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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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话可说,真是急死了:“有什么做不了主的,不就是还一物吗,又不是我跟您要一物,有这么难办吗?就暂时放在您这寄放总行吧,免得我丢了,碎了,怪可惜的不是?”
“那也不行,不管弄成什么样都凭姑娘处置。”他摇头说道,“老夫的确很为难,这事儿真做不了主。”
“您不同意,那,那我就不走了。”我转着眼睛,寻摸一下四周,坐在台阶上撒起蛮来。过往的路人都往这边看,我心中笑道,哼哼,看谁能拧得过谁?
“这……,姑娘,您既然是王焱的朋友,即为本店的上宾,您若是愿意在这里等,老夫诚心欢迎,还请姑娘与老夫进店,喝口茶,吃些甜点,这天儿,怪冷的。”
我一摆手道:“不必了,两条路给你选,一是帮我收了这玉佩,他日,等他回来,您就帮我还给他,二是您呢,今儿就甭做生意了。”
小乐子不愿意,上前说道:“你这姑娘怎么回事,跟你好说好商量您也不愿意,我们掌柜真的很为难,那可是……”
还未及小乐子把话说完,大掌柜阻止他道:“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就请便吧。”说完拉着小乐子就走了。
起初围观的人为了看热闹还真围了不少,但见大掌柜撇下我走了,人们也就自觉的都散了,我肯定是越坐越郁闷。心道,这样下去,就是天黑恐怕也没头,他可以生意不做,可我还得回白云观呢。这马上一上午的光景就快过完了,真是难,可也得忍着。哎,若是带小雪来就好了,又一想,不行,不行,小雪那脾气,见人家不允,三句不离老本行,肯定刀剑先上来。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朗声说道:“哟,我瞧瞧,是哪儿家的姑娘敢不让我福二爷做生意啊。”
我忙站起回身瞧去。是他,昨天为我和如雪指路的那人,我自语道:“福二爷?”难道说他是这家的老板?
他见是我也是一惊,将折扇一合打在左手上,走下台阶继而说道:“是你,真是好巧啊。”
我忙笑说道:“果然好巧,昨天还真是谢谢您。”
他也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既然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我这不大不小的事就好办了,我问向他道:“您是这家饭庄的老板?”
他点了点说:“不知姑娘这次需要在下什么帮助?”
“其实……”我刚张口还没说出,只听身后有人叫道:“二哥,黄……”
“五弟”福二爷未及我转身看去,已先叫住那人,打断他的话。
等这人来到我身边,再一看这眉眼,怎么这么面熟,最近我也没接触什么人呢?再将思绪翻到几天前,啊?“恭王爷?”
“你怎么知道?”面前的二位爷同时叫了起来。
继而这位“恭王爷”也似想起了我,恍然说道:“哦,你可是那天在固安县,一直在……王焱身边的那位姑娘?”
果然是这位王爷,我笑道:“正是民女”我俯了俯身说道,“民女给王爷请安。”
恭王爷一摆手道:“起吧。”
“谢王爷”我站起身来,不再理那福二爷,与他说道:“王爷,民女求你一件事”
恭王爷“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笑问我道:“你的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求到本王的头上来了,不过,我很好奇,说来听听,至于本王帮是不帮,那还得看本王的心情如何,更要看你开口的事儿是什么事了。”
我笑道:“王爷的心情吗,我看就很好,至于民女说的这件事,您一定能办,绝对不为难的”
恭王爷“哼”了一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现在心情好,告诉你本王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一点都不好,你的事,还是去求别人吧。”
这恭王爷火气够大的,估计心中一定以为是我不自量力,以为我知道他是王爷,我是来攀高枝的哪里肯听我的话,硬语说道:“恕本王没空,二哥,咱们进去说。”话刚毕就是拉那福二爷,抬脚就要进店。
我忙道:“王爷您息怒,民女的这件事对您来说真的是很容易”
没想到这恭王爷软硬不吃,语气强硬,一口决绝,说道:“那也不行。”
不想那福二爷却帮衬我说话,没有跟他走,而是笑对他说道:“五弟,你听她把话说完嘛。”
我忙对那福二爷施一礼,又与恭王爷施一礼,继而说道:“福二爷,您真的是很善良的人,本来这事我是要求您的,但是您家的那位大掌柜,一听我要将这物件,叫他代我还给王焱,可是他说什么都不肯同意,我真的是没办法,想着王焱是恭王爷的臣属,王爷的话,当下属的不能不听,这物件让王爷转还给王焱,民女认为是再好不过了。”说完,我将九龙环佩递了过去。
“这是九龙环佩”那恭王爷一见这九龙环玉佩,脸色骤变,又看了看我,缓和说道:“这个忙恕本王也帮不了你,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您是王爷,还有您办不了的事?”我不解的追问道。
恭王爷不答,只是点头。那福二爷哈哈笑道:“姑娘这事,幸好没有求我,在下更是无能为力啊。”
再次相遇时
恭王爷也说道:“是啊,姑娘,这玉佩若是真想还,你还真就只能自己当着他的面还给他,这天底下除了他,恐怕再没有一个人能有办法帮你,若是你想留下,也全凭你自己做决定,别人是无权干涉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九龙环玉佩竟成了烫手的山芋,谁都不肯接。我心中郁闷的埋怨着王焱,还说让我拿着这个物件来寻人就成,可是我来了,想还个东西都这么难,谁谁都没有办法,还说除了一个人,要么就只能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解的追问道:“除了他,再没有一个人?那人是谁?”
