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芽便惊呼一声:“大人,不必如此了!”
司夜染蹙眉,这才起身走向外,努力想不去望她震动的神情。
他只淡淡说:“这些羊身上的虫,已经几乎都被本官捉光。余下的几只便极为难寻,本官只得这样去找。”
兰芽快哭了:“其实都差不多够了,大人不必再为那几只这般辛苦……”
司夜染咬了咬牙,霍地回头瞪她:“还不是你说还不够,还要我加油去捉!”
兰芽又咬着了舌头……
她那分明是在睡梦之中,神智不清之下,机械说出的话好不好——大人怎么还那么死心眼儿,都给当了真?
她的舌头今晚很苦,被两咬之下,已是红肿不堪。
兰芽还想说两句好话的,却奈何已是说不清楚,只含混呜呜几声。
司夜染深沉叹了口气,扭头盯着她的小嘴:“……自作孽,岂可活!”
兰芽却笑了,向他展颜,摇头晃脑外加手舞足蹈地解释,意思是说她今晚舌头这样了,就是受惩罚呢,大人别再生气了……
却只见司夜染眸光一暗再暗,却在暗到了极致时,忽然窜起奇异的光芒。
兰芽一个激灵,想要退开,却已是晚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倏然贴近,手指紧紧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伸出丁香儿来……
再然后,兰芽的整个世界便都混沌了。
她只知自己不存在了,这样大个儿的身子都缩小成了那小小的丁香儿,被他含着,吸着,仿佛沉入无底的漩涡,不由自主地卷入,再不能逃……。
震惊、屈辱、疼痛……席卷而来,形成抗衡的力道,将她迅速从沉沦之中拽回,让她清醒过来。
她拼尽了力气猛地伸手将他推开!
却因他之前用力太大,含得过紧,一推之下,他的牙齿便刮伤了她舌。
丝丝血腥入口。让她恶心,让她想要尖叫!
他被推开,眼中氤氲未褪,用手背抹了抹唇角,阴森盯住她:“胆敢抗拒我?”
兰芽紧紧闭住眼睛,不想面对他,更不想面对眼前这该死的情势!“大人,何故那般对小的!”
司夜染悠然一声冷笑:“何故?还不是你故意!几次三番在我眼前吞吐而出,我已警告过你,是你不肯听话!——既然你想要,本官便赏了你!”
她痛,舌便越发肿胀难言,只一对樱唇颤抖。
司夜染眸光便又一暗,欺身过来,捏住她下颌,又要吻下……
兰芽狠狠别开头,已是哭出声来:“大人何苦强迫小的!小的没有引逗大人,是大人用强!”
司夜染渴慕不可纾解,满眼都是阴鸷寒意,紧紧盯住她眼睛:“是你说要代替花,留在本官身边,好好伺候本官!兰公子,你这样聪明,该不会根本不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吧!”
兰芽哭喊:“……可是大人是公公!”
她是那么说过,不过都是为了气藏花的。在她心里有一重垫底:她以为司夜染究竟是宦官,纵然再有些什么虚情假意,也不会太严重……哪里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她!
方才那次第,他那嚣张而强烈的掠夺,根本,根本——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是比正常男人还要强烈百倍的!
她被他吓怕了!
兰芽腿一软,扑通跪倒:“大人,是小的从前口无遮拦了。大人可否饶了小的?大人身边从不乏俊美娈宠,大人就放过小的吧……小的愿意为大人卖命,查案办差,百死不辞——只是这一宗,请大人放过小的吧。”
司夜染眸色更浓,他蹲下,抬起兰芽小小下颌:“……晚了。”
“大人何意?”兰芽惊惧抬头。
司夜染唇角微勾:“你从前说对了,本官是对你有所yu念……你不想要,本官偏偏要给你!你的全部都在本官掌心,本官说想要,便从来由不得你!”。
紧迫之下,兰芽一直小心压在心底的戾色便再藏不住。她狠狠一呲牙,向司夜染冷笑:“大人难道不怕小的得了近身的机会,便会杀了大人!”
司夜染轻蔑冷哼:“……你太高估了你自己。”
兰芽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大人难道不是高估了自己?”
司夜染突地扬声一笑:“不如,试试?”
他手指收紧,将她整个身子都向他怀里带:“你若输了,便让本官做尽一切;若本官输了,这条命你拿走就是!”
他的唇贴上她耳珠:“……想想那情形,便觉得有趣极了。陪本官玩儿,乖~”。
兰芽心下一颤,便赶紧叩头到地:“……小的错了,小的不玩儿!大人饶了小的。”
硬碰不过他,她只能服软。
她下意识便知:她越是倔强,怕是越挑起他的渴念。她只有服软,拆掉自己所有的傲骨,他才会对她不屑一顾。
果然,司夜染眸中浓浓的渴望之色,有些退散。他眯着眼睛盯着她:“这还是本官见过的那个岳兰芽么?你竟如此轻易便放弃,这样轻易向本官告饶?”
