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1-5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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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容得到指示,立刻扭身躲闪,甚至游刃有余,玉笛反打,硬将匕首击落,震得妖女虎口生疼,气得哇哇大叫:“方兄你愣着发闷不成?还不施展法术破他通灵之能!”
方虚默这才想及看家本领未用,登时手捏指诀,口中念着降妖伏魔咒,喝喝有声猛打符咒,旦化火焚烧。
霎见无数符火跳闪,如箭猛冲。
呼呼声响困压宋两利。
方虚默趁此更扑前拳掌尽出,存心先发制人。
宋两利虽未必怕那符咒,然这家伙捣冲过来,他已无暇再感应刘、金二人作战想法,夜惊容只好自行苦战,他亦陷入危机,不时和方虚默大玩灵法符咒之斗,然终自经验、功力皆不够,渐落下风。
夜惊容见状怒喝:“难道要我施展杀招吗?”眼看对方全无退意,且越攻越强,再缠斗下去,恐怕难以善了。猝地猛吸真气,玉笛横挡于胸,怒喝暴响,笛孔突地射出七道烈劲狂流,如摧毁太虚神剑,掐天裂地劈向双妖。
刘道真见状怔骇:“七凤裂天?!你是塞外妖女?!”
话未说完,狂流窜打下来,两人遭受痛击,吓得滚身抱在一起,双双凝力相抗,乘机劈出双掌,挡此烈劲狂流。
夜惊容一招得手,冷哼斥道:“凭你们也想跟我斗!”
内劲再逼,狂流若千万飞凤张爪。
爪利嘴尖猛啄再啄。
双妖全面抵挡,逼得面红耳赤。
猝见金妙莲全身暴扭,一身衫裙全数散射开来,有若巨网罩向尖爪利嘴。
她全身露裸,仍自哈哈虐笑。
夜惊容冷哼,准备一掌震碎衣衫。
宋两利突意识到危险,骇叫不可!
掌在弦上,早已射出,打得衣衫烂碎,岂知衫中藏有毒球,散爆开来,无数毒针猝往夜惊容射去。
那势又快又急又近,夜惊容几乎毫无躲闪机会。
宋两利诧急中突化绿龟法王佛陀法相,不知哪来神力,咆哮狮吼,打得方虚默倒弹数丈,刘、金双妖滚身连连。
夜惊容闷哼一声,全身至少中得十余毒针,倒摔地面。
宋两利捡起地上匕首,猛往金妙莲脖子押去,喝道:“交出解药,否则杀了你!”
金妙莲干脆抱向宋两利,淫媚笑道:“来呀!小佛陀,那是没解药,除非你跟她交合,否则要我老伴代劳也行!”
宋两利意识到那毒针之药可能属于迷情药物,不禁大伤脑筋,想搜对方,却发现光溜溜,怎搜得了?
金妙莲媚笑道:“解药在我下阴里面,你敢拿吗?”
宋两利困窘,匕首猛打其腹部想逼出解药,金妙莲哎呀疼叫,斥道:“哪来解药,随便说说你也当真!”
宋两利又见刘道真、方虚默滚跌后已逼上来,两人脸面怒极,似要撕裂宋两利。
刘道真厉道:“你敢伤她一根汗毛,剁你十八块!”
宋两利心知危险,冷喝:“别再过来,否则我真的拚了!”
利刀一划,脖子见血,金妙莲厉叫,骇声道:“别过来!他已疯了!”
刘、方两人投鼠忌器,终于不敢逼前。
宋两利拖着金妙莲往后退,靠向夜惊容,急道:“如何?可以走吗?”
夜惊容强忍全身疼麻道:“应该可以……”勉强爬起,跟跄退行。
宋两利道:“你先退,待会见!”
夜惊容道:“你呢?”
宋两利道:“有人质在手,他们奈何不了我!”
夜惊容实再忍受不了,终道声保重,跌撞而去。
宋两利则拖着金妙莲往后退,冷道:“你们这些人比土匪还坏,迟早会有报应!”
