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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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英的后主动都让自己失去些先机。冉冉有较高的文化底蕴,但因其个人并没有给予陆一平什么心灵与精神上的影响与慰籍,只是简单的在生理与感受亏缺上,给予一种关爱式的短暂抵消,因此,在陆一平心上, 冉冉如月亮般,盈时欣赏始觉美,缺时无意去怜惜。谭丽固有挂念之情,但终还是如天上洁白的云彩一样,越飘越远,有着记忆,而牵挂却越来越淡了。凌花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地消失,或许会因回忆而惦念起来。不提找对象结婚的事,或许想不起易秀枝来,一提这方面的事,总会想到俩人之间的梦美时刻,肌肤之亲,想来想去,终归是一件遗憾的事。谭凤,永远是飞去的凤而已,惦着她,想起好处,但细品味,该回味的东西委实不多,诚如两个将分手的恋人,在无人的夜下做最后没有意义的吻别。钱灵与李玉珍,这两个女人较特殊。钱灵始终那么完美着,形成一种印象,暗恋、尊重、欣赏、关爱于一体,这多年就这么过来了,即放不下,有着牵挂,但又始终没有全身心的倾情,不知是因什么原因,是自己的原因,还是魏国忠的原因,这种情爱意识发不了力,就这么悬着,钱灵而在认可和感动着,却不接受。李玉珍这几年没有来往,若说是有心结交,真是有心结交,去了好几次中心区防疫站,都因有事没在,再没去找过,只在心中牵挂着。这多年没忘了李玉珍,始终记着初见时音容笑貌,感觉着李玉珍对自己有着好的倾向,自己更有一种对漂亮女人的倾情。但无论现在如何界定,陆一平承认一点,李玉珍当前而言,如海市蜃楼中飘忽的美女般,仅仅是欣赏着的形象,牵挂的心情还不那么认真。 归纳了一下,杜丽娜、马小红、方芳、史俊英是自己认可的两情眷爱之人,是因情而牵挂的人,还有钱灵、李玉珍、冉冉、谭丽、易秀枝、迟丽丽、凌花,其它女人则淡些了,诚如韩冰,韩露、谭凤、张杰、娄雅芝、秦良玉等。至于袁圆,陆一平有些说不明白什么心理,是因惦记孩子想着她,还是因她惦记家,或许还有惦记与袁圆之间的性生活,总之还是有复杂的感觉。说是抱着一个刺猬,还不扎手,扔还是不扔?说是热山芋,还不怕烫地不想扔掉,但还知道这里面没香甜可品。想来想去,袁圆这个合法的原配,对家对自己而言, 没有功劳可言,只有生养陆坚的苦劳,过去的娇艳,随风吹落逝去, 一如落于水中的花朵,只可缅怀而叹息,大有无力挽留之意。其实心上有眷恋,但无奈她又是那么地不尽如意地与自己过着日子,错在哪里呢?有些不知觉。自己不愿回家,在外面是一种寻欢或索取补偿,还是一种报复性的回避,不是不想承认这对家或婚姻而言是一个不当之为,但不当在哪呢?自己也不知道,不想较真求个明白,也不想与谁讨论道德,若真的不当了,只有离婚来解决,这就是解决当与不当的最好办法,然而,自己并没有想到与袁圆已到了非离婚地步,至少当前还没有抛弃她的意思,不是道德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
方芳一去十几天,陆一平度日如年。
田英见陆一平心神不宁,神不守舍,笑陆一平性欲太强,一会也离不开方芳。
