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1-5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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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笑道:“你说什么功便什么功;这样好了,我接你三掌,如若没事,横竖道尼的恩怨一笔勾消!”已对宝镜甚具信心。
清风师太怒喝:“凭你也管得了我家务事?”
她哪肯服输,以为方才是意外,登时欺前又是狂风骇劲一掌,只觉漩涡打转似地又全往对方胸口倾去不见。
清风师太骇口冷笑:“敢情会妖法!”哪肯再劈掌劲,拂尘一扫,直劈对方脑门。
宋两利登时惊慌,宝镜装在胸口又怎拿到头顶挡架,岂非一切穿帮,情急中突然后仰,脑门突闪强波,他喝着“打那左石礅啦!”
清风师太拂尘一晃竟然走偏,往那原是路客边坐之小石礅给砸去,叭地石碎粉起,清风师太却愣住,怎会失了准头?忽意识到受及摄脑,方始做出此举,不禁骇中大怒:
“你会妖法?”
宋两利但觉最近脑门感应渐强,或跟功力进步有关,便盯着清风师太,不断念着:
“放了横竖女尼,放了横竖女尼,冤家宜解不宜结!”两眼瞪得发直,以为有效。
清风师太直觉对方似在催眠摄心,立即运功戒备,存心给他好看,晃得两下,似若沉晕,瞧得宋两利大喜,又自加强功力,念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清风师太晃起醉步。不悔女尼见状急道不好掠身欲救,岂知清风师太逼近宋两利不及三尺,拂尘突地往他脑袋一敲。宋两利哎呀抚头蹲下叫疼,搞不清楚感应为何失灵。清风师太瞧他瘪样,竟然忍不住谑笑起来:“催什么眠,敲死你!”顿觉笑得失态,又自煞住,脸面已红,恼羞成怒:“抓起来!”不悔女尼正巧赶到,立即准备扣人。
宋两利虽是疼痛,却也不晕,情急之下,猝地猛打天置掌,终扫得不悔扑势受阻。
他得以滚身逃去,并喝道:“神霄护法快来啊!”
黄影一闪,四位罗汉般护法已强掠过来,八掌齐扬,打得清风师太、不悔女尼晃退连连。
清风师太嗔怒不已:“想以多欺少!”彩虹剑掌齐出欺杀敌人,然她早已伤势在身,且对方武功怪异.又在四人联手之下,不到几个照面,又被击撞茶馆木墙,叭啦啦毁得偌大一片,嘴巴一甜,渗吐鲜血。
无念女尼见状赶忙扶去:“师父……”焦切万分。
不悔女尼亦受一掌,跌跪地面,想再反击却无能为力。
一名护法冷道:“二次来犯,杀了算了!”怒掌暴起就要劈下。
宋两利急道:“住手!”那护法煞住掌劲,宋两利道:“饶了她们,一切都是误会!”
那护法应是。
宋两利走向清风师太,轻叹道:“你们修佛者也真是,为了面子便要拚个死活?这已是第二次,若下次再来,又非碰上我,恐怕就麻烦了,师太上了年纪倒也罢了,怎可连小姑娘也拖累进去呢?”
不悔女尼道:“本门之事你少管!别以为赢了一场就可以讲大道理!武林就是如此,背叛师门没有第二条路走!”
宋两利感觉出清风师太怒火,已知难解此事,叹道:“你们走吧,既不听劝,只有听天由命了……”实不知武林在搞啥?怎会规定如此之严?
无念投以感激眼神,立即扶起师父,和小辣椒不悔一晃晃地走人。
四大护法监视对方离去甚远,这才拱手闪入暗处。
宋两利已为此事头疼,似乎根本摆不平。
横竖道尼却欢天喜地奔来,击掌直道好极了。
宋两利瞄眼:“你倒是看得一场好戏,别忘了主角是你,她们迟早还会找上你,我看你得躲到深山险崖隐姓埋名一辈子才行!”
