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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42部分

小说: 代嫁:倾城第一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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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他,或许可以改变历史中的一些细枝末节,从而彻底改写他们的命运,令在现代文明里、医学界已经宣告无能为力、而注定会渐渐死去的他们就此有机会醒过来……”
  母亲静静的听着,月光照在她身上,淡淡的温柔,显得很静美。
  她自祖师婆婆怀里将小紫珞抱过来,深深的一搂,平静的脸孔难得有了一丝动容之色,一半绝艳,一半狰狞,温温而复杂的笑,在她眼底漾开。
  她从没见过母亲笑,怔怔的在那里看。
  母亲则用她温暖的手抚上她小小的脸,叹息:
  “丫头,你真是傻,你想救他们才来了这里,可你就算改变了历史又如何?到时,你会因此永世留在这里——
  “在你生活的那个世界,那两个男人如果真活了过来,你却死了,你觉得他们会怎样?
  “他们会把你忘掉的!
  “最多也就伤心一回,待时间一长,什么恩爱欢情全会忘的一干二净。这世上,男人都是花心的种,所有的甜言蜜语也是假的,一个女人没了,他们可以有另一个,甚至几十个……
  “丫头,这世上没有一心一意的男人,也没有心地干净可以依靠的男人,更没有天长地久永恒不变的感情……全是空的,懂么——男人没了,女人同样可以活的好好的……你这是何苦要为了可笑的男人而来到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世界……”
  母亲越说越激愤,脸上的痛恨,尽诉了一个女人对于男人的心寒,以及难以言述的失望。
  小紫珞靠在母亲怀里,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血液里那悲伤的愤怒。
  那时,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而怒,伸出软软的小手去抚着她好看又可怕的脸,轻轻的道:“母亲,纵然会伤会痛,可到底是爱过了不是……”
  母亲心痛,是因为她伤的很深。
  她执着,却因为他们依旧是她心头的牵挂,是亲人,是爱人,那复杂难分,深深的融在彼此的骨髓。
  母亲眸子不再死寂,而变的亮闪闪,那里面透出一丝赞赏,摸着她细而软的丝发:
  “你比我坚强,至少还有爱的勇气……而我……”
  她低叹,似在嘲弄又似在苦笑,半响才又说:
  “可你的心已被人住满——有朝一日,你长大成人,终难免要嫁人。
  “你若不嫁人,那便是孤苦一世,如此孤苦,无人知,你孤的不值,苦的不值;你若去嫁,肯定又嫁不好,这样一个你接纳不了别人——
  “丫头,一旦心有所属,如何能容忍将自己的一生交给别的男人,怎能容忍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你这样会苦一世的。”
  母亲的眼里是无限的迷惑,如天际那缠绵不休的云岚,朦朦胧胧掩去水晶似明蓝的天空。
  每个女子都曾纯净如水,如那明透的水晶,璀璨夺目,只有历尽苍桑后,才会失去最初的美。
  这是有感而发——母亲就是无法容忍为别的男人生养了她这么一个小生命,才不愿正眼瞧她一下的吧!
  “为什么非要去嫁人!我可以不嫁的!”
  那年,她五岁,心下决定绝不嫁人:“穷其一生,只要把这件事完成了就好……母亲,我只想救他们,不管是一诺,还是金贤,我都不想他们死……”
  “他们就这么重要?”
  母亲捧着她的脸,怪怪的问。
  “是!”
  小紫珞认真的点头。
  母亲凝一眸,又摇头轻笑,似乎觉得她说的很孩子气。
  “母亲何以摇头?”
  “我叹你至始至终没有弄明白自己心头爱的是谁!”
  小紫珞一楞,心头一颤。
  母亲深深的凝视她:“男人的心可以包容天下,女人的心就只容得下一人,丫头,你心里有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为谁在这么不顾一切吗?”
