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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51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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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邹凯却有些犹豫,盯着她的眼睛,踌躇半晌。

    兰芽膝行向前,攥住邹凯衣袂:“侄女求伯伯告知……此时侄女无依无靠,也只有求乞邹伯伯援手。”

    邹凯长叹一声,仰天仿佛在与天上的岳如期眼神交流,半晌才垂首回来道:“非是伯伯不肯告诉你,只因慕容是被送到了江南去。这一路山高水远,孩子你断断去不得!”

    兰芽闻言遂破涕而笑:“多谢邹伯伯!山高水远,侄女都不怕;侄女必定要亲眼看见他安好,才能放下这颗心。”

    邹凯愈发紧张,砰地一把攥住兰芽手臂:“孩子,你当真去不得!司夜染将慕容挪到江南,就是为了斩断他与北方蒙古的联系,也是为了让你再看不见他!而倘若你一意孤行非要去的话,司夜染一怒之下,说不定会一并杀了你和慕容!”

    兰芽踉跄一笑:“邹伯伯勿虑,侄女全都明白。以侄女此时能力,尚且不能救他……侄女答应伯伯,侄女此一番定不做傻事,侄女只是想去看他一眼——只是看他一眼,哪怕远远的,甚至都可以不让他知道;只要看见他一切安好,那侄女便放心了。侄女会乖乖地回来,继续回到司夜染身边去,苟延残喘,静待良机!”

    邹凯痛惜地望着眼前明明雨打梨花,却依旧努力在笑的人儿,只能无奈地叹气。

    御街各处都有紫府与锦衣郎的眼线,皇帝最忌讳大臣私相勾连,于是兰芽在邹凯府中不宜久留。得到了慕容的下落,她满意离去。

    离了邹府,她悄然绕着邹府又走了几圈,确定府内没有其他动静,外头也并无暗哨之后,这才放心离开。

    眼前依旧是浩茫的夜色天地,不过此时已与先前不同——慕容的下落,仿佛在夜色中为她点染了一根微烛,那一点光芒虽然无法对抗这巨大的黑暗,但是却给了她无限的勇气,让她辨明了自己想要去往的方向。

    夜色还长,距离天亮还有些时辰,她独自窝在巷子里忖了忖,还是起身朝顺天府去。

    今晚她是打死也不肯回灵济宫去了,这京师地界,她唯一还方便投靠的也只剩下顺天府了。

    顺天府上下此时都对兰芽熟,见是兰芽拍门便径直将她带到后宅去,直入贾鲁卧房。

    兰芽这一夜的折腾,步行走过大半个京师,一进屋便腿一软,直接坐到地上去。

    贾鲁今晚也懒得起来,依旧躺在榻上,散了发,乜斜着眼睛瞟着她。却冷不丁看她倒下,一时顾不得什么,光着身子只披着一件睡褛便扑下来,在她倒地之前抢先一步将她捉进怀里去。

    面颊便贴上他滚烫的xiong膛,兰芽情知这姿势不妥,想要推拒,却已经没了力气。贾鲁忧心地按住她手臂,只呵斥:“别挣了!你怎累成这样?”

    贾鲁说完便起身将她抱起,走向床榻。

    -

    【么么哒,谢谢大家七天的等待~这几天虽然没写文,但是某苏也一样没闲着,是在做功课啦。这个文是以明朝真实历史为背景的,所以要做的功课有许多,这几天看完了好几本关于明朝的论述,就是为了希望给大家写出更合理的故事与人物来呢!今天道具中心抽了,明天给大家补上感谢哦。明天见~】  

112赴南

    兰芽挣不开,便也不挣了。本来就是嘛,两个爷们儿,就算同床共枕,又能如何?倘若连这点子豪气都拿不出来,那她当真不必继续穿这一身男装行走天下了。还说什么独赴江南?

    她索性一笑,到了榻边自己一滚而下,洒脱地拍拍身侧:“大哥,可否与小弟抵足而谈?妲”

    看她又恢复了自在,贾鲁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身子娇小,抱起来送到榻上来,一点都不费他的气力;他踌躇的反倒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兰芽不知道,他自己却是心下明镜儿似的:将她抱起走向床榻那一刻,他忍不住恍惚,怀里这个娇软芳香的小小身子,让他有些难以把持。

    心思一定,贾鲁便也豪迈一笑,跃上榻去,与兰芽抵足而卧。他撑起半边身子,斜睨过去:“怎么突然大半夜的到我顺天府来?还要,与我抵足而谈?小兄弟,这自然是我求之不得之事,却分明不是你的风格。”

    兰芽嘿嘿一笑,掩去尴尬,只淡淡抬了抬首,佯作打量这床帐里的绣工。

    “大哥此言,倒让小弟惶恐。小弟是出自灵济宫的人,灵济宫的人绝不可被人看透了性子,否则又该怎么替皇上巡查百官、侦缉民情?”