横竖道尼道:“可有比躲在这里更安全?何况佛陀指示我要普渡众生,躲起来怎么普渡?放心,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不受任何威胁而屈服的。”
宋两利叹道:“一个比一个麻烦!你自个看着办啦!”转向茶铺瘦干老头,道:
“弄坏的,马上派人来修!”
那老头更是吓坏,忽闻此言已欣喜笑起:“多谢小神童!真是本尊万岁!小的立即供奉本尊神位!”拜礼连连。
横竖道尼忽然说道:“不必修了,我来负责!”
茶铺掌柜和宋两利同自一愣瞧来。
横竖道尼笑道:“我准备买下它!”
宋两利诧愣:“你要开茶铺?!”
横竖道尼笑道:“有何不可!掌柜卖是不卖?”
茶铺掌柜皱起眉头,自己另有茶山可耕,此次开张全是见得旺巿,却也落得尾间,生意差强人意,不如想象的好,可是若卖去又觉可惜,实难下决心。
横竖道尼立即拿出交子(银票)乙张,晃向掌柜,道:“只五张桌子,每桌一百两,共五百两,够慷慨了吧?”
掌柜霎时伸出五指抖着:“五百两?!”如此十坪不到又是尾间店铺能卖百两已是万幸,这女尼一出手便是五百两,简直打得他头昏脑胀,“当真是这价码?”五百两光生利息已比每天收入更佳。
横竖道尼道:“明天拿房契前来,交子先给,但明天再去领,小神童当见证人。”
倒是慷慨交出银票。
宋两利皱眉想笑:“你当真要卖茶?”
横竖道尼笑道:“有何不可,茶亦有道!边贾边修行!”
宋两利笑道:“你倒是靠哪行修哪行啊!”
横竖道尼爽声直笑。
在宋两利见证下,掌柜已先行画押,连同生财器具全部奉送,抓着那张宝贝银票,欢天喜地去了。
横竖道尼走向柜台,东摸西摸,笑声不断:“当茶僮忒也得要点本事!小神童可要喝两杯?或者喝酒亦行?”
宋两利无法想象其怪异突兀举止,还是避开为妙,直道不必了,自个慢慢享用,赶忙开溜。
横竖道尼呵呵笑道:“穷则变,变则通,买下此茶馆,明着卖茶,暗着开堂授课,最重要是对着神霄宝殿,只要师叔敢来,我一喊去,总引来护法收拾,自可安然无恙。
原来如意算盘乃计算神霄派人马可以保护,可谓变相寄生在神霄派麾下,恐怕非宋两利始料能及。
横竖道尼瞧着那野台戏斑剥平台,戏瘾不禁泛起,伊伊呜呜唱舞起来,回味当年风光盛况。
这地点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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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弱肉强食
老鸨李媚娘已把周邦彦从大晟府给找来。
在得知皇上醋劲大发,怪罪周和李师师暗通款曲之后,周邦彦已浑身发软,直道怎会怎会?这花天酒地的笨皇上怎会发现诗词秘密?!
李师师面无血色,绕着芙蓉阁四处打转,“怎不会?皇上只爱玩,却也不笨,探来想去便查出来,没事写什么‘并刀如剪’,他倒想得是四条腿剪来剪去,还有那‘纤手破新橙’,这严冬怎见得江南柑橙?你这一说他不就知了?再玩啊!可也惹出如此大麻烦,怎么办?”
周邦彦道:“你没解释柑橙也未必只有皇上有?”
李师师道:“能吗?光是提及你知道柑橙一事,已经天翻地覆,还解释什么?我看你赶忙逃吧!否则皇上一下追捕令,你要逃都来不及!”
周邦彦哭丧道:“我能逃到哪?采到深山出家当和尚?还是沦落街头当小乞丐?皇上若要置我于死地,我若逃去,这一惹他迁怒,恐怕连我家族性命不保了!”
李师师道:“难道就此等死?”
