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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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斯看着反光镜,有些忧郁的说:“我一个在上边儿生活的朋友,他从前也在那部队里做过事。”
卡斯特点点头说:“对不起,看来我不该提起,我现在应该知道的是我的任务。”
安德烈斯躺在车座上说:“朗费罗的雕像,今天我们在博物馆看过的。”
“要我把它抢来吗?”卡斯特问道。
“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弄到手,五十万就是你的。”安德烈斯从车座底下拎出一个小包裹:“这里面是说好的定金十万美元。”
卡斯特接过来问道:“你不怕我不做事情就离开吗?”
安德烈斯笑道:“我的朋友跟你在同一部队里面做事,所以军队的规矩还是明白些的。”
“那么你不认为我拿到雕像后会自已去卖它吗?”卡斯特又问道。
“我不这样认为,因为你不是生意人。”安德烈斯说。
“给我多少时间?”
“一个星期。”
“东西到手之后呢?”
“打这个电话。还有,在你动手之前最好见见纸条上写的这两个人。”安德烈斯写给卡斯特一张纸条,上面有两个地址跟名字。
卡斯特拿出包裹里的钱找了酒店住下,他躺在床上仔细琢磨如何弄到朗费罗的雕像。一个人去抢这件东西实在太危 3ǔωω。cōm险,成功的机会很小。自己虽然习惯明刀真枪的战斗,终究个人力量有限,计算任务的成功率也是做为一个正规雇佣兵的基本条件,卡斯特还是想到偷,虽然这对一个做了八年的职业雇佣兵来说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他还是决定用这种方法。
卡斯特回忆出博物馆的种种设施,觉得有自己没有察觉到的事物,就准备第二天再去一次博物馆看看情况,而且需要许多必要的道具也要备齐。这一晚按队规要有充足睡眠。
第二天……。
卡斯特到时装店换了身西装,买一个背包和撬门开锁的小工具,黑市上又买了武器防身,基本工具都买全后,就按纸条上面写的名字和地址去找安德烈斯说的两个人。分别访了他们之后就到博物馆去做观察。
将博物馆到外面的地形都探察明白后,卡斯特回到宾馆制定一份盗窃计划。
行动定在星期四,这一天很平常,平常的日子应当是窃物的好时机。
穿好夜行衣,背好那个工具包后,卡斯特开着一辆新租来的车子在深夜二点半来到博物馆。按计划从正门突入,那里白天夜里都有四名看守。
卡斯特从工具包里取出一台小机器,那机器上的插口本是放置熏蚊香片的,现在原处放置了一块药物。卡斯特另取出小型蓄电池,将它和机器串到一处,然后取出一只折叠好的风车测了风向,捧着那机器绕到博物馆另一侧。顺着风向的位置找到一块隐秘的地方,就按动机器开关,使药物受热变成烟雾。这药烟初时还细小些,后来渐渐变浓,飘到博物馆门前。由于受夜色蒙蔽,值班的四个守卫都没有看到这已经很浓的烟雾,只闻到一股剌鼻的气味,还在互相小声谈论着,并不断注意周围情况,渐渐的守卫们都打了个呵气瘫倒在博物馆的石柱前。
卡斯特迅速移动到博物馆门前,看看四周,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万能钥匙,试拧许多次才打开门锁。他悄悄潜进去,快步走到雕像前,正要动手去拿,就听见有远处有脚步声向这边靠近。卡斯特左右看了几眼,决定先藏在一座大石像旁边,他随意摆了不一个动作站在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卡斯特斜眼看一下,猜测大概是守在里面的巡警。那走过来的巡警晃着电筒到处照着,一会儿就来到卡斯特身边。卡斯特一直盯着巡警手中电筒的光束,那光束终于还是滑过自己身上一下,立刻又滑回来。巡警只一搭眼就看出卡斯特夜行衣的色彩与雕像完全不同,不过他反应终究慢些,卡斯特就在那一瞬间跳过来一脚踢中巡警小腹,趁他弯下腰的时候双手合力扣击巡警背部把他打昏。
再次来到雕像前,从包里面取出一块布来将它裹好,用手抱着逃出博物馆。回到车里面,卡斯特摘下头罩,轻轻舒口气,起动车子离开。
第二天,一些小报就刊载出这次博物馆失窃案件的新闻。卡斯特拿买份报纸看,一边躺在床上拔打安德烈斯给他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安德烈斯。”
“你好,我是卡斯特,东西已经弄到手了。”卡斯特放下报纸说。
对面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兴奋:“是吗?这么③üww。сōm快!辛苦了卡斯特先生,那么你把货交到诺曼大街三百四十号去。就是我写给你的那两个地址其中一个,那里自然有人接待,并把说好的钱交给你。”
“是吗?那么我随时都可以去交货?”
