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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22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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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望来,瞧见她终于肯睁眼,便邪邪而笑……眼角眉梢,仿佛有桃花,随风飘过。

    兰芽心下一惊,暗叫不妙,却还是晚了……就在她没来得及闭紧眼睛之前,他已然昂然站直!

    妈蛋,她,她,她还是瞧见了!

    他得意一笑,像小孩子使坏主意得逞。不过,却也庆幸她闭紧了眼睛,这才保全了他自己面颊上的羞红……他故意道:“我说了便自然做到。我说要让你瞧‘他’,伺候‘他’,你便逃不掉~”

    兰芽羞愤欲死,皱脸喊道:“你做梦!”

    看是已然看了,伺候之说,绝不可能!

    他也不急,好整以暇捉住她小脚,便——凑而其上。

    以她玉足,代替不方便挪动的掌心,将他包绕。

    辗转。

    摩挲。

    环绕……

    他放肆地让她听见他的所有反应:喘息、吟哦,若痛实欢。

    随着他的控制,她的身子悬在空中前后摆荡。

    若秋千,似摇车,还如月下行舟,桨声拨浪。

    ……

    最悸动一刻,他颤抖着咬她的耳:“知道我今晚为何将你吊起?只因为,今晚,我不会再半途而去。今晚,我要,要……”

    已不用多说,他剧烈震颤,将今生初次的剧烈,完整地,都给了她。

    两人紧紧嵌合,一同登顶。

    宛如花火,从墨色夜空淋漓而降,炫彩江山。

    -

    【大人,慕容,冰块的问题,从大家的留言来看,有看懂的,还有米看懂的~~后续还会情节呼应,没看懂的慢慢再看。】

    谢谢jenny、cathy、yuling的1888,流年的588

    xuanxuan1994的闪钻+鲜花;彤艾猪、林若曦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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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86斯夜未央

    神智从高空伴随炫彩一同降下,司夜染也松了软玉罗,将兰芽放下。他抱她入怀,送入衾帐。兰芽堕入昏睡,脑海里却莫名想起他曾与她说过的一句话。

    彼时除夕,他与她说起在广州见过的洋人的一种大炮仗。是用火炮打上天空,焰火淋漓而下,绘成水墨江山。

    此时距离明年之约尚远,可是冥冥之中,他仿佛刚刚便已展示给了她看锫。

    只是,她却还是会恨他。

    恨他。

    迷蒙听见他的脚步声,朝外去了。兰芽便翻了个身,抱住一个引枕,藏住眼角悄然滑下的泪。

    房间中又安静下来,浓黑的夜色再度将她席卷。

    却不过一刻,便又有脚步声响起。极轻,步履稳定蠊。

    兰芽昏昏沉沉却也分辨得出,这不是双宝,更不可能毛毛愣愣的三阳。

    她便一惊,用力睁开了眼睛。

    却见氤氲灯影里,还是司夜染。他手上托着一个粉彩瓷罐,朝她走来。

    兰芽心下便跟着一紧!

    难道,还没有结束?

    他已然这般折腾过她,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去?

    哦想起来了,他方才只用了软玉罗,还有马鞭与鹿茸角未用!

    抱紧引枕,兰芽惊慌后退。

    司夜染悠然抬眼:“怎么,怕了?”

    退到帐尾,再无退路。兰芽抱紧引枕,仿佛那是一张盾牌。

    “司夜染,你又要怎样!”

    司夜染跨上卧榻来,扬手将床帐拉严。瞄了一眼她手里死死抱着的引枕,轻轻一嗤:“怎地,难不成这样早便想睡了?”

    早?

    他方才折腾了她那样久,他还说时辰尚早?

    兰芽怒而指向窗外:“大人不妨听听,外头已是什么时辰!”

    司夜染当真侧耳听了听外头更夫的动静,傲慢挑了挑眉:“今晚原本,我就没想让你睡。”

    他竟然有脸说这话!

    兰芽羞恼难抑:“大人说的好笑。小的纵然一晚不睡倒也没什么,大人又当自己是谁!”

    司夜染听了非但没恼,反倒盯着她,幽幽挑起唇角。

    “兰公子,你倒是对男子,破为了解。”

    兰芽的脸腾地便红了。

    方才是气疯了,才会冲口而出那样的话。如今听来非但刺不疼他,反倒成了她的笑柄。

    兰芽抱着引枕轻颤,却索性以此反击:“大人说的是。小的也并非只见过大人一个男子!更何况,从前一直以为大人是个太监,于是这点子心得原非得自于大人。”

    司夜染微微呲出犬齿:“兰公子,你又想惹怒本官。你不如索性直说!”

    他又伸手捏住兰芽下颌:“你胆敢望着本官的眼睛说,你是跟慕容——说啊~”

    兰芽挥起引枕,将他手臂拨开:“就是慕容。大人难道心下不明白?”

