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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44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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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竟然相请不如偶遇,那小弟就在这儿给四哥请安了。”

    他们那一批进内书堂被重点培养的“夜”字辈小宦官里,以年纪排序,仇夜雨排第四,司夜染则排第六。那时彼此相依为命的孩子,便亲热地彼此以兄弟相称。本以为这一声兄弟便是一生的山高水长,却不曾想不过几年的工夫,便已然各自东西,渐行渐远。

    仇夜雨尴尬一笑:“难为你还有此心。只是别告诉我,此时本当在御马监署理公务的你,竟然私自跑到司礼监的地界来,就是为了妨碍为兄办差的!”

    司夜染清亮一笑:“怎会!小弟前来,只因为听说四哥也来了。小弟自然不是来看她的,小弟是来看望四哥的。”

    司夜染淡然摆袖:“……既然四哥屡屡提及公务,那么小弟便也不得不公事公办。夜染此来,一来是为了看望四哥,给四哥请个安;再者也是要监督我灵济宫办案的公差,以免有人假公济私,借着简简单单的验身而故惹波澜,借以伤害了办案人员!”

    言下之意,因为兰芽正在办冯谷的案子,而仇夜雨牵连案中,于是仇夜雨便要假公济私,暗下黑手!

    仇夜雨自然听出来了,咬牙瞪着司夜染,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分辩。

    “小六你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司夜染斜睨一笑:“以四哥聪明,又何必装不明白?”

    仇夜雨骑虎难下,便是冷笑:“按你意思,我若是验了你的人,便是暗下黑手;可是难道今天这验身的宫规,还无法进行了?”

    司夜染淡然坐下,侧身对着仇夜雨,只伸出长指缓缓梳理着廛尾上华光潋滟的白毛:“四哥说的哪里话来?难道忘了,小弟是最以宫规为重的?四哥尽管办差,小弟只在旁看着,绝不敢拦着。”

    司夜染偏首,目光滑过兰芽面颊:“甚至,小弟还只会帮四哥弹压着她。倘若她不肯听话,小弟倒要第一个斥她,令她乖乖听话才是。”

    此时的司夜染又与在灵济宫时不同。在灵济宫时,他是个森冷的阎罗王;可是在皇宫大内,他却又仿佛化身齿白唇红、笑容无害的少年。说话都是温柔浅缓,眼波潋滟流转,无限风。情。

    可是他那柔软吐出的一字一句,饶是一直旁观的方静言,竟然也听得心惊胆战!

    他看似无害,实则一字一句全都画好了陷阱。让人稍一不小心,踏进去就是万劫不复!而他则悠然等在阱口,闲闲等着收网。

    仇夜雨暗自咬牙挣扎几番,方笑:“既然小六儿你担心为兄下黑手,也罢,咱们换过旁人来验就是!”

    司夜染又是咯咯一笑,纯真无害的模样:“……试问我的人连四哥你都不敢亲自动手了,小弟倒想知道,这里里外外还有谁胆敢在我司夜染面前,伸手碰我的人?!”

    此一言掷地有声,在场众人全都面面相觑。

    仇夜雨面上难看,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今天难道当真就想违了宫规,不准他验身了?”

    司夜染咯咯地又笑起来,语声更为柔软:“四哥又糊涂了,怎地说起了车轱辘话?”

    他缓缓起身踱到兰芽跟前,转身立定,瞧着仇夜雨乐:“小弟说旁人不敢当着我的面碰他,却不是再没人敢给他验身……”他长眉斜飞:“不是还有小弟本人么?”

    兰芽大震,惊恐望向司夜染。

    他却一径微笑,也不转眸来看她。

    仇夜雨恨恨眯眼:“你说你亲自为他验身?”

    司夜染脚跟儿旋了个圈儿:“有何不可?还要四哥见证就好。”

    他说着便走到兰芽面前来,垂首盯住她眼睛。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瞳仁又大又亮,虽然底色是有些诡异的浅淡,兰芽却也不自主地被他摄住。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沿着之前已被王顺儿扯断的腰带,伸进她衣衫。

    兰芽咬牙低低嘶吼:“你——敢!”

    他则长指坚定,从她肚脐眼儿滑过,直向下去。他冲她眨眼:“嘘……闭上眼睛。”

    他的指尖微凉,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从容而坚定,甚至带着一种傲慢的优雅,毫不迟疑,揉上她禁地……

    他与她耳鬓相近,他忽然悠长了的呼吸,只被她听见。她挣扎不得,只得狠狠咬牙,闭起了眼睛。

    虽则受辱,但是心地却也悄然涌起一重庆幸——既然宫规不可违,既然躲不过验身,好歹是被他碰触,而不是被那猥琐的王顺儿,以及阴森的仇夜雨!

