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魔法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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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猜了，我知道利害关系的。不就是写得手顺了。下次你多拿一些墨水和羊皮纸过来，我这里都没存货了。」艾威实在不喜欢芽兹乱说话。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那好吧！」芽兹又从他推来的小车里，小心奕奕地拿出一个写着艾威名字的小皮袋。这是艾威一旬的工资。财务处已经把钱发了下来。「你签收一下，若保持这个速度，你的钱可能得换大皮袋了。」
用了餐，艾威望着整袋的金币喜滋滋的。这可是他们家三口一个月的吃饭钱了。有钱在手的感觉就是那麽安定和踏实啊！
望向角落里用柜子遮住的魔法影印机。回想起一旬的努力。这就是收获吧！若是自己能有个三级魔法师的水准，也用不上工具，自己就可以施法复印了。他只是结合了光系魔法的普照大地，和黑暗系魔法的存影，再用上水系魔法的固影化形等魔法，以魔法阵的形式，固化在机架上。说起来简单，但这样的设计可是他呕心沥血之作。
当然，这其中的连结沟通，魔法结阵的方式，几乎是依靠薇薇安出力。自己损失掉的只有魔力。因为薇薇安除了水系，并没有黑暗系和光系的魔力。也就是说，未来想生产这台魔法影印机，至少需要三系魔法师共同合作。在一些大型机构，这并不是办不到的难事。可能学校的魔法装备屋就能办到。
这个魔法阵的使用，与一般魔铸法不同，只是黏附在上面，效能降低了百之九十。但却使量产成为可能。其实，他们两个哪里是考虑到量产。根本就是精神力不敷使用。才使用这种外加方式。与艾威原本工艺魔铸结合的构想不谋而合。
魔法影印机最後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昨天的意外发现和薇薇安的帮忙。
由於没有钱，魔法影印机的架构和魔导材料都是他盗采公物加上薇薇安出资而来的。一直到最後需要啓；动的魔晶都是薇薇安出的资本。艾威真正拿出来的只有紫运草和脑袋中的奇思妙想。
说起来，艾威也不知道薇薇安家境如何，但从她有姓氏这点看起来，应该不是太差吧！而且她送自己的两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就算真是她自己做的，材料也不便宜。看她送出手时，一点都不心疼，眼中的淡然，就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是「钱财乃身外之物。」
「唉！我到底在干什麽？不多多思考魔法学习的改善。整天想着钱。多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担心学费、或下一顿餐费。」艾威想道，可惜他做不到薇薇安的心态，太缺钱了。艾威不知道当自己不再为钱烦恼时，会不会也一样淡然。或者会汲汲经营着去赚取自己根本享受不到的财富。
若是薇薇安在一起研究时，有点迟疑或不高兴，艾威肯定会打退堂鼓，不敢再使用薇薇安所提供的材料。幸好薇薇安二话不说，问明他所需要的份量，就送给他啓；动所需要的魔晶，并且无任何怨言的陪他在研究室，竭尽思虑的思考所有的可能性。
艾威感觉到很享受，与人一起将一件物品完成，是如此的美妙。
很感谢薇薇安，若没有她的帮助，他的魔法影印机就算没胎死腹中，必定要经过很大的消耗，以及很长时间的钻研。薇薇安是一个相当有经验的魔铸物设计师。
0037 魔法学徒的感叹：有钱真好
「我父亲见我似乎对魔铸学很有兴趣，从小就帮我找到一位很了不起的魔铸师当老师。」薇薇安如此解释自己的精明能干。但艾威不这麽认为，他的初等魔铸学老师，似乎还及不上十岁薇薇安的的灵巧。
魔晶并不是便宜的东西，在上层社会，魔晶是通用货币。一块钮扣大小的下品魔晶币等於一百金币。当然，这是指魔力充盈的情况之下，若没魔力蕴含，充其量只是饰品，那价值就大大的减损了，大约只值一银币。大陆上魔晶的消耗量很大，因为魔晶可以更轻易的让魔法师吸收使用，里面的魔法元素较温驯，从小薇薇安没有少消耗魔晶，因此薇薇安不仅是精神力水准，连魔力水准都直逼一级魔法师，剩下的只是魔法咒语的掌握和境界的突破。
比克等贵族学员多半也是如此，但因为精神力发展的限制，他们的实力远远不如薇薇安。
魔兽身上的魔核则拥有更稳定的魔法元素，但是魔兽的猎杀具有危险性，价格也不便宜，一个一级魔兽的魔力相当於一块下品魔晶。但是价格却是中品魔晶的价格。却只对二级以下的魔法师有用。
