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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日月经天(强强,he)-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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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打给哪位主管,一个声音已从侧门传来: 
  “这位兄弟找我有事,何必为难小辈。” 
  郎寒缓缓转过身。幽蓝的灯光照出犀利锋锐的眼神,轻轻松手。 
  “不跟他们玩玩,怎么见得到你。” 
  “现在见到,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方洪踱入门内,身后一群保镖簇拥而至。他仔细打量这个找碴的男子,能引动他来到这里的不是几家区区店铺,而是对方在道上奇特的身份,“你就是猎人?我不记得跟你有过节。” 
  郎寒无视四周或隐或现的一排枪口,冷笑拉过阿然: 
  “这个人你大概认识。我要用他换一个人。” 
  阿然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方洪审视着阿然,一旁已有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方洪点了点头: 
  “你要换谁?” 
  “凤飞。”郎寒毫无畏惧,直视方洪咄咄逼人的眼神。 
  “凤飞么?大概已经晚了。”方洪笑了笑,“而且,你以为你还有谈条件的余地吗?不想死,就把枪扔出来吧。我很欣赏你的身手,也许我们可以去喝两杯。” 
  “哦……” 
  郎寒似乎在斟酌,先有动作的却是阿然。每道视线都紧紧盯视在郎寒身上,没人注意到阿然的手中扔出一枚黑雷。 
  下一刻,眩目到极点的闪亮白光充斥了整个空间。 
  飞驰而至的轿车也瞧见了这道白光,戛然停下。 
  “大哥,您看?”有人小心地问了句。 
  “闪光雷么,这人还真有趣。”胸膛和手臂都缠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看向前方,唇角挂着一贯的纯真笑意,“先除掉周围那些暗桩。有做黄雀的机会,为什么不呢?” 
22 
  闪光乍起的时候阿然已经心惊胆战地伏到了地上。他抱着头,依然能感觉出包围在身周的刺目亮光、亮光带来的骚动、以及一瞬间子弹在上空交错而过的轻嘶。 
  有人受到袭击,本能地开了枪。枪声和不知所措的推搡躲避将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嘈杂中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扯起阿然,那种略带不耐的坚定力度是阿然这些天来已经熟悉的。救星总算来了,阿然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 
  闪光仍在持续,郎寒轻松地提起阿然,另一手抓着银链,在空中荡了个圆弧,落到门外。 
  阿然睁开眼时,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衣角又掠回了屋中。枪声更杂,他不敢向后看,定了定神,向停车的方向飞奔而去,同时在心中庆幸自己没有搞砸。 
  这都是开始时就计划好的方案。郎寒不喜欢跟人搭挡,但并不是不会。当他在阿然的肩上轻轻一推时,阿然及时扔出了闪光雷。而早有准备的郎寒则在特制墨镜的保护下,适时开枪,引发混乱。 
  反手掷出一枚手雷,郎寒有些心痛地看着弥漫辛辣气味的白烟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数百元一只,特种部队专用的高档货就这么没了。这笔帐无论如何要加倍记到谁头上。比如方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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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浓厚如帘幕,化学气体呛得每个人都呼吸困难,眼泪直流。一些人扯下衣物捂住口鼻,另一些人发狂地摸索着出口,企图逃出这个变成噩梦的地方。地板上,受伤的人被践踏着,时不时地发出惨呼。 
  没人还记得他们来时的目标。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方洪虽料到郎寒不会束手待毙,却还是低估了这个传奇人物的行动力,更想不到谁都没留意的阿然会偷偷出手。等他回过神来,手下已纷乱一片,场面全然失控。 
  真该死。方洪暗骂了一声,现在能做的只有先离开了。屏住呼吸,他小心地沿着墙向记忆中的侧门移去,手指刚触及冰冷的金属门柱,后脑处突然有风声袭来。没来得及躲闪,方洪被一瓶酒砸个正着,软软地倒了下去。 
  郎寒微微一笑,纵身掠过,不费吹灰之力拎走了地上的男人。 
  在空地扔下已经变成死猪的西港老大,郎寒满意地举手收回银索。和预料中一样顺利。一个人要想在这世上独来独往而无所畏惧,靠的并不只是运气。 
  但他太过自信,也判断错了一件事。 
  本该昏迷中的方洪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缓缓抬手,瞄准。黑色小巧的枪口幽幽发亮。 
  呯然一声。 
  倒下的不是郎寒。方洪捂着被打断的手腕,怨毒的眼神盯住前方。 
  “你就是郎寒?” 