    贾鲁闻言便也旷达一笑:“我可不敢说猜透了你的性子。我贾鲁从前也自诩是聪明剔透的人,不过遇见你这颗小心眼儿之后,倒几番猜错了路数。”

    “那就好!”兰芽躺了这片刻,已是好歹恢复了些体力,因此与贾鲁斗起嘴来也更从容。她翘起一边膝盖,衣袖一摆:“于是大哥便不要多想。小弟想来与大哥抵足而谈,就是抵足而谈,大哥只管谈就是了,便不必猜度小弟为何才来。”

    贾鲁告饶:“好好好,我不问就是。反正这般与你同处,倒是我求之不得。窀”

    兰芽索性自己起来,将房间里的粗烛吹熄,只剩下床脚一盏幽幽暗灯。

    她实则是怕灯光太亮,面上的神色便藏不住,都被贾鲁看了去;可是贾鲁却不由得有些想歪了——所谓灯下观美人,那灯光越是幽暗,美人的风韵便越是迷人。贾鲁不由得有些心旌摇曳,以为兰芽有主动之意。

    他便忍不住坐起身来,向兰芽身边凑,寻机想要握一握兰芽的柔荑。尽管明知他不是女子,他自己也从来没有男风之好,可是说不清怎地,就是想与他亲近。

    也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官场走来,遇见的除了司夜染那样的阴毒之士,要不就是自诩清流,却实则只是清谈误国的文臣……兰芽的古灵精怪,令他心折。

    兰芽一看情形不对,急忙说:“咳,大哥,记得代我问候万老夫人!”

    又是一碰就疼的话题,贾鲁便一僵,蹙眉瞪她:“你问候那个泼妇作甚!”

    兰芽眼珠一转,装作才想明白内情一般抱拳致歉:“哎呀,是小弟说错话了。小弟本意是,请大哥代为问候令堂。”

    “哼,”贾鲁却颇不领情:“虽则我应说声感谢,可是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平白无故说起此事,怕是又有暗招。”

    兰芽便笑了,肆意而得意:“小弟没有了爹娘,便羡慕大哥这样有爹娘的。小弟便忍不住想象,此事大哥回家去,令堂都会跟大哥说些什么?我猜,令堂一定是催着大哥早早成家生子,也好让老人家含饴弄孙吧?”

    兰芽故意唏嘘:“人上了年纪,什么都不重要了,想要的不过是天伦之乐。大哥,你可千万不要辜负老人家的一片心愿。”

    兰芽看似没说什么过分的,贾鲁却像嘴里飞进了个苍蝇,他非但没能躲开,还被迫嚼了几下。

    ——他如何不懂,兰芽这么说便是提醒他远离男风。因为男风是成不了亲,更生不出孩子滴~

    她这么四两拨千斤,便将他方才刹那间的迷情,都给驱散了。

    他只得悻悻坐回去,脑海间又恢复了清明。只抿着唇角觑着她浅笑:“嗯,你这语气倒与我娘如出一辙。你小小年纪,却已如老妇般唠叨。”

    兰芽暗舒一口气,躺得更自在些:“大哥既然不喜欢说这个,那小弟就换一个话题:大哥不妨说说,那晚我们家大人与大哥在求阙阁上,背着小弟,都说了些什么啊?”

    以她对司夜染的了解,她现在绝对不相信那时她因银钱不够被支开是个巧合!必定是司夜染想要私下跟贾鲁达成什么协定,故意不想让她听见罢了!

    贾鲁果然一挑眉,随即无赖一笑:“说什么说啊?我们两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你既出门,我们没掀桌子当场打起来已是看在你的情面上。于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各自离去喽。”

    兰芽盯着贾鲁,不急也不恼,只吃吃地笑。

    贾鲁自己倒是尴尬了,挥着衣袖遮住半边脸去:“你,你干嘛这么笑?”

    兰芽将手指搭在膝盖上,指尖轻敲:“大哥的反应已然是明摆着:你、在、撒、谎。”

    贾鲁大为狼狈:“小兄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算了。”兰芽潇洒一挥袖:“看大哥情急的样子,我便越发笃定大哥跟我们大人是达成了重要的协定了。不过我也不忍为难大哥,大哥不想说便不说吧,小弟今晚不再紧追不放就是。”

    贾鲁暗地里舒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兰芽遂狡黠一笑,凑过来道:“可是大哥却欠了我个人情哟~”

    贾鲁心下警钟大作:“你待怎样?”

    兰芽终于可以放心大胆说出她今晚来顺天府的终极目的:“大哥借一辆马车给我,要快马,假山一位娴熟的车夫即可。”

    贾鲁一惊:“你要干嘛?”

    兰芽嘿嘿一笑:“这是大哥欠我的人情,还了就好。至于我要干嘛,便与大哥所欠的人情无关了。”。

    作为京畿首府,顺天府自然不缺快马和车夫,翌日一早兰芽便迫不及待跳上马车而去。

    贾鲁急得追在马车后头问:“你到底要干嘛去,你不说明白,我怎可放你出城?”