他决定承认薇薇安是他的朋友，就算她长得像河马，跟她走在一起总会让人指指点点的，怀疑他眼光有问题。
不过那些指指点点的人跟他又没什麽密切关系，在不伤害到对方的前提下，艾威觉得自己根本不用理由他们。
「嗯！诽闻问题似乎不太妙！但是……算了不管他，清者自清。」
「这世界好像只有美女有生存权，河马就得接受自然淘汰。不过，如果这个河马是像薇薇安这样的好人，还是想办法帮她一下吧！」艾威开始想着以後一定要研发一些美容瘦身产品来帮助她。薇薇安的手很巧，或许两人可以合作设一个研发中心，一起替造福世界做努力。也算是回报她吧！
魔法影印机所用的材质都是些普通的东西，机座是他偷偷到林子砍木头得来的，引导魔力的线路则是他新发现的魔导物质：紫运树的花心，经过初步的精淬得到的精华，他将其初步定名为紫蕊粉。紫蕊粉还可以进一步的提纯，但似乎得学会更进一层的光炼术或火炼术，那可是得拥有一级魔法师的魔力才能办到，所以暂时只能这样。
以每天使用四个小时来算，魔法影印机目前每天可以影印一千次，大约二十卷书的分量。用心的保养大概可以使用一百天，才会寿终正寝。最主要的紫蕊粉得每日更换，薇薇安设计了魔法阵沟槽，把紫蕊粉固化成橡皮一般的长条。一个钮扣大小的下品魔晶可以供应一百万次的影印使用。成本还是挺高的，若能将紫蕊粉的提炼程度提高，还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
本来他马上想把这个魔法道具推广出去，这个道具没什麽技术含量，制造也不算太废钱。但是他把这个想法刚跟薇薇安讲，就马上遭到否定了。
「改变是痛苦的，尤其是别人强迫带来的改变，无法适应的人会产生愤恨，现在的你承受的住吗？」薇薇安说着。
经由薇薇安的提醒，他才想到，若是就这麽推广出去，第一个失业的就是跟他一样在图书馆抄写的抄写员。跟原本的同事反目成仇，他一想就心中发寒。而且图书馆馆长只要见过这道具，估计自己摸也能摸出来怎麽做，还能用更好的材料，做得更有效率。
至於花钱向他购买智慧财产？这……本大陆没这种习惯，不想让别人发现，只有自己做好层层保护。至於保护，艾威查过很多书籍，发现能力不足是多麽令人痛心的事。
自己虽然不贪什麽大钱，但也得先把自己的学费搞定。才能做这种大放送的事。这时的艾威，已经忘记魔法装备屋可以代售学生魔铸品的福利了。毕竟，初级班的魔铸老师，并不认为初级班能生产出什麽有用的魔铸品。
而大部分学生几乎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把台上老师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反之亦可。场合愈大，忘记的学生比率愈高。
「你想让大家过得更方便，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替魔法师们找出更多的发展方向。但是不要忘记，你拿走别人的工作，就是要人家的命，你给的福利，在人们享受到之前，就先遭了殃，谁还会感念你？谁不把你当仇人？」
「难道我就这样藏着自己用？」
「呵！你若能创造别的工作机会出来给同一批人，那麽人们就会惦念你的好处了。或者等你成了魔导师，你爱怎麽做，大家还敢怎麽样？实力才是一切的基础。而且，一个人改变社会是不可能的，但若是一群人就可能掌控社会的发展，规划它的秩序，让损失减到最小。」
「那你要不要一起来？」
「好啊！我就到你手下打工，分我一些股份吧！」
「那你做出什麽好东西也不准藏私哦！」
两人击掌相握，未来的想像，让他们心中充满着希望和热情。在艾威心中，薇薇安的性别渐渐淡去，放上了好兄弟的位置。
※※
「所以我们的结论是，精神力可以让我们更清晰的捕捉到魔法元素、整顿、关押，以利魔法能力的抬升。但是很可惜的是，精神力只能随着个体的成长而成长，基本上十八岁之後，成长趋缓；二十五岁以後则基本停滞了。」萝丝？索罗门在台上侃侃而谈，台风稳健、娇俏可爱。
台下的比克？斯斐尔则看得神情痴迷。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未来两家还将联姻。比克为此感到很骄傲。而艾威则是看久了薇薇安，突然看到萝丝的笑容，更觉惊艳。
艾威一旬没看到萝丝了，觉得她比上旬更漂亮一点了。可惜，老师并不懂得欣赏萝莉。
「还有吗？」法基斯坦？维多，汤玛士学院的院长，一年忠班的班导师，语带不耐地说，双手抱胸，右手食指不自觉得弹着自己的左手臂。
看着老师的动作，身为最後一组报告的艾威和薇薇安？佐拉互望了一眼，看来老师要求的不是对相关知识的理解，而是创意、新看法。
0038 不按牌理出牌的导师
