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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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望着陆一平,“怎么,看见谁了吗?为什么要用我来比呢?觉她比我漂亮?”
陆一平嘁嘁一笑,“我可不许你去比任何人,你漂亮,我固然欢喜荣耀,引以自豪,但你不丑,我也不可能去想象丑着的方芳。我能否爱上那个丑方芳,实在不敢保准。但不管怎样,你是我心中完美女人之一。 其实刚才也并不是说着玩,确实在证明着什么。 前两天,娄亚洲把她媳妇捧上了天,说是华奇最最漂亮的娘们儿,是华奇第一美女。 当然,我也知道他是有意向我示威,或许故意夸张一下,我没见过他媳妇,自然不信。”
方芳道:“这与你有关吗?你好这个信干嘛?”
“干嘛!我想证明点什么。”陆一平一拍桌子,“你不知道,刘景洋大哥说你是华奇第一美人,娄亚洲说他媳妇是第一美人,没有人说也就算了, 我若刻意去比比,那我是无聊了,起码我有不尊重你之嫌。可是有人主张了, 那我就得有反应了。于是呢,这两天在大门口,班车上,下了点功夫观察了一下, 美人倒也不少,看的有些花,还有的让人眼谗, 但还没有让我象待你一样心动的女人。看不到超越你的,又不认识娄亚洲的老婆, 这华奇第一美人之争不能尘埃落定,我能服吗?你说呢?” 陆一平啧啧而笑。
方芳一拍陆一平肩膀,“有你的。说是无聊,真也无聊,但说不无聊,确也是一个求真的行为,谁是第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明白。” 方芳坐下来,“你还别说,我见过她媳妇,不知道叫啥名,比我大几岁,确实漂亮,大眼睛, 双眼皮,长睫毛,毛嘟嘟的,挺会打扮的,我想, 她若是再小上六七岁,我不敢枉比于她的。而且,美乳肥臀,极其性感。”
陆一平“喔”了一声,“美乳肥臀,极其性感,这点就着男人得意。”
“据说她与董魁关系密切,所以董魁提拔娄亚洲。”方芳笑着说。
陆一平明白几分,冲方芳道:“也许娄亚洲没吹牛,说不准你帮他煽乎我。但不管怎样,我自信她不会超越咱家芳儿的。”
方芳问:“你注重女人的相貌吗?”
陆一平一道:“真心的讲,谁不注重呢?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吗? 没有一个。但是,现实当中不是人人都得以娶美女,或与美女来往相伴,或是有机会承蒙美女垂青的,往往是与希望成反比的,美丽仅仅是一个标准而已,或直接说是一个意识性的。若论爱情,真心爱着的人,是不计较漂亮与否的。比如史俊英,与你相比,可以说是差距明显,但在我心里的份量,并无多大差别,甚至比你还有份量。”
方芳道:“我想你这话应当是对的。心灵有约,情意无悔,若是计较所爱之人的相貌与生理缺陷,那就是虚伪了。”
陆一平仰天长叹道:“嗳!我就虚伪过,一门心思想找个漂亮女人,好拿得出手,增光添彩,给陆家点荣耀,还有一点,以为漂亮女人能生个俊男靓女。为了与丁锦芳较劲,满足自己的虚荣,选择了秦良玉,一度痴迷, 结果是弄了个里外发烧,冷落了史俊英,先别说别的,至少是没娶一个好老婆, 陆坚没有一个好母亲,爹妈没有一个好儿媳,说来真是人生一大错误。尔后错进错出,就这么地把史俊英送肖和平家去了。有我主观上的错误, 客观上的回避,但细想一下,如果在华欣时,史俊英象你一样说声‘你爱我吧’,我想,以我的处事态度,一定不会拒绝的,又会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方芳问:“你亲过她吗?”
陆一平道:“当然亲过,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两个情意之人拥抱亲吻,是很正常的。不仅仅是一种表达,而是在寻找一个情的着落点。”
方芳又问:“发生过关系吗?“
陆一平顿了一下,“没有。机缘的问题吧,当时有一些原因,我也知道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但我不能这么做。满足归满足,我不想破坏一种氛围。 把爱情看得再重,也应清醒地看到一点,人活在现实当中,永远不会超脱。 尽管有时可以理直气壮地把性爱成因说的天花乱坠,但是, 你与你爱着的人理解并认可了,但与你爱着的人生活在一起的人也与你这么想吗?史俊英不在意, 但我再意肖和平,我绝不会因我的欢心而引起他对史俊英的低看,我要让史俊英与我之间光明正大,自然纯朴,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在肖和平那无可挑剔的,至少可以安心地与史俊英过日子,养老抚小。”
方芳羡慕地道:“看得出来,你俩感情很好。”
“是的。” 陆一平道:“我俩从华欣到华腾,是在一起风雨同舟、互助互勉中建立起来的感情基础,虽然各有婚姻家庭和孩子,但彼此牵挂着, 是一对有情之人,心的结合。”
方芳走过来,抱住陆一平,“我要向俊英姐看齐,与你同生共苦, 风雨同舟,建立一个更深厚的感情基础,愿将此生献给你。”
陆一平笑了,接着道:“马小红与我最有相近点,文化都不高,休养也止于此,投彼所好,爱彼特长。当然,当时她是漂亮的女孩, 尤其那一袭玫瑰红的齐肩发,至今令我神往倾情。我独爱她狂放不羁, 甚至有些粗野的劲头,骂人嘎巴脆,啥都敢骂,不管男女,张口就来,毫不含糊, 只要对方意志上垮倒即可。出手干净利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饮酒豪爽不让须眉, 啃着大骨架,一副豪迈之色,但又不乏其柔情细腻之处,与我真称得上门当户对, 一对撒欢冤家,只是天不遂人愿,硬是给人抢跑了。”
方芳道:“我知道你最惦记马小红,你想见到她吗?”
