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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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知道欧阳美珠对自己与陆一平有些想法,但不知欧阳美珠内心怨恨之深和处心积虑的算计,见欧阳美珠一天天笑脸相待,暖语融融,反与欧阳美珠做朋友,当成知心姐妹,把欧阳美珠对陆一平的咒骂和埋怨当做是对自己的警示与关心,与欧阳美珠处的和和气气,俨如一奶同胞的姐妹。
秦良玉总喜欢逗留欧阳美珠点上,与刘春早有相识,以为俩人处对象,欧阳美珠一再否认,一而再地举荐刘春教秦良玉打台球。
秦良玉会打两杆台球,应刘春之约打了几回台球,刘春趁机请秦良玉吃饭,又约秦良玉去舞厅,专挑秦良玉喜好的事,把秦良玉乐的一扫愁云,心花怒放,暗喜刘春会哄人笑,比之陆一平则浪漫得多。俩人关系飞速升温,快速发展,待到一个星期后,刘春与秦良玉勾肩搭背招摇于台球城中,秦良玉主动挽其刘春臂弯,象一双情侣双双对对出入娱乐场所。
史俊英见秦良玉与刘春来往过频,试探着问秦良玉与刘春是啥关系。秦良玉如梦惊醒,对呀!华建那还有一个处着的对象陆一平呢!陆一平远在红旗镇的华建,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可他的情好之人史俊英眼里不揉沙子,忙轻描淡写地说是哥们来往。史俊英心有怀疑,并没有亲眼见俩人亲昵情景,不敢深想,简单劝慰两句了之。
刘春每逢倒班闲时便找秦良玉饭店私聊。秦良玉被史俊英点醒之后,产生与刘春分手之意,然贪吃贪玩的毛病使她舍不得与刘春分手,瞒着史俊英与刘春往来。
有些事情公开着倒好,一旦神神秘秘了反倒让人生疑。
徐丽是个对陆一平、史俊英有特别好感之人,自认是陆一平、史俊英的好朋友,便与史俊英说了。史俊英知自己无法解决这事,忙打电话告诉了陆一平,希望陆一平来华腾处理此事,说心里话,一个月不见陆一平的人影,史俊英想陆一平了。
陆一平接到史俊英电话后并不吃惊,反与史俊英诉了一会别情,解释一下自己多日冷落史俊英的原因,无非是想让史俊英安心与肖和平处对象,不想扰其清静。
史俊英一笑了之而释然,直说陆一平对秦良玉关心不够,陆一平欣然承认。
在陆一平看来,秦良玉与娄雅芝并没有多大分别,一城一乡之分而已,她俩做出什么事来,皆不奇怪,只是自己对所发生的事态度如何。陆一平没有埋怨秦良玉,也没有考虑秦良玉的心态,他认为秦良玉与自己一样,有了后悔之意,与别的男人来往并不过分,早找或先搭搁一个留个后手,没错。
陆一平真想籍此事件立刻与秦良玉提出分手,而静下心想了想,时机不成熟,有点不妥。这样去做,史俊英会有些想法的。或许,史俊英对自己关心之余,又会引起感情波动,情绪上又有变化,甚至左右为难,可以肯定,史俊英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
史俊英与肖和平的恋爱正在朝着良好态势发展,俊英母满心欢喜,认为这是一个期望中美好的姻缘,没夸肖和平这个人,直夸肖和平单位不错,显见还是支持史俊英嫁到油田企业去的,单位好,工资高,肖和平人又老实,结婚后史俊英不会受气。
陆一平也是这么想的。
陆一平怎会不知,肖和平这个人确实老实,但心细如丝,心眼比针鼻还小,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立疑有千军。天生多思多虑,尚有歪歪心眼,古板一些。单就肖和平本人而言,理想与否先且别论,起码在经济地位与单位环境的对比中,史俊英处在下风而不占主动,按理肖和平有拿把的资本,缘于他本人的弱项和工种的制约,才维持了一种表面上的平衡。
陆一平想,让史俊英稳稳当当、消消停停的与肖和平结婚成家,把史俊英调到油田企业去才是正事。不管怎么把爱情说的感天动地,把婚姻说的天花乱坠,对于家庭而言,有个好的经济基础和两个人地位的基本平衡, 才能有个相对稳定的家庭环境,否则将要失衡,麻烦多多。
过去没有肖和平,不必考虑太多的问题,这一有了肖和平,就必须得多考虑一些问题了。谁也不考虑,就考虑史俊英,她的实际利益高于一切。
陆一平不是没有忏悔,深深地反省过。稀哩糊涂且草率地把史俊英介绍给了肖和平,自己却捧上了秦良玉这个鲜花裹着的刺猬,眼看着史俊英将与肖和平谈婚论嫁,而自己与秦良玉注定因个人观念不同而分手了。
当前就是这个态势了,心里怎样看待史俊英,就永远藏在心中吧。肖和平是自己给史俊英介绍的,就不能因自己不慎重和乱折腾而弄得里外发烧,搅浑一池清水。若是让肖和平反戈一击,别人会耻笑自己的,俊英母会怎么说,五七家子人会怎么说,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问题,会让人怀疑为道德问题。这样的事,打死也不会去做,绝不给史俊英添堵,不让任何人感到不安。
现在已然如此,啥话也别说了,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谁让自己当初一心扑奔美人,有些嫌弃史俊英了,现在想回头已晚矣,也算是一个报应吧。当前要做的,让史俊英平稳过渡,别弄出三心二意挥不去理还乱的事来,这是最不想看到和最糟糕的结果。史俊英刚刚摆脱或淡化与自己的关系,就停演旧情复燃的闹剧,不能再伤害史俊英,更不能伤害肖和平, 就可着秦良玉一人折腾,反正俩人都有冲出围城之心,不要让她任其自然了, 向后拖一拖分手时间,把假恋顶一顶,顶到史俊英与肖和平稳定了大局再说,也许秦良玉有些亏得慌,但为了她史俊英不亏得慌吗?为了史俊英,就别管秦良玉了,总之,史俊英比秦良玉有份量。