要仔细想想，世界上的魔法师几千万，几千年下来都上亿了，这麽多人累积下来也就是这些看法，要有新的创见，而且还要言之有物，证之有理，那是具有多大难度的事，现阶段，同学们做得不错了。当然，艾威他们是不同的。
「没有了，我们报告到此结束。」萝斯看了一眼比克，比克摇摇头，脸色有点僵，他认为自己准备的不错了，比前几组的更为俱全，但老师似乎不怎麽高兴，本来让萝斯上台报告，打的美女牌似乎也没有预期效果。
「佐拉、艾威，你们报告时若是遇到与之前同学重覆的就不用再提了。开始吧！」法基斯坦？维多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浪费时间。谁说孩子们最有创造性地？前面四组人都是总结前人的思想，做那些剪剪贴贴的工作。若要评谁最会整（。。）理资料，肯定可以打上优等，但他法基斯坦还需要十岁孩子整（。。）理出的资料吗？
「老师，我们想用讨论的方式进行，我们认为一个新的议题提出，要得到的大家的认可，不是一个演讲就可以办到的，必须让大家跟着一起来思考，进入这个世界。我们相信，真理愈辩愈明。」艾威代表两人发言。
法基维斯？维多心想，有谱。点头同意，让大家把桌椅拼在一起围成了一个会议桌，艾恩和薇薇安则站上了主席的位置。
「首先，我们要反驳一个传统的观点：精神力除了随年龄增长外，是不可增长的。」
「理由和证据呢？」刚说了嘴就被打了嘴的比克马上跳了出来反对。
「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方法来测试一下，刚才第三组的同学说过一个论点，魔法的施放维持需要精神力的支持，确定了精神力和魔法的关系……」
随着实验、辩论的进行，整个课堂激动起来，大家展开唇枪舌战，想压倒对方，一些艾威和薇薇安没想到的论点也被提出来。
最後课堂上每个人都面红耳赤，恨不得一个魔法丢过去，让对方闭嘴同意自己的话，原本自信满满的艾恩和薇薇安的论点，也被做了许多的攻击和修改。
此时身处在快要打起来的班级里，脸色最愉悦的就是班导师法基斯坦？维多了，他总算满足地点点头说道：「孺子可教也。」
艾威对主持辩论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场面有点失控，没有办法拉回来，但最终的结论差不多已经出来了。
「啪！啪！啪！」这可不是打人的声音，法基维斯抬起双手，鼓起掌来。
听到这掌声，争论中的众人停了下来，向法基维斯望去，再看向彼此，突然一群人就笑了起来，班级的感情就这样升腾起来。
「谢谢大家的参与。从你们身上，我学到很多。」艾威向大家鞠躬後走到讲台。
「最後，将大家的讨论做个总结：」艾威下了个重音做重点强调，站在讲台上说话，是人生生平第一次，双腿正不争气的抖着，幸好有一个木制讲台挡住。
「一、精神力是可以藉由高强度的锻练增长的，例如常时间处在危机状态。或拥有特殊修练精神力的功法。或许，未来我们可以藉由魔法道具来达成这项任务。只不过，还得有人发明出来。」说到这里时，艾威偷偷瞄了薇薇安一眼。
「二、精神力和魔法的关系，不只在控制，更多的是连结，将我们的精神意识与外部环境做连结。它是我们的心灵之眼，让我们看见世界的灵能面。
三、精神力是意识的外延。
四、精神力和魔晶、魔核的每日吸收限额正相关。
五、精神力的增长与智慧和学习力相关，唉！你们这不是说我比薇薇安笨吗……我发表严重的抗议。」艾恩对大家眨眨眼。
「抗议无效！」全班同学轰然而笑，随即补充道：「我们还落在你後头呢！」
萝丝充满兴趣地看着台上的艾威。这个男孩子台风很正，家教似乎也不错。不说，还真不知是一个无知平民。一个普通平民会有如此的教育水准吗？
若真的平民都有这种素质了，父亲大人应该记功嘉奖外加升官了。
「很好，各位同学，你们在精神力方面都是年级最优秀的，而精神力帮助魔法的增长，又以初期最为明显，所以你们要明白你们自己的优势，好好锻链自己，不管如何说，魔力是一切魔法施为的基础。有了足够的魔法力支撑，才有办法研究更高阶的魔法，取得更高的战斗力。」
「接下来给你们一个月半的准备时间，好好研究自己的战斗特长，总结出一种能对城外野兽产生伤害的有力魔法，好好给自己特训，再接下来一个月，我要带你们去城外打一级魔兽取魔兽核。」
全班当场一阵哗然！怎麽这样，虽然大家魔力是有加料的，但也没办法对付一级魔兽啊！其中艾威的脸色几近一片死白。他想到的不是森林的魔兽有多可怕，再可怕的魔兽都还是有一种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笨。人类早就发明了许多陷阱来对付这些傻乎乎的魔兽。当然，危险性还是很高，但有老师在应该没问题，接下来，老师可能就会说出最可怕的话语……特训。
「为了保证各位的生命安全，和我们出行的收获，这一个月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