  这是一个很让人纠结的问题,
  她一直就没弄明白,又或者说,她已顿悟,只是一直不敢去正视……
  *****
  从五岁开始,母亲亲自教养她,她是个博学多才的奇女子。
  紫珞学的很快,拼命的吸收着属于这个世界的所有知识。
  关于北沧的一切,最初也是自母亲嘴里知道的。
  母亲说:“北沧为金氏所有,曾经的北沧并不强盛,是新帝金旭改变了北沧软弱可欺的局面,这七八年间,他以铁腕的手段将北沧壮大,并将疆域无限制的往北延伸,令无数划地自治的蕃王自请来归,将散沙似的北国拧成一个强而有力的拳头……他,很了得,青史留名,千秋赫赫……”
  沧国薄税赋,轻徭役,国法严明,刑罚苛利。
  沧帝一直宽以待民,鼓励工商,重奖发明,比起其他四国更为的开明,只是他对于敢来挑衅皇权的乱臣贼子,下手从不心慈手软,谁若敢不利于北沧王朝,谁必会成为他竭力铲除的对象。
  清王府的事一朝突变,刺客反口之言,以及那一叠让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的罪证,会把“凌岚”陷于九死难得一生的境地。
  紫珞一直知道天牢是最黑暗的地方,沧国律法虽然严明,然,乱用刑具的情况还是相当普遍的。
  这种情况无论在哪个王朝都一样,现代文明下尚有屈打的情况,何况古封建社会,加上刑司局里拿圣旨来抓的人,大都是已经认定了罪刑的重犯,于是,皮肉之苦,再所难免。
  主审这桩案子的是铁面判官李环,此人审案有个习惯,喜欢在审案前来一顿杀威棒,不管你是王亲还是贵戚,一旦落到他手上,在罪证确凿的前提下,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于是,她一进大理寺司刑局,就再次挨了打。
  这一顿打,打得紫珞那是皮开肉绽,还没有和主审官说上一句,嘴里再次吐血,不曾受审,就已晕死过去。
  晕过去之前,她支起就像被车子辗过一般痛裂的身子,凝着缓缓走来的主审官,无力的低笑,说:
  “好高明的一记冷箭,居然能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李大人,你可是一世的英名,从不曾断错了案,但愿你这一次也能犹如神助,可以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李环楞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命人用一桶冷水想将她泼醒,可她没醒,就像死了一般不曾醒来,审讯只能暂停。
  第二天宫里传来圣旨:陵王大婚,凌岚一案压后,七天后三堂会审。
  而天牢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凌岚公主已醒,只是烧的厉害,来请示大人该如何处置?
  李环传令带大夫去医治,又不一会儿,清贵妃那边又传来口谕:七天之内,不得为难公主,一切用度配以最好。
  帝王家的家务事最是难辩,而关乎清王与萧王之间的案子,犹其的难断:一个得宠得势,一个威震朝野,将来,两个都有可能登临帝位,得罪谁都不行。
  令李环没想到的是清贵妃会开口说话,居然要刻意优待案犯,这举措,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
  又一天在指间眨眼而逝。
  天牢内,死寂沉沉,关在这里的全是死囚,当然,能关在这里的多半都是罪大恶极的人,由此可见,这一次,她的罪名有多么的深重,想要洗刷清白,那似乎是意想天开的事。
  夜色渐浓时,紫珞身上的烧退了,她安静的倚在牢房里,但听得远远的牢门外,守门的狱卒在那里谈论今日的婚礼如何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紫珞回头看,是安王来了。
  青蓝色的蟒袍,翡翠腰带,配一挂琉月福字玉佩,乌发高束,玉冠如簇,面若阳光,生气而温润。
  紫珞呢,素衫淡容,不悲不喜,就倚在那里静静的等着,看着安王金贤不疾不缓的走到跟前站定,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孔渐渐浮现古怪的疑惑之色。
  她淡一笑,像是在夜色里悄然绽然的清莲,不娇不媚,高洁无瑕,让人不敢逼视。
  “听说你要见本王?有什么事?”
  没有称呼她,安王咳了一下,口气很是纳闷。
  紫珞安静凝睇,轻一笑说,点头:“是我家王爷找的安王吧?”
  “嗯,你到底想做什么?”
  金贤很奇怪这个女人的图谋,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她还能做什么?
  “唉,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申冤。我很冤,不想被人这么稀里糊涂的害死,也不愿因为我的死,南北两国再起波澜,所以,尊贵的安王殿下,可不可以看天下百姓的面子上,帮我一个小忙?”
  死到临头,还在顾念时局,这女人怪的离奇。
  金贤不自觉的撇嘴,笑了一下:“看天下百姓的面子?呵,嫂嫂,你给我戴的帽子还真高……”
  关于这桩案子,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成定局,想要推翻证据以示清白,难如登天。
  “你想我怎么帮你?”
  金贤好奇的看凌岚,且看她如何翻得了天!
  紫珞静一笑,没有落魄牢狱的狼狈和凄苦,一双美的出奇的眸子泛出几比奇异的紫芒,温柔的,又是慧黠的:
  “安王殿下能否把那些所谓的罪证拿来容我再细细看一下。凌岚既是冤枉的,那些伪造的罪证自然不可以仿的天衣无缝!”
  其实那些密信,的确是凌岚亲笔所书。
  只是,凌岚不是笨蛋,她在信上有意的露了几处破绽,这一点,是她昨晚上才想到的。
  还有,凌岚尚活着!
  这是幸事!
