大老板已经在发怒:“难道你看不见他?”

“我看得见他。”朱儒说:“可是我只能看见他这个人,却看不见他的动作和神态。”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没有动过,连小指头都没有动过。”朱儒说:“而且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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