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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39部分

小说: 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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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的露出一张大笑脸说道:“没有了,是逗你的了。”
  我掐着她的脸蛋,嗔怪道:“你这丫头,我还以为你记仇呢。”
  她回道:“谁让姐姐没有姐姐样,装病骗我”
  我笑道:“还说没记仇?”
  她嘻嘻笑着将我拉坐到凳子上,郑重其事的说道:“姐,跟你说件正经事,师傅他让雪儿现在启程回江南去送密谏,可惜不能带上姐姐一起。”
  我笑道:“小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去办你的正事,不必考虑我,我在观里等你回来,只是你要去多久回来?跟谁一起去”
  如雪回道:“跟师叔。大概半个月左右吧,我会很快的。”
  我惊问道:“师叔他来观里了?这一别也有些时日没见了”
  如雪笑回道:“是啊,现在正与师傅叙话呢。”
  我了然说道:“既然有师叔他在,我就放心了,路上要照顾好自己,可不能遇到谁都硬碰硬的。”
  “嗯”如雪答应着,依偎在我怀里。
  




反被聪明误

  掐指算来,如雪已经走了大半个月,归来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今天是如雪十九整岁生辰,自从我们相识以来,对方的生日都是相互庆祝的,今年,却是例外,她依然在南方,而我却在北京郊外。更没想到的是,我竟有宅的潜质,在这百无聊赖的观里一待就是十多天,而且我还能盯着案几上的茶杯静坐一个下午,也不觉得寂寞烦闷,比起这观中修行的道士,唯一不足的便是心不净。
  
  傍晚时分,“扣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发呆。
  “谁啊”我问道。
  “海兰姑娘,是我”是清贤的声音。
  “清贤啊”我应声去开门。
  门刚打开,但见清贤的手中捏着一页纸张,正欢喜的举在手里。他一见我便笑说道:“海兰姑娘,太雪师叔的信笺,主持让我送过来给你。”说完便递过来。
  我接过来说句“谢谢”,便打开信纸看来,正是如雪的字迹:姐,见字如面,雪儿一切安好,只是杭州府还有些琐事一并要处理,需耽搁些时日方能回京,勿挂。雪字。
  
  如雪归来无定期,却有书信告知一切安好。可是韵兰,按理说,参选的人再多,从初选到复选三日也该出结果了,而现在即将半个月过去,听京中来观中还愿的香客们说,这选上的秀女马上就要入宫学习宫里的规矩,我在观中傻等,她却是成与没成都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心中又惦记着韵兰选秀结果的事,担心于此,便早早的睡下,决定明天去章府一问究竟。
  
  本想早起的,不想这一觉竟然睡过了头,天早已大亮。赶紧梳洗完毕,好赶路。就在准备出门前,习惯的回身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却是越看越觉着别扭,总觉着自己这张与韵兰完全相同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她家实在有些不合适,虽然她的家人都已经知道我的存在。
  对着镜子发了半天呆,也没想出合适的办法。
  正发愁,忽然听到小道士们在庭院习武练功的声音,想起前几年为了躲避噶尔丹方便下山,特意与如雪每人各做了一身男装,我灵机一动,何不学那时女扮男装,出门也方便。
  遂拿来包裹翻了起来,果然,前些日子如雪走时并没有将男装带上身。现在眼前有两件,一件柠檬绿色,一件天青蓝色,穿哪件好?我犯了难。又想了想,蓝色的太淡还是穿我自己那件绿色的吧。于是穿在身上,照了照镜子,嘿,大小刚刚好。心里真是高兴,幸亏前两年做大两号,不然这两年长了身体还真穿不进去,今天可就空欢喜一场了。又将头发编起一条长辫,戴上圆帽,齐活。
  
  一切收拾妥当,潇潇洒洒的往外走,不想清源跟在我后面叫着:“这位爷,这是本观后院,香客不方便在此走动的,您请回。”
  我心里乐到不行,停下脚步转身回望着他,却将他唬了一跳,一见是我,忙对我施了一礼说道:“海兰姑娘,您怎么这身打扮?”
  我笑道:“我进京一趟,这身行头方便。”
  他也没多问,对我又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前后来了两次,今天是第三次,这半生不熟的京城对我来说也算轻车熟路了。经过李婶的包子摊前,虽然早过了早饭的时辰,距离用午饭也还有一段时间,可她的生意是一样的好,但见人们有来有往,火得很。
  我想,这三百年前的古代生活竟然跟现代生活一样,也是有一部分人饭时不定的,就像我现在,闻着包子香我就想吃,本来那天是要带小雪来尝尝的,不想在章府用过了早饭,竟把这事给忘记了(也许就是没忘,那天净街也是吃不到的吧)。
  我上前说道:“李婶。”
  李婶一见我这身男装,笑脸迎合低声说道:“哟,姑娘,是您呢,这身打扮,都没认出来,今天得闲?”
  我笑道:“这不是馋您家的包子了吗”
  李婶也笑道:“还来两个?”
  “嗯”我点头应着。
  李婶笑说道:“这就给你捡热呼呼的。”然后熟练的去掀笼屉,我搓手取暖,等待我的美味热包子,不想李婶却抱歉说道:“真不好意思,瞧我这老太婆的记性,这一屉刚卖完,您再等半盏茶的功夫,这一锅准好。”
  我笑回道:“没事,我等一会儿行,不急。”
  李婶说道:“哎,你且先坐会儿,我先给你盛碗热豆汁。”
  “行”我笑答道。
  