陆一平嘴上承认,一笑了之,但心里有数,他想方芳,其实与性依赖并没有多大关系,只要能望见方芳就行,就是一种满足,思念方芳的心,如思念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一样,象久渴之人盼望着突见一眼甘泉,那时的迫不急待,不是性所能代表的,但性也是可以体现的,起码可以让一种热望在瞬间得以升华,一种倾情在淋漓尽致地奉献。不论是吻,还是抚摸,或是**,仅仅是一个行为,但因对方的不同,表现方式与对待态度和体现的意思都是千差万别的。
陆一平回到家中,袁圆劈头来了一句,“我以为你死外头了呢!是不是憋不住啦?你滚吧,我们娘俩挺好,我不伺候你的,别忘了留下生活费。 象你这样的骚货,憋死才好呢。”
陆一平有回来一泄之意,见袁圆如此,双手一摊, “ 这你可别怪我不交公粮,我可是满心欢喜回来的。”顺手扔给袁圆一百元便离开了家。
袁圆揣起钱,恶狠狠地骂道:“憋死你个破鞋才好呢!你越想跟我睡觉,我就越不搭理你,把你憋急眼了就出去找‘小姐’了, 得了性病烂死我才解恨呢! 我好找个大款吃香喝辣的。”
袁圆骂是骂,骂累了,反省一下,也有些后悔, 这小子回来是奔自己来了,三整两整又给整跑了,俩口子没这事,闹着别扭不说,慢慢的就冷淡了,要是常在一块亲热亲热,距离也会拉近些,趁着晕忽时说点疼心疼人的话,不就有了惦念了吗?把他整的火得愣的,自己一样也是火得愣的,这图的是哪门子痛快呢!是痛快吗?好象不是,好象是自个找憋屈折磨自己。魏则碧说这招一用一个灵,屡试不爽,当前来看不太好使,而且有反作用的征兆了。
陆一平在母亲的小吃部与父亲喝了些酒,打出租车回到华奇。
看了一会《推销员札记》,心有所思,烦扰了一会,抽起烟来了, 胡思乱想起来。一胡思乱想,心里就有点烦,在屋里转了几圈,有些无聊, 望着厂区灯半晌,忽然想起娄亚洲酒后羞辱方芳的事,“腾”地下坐起来,心有所动,“妈的,正好闲极无聊,就拿你出邪乎气了。”查看一下机关工作人员联系方式表,找到娄亚洲家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正是冯秀秀。
冯秀秀本就是不甘寂寞的女人,婚后稳当了一个时期, 孩子六岁上了学前班,送到婆婆那里,就是为了自己方便与人私通。
冯秀秀与董魁的亲密来往,娄亚洲并不知晓。
娄亚洲这人爱说爱唠,爱喝个小酒,一醉便稀哩糊涂, 见冯秀秀哄着自己信誓旦旦,并且警觉地防着自己花心,以为这是节妇所为, 认定冯秀秀对己忠心不二。细心之人不揭开这层纱,而他又蒙在鼓里。他 与公冶川是同乡,公冶川来庆城投奔他,正好赶上招长期合同工,便找董魁帮忙, 把公冶川安排到车间当了段长。
公冶川还算走运,恰好华奇盖半福利楼, 串下几户旧式格局的二代户楼房,没人愿意入住,娄亚洲一运作,公冶川与妻子南虹儿一商量,东挪西借两万块钱买下了一半的产权。
娄亚洲觉自己对公冶川有恩,经常挂在嘴上,公冶川明白事,经常请娄亚洲吃吃喝喝。
娄亚洲经常出差,委托公治川照顾照顾家,碰上换液化汽罐之类的活,帮帮冯秀秀。
公冶川天生好色,不仅照顾娄亚洲的家,时不时地顺便照顾一下冯秀秀。公冶川身小体弱,性欲有限,每回都让冯秀秀不能善始善终。
冯秀秀一恼,不让公治川上身,公冶川不想舍了冯秀秀,不住地骚扰。冯秀秀拐弯抹角地说与了南虹儿。
南虹儿怕公冶川,但也不能惯着公冶川去骚扰冯秀秀,何况冯秀秀是自家有恩之人的媳妇,横巴竖挡地不让公冶川再去娄亚洲家,公冶川一气之下去洗头房找“坐台小姐”。