可怜两情人相视愁容满怀,泪眼欲泣。
李媚娘道:“周太人可找蔡京说情,或许有效!”
周邦彦道:“我和这老奸势同水火,怎还敢找他说情,岂非自投罗网?这方法行不通。”
李媚娘道:“那只好找张邦昌了。他和蔡京是打对台!”
周邦彦道:“更不行,他自认正直,最恨花柳巷事,这一求他,准被骂得狗血淋头!”
李媚娘叹道:“既然如此,我看你还是准备举家逃吧,两大派系都罩不住,怎混得官场,师师也真是,明知他不行还玩这招,现在连神仙恐怕都救不了!”
周邦彦急道:“一定有办法,快替我想想!”
李媚娘道:“恐怕只有一法子了!”
“什么办法?”李师师,周邦彦同时急问。
李媚娘道:“师师你自个去求皇上吧!”
李师师怔道:“我?!”
李媚娘道:“皇上既然喜欢你,多少会听你的,只是经过此事后.你再也不能和任何人交往,包括周大人,否则再引起误会,连我都会有问题!”
李师师瞧向周郎,感触甚深,“会有效吗?”
周邦彦哭丧着脸:“总该试试。”
李师师道:“若真如此,我们岂非完了”
周邦彦道:“我会随时在你身边!”
李媚娘道:“还守!命都没了还守什么?到那时候,你只能避到天涯海角!”
李师师、周邦彦相视欲泣。
李媚娘道:“快去吧!把事情办妥再回来哭个够仍来得及。”
李师师强忍悲怅:“就这样入宫?”
李媚娘抽着嘴角:“倒是个问题,宫里头那些贱女人可把你看若毒蛇,若让对方知道你进宫,准打得你出不来,而此事也不便请蔡京等人带你进去,毕竟他们清楚得很,你只是风月女子,当真不得,何况若能解决倒也罢了,若无法解决,岂非让皇上恨死,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他们必不干;想来想去只有一人最适合引你入宫。”
李师师道:“谁?”
李媚娘道:“当今如日中天的神霄帝君林本尊!你可见得皇上穿著道袍?可全是他威力所赐!”
李师师道:“是听说过了。”
周邦彦道:“这本尊可厉害得很,竟能显像于天庭,最近传言甚多,神迹不断,几乎连我都想前去请教,有了他出面,皇上应会买帐。”
李师师叹道:“他却未必会买我的帐。”
李媚娘道:“平白无故可能不会,但若换成千百两,应该没问题。”
李师师道:“那女儿这就去找他了。”
李媚娘道:“若未遇见他,小神童也能自由进出大内,求他亦可。”
李师师颔首:“去了再说!”
随即换得朴素衣衫,告别周郎,往那神霄宝殿行去。
林灵素乍闻美女李师师求见,差点从金銮椅上栽下来。
这京城第一名妓才貌双全不说,那风骚媚劲可说天下少有,今儿怎有空拜见?莫非被自己神威所感召,想前来参拜帝君?
林灵素立即整里衣冠,接见于豪华秘殿之中。
李师师一进门立即下跪叩拜,泣不成声:“请帝君帮忙解厄!”
林灵素怔道:“何事如此悲伤?”只瞧得这女子脸面泪痕斑斑,楚楚怜人,身躯却是骚媚动人,难怪能迷倒众生。
李师师道:“因为皇上和周邦彦大人有了误会,皇上大怒想修理周郎……”已将事情说明,当然隐藏和周邦彦之亲密关系,并祈求带往宫中求情。
林灵素自非笨人,一猜即知何事,暗道原是为小白脸拚了命。既然对方是烟花女子,且对皇上亦不忠,那又何必守什么贞德戒律,已生占有欲念。淡笑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既知皇上恩赐予你,为何还让你的情郎戏弄皇上?那怪罪下来足可诛九族,满门抄斩的!”
李师师泣声道:“所以弟子才来祈求帝君帮忙。”
林灵素摆出神样威严,道:“你去求他未必有用,但我说句话,皇上一定放人。你信或不信?”