兰芽轻叹一声:“小的只想活下来。小的再不敢忤逆大人,求大人放过小的……”
司夜染手指不松:“你骗我~”
兰芽拼命摇头:“没有,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我,真的。”
司夜染手指一僵,霍地松开,将她挥向一边:“无趣!”
兰芽悄然舒了一口气,刚想如何脱身,却冷不防——身上剧烈一疼!
她垂首,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昏倒——光忙着跟司夜染斗法,不知何时那装着虫子的灯笼已是倒了。而她的衣襟当做盖子遮着灯笼的顶口……
司夜染听见不对,忙回身奔过来:“怎了?”
兰芽指着那翻倒的灯笼,里头飞舞如疯的虫子,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司夜染狠狠皱眉:“虫子飞到你衣裳里,咬了你?”
疼痛之后,便是僵麻。兰芽不敢呼吸,只能无声点头。
这是报应么?她本想让他被虫子咬着,可是他安然无事,却是她自己被咬了!
草原上的马匹被咬了之后,都癫狂如疯;而她哪里比得上草原上骏马的强健?
思绪还没转完,身子便一轻,转眸去看,她已被司夜染横腰抱起。
“大、大人?”
司夜染长眉紧蹙:“闭嘴!要想安然无恙,就乖乖的!”
他,竟要怎样?
--
【小甜蜜,补上中秋礼物,明天见~】
89方寸之失
破晓晨光,藏于夜色,天际隐约现出亮色,可是周遭却反倒沉入更为暗黑的夜幕里。
兰芽只觉今晚的春和当好静啊,静得仿佛别无他人,静得让她只能听得见司夜染的呼吸和心跳。
笃笃,怦通,织成细密的网,将她缠绕。
难道这春和当内外,竟然真的一个人都不留了么?怎么可能俨~
她进来的时候,分明记得店堂里的柜面、前后打点的伙计不下数十;更何况司夜染出宫来,前后跟随着息风与手下,一向众星捧月。
这样算来,这春和当内外至少会有百人之数,怎地就一点其它声响都听不见了?。
她小手捉着他衣襟,眼神迷蒙地四处环望,仿佛被纠结在什么谜题里,却又分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逃避他的存在……司夜染一皱眉:“怎了?稔”
异样的红晕悄然爬满兰芽面颊,她仰首望来,已是妙目含醉:“息风将军呢?”
司夜染不由蹙眉:“这样时候,你竟找他?”
仿佛捉住救命稻草一般,兰芽执拗:“息风将军呢?!”
司夜染咬牙:“他不在。”
兰芽伸手打他:“息风将军呢!!!”
司夜染恼怒不胜,却自知此时不是跟她讲道理的时候,便只好猛然扭头,朝向屋脊:“风!”
簌簌,是瓦片在抖。堂堂息风将军,迟疑了半晌才从屋脊之后站起身来,尴尬地向他们两人方向招了招手。
这一招手,他脚下的瓦片便更是抖得厉害……息风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堂堂息风,这一刻竟然腿脚颤抖得将瓦片都给踩响了,这若是换了生死较量的场合,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他只是实在没想到,那个惹事精会在这个节骨眼忽然非要找他……再看大人,语气已经是恨不得撕了他了。
他息风何辜,凭什么这么间接获罪于大人了?
司夜染也听见了那瓦片要命的簌簌的抖动,忍不住回眸狠狠瞪了息风一眼。息风便抖得更加厉害,手停在半路,不知该继续招下去,还是赶紧收回去。
呃,收回去……他怎么又想起了刚刚大人对那个惹事精说这几个字时的语气?
司夜染蹙眉:“息风在那边。你看见了?”
兰芽这才向息风方向展颜一笑。
实则她都没看清是不是息风,也只是下意识普通一笑,奈何她此时红脸醉颊,这样一笑起来,便天真含着万般娇态。司夜染便看得眸色愈冷,就在息风不知如何自处之时,司夜染忽地冷冷扬声:“风,你回宫去吧,此处不必你把守!”
兰芽却还不知自己惹下了什么事,被司夜染抱着强行转过屋角,再看不见息风时,还兀自扯着司夜染的衣袖喊:“……息风将军呢?我怎么看不见他?”
司夜染忽地伸手,用足了力道狠狠拍在她P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住嘴!”
兰芽一声尖叫,攥着他衣领伸脚踢他:“我的嘴没长在那!”