陆一平道:“能不想见到她吗?天天都想见到她的。可是,她已经是司徒功的妻子了,把这份爱,这份情,藏在心中,还是不打扰她的好。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天天见她,心里有了她,装着她, 与天天见并无多大分别, 就象杜丽娜,我爱她与你一样,从没因你在我身边,而她音讯皆无而忘了她, 冷落了她,她与你、马小红、史俊英,在我心中一样刻骨铭心。”
方芳有些天真地道:“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杜丽娜来到你身边,你还会象现在疼我吗?”
陆一平吃吃笑道:“这是哪里话,在我心中的女人,有轻重之分,没有主次之别。我待谁都一样,只是要你感觉到我的至爱真诚就可以了。”
方芳笑起来,歪着头问:“她会容下我吗?”
陆一平掐方芳脸蛋,“我还怕你容不下她呢!”
方芳轻声道:“我可通情达理,知道先后。我知道你心中她是永远的老大,谁也无法超越,我不仅会让着她,还会与她和睦共处的。因为我爱你,更爱你爱着的人,爱屋及凤嘛!”
陆一平一怔,“爱屋及乌吧。”
方芳一甩头发,“杜丽娜是你我心中永远的凤凰啊!”
凌花已结婚成家,生下一个女儿已三岁,仍在女工部工作,与姜路承恩爱和睦,快乐无忧。她知道陆一平在清欠办上班,并没有找过陆一平。听说陆一平与袁圆貌合神离,不怎么和睦,替陆一平惋惜。后来偶然听人说方芳与陆一平交往甚密,开始担心起来,担心方芳会在已不稳定的婚姻上再添麻烦,加速家庭的崩溃。
凌花一直在华奇机关上班,关于方芳的事,听到的较多,而且也曾经有缘见过方芳几回,并没有着装暴露,妖媚浮艳,而是打扮清爽,谈笑自若,看上去不似个淫妇荡女,但大家都说她是个破鞋,那就是个破鞋, 不是一个好女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嘛!
凌花认为是方芳勾引陆一平下水,把陆一平堵到华奇门外,质问陆一平为什么要与方芳扯不清。
陆一平不许凌花干涉他与方芳之间的事。
凌花直言方芳是作风败坏的女人,严重一点说是华奇第一破鞋,睡过的男人好多,有家有业,有妻有儿,怎么还恋着这么个女人呢?做人得悟正道,别那么花心了。
陆一平有些生气,但觉当初有愧于凌花一片情意,好意劝凌花别管这事,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凌花知陆一平对方芳动了真心实情,自己对方芳并不了解,气愤而去。“你是一个天生的风流胚子,处处留情,也不知你这一生能爱多少个女人! 你就这么风流快活吧,早晚得妻离子散才罢休。”
陆一平并不辩解,只是笑笑,见凌花走远才一耸肩:“散伙更好,求之不得呢!”
陆一平想回办公室,恰与刚出门的冯秀秀走个对面。
多年不见,冯秀秀已变了样,姿色不如从前,但一套绣花无袖的旗袍,尤显艳丽,让**的姿容添上浓浓的诱惑砝码。大眼睛依然秀气,长睫毛忽闪忽闪的还是那么撩人,那**依然高耸如峰,煞是诱人垂涎。
冯秀秀保养得肌肤若雪,媚唇性感,衬着旗袍,造作着一副羞态,倒不失几分高雅娴静。
看着冯秀秀,陆一平想,若不是与她来往知她底细,还道这是谁家贞德淑女,小家碧玉,熟不知美丽的旗袍下,竟是一个永不满足淫欲的心,一个风骚浪情的肉体。一旦与男人勾搭上,便露出认钱不认情的本色,哄得男人花钱如流水,直到掏尽腰包。这样的女人随处可见,而且还爱宠于男人之间。
陆一平不喜欢冯秀秀,在华腾时就不为之心动,若无一点淫念也不确切,想过,尤其是想过那丰隆的**,直想一摸为快,但还是谨慎处理掉了。陆一平看出冯秀秀淫心重,利用色相骗吃骗喝,别让这种女人讹上, 觉得有些不值,甚至觉得与这种女人发生关系荒唐不说,有些满足下流要求,有点降低自己的身份。陆一平承认与韩露、张杰的性行为是一种不当, 但不承认是龌龊的,对于谭凤之间,自认是一种需要性的行为,有俩人情色的成份,但没任何过错。所以,陆一平不会认真对待冯秀秀的,但陆一平不动感情是真,也愿撩个骚,满足一下下流的意识。热情与之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冯秀秀吗?好几年没见着了,真想得慌。我因为你得了相思病了呢!”