“是的,不过先生,记得按门铃的时候要快按三下慢按两下,这是我们收货的暗号。”
“明白了,那么还有什么其它要做的事情吗?”
“暂时没有,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一个星期后我们再联系。”
“好吧。那么,再见安德烈斯先生。”卡斯特说。
按照安德烈斯说的方法取回剩余的四十万美元收入,这次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窃贼,还是被人发现,所以为避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有必要进行专业训练。但是现在还是先把手中的钱送到孤儿院去解决一下暂时的困难。
卡斯特穿着新买的西装,租辆比较贵重的车,第二次来到圣彼德孤儿院,提着四十万美元的箱子微笑着走进去。
“事情就是这样,后来我又这样做了五次案,因为盗物次数增多,终于还是引起警方注意了……。”卡斯特说道。
“那个埃里森警官好像是个老手,他早晚会找到你的。”爱德华喝口酒说。
金一言不发地听卡斯特述说后,忽然开口道:“让我帮忙吧卡斯特先生。”
卡斯特眼睛忽然亮起来,他早就有打算请金帮忙,从他看到金那特殊的训练后就意识到金一定会是这方面的天才。而且自己现在受伤,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这段时间误了送款的事情对自己都不能交代,所以他才故意请金去送钱激出他的同情心。
奇怪的是爱德华听到金这样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只多喝一口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卡斯特看着金坚定的目光,又转头看看爱德华问道:“你的意思呢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沉默半晌说:“我也一起吧。”
卡斯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对父子会要求跟自己做这种事情,就问金:“金,你为什么要帮我做这种事情呢?”
金看了看爱德华说:“孩子们都很可怜,再说我也算是半个孤儿。”
“你呢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仍是喝着酒说:“我是孤儿的养父……。”
卡斯特见到金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爱德华,不知是喜是悲,看不出那表情背后的影像。
又是一个早晨,卡斯特就坐在门前看着金做那种特殊的身体训练,听到后面的爱德华说:“那是瑜珈,金从四岁起就开始学习。”
这时金做出一个倒立,而两脚成一条直线渐渐平抻着贴向地面,停到距地面一英尺的地方不动,一直这样挺立着。
“太精彩了!这种功夫真是妙极了。”卡斯特赞道。
两人小声谈论着这种印度流传的神奇的武术,直到金练得疲累,吃早餐的时候,卡斯特的手机响起来。
“喂。”
“我是安德烈斯,卡斯特先生。”
“哦,这回……。”
“突尼斯高科技巡回展,我们要的是电子产品类的七号芯片。”
“哦,那么报酬呢?”
“一百万美元。”
“为什么突然增加一倍?”
“我们按东西价值付报酬的,那么展出的时间大概是两个星期左右,我们就以这个时间约定交货吧。”
“好的。”
关掉电话,卡斯特看看爱德华和金,两人仍是愉快的吃着早餐,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卡斯特切着面包,视线不断在爱德华与金之间扫描,二人就是一言不发,等金吃完了才说道:“你们商量怎么做好了,我先上学去。”
爱德华边往嘴里面塞着面包边挥手示意他快走,要迟到了。金抱起滑板离开家,爱德华喝口牛奶拍拍胸口,然后对卡斯特说:“这种事情我们也没做过,所以你来安排吧。”
卡斯特明白“这种事”就是指盗窃,他吞下最后一口面包说:“其实我也不太懂,还请了一个老手学习一段时间,下次我们一起去‘听课’。”
“哦,”爱德华笑道:“这个原来也需要学的,我倒很感兴趣。”
“好的,那么等金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听一次课吧。”卡斯特说。
“嗯,相信他也会喜欢这门‘课程’。”
(七)功夫小子
金看了看表,加快滑板速度,因为又迟到,老远就看到校门已经关闭,只好故伎重施,又要趴到滑板上去从门下穿过。这次他计算好距离,以免再跟石像“碰头”,于是他又跳卧到滑板上直冲入大门底下,跟门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双手轻撑着滑板边一下跳起来,接着就撞上了什么,撞得自己坐倒在地。那是一个人的肚子,活像个大气球的肚子,是校长的宝贝肚子。
“早安,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校长问道。