那福二爷却抿嘴笑说道:“给你物件的人啊,姑娘以为是谁,皇上吗?”
是啊,就是我去求皇上,说,皇上您的臣子送了我一块玉佩,您能帮我还给他吗?皇上他恐怕也不能够帮我这事吧,他定会认为这姑娘有病吧,这事都求到朕这里来了。况且皇上我也不认识,他更不认识我。再说人家皇上现在正在游江南,我又不能因为这事再回江南去。
我点了点头,了然说道:“哎,也对,这事儿啊,不管放在哪个时代也是说不过去的,东西是他亲自给我的,别人又怎么好做得了这个主,到头来弄个里外不是人,两头得罪,好心反变成坏事。”
面前的二位爷说道:“姑娘能明白就好。”
于是,我对两位爷俯了俯身子说道:“给恭王爷和福二爷添麻烦了”然后转身离去,他们也没再说什么,由着我去了。
往西右走没多远的路,便来到广安门下,出了城门我回头瞧了瞧,心想,怪道那福二爷喜走广安门,原来从这里进城回他的饭庄路程最近啊,不愧是经商之人,这个也算得是清清楚楚,绝对不多费一点力气。今天我算是白跑一趟了,看来得一个月以后,等王焱他回来我再来吧,别的也再无他法。
心中无奈,摇了摇头直奔白云观走去。
进了观门,香客依旧不少,游拜祈福,各家有各家的求法。我刚行至三官殿,远远的见再一层大殿上,如雪似在与什么人闹得不愉快,正在与一位男子大打出手,旁边还有位女子在那里劝着说道:“这都是误会,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伤着人就不好了。”
我见这种情形,第一感觉便是头“嗡”的一下子,心道,坏了,一会儿没在,小雪怎么又跟人动起手来了,主持师傅他在后殿此时应该还不知道吧,若是知道,定会重罚。
我忙叫着如雪道:“小雪,快住手。”
如雪听我叫她,转过头看下来,诧异的唤我道:“姐?”
只这一分神,她明显的呈现弱势,被那男子步步紧逼,败了下来,却又不肯认输,再次的迎了上去,两人打得是难分难舍,谁也不肯让步。
我一边喊着住手,一边快步跑上去前,穿过游廊,迎面的却是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正焦急的看着如雪和那男子,步子停下,我吃惊叫道:“韵兰?”