    她这样绝不肯说出来的安心,她自己却不知已然经由身子传达到了他指尖。他触手柔软,并无僵直……他便悄然藏住微笑,让自己的指尖也变得更加温柔。

    寻花问蕊,穿叶拂柳;深探浅戏,缓挑慢捻……

    兰芽被陌生的电流一遍遍洗刷,脚尖不由绷直,深深吸气以平息心头悸动。

    她未经人事,不过幸有昨晚毛笔之探——让她能禁受得住此时的拨弄,而没有当场羞愤哭泣,或者忍不住地尖叫……

    司夜染再深深吸口气,方忍住动作,回眸斜睨仇夜雨。

    他又另只手将兰芽裤子按紧,描出轮廓形状,轻蔑道:“四哥可看清了,她这里是平的,别无他物!”

    若有那宝贝,这般按紧了裤子,是怎么都藏不住了。仇夜雨认真看了,只得愤愤甩袖而去:“小六儿,看好你的人,别再让他再犯在为兄手里!”

    仇夜雨离去,房间里他的手下也跟着鱼贯而出。跟着司夜染同来的初礼等人也都极有眼色,连忙悄然退出去,将房门带严。

    一切都安静下来,兰芽才终于放开自己的唇,忍不住啜泣出声。

    纵然没有被仇夜雨得逞,可是身为女儿,却不得不被人按住那私密之地,描出轮廓来示人……此等境遇,亦比死还痛!。

    之前她始终死死咬住唇忍受,她已然将唇咬出血来;此时终于可以哭出来,却依旧要谨慎地压低音量……

    她绝望而哀哀的饮泣,让他的心被刀刺一般疼。

    司夜染伸手拢住兰芽,吩咐:“想哭就哭出来!哭完了,就都忘了。”

    兰芽张开泪眼,含恨瞪着他:“大人,小的又如何敢忘大人方才的折辱!”

    他纵然比王顺儿和仇夜雨好,可是他方才所为同样也是对她的羞。辱!

    司夜染缓缓收了柔情,桀骜而冷漠地垂眸望她:“……你再不接受也要接受,因为从此,这样的碰触只会越来越多!”

    兰芽紧咬牙关,含泪恨恨瞪他。

    这天下所有的宦官,都是一丘之貉!

    他眯眼望她:“还想反抗?兰公子,你又想惹本官生气!也罢,本官容不得旁人责罚你,但是宫规不可违,本官便亲手执行宫规罢!”

    兰芽惊恐:“你又想要怎样!”

    他却已长指突入,轻车熟路,只是节奏更快!

    宛如惊涛拍岸,鱼龙翻转,兰芽片刻便已按捺不住,低低吟出声来!

    他另一手扣紧她翘TUN,趋近她耳边,沙哑命令:“哭,大声地哭;叫也要大声一点!”

    随之,他动作更快,兰芽再禁受不住,耻。辱与奇异的快。感叠加,她紧紧闭住眼睛,仰头向天,凄惨哭号!。

    门外廊下,极为拢音。

    不知这是不是皇家的用意,深宫大内纵然房舍阔大,但是其实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于是这宫里的人,不管是娘娘主子,还是宦官宫女,俱都不敢窃窃私语。

    于是兰芽这样凄惨的哭号便轻易穿透门户,在院子里惨烈回荡,闻者无不恻然。

    来晚了的息风心存愧疚,担心地直问初礼:“大人这又是何必!”

    初礼眼观鼻,鼻观口:“兰公子也是太不懂规矩,太不知敬重司礼监,大人必定要狠狠惩罚。”

    兰芽的惨叫声在司礼监衙门里传了个遍,原本还有司礼监的太监非常不满司夜染跨监来办事,可是因了这惨叫声,便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司夜染此举,已然是给足了司礼监面子。

    于是兰芽被拖出来的时候,满面苍白的凄惨模样,还多少收到了一点同情。

    待得司夜染将兰芽带走了,司礼监的人还私下议论:“司公公实在是太狠了,对自己这个新宠竟然也不手下留情。原以为这位兰公子有所不同……哪知,司公公根本没有半点怜惜。”。

    司夜染带着兰芽出了司礼监,迎面便撞上笑眯眯的长贵。

    长贵上前拱手:“司公公,咱家等候多时了。”长贵错开眼,用力盯了兰芽一眼,便笑道:“这位就是兰公子吧?既然兰公子也在,那司公公便赶紧随了咱家一同去拜见贵妃娘娘吧?贵妃娘娘已是等得急了。”

    兰芽腰膝酸软,要被扶着才能勉强走路。此时一听便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刚逃过司礼监这一劫,却又要去面对贵妃那个老妖妇了么?

    关于这位贵妃娘娘,兰芽有时也曾经听内宅、外宅的人们都议论过。外宅的爹爹、兄长,并一众爹爹的弟子和交游,所议论的都是贵妃的牡鸡司晨、蛊惑君心。皇上为了这个出身宫女、又年长了十七岁的贵妃,竟然多年不上朝听政;甚至几番为了想要立贵妃为后,被太后拦阻之后,又几次为了贵妃而责骂贵为中宫的皇后,甚至数度放言要为了贵妃而废了皇后!