饶是司夜染都忍不住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兰芽咬牙切齿,指着自己的脸:“嘴在这儿!你怎乱打!”
司夜染一声闷哼,转身将她抵在墙上,唇便覆了下来……辗转缠绕,着力碾压,啮咬吞噬……
是她惹他罚她,非是他定力已散。
兰芽被困在他臂弯与墙壁之间,腿缠着他的腰,被他惩戒得气喘吁吁,红透的面颊更滚烫了起来。
虫毒便更深入血脉,随着喧嚣的血流而转遍周身。
她只觉浑身奇异酸痒,又古怪地滚烫。而眼前这个人天性冰冷,这般于月光浸浴之下,更显如冰如玉……兰芽一声哽咽,伸手滑入他衣领,本能滑下。
他皮肤的沁凉,果然宛如月色倾城,染凉了她的掌心,让她舒服得叹息。
她索性放肆,将面颊也贴上来,沿着他颈窝滑走,渐次向下……
司夜染忽地一声嘶吼,猛地卡住她脖子,将她推回墙面。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兰芽醉眼迷离,望着他娇俏地笑:“……我~,要~”
实则她要什么,她自己此时也已说不清。她只是想要一点清凉,或者根本就是想要一点这样的拥抱——不,她当然不是要司夜染的拥抱,不是要这个灭门仇人的臂弯,她只是,只是在浑噩之间,忽地好想念亲人的怀抱。
像是幼时,坐在爹爹膝上,腻在娘亲怀中,或者吊着兄长的健臂做秋千……
那些亲昵,已成隔世。
她孤单太久,此时此刻,所奢望的幸福,不是活命,不是荣华富贵,而不过是一具没有间隙的怀抱。
情一动,她便已哭了出来,隔着朦胧月光,柔声呢哝:“爹,娘……兰芽好想好想你们。”
前一瞬还是小野猫,下一秒已哭出满脸的泪。司夜染蹙眉望着眼前这张狼狈的容颜,手不自觉地放松。
她软下来,顺势伏在他肩上,小小的鼻尖和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覆在他颈侧,贴着他耳际悄声地哭泣。
他手指收紧,一拳砸在墙面上。没有发出声音,他自己更仿佛不知道疼。
她也都不知,依旧小小地抽泣,低声呢喃:“女儿哭,要小小声,绝对不可以让司夜染听见……女儿没事的,女儿哭过之后就好了……”
司夜染深深吸气,悄然抬手,一掌击在她后脑。
兰芽一窒,便陷入无边无垠的黑暗。
春和当里留有一间司夜染的卧房,司夜染别无选择,直接抱着兰芽进了那间房。
实则春和当上下的柜面和伙计,并没有离开,只是每个人都当自己是一根柱子,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响。
而内外改成便装的内监和锦衣郎就更是懂规矩,绝不敢让自己在不适当的时候产生哪怕一星半点的存在感。
可是司夜染却知道,当他抱着兰芽踹开卧房大门,迈入门槛的时候,却有无数双眼睛从夜色里,齐齐窥视过来。
因为那间房虽然是他的卧房,可也更是他与藏花共享的房间。
这些年,这间房除了藏花之外,再无其他娈宠进过;而此时,兰芽在他怀中迈入。
这一刻,在那些人的眼里,早已具有了千百种意义。
司夜染索性由得他们,门也不关严,便将兰芽直接扔进榻中。
榻脚,早燃起了幽幽的红纱宫灯。
他伏下,借着幽幽红灯,将兰芽衣襟撕开!
他知道,从门缝的角度看过来,恰好看见红灯纱帐,他骑在她腰上。
而那些布料被撕破的声响,更是在这悄无声息的晨色里,被传得清晰。
他动作冷静,手指丝毫不乱;可是当她衣襟尽开,内里光色突现的刹那——他能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住自己——他的心跳,已是乱了。
那虫子最会选地方,挑的正是她心口最为细软的皮肉,她心口已是浮凸红肿。
虽则让他担心,可是他却依旧不能否认——同样浮凸红软的,另有它物。且那两点,更让他心旌摇曳不休。
他深深吸口气,眼神一黯,便终是伏下了身去……。
兰芽是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
那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既酥痒,又疼痛,同时伴有周身的酸软,可是心头却奇异地仿佛新草狂生……
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睁眼,眼前一片幽幽红光。
仿有风来,撩动绯红纱帐,曳曳飞舞在眼前,偶尔轻轻落下,恰缠绕住她皮肤,丝般滑动。
她蹙眉,再凝神细看。
便彻底被惊住!
只见心口腰间,正伏着一个人,以私密的动作,狎近滑动!
而他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