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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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之,无不惊讶而羡慕几分。
不管陆一平真心假意,让张杰委实感到面上有光,稍有些许安慰, 坐到椅子上,仍面呈无奈,叹息着道:“华益黄了,没地方去,只好到老弟这讨口饭吃吧。”
陆一平哈哈大笑,“张姐可别这么说,单位黄了这与你无关,谁不知道华益那破地方。当初没你一手提拔老弟,哪有我今天的风光?今后可别说这讨口饭的话,太抬举小弟了。”
陆一平冲谭凤道:“谭凤,下午下班以后,你通知李大姐、曲大姐、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林森、冯娟,还有谭丽,两个司机,咱们今天晚上给张姐摆个接风酒。当初我报到时,张姐就给我摆过这接风酒。”陆一平补充道:“别忘了喊上李君、容长盛,还有荣会计和鲁主任。”
张杰知道陆一平无非是给自己拉场子,但没想到陆一平会给她拉这么大的场子。在她的认为当中,陆一平请她在附近小酒馆里要两小菜,喝壶小烧,在一起拉拉家常,这样也就是了,也就算是给自己一个体面的薄面了。
现在的张杰,已不是华欣商行的张杰,有些撑场面的过场就足矣,没雄心勉强,得过且过罢了。
陆一平在四海村摆了两桌,众人无不称赞陆一平不忘旧恩之心,令张杰一扫心中阴霾,有些飘飘然。
李君听张杰自我介绍,说她是陆一平恩师级的人物,是她当年慧眼识英雄,一手栽培,遂不敢怠慢,又见张杰见酒就干,猛态毕现,心服口服。张杰三杯酒下肚,忘乎所以,夸赞陆一平个人能力的同时,也不忘提及当年的提拔之恩。
陆一平并不计较,端杯劝酒,连声谢张杰提拔之德,但脸上一副谁也猜不透想法的笑。
谭凤见陆一平为张杰如此大动干戈而铺张, 又见张杰对陆一平眼神有异,心中不快,但如此场合不敢乱讲,偷偷与谭丽说起陆一平,悄悄问谭丽是不是喜欢上了陆一平,谭丽点头。
谭凤正色道:“这绝对不可以。”
谭丽从姐姐话里行间,已觉谭凤与陆一平有层特殊关系,但也看出陆一平似乎对姐姐热情不高,甚至有意回避,不知俩人当中细节,只凭想象分析是那么一回事,但也清楚地看出一点,陆一平不会与谭凤有什么结果。
谭丽不想让谭凤干涉自己的自由,强硬地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我不小了,你还是别参与吧。”
谭凤见人多吵闹,陆一平总有意无意地注意姐俩唠嗑,不想再深说, 放下谭丽而借给张杰敬酒时道:“张姐,老妹敬你一杯,我不知道你与一平有这层关系,不好意思,这杯酒就算是小妹给你道歉了。”
张杰也不客气,举着杯道:“妹子,这说哪里话来。我到这块来,就是来干活的,得靠你们照顾了。我这肥粗老胖的,一动一身汗,比不了你们的。”张杰这番真话,惹的众人欢笑不已。
张杰与陆一平谈起秦良玉之事,陆一平直言已经没有戏了, 分手是定了,只是有意想拖后再做主张 ,张杰为此叹息。
谭凤暗示晚上一起回宿舍,陆一平婉言拒绝。谭凤见陆一平有意冷落于她,也不强求,知趣地回到座位上。
谭丽问谭凤与陆一平什么关系,谭凤淡淡地道:“小孩子乱管什么关系,上下关系呗!”