李师师急道:“那请帝君高抬贵手救救周郎!”
林灵素淡笑道:“别这一声周郎,那一声周郎,你俩没啥缘份,倒是我们注定有段姻缘。”
李师师一愣:“怎说?”
林灵素笑道:“其实你的前世是我的小妾,我乃安南王转三世投胎,所以有一段夫妻之缘,且此时我又在修阴阳合体神功,恰巧你又进门,所以我也不隐藏,我想和你再续前缘,暂时结为夫妻,助我神功大成。”
李师师登时窘红:“帝君这是?!”
林灵素道:“没错,我要和你交媾行房,但你可以拒绝,决不强求,我只能说你我一定有一次夫妻之缘,只有一次,而且时间不长,当然如若你是良家妇女,我或许会放弃,但你已身落烟花赎前世债,也不差我这个人吧。”
李师师自知已非圣洁之身,然而突兀欲做此事,未免窘困难为,可是为了周郎,且这帝君瞧来正人君子,说话坦白,纵使并不了解是何神功,此时自己已无退路,且献身一次予他,当交换条件,毕竟日后若专属皇上已不可能再接任何客人了。
她豉起勇气,道:“好,弟子答应,请问帝君欲在何处?”
林灵素登时窃喜不已,表面却平静,道:“就在这金銮神椅吧!先天交媾是神圣者,日后你便知。”
李师师颔首:“便在此了!”
当下将衣衫脱去,立即露出迷人身躯,酥胸玉处毕现。林灵素瞧得一股热气直冒丹田,立即请她坐于金銮椅上。他则取出男物置入女体,一阵温热传来,几乎叫他疯狂。
李师师问道要如何配合,林灵素直道不必不必,只要双眼张开便可。谁知厮磨不到三分钟,已兵败如山倒。尽管如此,林灵素仍大呼过瘾。李师师不解是否已结束,林灵素本想占便宜来个二度春风,谁知却举之不起,暗道忘了该多吃壮阳补药。
既然已无法继续,林灵素故意念咒画符于李师师身上,乘机揩油过干瘾,这才道声行功已毕,双双整理干净,穿妥衣衫。李师师方再祈助,林灵素道:“没问题,不过我若带你去,总惹眼些,本尊写道命符交予吾徒小神童,然后请他带你入宫,一切自可解决,当然对于方才练功一事,请勿向任何人提及,免遭天谴。”
李师师当然不敢说,立即颔首。
林灵素这才满意一笑,走向书桌,拿起朱砂笔写下几行字,折入信箴,交予李师师,又在她头上画得几符,笑道:“你本多灾多难,但希望逢凶化吉,去吧!把信交予吾徒,且要他带你入宫。”
李师师下跪叩谢拜礼始退下。
林灵素则抓着下体,直道怎那么不争气,最近只顾着显神威,倒忘了补身子,鱼景红不在身边终有差别。
他想着皇上玩她姘头鱼景红,这回互换角色玩回李师师算是扯平。
瞧那李师师虔信如此认真,将来可能仍有机会,林灵素想来全身是劲。
李师师行往前殿,瞧及小神童正盘坐蒲团替人消灾除煞,那副认真模样,倒似老僧入定,形成奇异画面,她不禁暗觉想笑。
宋两利忽意识到对方笑意,转头瞧去,瞄眼道:“本小分身正在除她身上恶鬼煞,你别乱笑,否则跑入你嘴巴,准跟她一样,晚上会偷吃生肉!”
李师师瞧那二十上下村姑打扮姑娘,和常人并无异样,顶多脸色苍白些,哪想得是否恶鬼附身。
正疑惑处。
宋两利猛地大喝,一道令符贴其脸部,怒道:“恶鬼出来吧!”双手猛抓其脑袋。
那村姑脸色突地大变,怒目獠牙咆哮直若厉鬼,唾沫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