少了公冶川的烦恼,冯秀秀与董魁来往。偏偏现在产品出现积压,销售公司全力推销,董魁亲自带队,十个科室 ,已有六个科室全员发兵绥芬河、 黑河、珲春三地。
冯秀秀选人是有目的性的,没钱没地位的一般不入眼,当初与娄亚洲就是奔着楼房、汽车还有三十万存钱来的,待结婚后才知道, 娄亚洲几近穷光蛋,好在娄亚洲家给花了三万块钱在华奇小区买了一套一半产权的楼房, 总算心安。后来与董魁认识并很快绞到一起,让董魁把娄亚洲提拔到五科当科长。董魁出手大方,千八百的如玩一样,人高马大,性欲强烈, 每回都让她乐不可支。 董魁不在公司,娄亚洲不在家,公冶川象个猴子似的,没兴趣,正在家中急闷得很,想着该给哪个旧日性友打个电话来救救急,突然接到陆一平的电话,欣喜欲狂。在华腾时就没上手,现在竟是主动投食,肯定是上回华奇门口见着时给迷惑蒙了,忽悠傻了。“男人总比女人骚,见到女人就象谗猫见到小鱼一样。”
冯秀秀估计陆一平将到,把窗帘拉好,开上一个小红灯, 让屋里昏暗一些,有一种朦胧的气氛。自己冲了下身子,擦干,备好洁纸, 换上薄如羽翼的睡衣,等着陆一平的到来。
陆一平很快驾到,见此气氛,望望欲盈欲滴的冯秀秀, 瞧瞧睡衣中清晰可见的曼妙身材,心道:“这小骚娘们,还挺会布置气氛的。想不到她的身段竟如此美妙性感,娄亚洲也真有吹头。”
陆一平目的不纯且明确,不愿废话,不怎么温柔地扒下冯秀秀的睡衣扔在地毯上,把冯秀秀按倒在床,伸手便把隆着的**摸在手中,任由冯秀秀怎么努力和轻声提示,就是不与冯秀秀接吻嘬乳,待得阳物勃起够硬度时,立**中,哪管冯秀秀如何娇喘轻哼,一意暴动,状若疯狂,很快进入高潮。冯秀秀初潮刚现,陆一平已是精出射尽,一擦了之,提起裤子便欲离去。冯秀秀刚来高潮,岂肯罢休,抓着陆一平不放,装出撒娇羞态,泪眼盈盈。
陆一平无心恋战,又不想伤害过重,躺在冯秀秀身侧道:“我来找你耍耍,只是想证明一下娄亚洲的媳妇是不是对他嘎嘎铁心的贞操烈女。”
冯秀秀嘻嘻作态,“你又听娄亚吹嘘我了吧?操!我要是贞节烈女,天下贞节牌坊下全是淫女荡妇。哎,一平,听说你和方芳好,有这事吗?”
陆一平爬起来,“是的,方芳是很好的女人,我是真心喜欢她。秀秀,好好过日子吧,娄亚洲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冯秀秀道:“我也没说他坏呀!我和娄亚洲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等他没钱养活我了,我就跟有钱的跑了。”
陆一平道:“这也实在话,能挺着饿死吗?但这是你们俩口子的事,我不便插言。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走了。”陆一平抬腿欲走。
冯秀秀拦住陆一平,“再唠会嗑吧。急急忙忙地来找我,风风火火地干完就走,你整的这是啥意思嘛!让我弄不明白。”
陆一平把冯秀秀抱起来扔到床上,“其实,我本不应该来,我有占有你的意思,但从没想过要动真格的。但是,娄亚洲酒后戏耍方芳,又吹如何如何, 我不信这事才来找你的。说来有些无聊,还有些荒唐,但我还是决定做了。 我有些后悔, 但可不是因为娄亚洲,而是对你多少有些不恭,就当我是来占你便易吧。你也别生气,你也不吃亏,我就讹你一把吧。”
冯秀秀睁大了眼睛,“讹我?讹我什么?”