谭丽见谭凤没个好气,不再言语,自顾自地喝着饮料,但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陆一平。在她心中,陆一平什么错都不是一个错,就算是与谭凤关系不正常也无所谓。喜欢的人,无须去管他有什么缺点不缺点,只要喜欢,什么都无所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2 本章字数:15086
陆一平把站务组的站务员谢小虎撤掉,让张杰负责站务,张杰万分感动。
谢小虎当然有气,但碍于陆一平强硬,不敢放肆。 谢小虎是容长盛得意之人之一,曾经是华建最牛气的人物,帮着容长盛敲山镇虎地欺负韩启明,对鲁守田也不恭敬,有时直骂鲁守田是“老**灯”或“老灯泡子”, 气得鲁守田经常与之吵架。
华建改制后,鲁守田好几次让陆一平撤掉他,让他去装卸班,陆一平已经答应,但一直没行动。陆一平正考虑人选,又有琐事耽误,一拖再拖, 恰巧张杰来了,正好把张杰推了上去。撤掉谢小虎,满足了鲁守田,卖鲁守田一个人情。
站务组隶属于室外工作组,但办公室却在室内组,不在院里,大伙习惯叫院内院外,这样,等于把张杰支到院外,又卖谭凤一个人情,同时,把硕果仅存的容长盛心腹之人彻底换完,卖自己一个人情,闹个皆大欢喜。
张杰初来便弄一张办公桌,还有单独办公室,喜不自禁。张杰看出谭凤有些霸着陆一平,不敢随意进院接触陆一平,安心地往来于站台、货站、华建、创业之间,做着自己的业务。
陆一平建议先让谭丽在打包组里混几天,过渡一下,谭凤答应。
谭丽愉快地去组里干活,然谭丽不是一个沉默的人, 时时向陆一平表示着爱慕,说着喜欢陆一平的话,一心朴实想邀陆一平单独幽会,被陆一平委婉且小心地拒绝了。
陆一平看出这小丫头对自己有情有意,但无法面对现实。现在正睡着人家姐姐,还不是谈情说爱,就是男女私欲成分的往来,怎能对人家妹妹下手,就算将来真的与谭丽结婚,对谭凤也是不公平的。此举仁不仁义,妥与不妥,这先放下,总觉不太理智。
人固有情,但也应有个尺度,爱情有超越一说,也可以不计较谭凤与谭丽姐妹关系,或横刀夺爱,或理所当然,就算与谭凤是个游戏, 与谭丽是真正感情这又能怎样呢?这多少有些不正常。单就自私不说,这种说法本身就受人质疑,现在不仅伤害谭凤,将来也一定伤害谭丽,把亲情复杂化了。 当年还自以为超脱地对韩冰钟情,今天看来是可笑而滑稽,甚至有些愚蠢,认定只有心存情欲才不计亲情、人伦、道德的人,才会实际地这样去做。
不论怎样标榜开脱,陆一平不想去这么做,天下美女如云,不止谭丽一个,说是动情,见着美女谁不动情?假定没有谭丽出现,谭凤依然是谭凤。放下谭丽,才是真正的超脱,不是除了谭丽便无称心之人,只是想不想去找,去追,也许没能耐追到手罢。
小姨子嫁姐夫,小叔子娶嫂子;大姨子嫁妹夫,大伯哥娶弟媳,甚至公公娶儿媳,岳母嫁给姑爷,这类事情司空见惯, 有人歌颂有人标榜,前卫也罢, 大胆也罢,就算是存在着真正的感情,但在陆一平眼里不伦不类, 目的无非是纯粹的利用,而生理需要的成分至少占百分之九十九, 而那一的成分还说不清,道不明,再无别的,就算是千波万折地结合,若不是因为有死主原因,应说是不折不扣的另类着的婚姻,是一个感觉不到无耻的幽默着的结合。
陆一平认为他与谭丽之事可以想象,也并非不可以产生感情,人与人之间,凡是往来,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感情,也可以在双方接受的前提下有限度地接触和往来,但不可以目的性地谈婚论嫁,可以形成一种形式,不可以维持一种格局,生活有其自然的一面,若是有许多非议存在,就不自然了。
陆一平时常用话明示谭丽,自己与谭丽之间是不可能的,尽管明白谭丽的一往情深是真挚而单纯的。
谭丽不是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理解陆一平苦衷,同时也看出来了,陆一平与谭凤这种非正常感情的男女关系,预示着一种结果, 陆一平与她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将永远存在着痛苦相思的过程, 而更痛苦的是陆一平认可而不接受自己的爱情,这种爱情还称不上纯粹的爱情,只能叫做单相思。
谭丽明白了这些,也不深究原由,表示与陆一平不管什么结果不结果,不会放弃对陆一平的喜欢,将来如何,当前不予考虑。
陆一平不想伤害谭丽,只是做出保持一种距离的态度, 不管谭丽怎么去想去做,自己坚持一点,不对谭丽的行为制止,也不直接回绝,用一种以冷降温,以远淡化的方式,想让谭丽慢慢冷静下来后再做主张。
谭凤并不明白陆一平最终心思 , 咬定陆一平不强硬拒绝谭丽就是心存企图,甚至是不轨意图,霸着自己还觊觎谭丽,时不时用话敲打陆一平, 让陆一平不要打谭丽的主意,令陆一平反感而不予理会。
谭凤以为陆一平仍有他想,竟然说:“你睡着我,还惦记着我的妹妹,我无法理解你的为人。”
陆一平气的不愿搭理谭凤,但谭凤不依不饶,非求个针针蔓蔓,让陆一平给个说法。
陆一平对谭凤道:“谭凤,我总算明白了你,还有你的苦心。我不怪你,我怪我。其实,我从未对谭丽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你这么一整, 反倒把我弄到这上来了,让我有些说不清了。说句良心话,我喜欢谭丽,因为她纯真,绝不是因为她喜欢我。你这么一闹哄,我反倒以这种情的心情来对待谭丽了。对我如此多情的女孩,我没有理由不惦记她的,仅仅是一种良心的交换。我承认我惦记她,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以回报的方式让她明白,爱一个人确实痛苦,但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我也许这一生都不会与她有个结果,但我这一辈子会感激她的。 信不信由你。再告诉你一遍,我喜欢谭丽,并时时惦记她,这点你一定要弄清了。看到我俩来往,你就会联想到我要睡她,是不是你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你就会想到性交?我倒无法理解你为人处事的态度,怀疑你的心灵深处,包括你的道德!”