    她绝不信他之前所言,绝对不信!就算牙行种种他都有所知,就算她当日与慕容说过什么话,他都知道,那也定然是牙行里有他的眼线罢了。

    人牙子刘三夫妇,原本就是做着紫府的供奉,于是司夜染必然与他两口子早就认识;还有牙行里的伙计,谁都有可能是灵济宫的眼线!

    更何况,春和当就在人牙子牙行的左近,甚至近到不过只隔着一条街罢了。于是牙行里的一言一行对于他来说,还有何秘密?

    他知道她与冰块从前种种,并不稀奇。于是她绝对不肯信他就是冰块!

    定然是他骗她。是他想要斩断了她对慕容的心。

    她才不会上当。

    她与慕容在那柜子中的一晚,才是她今生真正的初次——她自己肯承认的初次!

    除此,其它的与司夜染的那些回,她只当做是严刑拷打,别无半点情分可言!。

    她周身都仿佛燃烧起火焰来。透明而红艳的火焰,将她映照得更为明艳动人。

    他便咬牙。

    他也曾上过当。便比如在马上那次。

    他知道那样太过危险,可就是被她气着了。他那一刻甚至忘了自己精通医术,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的误导,以为她的呕吐都是来自她与慕容偷偷的亲热,从而有可能珠胎暗结!

    那才是他最怕的事情。

    于是按捺不住于马上真身要了她,用最直接的感受来安慰自己的心,确定她内里的本能反应,不似有胎。

    于是这一回,他虽然还是忍不住动气,却没当真上当。

    于是轻蔑一笑:“兰公子,你想的美!他又能教你什么?草原男子在此事上的习惯与手段,这道理我比你更懂千百倍!他们才不会给你这些趣味儿去玩意儿,纵然你想学,却根本学不到什么!”

    兰芽有些心虚,便反驳道:“慕容才不是你所说的模样!他虽然是北元皇孙,可是他原本也是谪仙一般的男子,他的风雅根本在你之上!”

    司夜染眯起眼。

    虽则动气,这一回却忍住了,只用指尖点了兰芽额头一记:“这句,我便由得你。旁的再胡说,我定不饶你。”

    他也承认慕容风雅无匹了么?

    司夜染盯着她片刻的愕然,忽地一笑:“倒也有件事,是我与草原人学的。便是骑技……如果不是骑技精湛,我又如何能在马上尝你?”

    他浅色眼瞳里,忽有嫣红眼波轻转:“难不成你便是对那一回念念不忘,喜欢我那么对你,恩?”

    “你胡说八道!”

    眼见他眼瞳里邪光又起,兰芽吓得心魂俱颤。难不成他故意惹她吵架,然后借由斗嘴,而使得“他”迅速复苏,便又要对她做那邪恶的事?!

    他伸手,给了她答案……

    她抱着引枕,只顾着护住上半身,哪里成想他指尖直接进了——那处。

    她紧闭双。腿,便是一声惊叫。举引枕砸他。

    他抽出手,却送到舌尖,眸光邪肆锁住她,浅啜慢尝。

    “……果有,兰香~”。

    他竟这样狎亵于她!

    兰芽羞愤欲死,拼命挥动引枕,恨不能将他砸死在眼前。

    可是一切的攻势,却被他轻轻伸手便给化解。他轻易攥紧她手腕,便顺势将她带上他腰间……

    他只披着玉色长褛,褛上织金,玉绿陪着金黄,在红灯光影下便是说不出的华贵、妖冶。

    可是那华贵的长褛却并未束上衣带,衣襟敞开。她这般坐上来——他便径直与她嵌合……

    兰芽只觉身子深处全被“噎住”;吞咽不下,又吐纳不出。手下意识扶住他的剑,已是落下泪来。

    却愤恨地主动扭起腰肢,主动将他吸纳!

    他倏然一紧,抓过马鞭来轻轻打在她脊背上,喑哑喝止:“妖精!……慢些。”

    兰芽愤恨垂眸,眼波与周身都因怒火而红。

    她反倒更快。

    心下只愤恨暗念:他今晚既然着意将元阳都留在她身子里,那她不如当真与他拼了,就怀了他的胎好了!

    到时候,这便是最大的罪证!她不信皇上到时候还会对他网开一面!

    她不顾他的鞭打喝止,一径加速,再加速。

    终究他狠狠一把掐住她腰肢,嘶吼着奔腾而去!。

    兰芽周身汗湿,颓然躺倒。

    他深吸气,并肩躺下,伸手想拥住她。兰芽却避开,死死闭上眼睛:“大人累了,小的也累了。大人这一回总该满意。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想睡了。”

    司夜染一愣,眼中水雾渐渐散去。又是一片清冷。

    “兰公子,你片刻之前可不是这个模样!却原来,你方才都是敷衍我,只想让我快些结束!”