陆一平道:“当然,这有些无赖,有失男人风度。我从没把你当初李传云的事说与第二人,就算是你给我的酬劳吧。咱俩谁也不欠谁,扯直。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一平转身出了娄亚洲家。
冯秀秀怔愣了半天,苦笑着道:“原来如此!”站起来,趴到窗台上,望着楼下大步流星急走的陆一平叹息道:“嗳!白让他干了一把,哪怕给点温存呢,真没意思。”
陆一平回到清欠办,心头大爽,拍着桌子道:“芳儿,我替你出气了,娄亚洲是活王八了,就擎等着娄亚洲管我叫爹吧!”
坐了一会,一拍脑袋,“我真傻,就是我不出手,冯秀秀能闲着吗?”再想想更有道理,只不过亲自去做,这种感觉更直接些。可是反过来想想,实觉自己无聊无趣好荒唐,与娄亚洲无亲无故,但毕竟同事一回,脸上火热发烧,心有愧疚,望着灯发起呆来。是呀,自己是为芳儿顺气,还是想爽一下子呢?两方面都有,不觉担心起来,不知该不该与方芳讲这事,可讲出这事来,方芳会怎么想?怎么对待自己呢?陆一平有些担心了,冯秀秀毕竟不同于冉冉。
陆一平提心吊胆地考虑怎么向方芳解释这件事。传呼机忽然响起来,陆一平看了一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这是谁呢?昨天方芳打电话说是还得三五天,现在不可能回庆城,不会是冉冉,冉冉家的号码自己记的清楚,而且这号码不是西城区号码,分明是东城区号码,这都快晚上八点了,是谁呢?陆一平狐疑乱猜一气。不管是谁,回一个再说。回了电话, 接电话的竟是迟丽丽。
陆一平想起来了,前两天去看望迟丽丽时留给她的传呼号码。陆一平一拍桌子,不用说,又让乔佰万给撵出来了。
迟丽丽现在境况已大有改善,身体不再瘦弱不堪,恢复许多旧日模样,乔佰万有时还与迟丽丽过一下夫妻生活。
陈红心血来潮,一心想吃鲜荔枝。迟丽丽在街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有卖的,便到食杂店买了一瓶荔枝罐头。陈红吃着还说不好。乔佰万喝了酒,骂骂咧咧想发飙。迟丽丽见势不妙,忙道:“那我再去转转看。”
乔佰万见陈红不乐呵,正犹豫着是打还是不打,见迟丽丽欲出去,正顺心意,一把把迟丽丽推出门,“滚出去!我也不打你,买不回来别回来了,在外面喂蚊子吧。”
迟丽丽哪敢反抗,捡起乔佰万扔出来的衣服穿上,转悠到街上,想找个地方眯上一宿。忽然想起陆一平来,迟丽丽听他说经常在办公室住,和他说两句话也是一个安慰。跑到家附近的电话亭试着传了陆一平,如果陆一平十分钟内不回话,她就打算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陆一平告诉迟丽丽别动地方,忙打车到电话亭。迟丽丽见到亲人,免不了伤心一次,陆一平哪忍心让迟丽丽睡露天地,忙把迟丽丽送到团结路平房。
袁圆不喜欢迟丽丽,但也不敢直接与陆一平做对,心生恶意, 把大屋双人床倒给迟丽丽,回到小屋去睡。本来大屋是单人床,小屋是双人床, 袁圆闲极无聊,经常三天一小倒,五天一大倒,气的陆一平直骂:“ 你是不是有劲没地方使?有班不上,在家折腾,五马倒六羊,三折腾五折腾, 日子倒腾穷了你也就消停了。”
袁圆根本不听这份喝,依然我行我素,有时竟把组合沙发分开摆放, 大屋放三组,小屋放两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