金没有见过校长,错把他当成打惊的老头儿。这就使他没有那本应当表现出来的压抑感,而是从新站起来拍着校长的肩头说:“早安大叔,我就要迟到了,有时间去对面咖啡厅一起喝一杯,回头见。”说完踩上滑板蹿进教学楼里去了。
校长摸摸被金的脑袋顶得生疼的肚子说:“奇怪的孩子……。”
“还不算糟糕,金,你今天昨天提前五分钟到这里,按这样做下去,五天后你会准时到校了,那么你的什么又忘在家里?”布莱森先生说。
“抱歉先生,今天我的笔忘记带了,您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借别人的东西。”金回答说。
“好吧,回到座位上去。”
金遵照指示回到座位上,就对汉娜说:“把作业拿来借我抄下,昨天忘写了。”
汉娜乐得金他有些要求,欣然将作业奉献出来。金就抄了半堂课的时间,全然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道格拉斯右手正拿个棒球,伸到背后去蓄力,准备给金后脑添个包出来。不小心给蒙妮卡见到,那时她正思考一道数学题,稍将头转过旁边一下,眼睛余光就瞄到这情况,她就看了一眼道格拉斯。
其实蒙妮卡也没有下达任何指示,道格拉斯还是乖乖地顺势扔掉球,投射姿势一瞬间就变成了招呼的手势。嘴里没大声说,不过依口型仍看得出那是个:“HI!”顺便用右手抛了个飞吻出去,不过也是不小心,这爱意浓浓的一声“啵”被布莱森先生接到了,那时他刚从黑板上写完字转过头。
布莱森用手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格拉斯,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道格拉斯有些尴尬的说:“啊……没……没有先生。”
金此时抄完作业,将汉娜的本子丢还给她,听到布莱森先生叫道格拉斯名字,就回头吐舌头,让它在嘴边像个钟摆一样晃来晃去。道格拉斯自然火气大,自从金来了以后,让自己品尝过不少苦头,这笔帐早早晚晚也得算个明白。
下课后,道格拉斯正站起身来,想趁金在学校的时候好好欺侮他一顿。没注意一脚踩到他扔在地上的那个棒球上,接着就迅速滑倒,头撞到桌子边脚,嘴里爆出很大的一个“哎呀”,惊动屋子里所有的人。他终于因为自己这个球而不得不进到医院看伤,被两名同学抬走的时候,他就见到金给他严肃的行个礼说:“兄弟你真不幸。”然后就仰起头哈哈哈的一阵大笑。
如果这时候道格拉斯能站起来的话,他一定会跑去跟金拼命,他现在只能强忍住痛楚叫道:“放下我,我要教训这头猪!”当然大家还是把他送出去。
金偷眼看了蒙妮卡,发现她对自己这种行为很不满,就没再继续。
爱德华从计程车上卸下一架轮椅推进屋里面,卡斯特正在床上躺着,见到这东西坐起来说:“有这东西就方便多了,今天晚饭后,我们一起去。”
“好啊,有了这个就可以随便出入任何地方。等金休息时我们一起去看巡回展。”爱德华说。
“今天晚上一起出去吃吧,我这里还有剩的钱。”卡斯特说。
这时金回到家来,爱德华指着轮椅说:“过来金,坐上来看看好不好用,我们用这个推着卡斯特先生出去,今天晚饭在外面吃。”
金走过来把那轮椅仔细看了一番说:“看来这个还好坐。”
爱德华推着卡斯特出门,金还是拿了他的滑板慢慢踩着,大家都想找间好点的餐厅,因为最近伙食都不怎么好,卡斯特自从进入金的家以来就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相比之下进餐倒成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还好金再没亲自下过厨。
坐着出租车来到唐人街一间幽雅的玫瑰餐厅,那是因为金时常想在那里认识一些中国人。他们找了张合适的餐桌,开始研究菜单。极不容易享到口福,当然不能嘴软,每人要了一整只火鸡和两块三明治,外加大杯果汁,这些大概可以打打牙祭。
正当金准备动刀切掉一只鸡腿的时候,门外进来一老一少两人,老人满头白发,胡子近尺长,一身白西装,戴着圆帽,精神矍铄,满目精光;少年跟金年龄仿佛,个子不高,颇有强者气势,两人都是亚洲人种。
金从这两人进门伊始就注意他们,叉起一只鸡腿边吃边观察着。
老人拉张椅子叫少年坐下用中文说:“小飞,这次来这里爷爷这里要住多久呢?”
叫小飞的少年答道:“两个月,我假期结束就回去。”
服务员拿了菜单,老人随手指了几样,跟小飞说:“来美国住了这么长时间,这里的话我还是不习惯。”
小飞用流利的美语跟服务员说道:“我要一杯可乐一份三明治,”然后转头说,“其实爷爷也用不着说外语吧,住在唐人街里也用不到跟外国人打交道。”
老人点点头说:“你爸现在怎么样了?”
小飞喝着已经送上来的可乐说:“他很好,叫我转告您不要操心,最近还有比赛,他被请去当评委……。”
“咣”的一声,餐馆的门被踢开,六、七个地痞闯进来,拿着手里面铁棒链条砸翻几张桌子,吓得满厅客人都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