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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35部分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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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娟蓦然觉自己口无遮拦,说到方芳敏感问题,忙一劲地解释,方芳一笑了之。
  康娟向天发誓,“我要是说咱芳儿,让我出门给汽车轧死,上苞米地让流氓给**了。”
  “操!那还便易你了呢!”云鹏笑而制止,“没人挑你,你别乱说乱讲了。”
  陆一平笑着道:“小嫂子,没人计较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方芳冲康娟道:“小嫂子,你快别自责了,倒让我心有不安 。 我不会上心的。其实,按常人而言,我和陆一平就是在搞破鞋、婚外恋。现行法律也是这么地误导着人们去这样认为,把婚外性关系一律称之为不正当性关系,把婚外男女关系视做不正常往来,大多带有贬义。当然,这与中国人几千年来的旧俗观念有关,圣人之道,礼教之规,这也怨不得你有这个想法。正当不正当,道德不道德,应该不应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这些个行为当中的角色所表现而论。一张登记证不能证明爱情有无和纯度,只能证明俩人的婚姻而已。在中国,结婚难,离婚也难,再婚就更难,限制了许多人的感情的自由表现,因此,出现许多不幸。我和一平走到一起,不必谈谁的不幸,就单纯地感觉快乐就可以了,至于扛上什么伤风败俗、道德败坏,或不正经之类的名声,我并不看重。”
  康娟对方芳的话一知半解,点头道:“芳儿妹子,我可没敢说半句挖苦你的话,你俩对我和云鹏这么好,如果我还说你俩的坏话,   那岂不是丧尽天良了吗?”
  方芳道:“小嫂子,我不敢强求你理解我和一平,只要知道我俩不是为了那事在一起乱搞男女关系我就知足了。”
  云鹏抢过话头,“芳妹子,你嫂子虽然是个文盲,不懂得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但心底无私,一见到底的。”
  陆一平道:“大哥,你可别说这些个话,芳儿是何等人,将来你会知道的。我为了她,她为了我,我不想说过多的话,现在走到一起,千说万说,无非是因为一个‘情’字,若是天下所有的奸夫淫妇似我俩这样, 时风便不会败坏于此了。”
  云鹏道:“说得好!来兄弟,咱们就是喝酒,不说这没用的费思量的事。”
  方芳见云鹏明白事理,理解人生,倍觉欣慰,一拉呆怔有愧的康娟道:“小嫂子,你就别多虑了,我都不在意做个淫妇,你还多想那些干嘛?”
  康娟笑了,“我就喜欢芳儿妹这性格,万事开通,将来你俩生个大胖儿子的时候,我还得去喝喜酒哩!”
  四个人喝得吃饱后,陆一平非要拉云鹏、康娟去卡拉OK练歌厅去玩玩。
  康娟想见识见识,一意主张,“我真想进去,回去好吹嘘吹嘘,来一趟大红房子,吃这么好的饭店,没进这里逛一逛,挺可惜的。”
  云鹏笑了,“好象多委屈似的,去吧。”几个人找了一家较大的歌厅,还好,正是下午空闲时间,没有其它客人。
  康娟怀里的小孩已睡正香。
  服务员端上一盘果盘,“最低消费二十四元,一首歌2元。”
  康娟与云鹏看了看,一伸舌头。
  云鹏白了康娟一眼。
  康娟指着果盘,“就这一盘二十四元?这么贵呀!”
  服务生笑着道:“这是白天半价,晚上六点到零点,最低消费六十呢。”
  陆一平一挥手,“即来之,则安之。”冲服务生道:“  去打开彩电和调调音响,慢慢增大,我们这有小孩。”服务生点头进了吧台。
  康娟道:“没事的,这孩子不怕吵,愿听音乐,我总是给他唱歌,不然他还不睡呢!”
  陆一平首先唱了一首《梦驼铃》,表示对杜丽娜的不老思念。
  康娟觉陆一平的歌声近于悲凉,似有心事未了,有一种想人的意思。
  云鹏觉陆一平歌声深沉,思念悠远,尤其是唱到“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的时候,情深意切,动情于心,表露真实。
  云鹏想不出陆一平除了方芳、马小红之外,还会想谁,而关于杜丽娜的事,陆一平从未对他提起过。
  方芳觉得陆一平的歌声伤感怀旧,思念千里,意境幽幽,悲意浓浓,缘于魏祥福已故,杜丽娜杳无音信所致,这当口,痴情眷爱, 寄于云端而无处着落。由此可知,杜丽娜在陆一平心中的份量,非一般情感可替代。
  陆一平接下来唱了一首《一剪梅》,一喻对马小红的思念,表示对马小红不悔不倦的挚爱,二喻与方芳的爱恋至情无怨无悔,同时, 也在喻示自己对于所认可女人的情爱的表达,一样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史俊英、钱灵、李玉珍、冉冉、谭丽、易秀枝,以及迟丽丽、谭凤、凌花等。
  《一剪梅》对于陆一平而言,实是寄托了太多的感情。
  方芳不甘落后,唱了一首《小雨吵啦啦》,甜润婉转,耐人寻味,让陆一平感动的心跳。
  方芳唱道:
  “你的眼语温柔,
  多情你打动我心,
  你的神情多么潇洒,
  让我爱上了你;
  沐浴在你那浪漫的柔情,
  将不会再哭泣,
  就让爱神眷恋,
  我愿属于你!”