  语声低沉而清晰,在月光疏淡,乌云缕缕的夜色中听来,格外多了一层浸入人心的冰凉杀意。不远的街角处,缓缓转出一个眉带煞意,枪口仍在冒着袅袅青烟的年轻男子,身上缠满绷带,神态却一派从容自如。 
  另一侧,阿然已被几个人紧紧抓住,没有挣扎,投向男子的目光全是畏惧。 
  这样作派的道上可没几个。 
  不用多猜,郎寒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心中暗恨,面上却无表情地看着他越走越近。 
  官度微笑,在郎寒身前数尺处停下,说出第二句话。 
  “都传说你有恩必报?那么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你怎知我一定会死?”郎寒也冷笑。 
  “那我不管。”官度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个手势,已有两个部下过去架住方洪,“你不想承认,也由得你。” 
  郎寒面色青了又白。以他的身手和防弹衣物,被方洪偷袭也未必会死,但官度既如此说,却让他想反驳都开不了口。 
  都怪那一时大意。郎寒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恨恨道: 
  “难怪死小鸡常说你比他更象律师,果然是能说会算。” 
  “死小鸡……”官度正走到方洪面前,闻言一顿,看不见表情,声音中却多了丝森寒,“我知道你是他朋友,不过容我提醒一句,他更是哈氏的人。” 
  “哈氏扔掉他了。”郎寒冷眼看着官度背影,“我早就跟他说,不要和有妇之夫勾勾搭搭。要找情人也找个我这样的,做第三者很没道德,你看这不是报应到了。” 
  官度身形一僵,终于透出恼怒:“你少胡说。谁说哈氏扔下他了,我……”骤然停住,语声复又平静,“道德两个字,从你这个杀手嘴里说出来,还真象个笑话呢。” 
  “我可不是杀手。”郎寒哼了一声,也向方洪走过去。 
  官度却没再理他,直接开始了问话。或者说,审讯。 
  凤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已被细心地洗干净,伤口也都上了药。 
  没有窗,看不见天色。灯光明亮而不刺眼,空气中散着恬淡的薰衣草香。刚才的痛苦折磨宛如隔夜一梦,仿佛只要一睡醒,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那个人还在旁边。很近,几乎接近搂抱的距离。带着消毒水味的湿润呼吸均匀地喷在凤飞耳边,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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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飞强迫自己开口: 
  “主人,请允许我睡觉。” 
  他的声音不复清亮,充满疲惫后的干涩嘶哑,却因为带着请求的谦卑,低低地别有一番风味。 
  亨利露出和蔼的笑: 
  “现在还不行,小齐。” 
  他很喜欢听凤飞用这种嗓音叫主人,也很喜欢叫他小齐。因为这两样,都是化费了几个小时才得出的成果。 
  亨利用食指尖端轻轻摩娑着凤飞赤裸的胸膛。在青紫交加的肌肤之上,两点夹杂着黑色焦痕的红肿格外明显。就亨利训练过的猎物来说,凤飞要算坚持的够久了,明明已经很注意不去弄伤他,不时将电极换个方位,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在|乳尖旁留下了密集的灼伤。 
  真和这副柔弱的外表不符呢。但不管如何,凤飞终于软弱地改口了,称呼他主人。当然,亨利知道,凤飞的心里还藏着抵抗,可是一旦有了开始,后面的退让就会变得越来越容易。 
  防御是要一层层打破的。或许还会有反复,但最终赢的人还是他。没有人抵抗得过精心设计。 
  凤飞或许想听话,但他的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地向睡梦中沉去。这是生理的本能意志,太过残酷的折磨后,它强制性地启动了保护机制。 
  凤飞的肢体还没来得及放松,表情也还是僵硬,可他的人已经睡着了。就在瞬间。睡眠真是一样奇怪的东西。亨利微笑地想着,继续抚摸着凤飞的身体,将一支针斜刺了进去。 
  闪电般的,抽搐样的剧痛猛然流窜过凤飞侧胸。凤飞以为自己已经弹跳了起来,一刹那的意识空白过后,才发现自己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嘘……你又忘了,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惩罚。”亨利安抚地笑着,给凤飞看那枚针,“很细是吧。不过碰到神经,一样会造成强烈的效果。当然,我暂时不会向脊髓这类重要的地方动手,也就是这些……”手指随意沿着一根肋骨的下缘滑动,又落到手肘,所触都是神经集结所在,“我们刚才说过了,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是不可以入睡的。” 
  “请……主人问吧。” 
  凤飞很难比较现在和鞭打比起来,哪样更痛苦。可是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他宁愿被拖出去再毒打三天三夜,也不要靠在这个人身边,恐惧着未知的痛苦,防线的崩溃,心力交瘁。 
  “刚才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小名,也知道你原来不叫凤飞……为什么要改名,连姓也换掉?” 
  “我恨他……我的继父。” 
  “那你生父的姓?” 