韵兰听到我唤她的名字,穿过如雪和那男子,也惊诧的叫我道:“海兰姑娘”见我正瞧着她,欣喜万分,又与我说道:“海兰姑娘,真的是你,我们可真有缘,我还以为,我们若想再见怕没了机会,没想到老天待我这么好,又让我们重见。”
韵兰她倒是不认生,不计前嫌,与我叙起旧来,这样说话,我和她倒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如雪和那男子自然也是听清我们的谈话,遂都停了下来。
如雪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我身边,与我说道:“姐,你去哪儿了,害我把人家那位姑娘当成了你,这不,人家那位相好的,不依不饶的说我抢人家的姑娘,非要与我一分高低。”
那男子也去了韵兰那里,再一抬头见我,吃惊了半刻,却又横着眉怒视着我,手却环上了韵兰的肩膀,又转向如雪说道:“念你是位姑娘家,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以后别随便上来就认人,看清了再认。”
此时再见,我眼前的他还是这个性子,一心只护着他心中的“兰兰”,再容不下他人。我的心猛的痛了起来,纠起的痛。也许现在的我只能紧紧的握着拳头,才能缓解他给我带来的痛,头脑霎时空空一片,再也听不下任何话语,只想快些找个地缝钻进去,也许看不到才会好些。
刚才的架没打赢,如雪哪里又肯这会在嘴上认输,愤愤的回说道:“她们两个往这一站,你若是能分得清谁是谁,我,我就跟姓。”
韦合德被如雪揶揄的说不出话来,举起的手却被韵兰拦了下来,拉着他就要走,说道:“韦子哥我们走吧。”
韵兰一面劝着韦合德又与我说道:“海兰姑娘,我知道您住这观里,改日有机会我们再叙。”
可韦合德却怒瞪着如雪道:“这个仇我先记下了。”不想这一甩身,却将韵兰摔倒在地,从台阶上掉了下来。
连继掉下两三个台阶,“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韦合德这才知道自己害了韵兰,自然心痛的不行,忙去扶她,关切的问道:“兰兰你有没有事?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韵兰回道:“韦子哥我没事,咱们走吧”
说完挣扎着要站起,却是没站稳,“啊”的一声踉跄着又坐了下去,楚楚的可怜的说道:“韦子哥,我的脚好痛啊,可能是扭到了,我动不了了”
韦合德急了,蹲下身去察看韵兰的脚踝。只轻轻一碰,韵兰立刻痛的大叫起来“啊……好痛,好痛啊,韦子哥,你还是别再碰了,兴许过会就好。”
韦合德听到她的叫喊自然是不敢再碰了,忙收回手柔声说道:“那你再忍忍,我先抱你上马车,等回了城,再请个大夫给瞧瞧,可好?”
两人卿卿我我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没有将我和如雪这两只大灯泡放在眼里。韵兰点头同意,韦合德这就起身要抱她下台阶,不想又碰到了哪里,韵兰又叫了起来。
“啊”
因为眼前的病人关系,我似乎完全被她唤醒。我忙阻止叫道:“慢着,你不能这么动她,会伤了她的”
如雪自然不愿意让我多管闲事,拉着我的袖口说道:“姐,你管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走好了,免得在这里碍眼。”
韦合德回头看着她冷哼一声,赌气的再次去抱韵兰。
我将如雪拉至一边,走过去说道:“这个时候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你这么一动她,路途又远,再加上车马颠簸,恐怕要伤到骨头,到时候只怕几个月都下不了地。”
愿得一心人
韵兰强忍着痛说道:“海兰姑娘,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吧,过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病人通常都说自己没事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从未想过真正的厉害之处。我回道:“如果有事呢?像您这样出身高贵的官家小姐若是变成了跛子,某人心里恐怕会愧疚一辈子吧。”
话毕,我瞧了瞧韦合德的神情,只见他双眉紧锁,听我说的话半晌楞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韵兰同样看向他,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顷刻间全都默然无声。
看到这副光景,我忙与韦合德急道:“她现在是病人,她说什么自然都是怕你担心的,现在你得拿定主意,为她作最好的打算,还楞着做什么,快些跟我走吧。”
说完我便向后院走去。
我能感觉到某人犹豫了片刻,分析利害,最后还是听取了我的建议。
如雪跟在我的身后叫我道:“姐,姐。”
我没停步的依然向前走,只是对一旁的如雪说道:“你去清贤小师傅那里取些药酒和纱布来,拿到咱们房里。”
如雪不解的问:“姐,你想做什么?”
我回道:“看她的脚肿得那么高,一定是伤得很严重,若是脱了臼,得马上正骨才行,快去吧,别问了。”
如雪虽然不愿意可还是去了。
来到我和如雪的房间,韦合德又犹豫了一下,见我拉过一床被褥铺好这才跟进来,将韵兰放在床上,正要脱去她的鞋袜,却又犯难不好意思,我见状忙把他拉开说道:“这个就不用你了,你且先去厨房,与那里的小师傅说打一盆热水然后端到这里来。”
我的话说完半天,也没听到他出去的声响,遂回头看去,但见他怔忡的杵在那里,只是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没有说明厨房的具体位置,他肯定不熟悉这观内后院的环境,于是我说道:“哦,忘记告诉你出门右转第三间既是。”
可他依然没动,站在那里,眼神复杂难辨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气急,心想,莫不是在官家待得久了,也成了主子,只会叫人伺候?我催说道:“还楞着干嘛?快去啊,别跟我说你不会做?只是打盆水而已。”
韵兰这就要起来,说道:“海兰姑娘,我没什么大事,歇息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烦,真的。”
我斜瞄了韦合德一眼,将韵兰按倒,笑说道:“我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