陆一平说的谭凤脸臊通红:“那我错怪你了?”
陆一平道:“咱们谈不上错怪与否,我也理解你的心思。以后不要与我谈谭丽的事,大不了不与她来往好了。”
谭凤道:“那倒不必,我只求你别动她。”
陆一平道:“放心吧,冲你谭凤,我不会动谭丽一手指头的,无论我怎么喜欢她。”
陆一平明白,他对谭丽的喜欢程度,已然超过谭凤,而这种喜欢比较单纯。这不仅仅是因为相貌问题,而且谭丽年轻,同时,谭丽有其青春气息和任性着的性格,而谭凤则显得造作的老成,与经历过教训后的小心,而时时表现出女人的善妒来, 尤其是在处理谭丽这件事上,尤其虚伪且自私。无论陆一平是否真的喜欢谭丽,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强烈,强迫陆一平接受她的主张。
在陆一平心里,已然决定把谭丽当个小妹妹来看待, 他不想用软话去劝谭丽,这有卖弄之嫌。不想强硬拒绝,这会伤害少女初情之心,容易造成不堪后果。
陆一平认为,即不规劝,也不张扬,应当适时委婉拒绝, 明示自己的态度就可以了,让她在认识中反省而清醒,这才是上上之策。谭丽毕竟年纪还小那么一点,理智会让她从狂热中慢慢领悟。爱一个人没有错,何必要刻意地伤害于人呢?如果强迫式地让爱你的人伤心欲绝,是不理智且残忍的。
陆一平不想让谭凤烦恼,抽个时间,找鲁守田谈了换柳红岩之事。
柳红岩相貌平平,没多大文化修养,说话大大咧咧,早让鲁守田烦躁不已,一听说给他安排个漂亮小丫头,心里也有一种不表露出来的欢喜,马上同意。
鲁守田深知,就是他不同意,这个秘书属于陆一平调动范围,他无权过问。
柳红岩也算有些小背景 , 是公路对面安工修理厂斯厂长的亲戚。值此关头,谁也不好使,陆一平就看到了自己,只要鲁守田不难为自己就万事大吉。找着柳红岩,让她去保管组当铁场保管员。
柳红岩与鲁守田处的并不好,柳红岩讨厌鲁守田象个导师似的教导她,只是因这活轻巧不说,工资高,奖金多,不舍得走。
今日不走不行了,不是谭丽对手,这个陆一平向来做事不计后果。保管员这活也不赖,高兴地答应。
这样一来,保管组将多一人,把腿脚利落的银小云从保管组抽下来,去给站务组张杰跑个腿,张杰太胖了,走路都喘,应该想到这点, 怎么说也曾也过肌肤之恩么。
银小云在保管组留下已够侥幸,这会天上掉下馅饼来,正好砸自己头上,乐不可支,忙买一条香烟给陆一平。
陆一平一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这烟给张杰吧,她会对你照顾的。”
银小云怔怔地看了陆一平半晌,感慨地道:“老弟,你心眼真好!”
银小云走后,陆一平扶着桌子,“好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陆一平办完这些个事,也没与谭凤打个招呼,径直回了宿舍,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一会杜丽娜,一会史俊英,一会马小红,一会谭丽,想着想着有些困。
门被敲了两下,陆一平坐起来,知道是谭凤来了。
谭凤见陆一平睡眼望着她,脱下晴纶棉外套扔到一边,露出白色黑格子的针织线衣,显得女性十足,坐到陆一平床边,用胳膊搭在陆一平肩上问道:“怎么,不高兴?”
谭凤见陆一平缺乏往日热情,以为陆一平有意给她冷脸了,或者有不开心之事。
陆一平淡然道:“没什么不高兴的,这不是挺好吗?”
谭凤扫兴地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你因为我反对你和谭丽来往,心里不自在,是不?”
陆一平躺倒在行李上,“你怎么说怎么是。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谭丽的事,你可烦死人了!就算我有心想睡她,也不敢了,我知道那是你妹妹了,好了吧?你不要再烦我!”
谭凤转过身来望向陆一平,“我再也不说了。我陪你喝酒去吧,然后回来陪你,好吗?”
陆一平点着烟,慢慢吐着烟雾。
谭凤见陆一平不愿搭理自己,甚觉没趣,穿起衣服欲走,“我看出来了,你已经烦我了。”
陆一平道:“谭凤,明天你让谭丽去招待处上班吧。”
谭凤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几步走过来,坐到陆一平身旁,用手抚住陆一平的头,把整个胸几乎压在陆一平脸上。
在往日,陆一平早把谭凤拥到怀里,起码也要伸手入怀抚乳为乐,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