    兰芽抱紧自己汗湿疲惫的身子,轻轻冷战:“大人明知,又何必故问?大人请回观鱼台安置,小的不习惯与人同榻。”

    “撵我?”

    司夜染支颐冷笑:“听兰轩虽然是你的住处,可是它还是我灵济宫里的宫苑,在我面前,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兰芽心下满是疲惫:“大人又要作甚?”

    司夜染探手将兰芽扳过来。兰芽死死团住身子,不肯就范。

    司夜染心下邪肆顿涌,他便劈手抓过之前的长罗,将兰芽强翻过来,便将那长罗又缚住了她手腕脚腕。继而,分别固定在床头床尾,强令她四肢展开!

    “司夜染,你不是人!”

    已到此时地步,他还不肯罢休?

    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何时,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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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第二更撒~~哼哼,乃们光发技术贴了,没一个关注银子是怎么发现的,乃萌坏~】  

187。187爱亦生怖

    “别以为你适才是如何想的,本官不知道。”

    司夜染垂眸,淡淡望着她的挣扎:“凭你的性子,怎会那般主动?你分明是又想到了置本官于死地的法子。只有时时刻刻想到让我死,你才会那般无所畏惧。”

    兰芽别无自保,便只冷笑回望他。

    这个世界,不是他都能主宰得了!她的身子虽则屡次被他强迫,她身子里的反应也越来越无法自主,可是好歹,她还能管得住自己的心!

    他这般待她也好,正好让她能再毫无牵绊地痛恨他。而不必再如先时那般左右为难。

    司夜染见她不肯说话,却也能从她眼中看透她的心思窠。

    司夜染便也不再说话,只将之前带回的那只粉彩瓷罐打开。侧坐兰芽身侧,取过那柄三岁幼鹿的鹿茸。

    鹿茸虽看似干枝,实则涵血带毛,于是从医者视角来看,它还是活物。

    他将鹿茸探入瓷罐,蘸着了些嫣红的膏子,举到眼前细细瞧了瞧,便偏首来望她。

    兰芽不知怎地,心下狠狠一凛!

    虽然不知那粉彩瓷罐里的嫣红膏子是什么,不过却瞧着那根依旧鲜活的鹿茸胶心跳如鼓——这景况,她仿佛曾瞧见过。

    那是有时,她贪瞧秘戏图,便仿佛曾在一幅画中瞧见过。

    彼时不解人事,却也知道这些画儿不是她个女孩子家该瞧的,便总得寻个党羽,能帮她望风把门,关键时刻她还能将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去——若是男孩自己家,看了那些画儿,便不似她一个女孩子家一般地大逆不道了吧?于是她便瞄上了爹爹的书童。

    她不解,便捉着他问,“……不疼么?”

    于她彼时来说,画中的次第简直媲美荆条制成的“家法”,戳在身上不管哪处,也绝对只有疼,而没有半点舒服的余地才是。可是那画中,那被“戳”的仕女,怎地一副飘飘若仙的神情?

    那书童那刻竟然原地蹲下去,咳嗽得仿佛连嗓子都快咳出来了。然后红着脸认真与她解说:“……软韧的,不疼。”

    她大异,揪着他大叫:“哦,原来你被这法宝戳过!”

    书童那一刻圆睁双眼,惊吓般盯了她好半晌。然后夺过她手里的画儿,卷起来便带走了。她追上去讨,纳罕地问他:“你怎么不高兴了?难不成,当日真的被戳得疼得紧?”

    他一张脸大红布似的,“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给你淘弄这些画儿来瞧了!你再想看,也别来找我想法子!”

    兰芽冲他做鬼脸:“不跟你要便不跟你要。反正家里的小子也不止你一个,我找他们去要好了!”

    那一刻书童的眼睛里仿佛要涌出冰雾来一般,狠狠捉住她肩头,低声一声:“你敢!”

    啧,真是吓死人了……

    若细想来,她幼时所有荒唐事,都是那书童陪着做的;而那个倒霉蛋儿又成了她那时最奏效的替罪羊。

    兰芽又走了神,于是司夜染将那鹿茸伸进她秘地之时,她竟已来不及反抗。

    那鹿茸依旧弹润,深入其中,便仿佛——他的那处。

    兰芽勉力抗拒,手脚因被缚而皆无能为力,便只有拼力扭动腰肢,试图不让它深去。却不成想,这般辗转之下,便与那鹿角之上的茸毛纤毫婆娑而过。细细的刺痛,微微的痒,比之从前那根毛笔来得更清晰,更鲜活,却又异曲同工之妙……

    兰芽渐渐支撑不住,喘声渐急。

    她怕了、更厌憎了自己身子的反应。她便朝司夜染呲出犬齿来:“混蛋!你是想叫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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