  “他不要我,为何我还要跟他姓。” 
  亨利有趣地叩了叩手指。显然又是一出童年悲剧。世上这种事总是上演得太多,将来也不会停止。 
  “为什么恨你继父?让我猜一下……家庭暴力?” 
  “是吧。”凤飞的语气出现片刻犹豫,看了看亨利,勉强道,“他逼我接客……” 
  “说下去。” 
  “我母亲死了之后,他就开始酗酒……我很努力地打工,钱还是不够,有一天,他说已经跟人说好了,给我两个选择,接女客还是男客……我选了女客。” 
  灯光耀映下,凤飞的眼神已近乎茫然,声音也渐如梦呓。亨利专注地倾听。司空见惯的故事。可什么才是凤飞的突破口? 
  “可是……我失败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没法对着那女人……我继父被中间人骂了,回来发狂一样地打我,最后说要送我去接男客,还想……”   
  凤飞的陈述突然中止。亨利温柔地抚摸他被汗水湿透的头发: 
  “说吧。你不是做过心理治疗么?就象在那儿一样。都说出来,交给我,由我来解除你的痛苦。”  
  黑如深潭的眼睛迷惑地看着他。 
  “没有。我没有对他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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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没有说过什么?” 
  亨利语气轻柔,极富魅力。这种浅层次的催眠放在平时一定会被凤飞抗拒,但现在不同。 
  凤飞慢慢地回想。 
  “没有说过那把刀……敲门声……我杀了他,好多血。” 
  杀人负罪感,只是这样?亨利皱了皱眉,不以为凤飞会如此脆弱。他注意到中间三个字。和杀人相提并论的记忆。 
  “再讲讲敲门。” 
  凤飞的表情有些抗拒,但在亨利的暗示下还是继续: 
  “门铃坏了……房门突然被敲……很突然……” 
  “然后?” 
  “……我弟弟。他一直住校,有时回来拿钱。”凤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被绑住扔在床下,那人对他说我离家出走……我听见他们吃饭,一起出去……快磨断绳子的时候那人回来了。” 
  这种情况下发生再激烈的事都不奇怪。倒是之后……亨利闭上眼,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 
  “你杀了他,然后拿走他给你弟弟借的学费,远远地逃了?啧啧,这可真不好,让救命恩人变成流落街头的孤儿……你弟弟也能算救过你吧?” 
  “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想……” 
  凤飞突然喊了起来,最后一句话带着近乎凄厉的尾音。亨利急忙停下,伸手轻抚凤飞肩背。强行唤醒太痛苦的记忆要么收效甚微,要么导致精神分裂。他不得不再多等一点时间。 
  但他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 
  凤飞脑海中模模糊糊掠过许多碎片。鲜血,殴打,绝望,有谁在哭泣。它们曾是他恶梦的来源,即使离家多年还时常会潜入卧室,叩开他的记忆之扉,将他拉回昨天。 
  有些伤痕可以随时间而愈,有些却会同生命一起成长,天天鲜活。 
  他看着阿然,就象看着自己。阿然的每个言行,都象在告诉他,你原本就该是这个样子。 
  凤飞,凤飞,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一个幻影。在那之后,在精明冷漠的面具下,原来仍是那个叫吕齐的小孩,在惶恐中警戒,在警戒中寂廖。 
  所有的岁月都活成了看不见的忧凉和疲惫。 
  肌肤上有温暖的手指抚过。一下又一下。紧贴在耳旁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每个胎儿在子宫中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节律,它意味着安全和最大程度的依赖。 
  凤飞下意识地偎了过去。他被立即拥到一个温暖的怀里,伴着柔柔的吻……很舒服,神志有些涣散,但奇异地不再有痛……真想永远这样下去,紧靠令他安心的源泉,即便交出自己也无所谓。 
  是啊,为什么还要坚持自我呢?那么多痛苦,那么多内心的啃噬,那么多茫然和寂寞……只要一松手,将一切都交出去,给某个主人,这些就都不存在,以后也什么烦恼都不会再有。 
  轻飘飘……象在天上飞的快乐。天使般纯真无邪的快乐。什么也不必再想,只要接受…… 
  但是,好象有什么不对。 
  有双手臂会比这个更强健。当它们制住他时,他动不了半分。然后是令人窒息的吻,跃上峰顶的进出,和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的火热。 
  那之后恶梦仿佛会渐渐减少。为什么?凤飞清醒时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在此刻的混沌一片中却极力想抓住答案。一个支撑,一个理由。迷乱和幻觉的边缘,凤飞满头大汗,苦苦挣扎。 
  是那个男人。他有着自己的道德和生存法则,世俗的眼光完全打扰不了他的良心。如果他决定抱一个人或杀一个人,出手不会有片刻犹豫。凤飞有多少次站在他身后,冷眼看他活得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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