  陆一平情不自禁,上前拉住方芳的手,扳住方芳的肩,“一生有你,会一辈子快乐的。”
  云鹏并不善唱,一意让陆一平唱,陆一平接过话筒 ,又引吭高歌一首马小红喜爱的《北国之春》,   当唱到“分手已有五年整,我的姑娘你可安宁”的时候,陆一平心有所动,悲抑陡生,曲调尤为激越悲伤。
  方芳知道陆一平与马小红分手八年有余,牵挂依然如初,真正体现了刻骨铭心之爱,这份感情,绝非风流聊赖之辈所持有, 不禁为陆一平与马小红之爱所感动,眼里湿润,忙掏出手帕拭去泪水,待陆一平唱罢,忙迎上去, 轻轻抹去陆一平眼角噙着的欲滴泪珠,轻声地道:“我想,她会幸福的。”
  陆一平见方芳也泪水晶莹,凄然一笑,“但愿她能感觉到你我的祝福吧。”
  俩人回归座里,冲云鹏道:“哥,你与嫂子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云鹏不好意思地道:“我喜欢听这首歌,真的不会唱。既然兄弟、弟妹让我唱,我就嚎上几句,别见笑哇!”
  方芳道:“哥,你唱吧,练歌嘛,没人见笑的。小嫂子,你也得唱。”
  云鹏唱的倒好,看着歌词随着调。康娟不认字,只能凭感觉和记忆来贴补,总算对对付付地唱了下来。
  康娟乐得直拍巴掌。
  小孩已醒,康娟忙抱到怀里,“妈妈会唱歌了,还有人伴奏呢!”冲方芳道:“一会再给我放一个歌,我唱的可拿手了。”
  方芳问:“啥歌?”
  康娟道:“《我爱北京天安门》呗!”
  陆一平与云鹏开心地笑起来。
  方芳一怔,“《我爱北京天安门》,你会唱这首歌?”
  康娟一本正经地道:“我从小唱这歌,我妈说我唱得可好听了,不信一会儿你们听听。”
  陆一平冲方芳道:“那咱们就随小嫂子一块回味一下童年那天真的时代吧!”
  你一首,我一首,唱了个痛快,直到感觉累了,才算罢休。
  四个人回到五七家子,几个人一边看着云鹏父吃着带回来的东西,一边研究给孩子起名,最后确定为云中龙,喻示此子如腾云驾雾的龙一样, 有一番大作为。
  康娟道:“不指望他大富大贵,只要他让我们云家不穷就行了。”
  云鹏道:“怪知足的呢!”
  陆一平道:“望子成龙,是每个父母一样的愿望,好好养着吧,这小子错不了的。”
  玩了一天,该回去了。方芳硬性拔火地塞给云中龙五百块钱。
  方芳道:“你们别与我争执,你们是一平的知交朋友,也是我的知交朋友,一点微薄之意,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你们夫妻恩爱快乐,这是我和一平最希望的,虽苦也甜,我们俩并不希望,但愿早一天夫妻恩爱富更甜,我们也就心安了。到了那时候,这五百块钱兴许就拿不出手了。”
  云鹏望着陆一平和方芳,说不出感激的话。
  陆一平道:“接着吧,谁让咱是哥们了。”冲康娟道:“我哥身体不好,你就多挨累吧,但也别拚命,好好保养身体,养得白白胖胖的,象以前那么漂亮,我和芳儿就更宽心了。”
  康娟吃吃一笑,“那当然,要不你哥该说我拿不出手了。”
  方芳道:“我哥再嫌你,你就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云鹏笑着道:“芳儿妹,有你和一平撑腰,你哥敢欺负她吗?现在我家老爹老大,她老二,孩子老三,我老四,生活在最底层,不受压迫就不错了。“
  康娟一把拉住方芳道:“别听你哥说那胡掰的话,受压迫的人常常是压迫着我哩!”
  有云鹏父在场,方芳不敢乱讲,点着康娟的鼻尖道:“小嫂子,真有你的,哪都不顾忌。”
  康娟一歪头,“乡下人就这样,习惯成自然。”
  云鹏道:“那可怨不着我,一天不压迫她,她浑身痒的要命啊!”