  待续!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5
  三月二十六,天气大好,晴空烈烈,万里无云。
  这样的天气,最怡情的事,莫过于出去踏青:或到秋塘看看那碧波荡荡之春水,或是去梨山去赏那玉树琼葩层层雪的梨花,实在不该待在大理寺这种冷冷无情的地方,审这么一桩离奇古怪的案子。累
  李环,年,四十有八,自二十岁跟随帝主,久混朝堂,在刑司局任职足足有十五个年头。
  当年,他跟着还是秦王的金旭,开始的时候,并不得志,一次无意邂逅,认得了那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云迟,于是他的人生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没有云迟,也许他这辈子仍只是一个不得重用的官衙小主薄,单管一些文件杂事——是云迟在秦王跟前进言,给他机会,他才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为秦王所重用,直到如今官拜刑司局正一品司长,主管天下疑狱重案。
  这些年,他在本职职位上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公正苛利之下,力求做到最好,除了皇帝,这世上,他谁的面子也不卖,于是乎,得罪的人也就不在少数。
  清王府的酒宴,李环也曾去吃了喜酒——其实,他与萧王和清王的关系,皆一般,平时,他也极少去应酬,若非这是皇家大喜,他倒情愿提一壶酒,躲在花阁之间,看一会儿闲书,听一段小曲,和发妻在家安安静静的闲话家常,那也是人生一场奇趣。闷
  没能料想到,清王府会遇上如此离奇的怪案。
  他站在人群当中,亲眼瞧见了萧王妃凌岚奋不顾身、智救新娘子的举动。
  萧王侧妃是人美人坯子,而且还是一个有勇有谋,身怀大智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世间罕见,北地的女子虽豪爽,但名门世家的千金之躯,多半都不曾见过大风大浪,谁人敢在别人的刀剑下逞强争锋。
  那一刻,李环在那个女子身上看了故人的影子——可惜故人已逝,可惜南来的女子不讨喜于帝王跟前——帝王若想她死,她如何能挣脱得了阎罗小鬼伸过来的死亡之手。
  ****
  坐在座位,李环四下环望,今日大理寺的刑司大殿,有些诡异,该来的,不该来的,统统聚在一处。
  七天前朝堂之上,金晟上禀沧帝,直道:
  “凌岚公主一案,事有蹊跷,若不把此事查个明明白白,儿臣再无颜面行婚庆之礼。故,儿臣特请父皇给七天期限——七天内,儿臣定会查明真相,若真是凌岚公主在背后指使一切,恶意乱我北沧皇族之安宁,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臣绝不会再敢管其生死,自此闭府,引罪思过半年;如若真是遭了暗算,而未曾详加追查就断其大罪,致令儿臣及萧王府跟着承受这不白之冤,儿臣心头必不服,是非曲折,儿臣誓要求个明白……”
  皇上思量再三,准奏,七天后,三堂会审,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司刑局,共理此案外,另有安王,清王,陵王坐镇陪审。
  这当中,从来不管闲事的安王,自请来陪审以求公正,那可堪称是一件稀罕事,
  李环做司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势浩大的审案场——惊动如此之多的重臣共同受理,绝对堪称一奇。
  最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七天内,安王和清王皆先后到天牢去见过凌岚公主,连清贵妃也曾亲进天牢探视了一番。
  这些贵人们,入天牢究竟和那位大逆不道的公主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倒是身为夫君的萧王,没来看过一眼:是避嫌,还是因为这件案子,令萧王恼怒上了这位新婚王妃,那便不是外人可以旁加揣测的。
  ******
  李环素来铁面无私,对犯案之人绝不估息养奸,可对于这位凌岚公主,却生着一种激赏。
  这是一个很宁静的女子,穿的很素淡,就像山溪间静静而绽的莲花,纵双手锁着长长的铁链,纵一顿杀威打得她吐血,都不曾叫了一声,不曾落泪惶惶——七天牢狱之灾,她安安静静的待在牢房内,那么的有耐心,那么的从容淡定。
  “带人犯……”
  惊堂木一拍,将李环的思绪惊了回来。
  李环回头看,却是安王不耐烦的在那里拍桌子,瞧见他瞪去一眼,他才干干一笑,一摊双手道:“呃,李大人是主审,这里自是一切由李大人作主,可是您瞧,现在人都已经到齐,是不是该开始了?”
  清王坐在安王边上,笑笑,知道安王是坐不住的人,说:“李大人莫怪,安王生来就是这个性子,雷厉风行,喜欢速战速决……”
  几人说话了一番,独独旁观在边上的萧王不曾吭得一声。
  李环瞄了几眼,不晓得这位先皇后唯一的血脉,帝王膝下的嫡长子究竟在想什么?
  依李环看来,这位萧王若能继承大统,那会是天下百姓之幸。可是皇帝不喜欢他,甚至于已准备在削其权势。
  李环还记得昨儿夜里,皇帝招他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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