陆一平放下谭凤跑到华腾。
田雨辰并不在华腾,不知忙些什么,依然是史俊英一手遮天。
久不见陆一平,史俊英心里牵挂。见到陆一平, 心里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但这已不是从前的陆一平,先不说是秦良玉的对象,自己已是肖和平的恋人。俩人处的应算融洽,肖和平也来家几回,自己去了几次五七家子,若不是华腾太忙,会亲家、订婚期的事早办完了。
见着陆一平,史俊英理智了许多,望了好一会,轻轻地说:“不如在华腾时胖了,你瘦了。”史俊英眼里流露出关切。
陆一平见到史俊英,心情复杂,酸甜苦辣咸,真不知从哪入话,见史俊英担忧依然,忙道:“太忙了,操心的很,能不瘦吗?那里要是有个史俊英,我就轻松多了。”
俩人都不自在地笑起来。史俊英知陆一平心中所想,宽慰许多,“我也一样,田主任影子都抓不着,乱眼子的事都我一人处理。你在这待着,我去找秦良玉来。”
史俊英请陆一平来华腾,是为了秦良玉一事而来,不再冗语,在欧阳美珠那找到秦良玉。
秦良玉听说陆一平来华腾找她,心里如小鼓敲打,慌了好一阵才稳下心来。
俩人见面,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皆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陆一平直入正题,问及刘春之事。
秦良玉不是不想承认,而是认为陆一平在抓自己的小辫子,想获得一些主动,便解释与刘春是哥们间来往,只是吃吃饭、跳跳舞而已,不要神经质和无中生有,别听别人乱嚼舌头。
陆一平从没限制过秦良玉什么,也没真诚劝秦良玉应当与谁交往,简单劝秦良玉别上当受骗。
秦良玉淡然道:“我这么大人能上当受骗吗?我还不知骗谁呢?净听闲言而凭白无据的指责我,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陆一平说完便想离开华腾。秦良玉假言挽留陆一平共进晚餐,陆一平见秦良玉没有诚意,说声改日后便出了华腾, 到点上与徐丽、杨霞、王芹、郎秀花打个招呼。
史俊英正在徐丽点上,见陆一平想走,便拉陆一平吃饭。
陆一平没有推辞,与史俊英、徐丽、杨霞、王芹、郎秀花在杏花村酒店吃喝一顿后分手。
欧阳美珠忙把此事告诉秦良玉,并说史俊英挽着陆一平的胳膊,俩人十分亲热。
秦良玉听说徐丽等人在旁,明白欧阳美珠故弄玄虚,也不相信,但对于陆一平不与她吃饭而与史俊英等在一起吃饭的事,气得小脸煞白,认为陆一平是有意给她脸子看和让她难堪,独自跑到烧烤摊上喝的微醉才回家。
正文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0 本章字数:14132
陆一平回到华建,彻夜无眠,不考虑秦良玉和史俊英,而是在想华建的事。现在容长盛已是威风不再,但必须给他以最后打击,让他打消东山再起之心,要想在意志上打击容长盛,必须在谭凤身上下手。
现在容长盛的心腹如残云散尽,已让容长盛颜面尽失,但那是关山有目的性的配合和利用自己的行为促成,容长盛还有些不服。如果用谭凤再狠扎容长盛一下,让他明白这是没有水分的陆一平所为,才会从心里向外的胆寒与臣服,即便将来他与李君联手,也不敢过于放肆。以自己的能力,对付两个完整的人似乎难操胜券,但对付一个李君和半个容长盛,可谓是旗鼓相当,难说胜负,自己不会输的一塌糊涂,至少体面一些。
“容长盛不知好歹,不识时务,也不分析一下形势就对我不恭,想要和‘小家雀’耍戏我玩,也忒不知趣了!容长盛啊,容长盛,休怪我陆一平不仁义了!”陆一平单纯地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拿你图必理所当然,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容长盛想提谭凤当大班长未果,我偏拿下拿上,随心所欲,让你看我陆一平之手段。现在谭凤已彻底臣服,我就提她当大班长,哪怕是个摆设,我也要这么做,就是一种眼气。听鲁守田说,谭凤与你容长盛关系不寻常,偏在这上打击你,一定要与谭凤有一种亲密的关系,在精神上击垮你容长盛。
陆一平决定用谭凤来耍戏一下容长盛,报复一下报到那天容长盛对自己的轻薄,出一口恶气。同时,想想谭凤这个女人,也还不错,蛮性感的,若是一朝拢到手中,将多一员得力干将不说,既是心腹,又赚美色,挺好点事。
陆一平也曾打听过容长盛的背景,他叔叔容海是大元总公司产业办公室的主任,现在为了报复容长盛,拿下谭凤,不须理会这个茬了。
陆一平存心吊谭凤的胃口和有意打击容长盛,偏偏指定谭凤去抖露装重晶石粉的编织袋,一下子干了五天。
这活不累,但特别脏,且粉尘大。
谭凤似并不在意,穿上工服,戴上白帽,扎好领口,捂严实大口罩,不厌其烦地一个个地抖露,浑身上下灰篷篷的,眉毛如霜。
大伙都用一种可怜的态度来同情谭凤。
李艳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凤姐’已是江河日下了,这是陆一平有心赶谭凤走呵!”