刘道真冷笑:“邪魔歪道的话还说得这般神圣?你也别得意,一只脚受伤,想逃那是做梦!”
宋两利心知对方想暗算,甚至可能故智重施,打出毒球,纵使伤得金妙莲亦无关系,反正自家人解法多得是,只要能擒下目标,任何牺牲皆值得。
方虚默更想制造烟雾,趁黑暗突施杀手。
宋两利但觉不妙,心念一闪,顿生计策,突然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叛徒要杀神霄派弟子!”边喊边拖着金妙莲退逃。
此时全京城遍处乃神霄派信徒,只要闻得有人想杀自家人,那还得了?
忽有信徒探入小巷,发现正是小神童命受威胁,这还得了,登时没命叫喊讨救兵。
这一惊动,霎见四处信徒抓棍拿铲,大伙赶来助阵。
方虚默、刘道真脸面顿变,若让对方围住,猛虎难敌猴群,若再引来五雷尊者,老命难保。
金妙莲吓得直发抖:“还不快给他解药!”
刘道真怔道:“解药?”随即会意,丢得一瓶东西,冷道:“拿去吧!还不快放人!”
宋两利捡得药瓶,心想夜惊容不知状况如何,只好做个决择,立即拖带金妙莲二十余丈后,往她脑袋一敲,喝道:“敢动,可死定了!”
金妙莲疼得两眼发晕,终不敢动。
宋两利趁此拔腿即逃。
纵使一瘸一瘸,仍强忍疼痛逃得甚快,碰及信徒立即喊道妖女在那里,快追快追。
信徒猛得很,杀得有声有色。
刘道真见状赶忙掠扑金妙莲,抓得她掠往屋顶,没命逃去。
方虚默哪敢再混,喝向手下,各自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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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激情鸳鸯
宋两利甚快赶往夜惊容住处。
方进门已见得她昏倒厅前,全身变得热红,呼吸起伏甚快。
宋两利赶忙将她扶往里头寝房,将她置于床上,随即拿出解药,让其服下。
他再检视夜惊容身子.发现那些毒针细如牛毛,约只两寸长,跌跌撞撞中几乎陷入嫩肉里头,且在正面居多,除非脱光衣衫,否则甚难处理。
他想着或许解药有效,对方醒来可自行清理,否则授受不亲,剥光了她,将来恐怕难以收拾。
渐渐地药性化开。
夜惊容脸面转得更红,开始呻吟,双手已往胸脯抚去,似在自怜。
宋两利但觉疑惑,解药会是如此反应?
脑门感应过去,竟然发现夜惊容所绮想全是情欲做爱,根本和受伤无关。
宋两利不禁苦笑,怎么办了方才刘道真给的可能是春药,而非解药,否则在金妙莲唤喝下,他毋需先怔愣再给药,分明是有鬼,自己一时紧张,竟也上当了。
若真如此,那金妙莲所言,非得经男女交媾不能解此毒,岂非眼睁睁要看她因热情如火而毒发身亡?
到外头找个人替代?那岂非更糟蹋她?
如若她师兄夜无群在场,或可两人结得夫妻也罢,可是对方似已远走高飞,一时间如何能寻得?
焦切中已见得夜惊容热情如火,突然欺身过来,抱住宋两利便要亲热做爱,一脸笑得痴癫。
宋两利急道:“夜姑娘不可……”想推又舍不得。
夜惊容喘息着:“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当真欲解男人衣衫。
宋两利吓得面红耳赤,赶忙一指将她点倒,急如热锅蚂蚁。
若不救她,岂非让她死路一条。
若欲救她,难道要自己上阵?