“哎哟哟!陆大哥,你可真会忽悠老妹!让我好感动啊!“冯秀秀喜气洋洋地道。
冯秀秀笑毕,装做嗔怪模样道:“陆大哥,知道老妹在这上班,也不去找老妹,分明是没有把老妹放在眼里嘛!你不是在家待岗吗?啥时上的班, 在哪个单位?“
陆一平干笑两声,“刚回来上班,在清欠办上班。还真想你了,还没抽出时间来呢!”
冯秀秀一指华奇对面的华奇小区,“我家可好找了,一打听我家,没有不知道的。哎,你认识我老公吗?他在销售公司五科当科长,叫娄亚洲。”冯秀秀说到娄亚洲,有得意之色。
陆一平仔细打量一下冯秀秀问:“你与娄亚洲是一家?”
冯秀秀睁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吗?”
陆一平一摆手,“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我俩关系很好,我常提起你过去的事。”
冯秀秀立时脸现尴尬,有些色变,低声问:“ 陆大哥, 你不会信口开河吧?”
陆一平望望冯秀秀,娄亚洲号称自己媳妇是华奇第一美人,原来竟是冯秀秀。陆一平承认冯秀秀确实漂亮,其美颜还在凌花之上,但与方芳相比,实是不如,再退后十年,也是不如。冯秀秀妖冶俗媚,陆一平一直把冯秀秀当做风尘女子看待。方芳也曾有过不尽人意之事,但目的不一样,方式上有些不同,现在收马勒缰,注意行为,注意形象,旨在恢复女人形象,立现卓而不群之气质,在陆一平眼里,不仅纯洁,而且美艳犹胜冯秀秀一筹有余,不似冯秀秀始终的包藏淫心色意。
陆一平见冯秀秀担心当年被李传云**之事,故意神秘地道:“我怎么可以乱讲呢?陆一平守口如瓶,你说,我为了你保密这么长时间, 也挺不容易的,总得有点表示吧。”
冯秀秀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似是明白陆一平意思地一笑,“那当然,那怎么让老妹表示你才满意呢?你说吧,不要命,啥都行。”
陆一平纯心戏耍,有些骚兮兮地道:“这样吧,待哪天你陆大哥寂寞了,到你那放松一下吧。”
冯秀秀诡秘欢颜地道:“哟!陆大哥仍是风流不减当年呐!放心吧,想老妹时打个电话约一下,随时随地。”
陆一平见冯秀秀似有认真之意,笑着道:“开句玩笑,千万别当真的。”
冯秀秀道:“我可是真心的呀!”
“你还是那么骚!”陆一平半真半假地说。
冯秀秀一边挥手说着再见的话,一边笑着道:“不骚有病!”
陆一平见到方芳,直说他见过娄亚洲的美娘了。
方芳问:“怎么样呢?”
陆一平嘿嘿笑了一阵,“不见不知道,一见知分晓。他媳妇我认识,是我当年在华腾时就认识的,她叫冯秀秀。漂亮不假,但说是华奇第一美女, 娄亚洲未免太抬举她和言过其实了,我的芳儿能比她一个来回带拐弯。”
方芳用笔点着陆一平,“你又来哄你的芳儿了,有企图。”
陆一平走过来,握着方芳的手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她与你有本质上的不同。你是后天因素想以此刺激为一种解脱,现在当说已回归正途, 还原一个质本纯洁的方芳,至少不再作贱自己,情爱有了一个目标,找到了着落点, 而她天生贱心,依然贱相,淫心不死,乐此不疲,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方芳问:“一平,你说,什么是正途?我现在是回归正途了吗?”
陆一平道:“我也不知道啥叫正途。大伙所说的正途,是大众的道德标准,而我正质疑着这个道德标准的道德性,谈何正途呢?没有这样的正途倒好。 但我想,你我真心相爱,互相惦着,不管什么事情发生,依然心心相印, 在向着咱俩的希望方向发展,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恶语贬低,这就是正途。”陆一平一拍桌子,“咱俩的正途。”
“我也有同感。也许过去……”方芳语迟。
陆一平“腾”地下站起身,“别听那些正人君子说三道四了,说不定他们还想**自己的亲妈和亲生姑娘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