    兰芽又是嘿嘿一笑,附耳过来:“我一旦出城,灵济宫难免会有人来向大哥询问。小弟善意提醒大哥,千万别将小弟昨晚来过、以及借了车马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们大人就会知道小弟昨夜是在大哥床榻上睡的。咳咳,小弟好歹也是我们大人豢宠之一,大哥可千万不要引火烧身哟~”

    贾鲁听得一恼:“你个小东西,你挟持我!”

    兰芽夺过车夫马鞭,奋力一挥,随着一声响亮鞭声,马儿受痛便已发足狂奔。留给贾鲁的,只是她银铃般的一串笑声。再抬眸看时,已然走得远了。

    渐渐看不见了顺天府和贾鲁的身影,兰芽才在车厢里坐好。这京师虽大,可是敢于公然不给司夜染面子的,也只有顺天府、贾鲁了。她相信贾鲁绝对不会将她的事情说与司夜染听。

    她要走了,快马南下。让司夜染搂着他的四美昏天黑地去好了,她绝对不会在乎!。

    三日后,初礼终究不敢再不来报。双宝实则在兰芽离宫出走的当晚便将情形报告给了初礼,初礼忖度当时情形,便没直接报给司夜染。总以为兰芽负气出走,用不了三两日总该回来了。可是眼见此时三日已满,兰芽还没半点动静;甚至撒出去到宫外去的探子也没有一个知道兰芽下落的……初礼这才害怕了。

    初礼却不敢直接与司夜染说,他先寻了个由头,只问“水镜台”的人员安置。

    “……从前那处大院子是给陈桐倚、方静言等人合居,派的近身伺候的人手也只双福、双禄两个。如今四位芳公子入宫来,大人又给指到水镜台去住,这房子便不大宽裕起来。按说其他人挤一挤倒是可以,可是凉芳公子一向爱静,倘若一旦吵了公子静修,那奴婢们可就担待不起了。”

    此时司夜染闲坐斜阳余光里,任凭胭脂红的光晕染红了他湖色锦袍。他目光只咸淡望向墙边一条长几上的一座轮船模型。那是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所造宝船的模型,机括、规制与真船几无二致,所以尽管只是模型却也被京城权贵趋之若鹜。

    他便淡淡地应了:“嗯。那便将方静言等一班人都撵出去吧。此时早已净身,便该各有职司,没的还让他们占着那些房子。空出来,给那三芳每人安置一件;余下的,便都赐了给凉芳吧。他头面多、戏装也多,又爱干净,便任凭他怎么布置。所用银钱、木料,便交待下去置办就是,不得有违。”

    初礼心下暗自咋舌。

    水镜台那么大一个院子,里外数进,总有二三十间房,竟都要赐给凉芳公子独个使用……可见在大人心中,这位凉芳公子倒果然是个得宠的。

    “那方静言他们……”初礼再问。

    司夜染轻哼:“既然好歹也都是水镜台里出来的人,也不必远派,就让他们原地伺候好了。凉芳他们四个总归需要人伺候的。”

    初礼听得一怔。

    司夜染闲散看着墙上最后一缕斜阳光影散去,见初礼还借故立在原地,没有离去的意思,便指尖轻敲桌面,一声冷笑:“初礼,你究竟还有什么开不得口的事?赶紧说,我可没工夫陪你猜哑谜!”

    初礼一抖,急忙跪倒:“奴婢也怕坏了大人兴致,可是此时却已不敢不说——兰公子已然离宫三日,踪影不见。”

    司夜染扬声冷笑:“你怕什么!她耍脾气,便由得她去,我倒要看看,离开这灵济宫,她能走得了几步!此时外头的人,想要加害她的可多了,她迟早会乖乖回来!”

    初礼沉吟:“奴婢可否认为,大人是早知兰公子去处?”

    司夜染冷笑:“去问问息风!虎子的事尚未了结,她绝不会丢下虎子不管。这几天的时间,正好适合她到西苑去。”

    初礼轻叹:“……奴婢也是如是想。可惜,公子没去。”

    “哦?”司夜染黑瞳一眯,朝初礼掠来:“没去?那她便在顺天府!”

    初礼头便垂得更低:“奴婢也曾如是想……不过已经叫双宝去问过,说是从未见过。”《

    司夜染便猛然一拍桌几:“她好大的胆子!”

    若是不在西苑,也没有去顺天府,那么天下之大,她心心念念想要去的地方只剩下一个……。

    宫里出了事,息风忙从西苑驰回。

    听闻司夜染命他准备舟船,息风惊得一怔:“大人此时要下江南?请容末将多嘴:此时大人万万不宜出京!更何况,是在并无圣旨的情形之下,私自出京!“

    宦官虽然有监察天下官民的职权,可以自由通行天下,但是以司夜染此时御马监太监的地位,便已难轻易出京。总要有皇帝的旨意,否则便是异动。

    司夜染长眉傲然一扬:“这都是小事。”

    这句话字面上看似没有什么,息风却听得懂内里的情由,便急得再拦:“就算出京是小事,就算皇上那边大人也有办法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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