他可万万不敢冒犯美女。
情急中找来冰水敷向夜惊容,希望能降低欲火。
然那刘道真一向以男女交媾练功,其所调配催情药岂是等闲,区区冰水自解不了,一阵过后,夜惊容又开始挣扎,原是宋两利指劲不够,点得穴道只能维持几分钟,逼得他又下指戳去。
然而夜惊容已两眼吊直,做出欲情且痛苦呻吟。
宋两利无奈,叹道:“也罢,瞧她如此痛苦,不救是不行了,我且问她对我意思如何?如若喜欢,便和她结为夫妻,如若不喜欢且问她要如何解决!”
当下他运起灵功感应,直问道:“夜姑娘你要我帮你解毒吗?”
夜惊容迷幻中喃喃响应:“要……快点……”
宋两利道:“可是我们将结为夫妻……”
夜惊容竟露喜色:“我喜欢……”
宋两利一愣:“你喜欢我?可是我头上长得乌龟……”
夜惊容道:“我喜欢乌龟……”
宋两利想笑:“看你是语无伦次,怎连乌龟都喜爱?”脑门感应之下,竟然全是她和自己做爱情境,不禁脸窘,道:“既然你不嫌弃,咱便结婚,生个龟儿子吧……”
夜惊容露出欲灵笑容,挣扎不断。
宋两利只好狠下心来,已替她宽衣解带,怔红着脸直道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情势所逼,且已征得同意,该是缘分吧。
瞧那夜惊容绝世容颜,实是上辈子修来福气。
那衣衫敞开,只见得酥胸挺直,体态浑溜,实是魅力四射,若非多处针伤斑红不褪,将更吸引人。
宋两利心肌扑通扑通跳动者,边欣赏边寻找伤处,共有十七针,几乎遍及正面,得一一挑出。他甚至想或许挤出毒水,可能不必办事,于是往伤口挤去,然那伤口过小,只挤得一点滴,却因触摸女体,使得对方反应激烈,一个把持不住已抱向宋两利,呻吟挣扎厮磨着。
宋两利已是血气方刚少年,怎忍得如此美女挑逗。
于是干柴烈火般化开。
女者不停激情拥着、搂着、吻着、肆虐呻吟着,甚至将男人衣衫全部剥光。
裸身嫩肤纠缠水乳交融绞卷如蛇。爱欲充斥着双方那激情幻想有无法自制之脑门,于是男体惊扬激情物使欲迎合女体最深深处。
那女者几乎无法自制狂风暴雨活动呻吟着。
宋两利正欲配合厮杀开来,突觉脑门幻出绿龟法王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毁童贞!小心我阉了你!”
绿龟法王突地双掌一翻,宋两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惊容,尽是将她打得跌落墙角。
宋两利怔诧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绿龟法王斥道:“色狼!欲无界天!唯灵传情,可以幻中做爱,待练及无色无界,色欲任侵任不侵皆无干系!”
绿龟法王喝得他顿悟,怎敢再非礼夜惊容,赶忙以脑门摄去,夜惊容终究爬拥过来。
她虽挣扎,宋两利却避着要害,不断催眠式逼运通灵神功。渐渐地夜惊容已受到感应,脑门幻起翻云覆雨奥妙欲境,那身手虽有动作,却只软弱轻挥。
双方已提升至灵欲境界而非肉体交战情境。
宋两利这才悟通“幻中做爱”含义。其实欲望引燃全在脑门,若能控制它,实无需肉体实战,而那春药亦只是触动身体反应而引带脑门作崇,处理得宜,照样可得到恰当宣泄,其毒自可解除。
两人幻中交缠一阵,夜惊容终达高潮而抽颤不已,下体已渗出青腥毒液,而后渐渐恢复平静。
宋两利直道要命。赶忙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穿上先前受伤之衣衫,免得醒来发现被换走,徒增裸身困扰。
至于那床巾只好拿到外头火化。
回到床前,已见得夜惊容身上红斑渐渐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两利嘘喘大气,终能圆满解决。
想及方才自己小东西曾经稍稍厮磨她身体,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贞是否还能通灵?其实也不对,张继先娶了妻子,不是仍旧具此本领?倒是经此纠缠,将来要如何面对夜惊容?