    更令人担忧的是,自从贵妃所生的皇长子夭折之后,后宫竟然多年再无能长大的皇子!或者莫名其妙死去,或者根本就没机会降生——所有人都认定是贵妃所为。长此以往,国祚何继!

    而内宅中,娘亲和嫂嫂等人议论的却是贵妃的狐媚。以十七岁的年长,竟然能迷得皇上专房独宠,而将三千佳丽冷落在旁……女人们都是好奇,贵妃究竟是有何样的手腕?

    兰芽那时小,听着也只笑笑。娘亲们说到关键处,甚至将她赶出门外,说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听这些……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将当真走到贵妃面前去,接受这个传说沸的女人的当面检核。

    是福,还是祸?

    司夜染平静一笑:“自然要去拜见娘娘。夜染原本便是朝昭德宫去,又哪里敢让贵公公等候在此?”

    长贵面上十分尴尬,已是被司夜染说破了他故意的等候,他只好笑笑:“司公公,兰公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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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解释,大家常见某苏提“内监”,却不常用“太监”吧?那是因为不是所有宦官都可以叫太监,只有高层的才是太监撒……司夜染、怀恩、仇夜雨这样的可以叫太监,王顺儿、双宝之类的是不可以这么叫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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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贵妃手腕

    司夜染在前,兰芽在后。兰芽走过长贵身边时,两人目光不由一撞。

    长贵在打量兰芽,兰芽也在见了他相貌时一皱眉。

    原来之前所见那个跟息风说话的宦官,就是长贵!她直觉厌憎的人,让她不由得脊背有些生寒。

    贵妃传召,不敢耽搁,司夜染带着兰芽直赴昭德宫。

    兰芽疾步行走,只敢偷偷抬眼,草草扫过宫内景致,便已忍不住咋舌妲。

    灵济宫也算荟萃了四海的,之前她在司礼监等处也亲眼见识了皇家的雍贵,可是那些却都无法与此时所见相提并论。仿佛皇帝将这紫禁城中所有最精华、最稀罕的玩意儿,都一股脑汇聚到了这昭德宫里来。

    万千宠爱在一身,果不虚言窀。

    长贵先登上台阶,向内长声禀告:“禀娘娘,司公公与兰公子求见——”

    珠帘一撞,娘娘宫内一位雍容的大宫女走到门边,立在门槛内,音调不高不低地说:“叫——”

    司夜染忙整理衣冠,回头觑了兰芽一眼,两人一先一后急匆匆进了寝殿。

    殿内异香飘渺,珠叠玉堆,光彩暗转。兰芽垂着头走在司夜染后面,不敢抬头肆意地看,可是也没放过任何机会,悄悄儿地去打量。

    总归司夜染在前头挡着呢,她不相信贵妃能瞧见她偷瞄。

    这些东西,全天下也许只有这一个地方能看得见,这一回看见了下次不定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于是她可当真不能白来这一趟,总归要多看几样儿才称心。

    却不料想,前面司夜染已经隔着花罩外便跪下了,她好悬直接撞司夜染后背上。

    是那大宫女瞧见了,轻斥一声:“跪——”

    兰芽赶紧收神,躲在司夜染背后也跪倒在地。

    没想到里面却传来洪亮的笑声:“梅影……那个孩子就是兰公子?倒也有趣。”

    兰芽闻声便忍不住一皱眉。

    想象这位贵妃娘娘一定是千娇百媚,说话当是千回百转、莺声呖呖,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洪亮的。

    司夜染抢先答道:“回娘娘,他年纪小不懂事,若有冲撞,还望娘娘慈心宽宥。”

    “瞧你说的,”贵妃含笑嗔怪:“本宫还没说话,你倒先让那孩子怕了本宫不成?小六你倒自己拍拍良心,本宫素来是如何对你们的?”

    司夜染忙伏地磕了个头:“是奴婢说错话了。娘娘一向慈心仁厚,对待奴婢们最是宽容。”

    “哼,这还差不多。”

    随着贵妃的语声,三重垂帘缓缓挑开。

    兰芽听着那帘子上的珠翠彼此相撞的清脆响声,真想赶紧抬头看一眼那贵妃究竟长什么样儿……却碍着宫规,只能狠狠垂着头,绝不敢抬眼上望。

    倒是贵妃又吩咐:“那个孩子,你往前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那个叫梅影的大宫女,悄然走到兰芽身边,向兰芽示范宫里该如何行礼。兰芽偏头都瞧见了,却没按着梅影的套路走,她依旧保持着跪姿,索性向贵妃膝行爬了过去。

    从司夜染身边经过时,她知道司夜染盯了她一眼,可是她也只当没看见,依旧坚定不移地学狗爬。

    爬到贵妃面前时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将贵妃都逗笑了:“哎哟你这孩子,何苦这般?”说着扬声,“梅影,是你没用,怎地连这点子礼数都教不清楚?”

    梅影无奈,只得跪下请罪。

    兰芽赶紧又磕头:“娘娘错怪梅影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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