  陆一平拉着方芳便走,“你们自个论压迫吧,我俩也该回去探讨一下谁压迫谁的问题去了。”
  方芳与陆一平来到当年“韩氏姐妹”收购点的旧址上,这里已变成大红房子镇最豪华的红房子宾馆。
  时过境迁,伊人已去。站在公路边上,陆一平冲方芳道:“当年, 我迷迷糊糊间与韩露发生了关系,年轻莽撞,浮躁冲动。我对韩冰一见钟情, 倾心迷恋她天使般的容颜。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韩冰是否真的爱我。 后来我弄明了自己对韩冰的真实心态,仅仅是一种迷恋, 是没有爱情基础的一种迷恋,是不成熟的喜欢而已。一见钟情,倾心情往, 是男女之间比较直接纯粹的一种讨好式的动机,大多伴着杂念,甚至贪婪,往往成功率很低的, 即便侥幸结合,白头偕老、和睦到底的并不多。 回想起来,真觉当年天真幼稚,还有点自做多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韩冰确实漂亮而纯情,有时由不得你不倾心。”
  方芳问:“那韩露呢?”
  陆一平想想道:“是个性感强烈的女人。也得承认,韩露也是一个漂亮丰韵的女人。我个人认为,韩露性感风骚,性爱技巧较高, 让人感受性趣,享受性爱时有不可抗拒的依赖感,弥补了感情一块的空白。但若是稍一冷静, 便显出感情苍白的弱点来,所以,我没有按她所愿回去找她,因为感觉有愧于韩冰。”
  方芳突然问:“那咱俩呢?”
  陆一平搂过方芳,“那是不同的,不可同日而语。你我有情有意,恩爱自然发展中体现着真实,浪漫的气氛是俩人制造出来的,亲密的合作, 奉献着爱欲而愉悦身心,是在感情的主宰下, 性做为当中一种方式做催化作用,让情与欲奇妙地结合,是享受性之快乐。 与韩露是性之直接的满足,是单纯性地用性来制造一种刺激的气氛,感觉生理性的释放。 并且,韩露是利用我的青春躁动时的莽撞与冲动,来满足她性的需要,性心理的需要,同样是**, 差异是很大的。无知也罢,贪婪也罢,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记忆中的初次性爱经历,还是值得玩味的,虽有一丝丝的尴尬,但我从没觉得是一种无聊, 也从没有过羞耻的感觉。”
  方芳指着宾馆道:“那咱俩今晚就别回华奇,在这住上一宿,感受风月,看看会否有当年性饥渴和性贪乏症的影子。”
  陆一平道:“我也这么想。”
  方芳有些羞地道:“哎,你说,我骚吗?”
  陆一平掐着方芳的脸蛋道:“别人是骚,你是浪漫。”
  方芳道:“别那么斯文好吗?这时候,我喜欢做个荡妇,假正经会影响气氛的。”
  从五七家子回到华奇不久,方芳被谷深调到市经济改革办公室挂了一个副主任的闲职。
  谷深知道方芳对俩人的婚姻从心里向外的不认可,且有满腹的委屈,更有对方义的怨恨,想躲在华奇找借口躲他。当初与方芳结婚前有口头承诺, 不干涉方芳的私人来往,也不主动过问方芳的稳私。 他不是不知道方芳的一些事情,但双方有约定,故而一点都没干预过,当说是信守承诺的。 随着官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激烈,越来越觉压力过重,省里没什么背景, 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下台,尤其是自己的灰色收入不少, 总担心东窗事发而有牢狱之灾。心里烦闷之时, 对方芳有了较强烈的依赖感,想偎在女人的身边获得一些排遣式的解脱与安慰。 同时,他知道华奇效益江河日下,银行已给华奇亮了黄牌。以他多年官场经验, 分析出华奇挺不上三两年将未路穷途,随着改革的深入,倒闭是早晚的事了。趁着自己在台上,赶紧把方芳调到上边来,放在身边, 收收心,该过日子就过日子吧, 就算自己性功能减退,但家中有个女人气息,终是可以把寂寞驱散, 缓解一下各方面的压力,至于方芳的私人往来之事,就由她自己安排,想必她也不会让自己太难堪的。
  谷深以为会要大费周折,找方芳一商量,方芳竟轻松答应,令谷深惊异之余对方芳有了异样的感情,  望了许久,对方芳道:“人老了,是很可怜的,谢谢你!”
  方芳淡然道:“咱俩事先有约,不必言谢,这是我该履行的义务!你不是我爱着的相知之人,但是我的丈夫。放心吧,我会履行承诺陪在你身边,很好的服侍你,我先死,你可能要遭些罪,如果你先死,你会有一个不孤独而快乐的晚年的。”
  谷深道:“但愿我早死,好还你自由之身。”
  方芳黯然不语良久,给谷深沏了一杯茶,对谷深道:“  这个时候就别但愿了,不管处于良心还是道德,当初已发生到现在,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自由不自由的话题,在咱俩之间还是不提的好。”
  方芳是不愿意离开陆一平的,但也深知华奇不是以前风光着的华奇,由于决策与管理层穿新鞋走老路,致使销售与生产秩序混乱,产品已大量积压, 霍本斋仍在大搞计划经济那一套,动不动就来个百日会战, 来不来就搞量比竞赛,注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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