宁东喜上眉梢,收拾折了才好,谭凤挺不住一调走,就可以安下心来对付李艳了。
郭文武想帮谭凤抱抱袋子,陆一平面无表情地训斥道:“你干好自己的活得了,哪显得着你!”
郭文武冲谭凤一抱膀,“不好意思。”
谭凤摇摇头道:“不用你帮,我挺得住的。”
容长盛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他可不为谭凤考虑,他认为谭凤头脑简单,是个傻不棱登的女人,与他发生关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心里向外侥幸,好在一个大耳光是让谭凤找回点面子。今见谭凤落魄如此,又想乘人之危,想借机表现出一点同情来,想与谭凤缓合关系,再蒙谭凤赏赐一回性爱。
容长盛一心想再占谭凤便宜,有他的实际需要。那次与谭凤在办公室里急急忙忙,还没怎么回事就了事了,若是再能获得机会,与谭凤得与风流快活的话,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与谭凤风流一回,太匆忙了,还特紧张,连个嘴都没来得及亲,**也没摸上几把,更没嗍上一口,越想越是亏得慌。
容长盛对于心腹的散尽,认为是关山利用陆一平所为,恨是恨,但自己是因建制的改变而已,至少还不算颜面尽失,自己仍挂着副站长的头衔。而陆一平如此这般地对待谭凤,就是陆一平的个人所为,是做给自己看的。谁都知道,谭凤与自己的关系非常,是自己那帮人中的骨干。
容长盛无权过问工作班之事,只能是干生气,几次跑到谭凤跟前想搭个话,说几句安慰的话,均让谭凤给不客气地搁在了一旁。
容长盛缩回大厅,脸色铁青,眼中冒火,在大厅里如火烧屁股似的转来转去。
刘佳爱逗趣而不知轻重,她知道容长盛与谭凤关系不寻常,但一个小姑娘家无法直挑这层关系,对容长盛道:“看着谭凤受气,你受不了了吧?找陆一平干上一架,太不给容大站长面子了,怎么说谭凤也曾经是你的一个红人干将呵!”
容长盛气得脸又发紫,额上青筋直跳,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负责监秤的冯娟偷偷踢了刘佳一下,示意她别气坏了容长盛, 刘佳没理会冯娟啥意思,接着道:“该着谭凤点背,要是早混上大班长,大概也不用受这份罪了。不过也难说,陆一平一句话就把宁东一撸到底。容哥,你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要是早把谭凤调室内班来过磅什么的, 说不定陆一平就收拾不着谭凤了。是吧?”
刘佳瞅着容长盛,看看冯娟,为自己的见解得意而格格笑起来, 冯娟也笑了。
容长盛翻楞翻楞眼睛道:“你个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多话呢?你懂几个问题!”
刘佳不服,“容哥,我最不佩服你这出了,一说你心病你就急,常言说的好,宰相肚里能行船嘛!”
容长盛对于刘佳没办法,只能是抽着闷烟,望着谭凤在灰蒙蒙中抖着编织袋,无可奈何而又气闷难出,旁边的冯娟、刘佳的嘲笑,更令容长盛无地自容。这个陆一平,报复心太强,这事让他弄的,自己憋气窝火还丢人现眼,仅仅是因自己在他报到时没给个好脸子,想要耍戏他不是自己本意, ; 全是邓雪梅、牛金萍支的招。
“陆一平,你够狠!不怪牛金萍说你杀人不用刀,吃肉不吐骨头,太他妈生性!”容长盛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