纵使未真正做爱,可是如此裸身相拥,也算是相互交出贞洁之心,可得负点责任才行。
夜惊容渐渐悠然醒来。
脑海仍充满梦境激情印象。
忽见宋两利,真实、梦境几乎无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缩床角:“你已经?!”
怎敢想下去。
抓紧衣衫。
宋两利干窘道:“我已把你的伤治好了!好险!”
那檔事怎敢提?闷在心里。
夜惊容强制梦幻与现实区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迹斑斑,毒针已不在,当时还有三针正中胸乳,对方可能摸着了?!
好窘!
可是要治伤,江湖儿女又哪忌讳这些?
她还是道声多谢。
梦境做爱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为之发热,旦下体感觉甚是舒适,难道这便是发情?
对一个男人发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称,然他哪像小弟?一张脸已和师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师兄怎会全无他影子?
宋两利为避窘而退去,说是替对方准备晚餐。
夜惊容慢慢静下来,慢慢思考,总觉毒针伤处有的部位甚是隐密,对方一定触摸了,纵使是治伤,可是总叫人难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体总传来舒服温热感觉。
怀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发现床巾不见。
那岂非更难想象之激烈突兀?!
“千万不要?!……”
夜惊容挣扎挣扎再挣扎,终以对方不是登徒子为借口,掩饰可能失身之可能。
纵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万不要,至少别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着大师兄影子?
难道和眼前这位怪异家伙久了,会因为习惯而喜欢上他?
感情冲击叫人难以把持及辩解,一切暂时按下,且走一步算一步,还是调适心情夜惊容深深吸气,且把此事当作未发生过。
她起了身,洗个澡,换件干净衣衫,心情舒爽许多。
宋两利已经端着从商家买回之热腾腾芙蓉五香鸡粥。
夜惊容感到无限甜蜜,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男人越看越顺眼。
尤其头上独一无二的乌龟造型,越想越酷。
宋两利似感觉她想法,摸摸脑袋,暗道:“竟然有人欣赏?!”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芙蓉粥吃过之后,夜惊容这才想及受辱之事,冷声道:“这些妖男妖女实在太过卑鄙,我得找他们算帐才行!”
当时她实是因为江湖经验不足而中伏,至于武功仍自信满满能胜过对方,又岂司经易放过。
宋两利道:“我看他们可能落跑了,不必你找他们算帐,神霄派弟子也不会放过这群混蛋!”
夜惊容道:“找找看,若找着了,再修理他们,倒是你的伤?……”
宋两利摸摸左大腿:“有点疼,但慢慢好起来啦!”
夜惊容立即蹲身替他推拿治疗。
疼痛后已然舒爽传出,宋两利感到甜蜜。
夜惊容竟觉为他服务充满心甘情愿,且感觉微妙。
治疗后伤疼减少,宋两利始告别离去。
夜惊容似有所失,但打起精神,寻向双修派算总帐。
花心皇上赵佶好不容易逮着全城为神霄帝君大为庆祝之际,在享足神威之后,已思淫欲,趁此机会又溜往金银巷芙蓉坊中找那闷骚名妓李师师,准备再享风流韵事。
经过前次周邦彦逃走不及而躲在床下糗险之事后,李师师也学会技巧,请得老鸨李媚娘派人盯住四面八方,只要一有动静立即回报,以免龟公撞期,大感扫兴。
以李媚娘手腕及皇上抬爱之光环,整条金银巷哪个不买帐?她只要在巷口前请那头看门者代为监视,如此四面八方一有动静立即传来,除非皇上是从天上掉下来,否则万无一失!
当然此安排立即见效。
高俅人马一动,皇上必跟着来,消息马上传开。
芙蓉坊登时清场准备迎接。
李师师特地换穿一件淡白绢绸罗裙,外罩粉红滚银貂小袄,瞧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