  边喝豆汁,边等包子,因为无聊便向四周看去,各色行人,有缓行,也有疾步的。看了半天也觉得没什么,刚要收回神来再喝口豆汗,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前面不远的街上走过,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没错,那人正是韦合德,我曾经青梅竹马的玩伴,狗蛋儿。
  他怎么这幅神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像被什么牵引一般,什么都不想想,起身便要向他那边去问个明白。李婶在我后面叫道:“包子马上就快熟了,您要去哪儿?”
  我这才想起喝了豆汁还没给钱,遂摸出一文钱放在她的包子摊前,说道:“李婶,我还有事,包子下次吃了。”
  李婶笑回道:“行”
  
  我头也不回匆忙的去追韦合德,不想他人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当街一家酒馆。我在后面追的辛苦,心想,这才什么时辰,怎么着,他这是要去喝酒?
  于是我跟了进去。
  酒馆正堂里,酒客除了他一人,再没有其他。店家见我是第二个,遂上前来招呼:“这位爷,您几位?”
  我摆摆手,指了指韦合德说道:“我们是一起的。”
  店家便识趣的退后。没等我走至他身边,只听他高声喊道:“小二,拿酒来。”
  那小二应着道:“这位爷,您要什么酒,是要好点的,还是一般的?好点的有三十年沉酿和五十年沉酿两种,都是上好的女儿红和状元郎,一般的有……”
  韦合德听小二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的推销酒水,大喝一声道:“少罗嗦,爷要的是酒,管你是什么酒,通通给爷拿上来”
  说完,“啪”的一声,将一锭银子放在案上,那小二一见银子,两眼放光,连忙收起转身拿酒去了。
  我见状阻止小二道:“慢着。”
  那小二一听我在后面叫,遂停下了脚步。不想,韦合德却大喊一声道:“快去啊,还楞着做什么?爷要酒,酒,听明白了吗?”
  我急道:“不要给他拿酒”
  小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韦合德,进退两难,遂问道:“二位爷,小的听哪位爷的?”
  韦合德道:“爷给了你银子,自然听我的。”
  “哎”小二应着去取酒,抱了一坛子,很快回来。
  我走上前拉着韦合德道:“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大清早的你不在家,不当差,却跑到这里来喝酒?”
  他将我掀到一边,喊道:“滚,别跟我说话。”完后给自己斟了一大碗,猛的灌了下去,接着第二碗,第三碗……
  由于力气上的悬殊,我被他掀了一个趔趄,好在扶住一旁的桌子,才没有摔倒。看着他一碗接一碗的往肚子里面灌,我的心为他狂痛不已。
  就是再有蒙古人的血统,这样喝下去也是会伤身的啊。
  遂再次上前劝,去抢他手中的酒碗说道:“别再喝了,你再这样喝韵兰知道会难过的。”
  听到韵兰的名字,他呆楞半晌,松开了手中的酒碗,继而换作在我的手里。看着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我刚要松口气,不想他却捧起了一旁的酒坛,直接口对口的喝了起来,一会儿便见了底。又喊道:“小二,酒呢?快拿上来。”
  想来那小二从没见过这般能喝酒的人,诧异的看了看他,又看向我,意思是,喝了这么多,还给吗?
  我对他做了禁止的动作,小二便了然不动。
  韦合德见他磨磨蹭蹭的,催着大声喊道:“酒,拿酒来,磨蹭什么?难道说,银子不够吗?”说完又丢了两锭银子在桌上。
  店家忙道:“够,够,够,快去取,别让人家爷等久了。”
  小二这就又抱了两个酒坛,转身复出,放在桌上,然后远远的看着。
  
  韦合德操起酒坛子又是往嘴里猛灌,我拉着他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也得说说清楚,光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多没意思,要喝咱们一起喝,但是有言在先,我先问,你回答,然后咱们再喝个痛快,你看怎么样?”
  由于酒精的作祟,此时的韦合德双颊潮红,听我如此说,将酒坛子丢在桌子上,猛的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了我好半天,方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和韵兰那么相信你,可结果呢……”话没说完,又捧起酒坛子喝了起来。
  话说到一半,最急人,我急道:“我怎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又停了下来,冷笑道:“哼哼,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明白,又何必问我”
  他话中有话,可我就是不明白“我明白什么啊,韵兰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追问道。
  他却笑骂道:“哈,哈哈哈,你就别在假惺惺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在帮她,可是你却是在害她,她要进宫了,后天,就在后天。”
  经他一说,我这才联想起选秀的事,忙求证的问道:“难道说韵兰她没有落选?”
  韦合德肯定的答道:“是的,她没有落选。”然后大笑道:“哈,哈哈哈,你知道吗?韵蕊她没被选上,韵兰她反而却被选上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的问道。
  韦合德听我这般问,咒骂了一句:“天杀的,谁知道为什么。现在宫里的人也老眼晕花了吗?当时的情景谁看不出来韵蕊要比韵兰美到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可偏就选中了她,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他仰天长啸着,他心痛的滋味我虽无法体会,但是我懂他。
  我忙劝说道:“事已至此,咱们再想其他办法吧。”
  他冷笑着说道:“其他办法?”
  “嗯,应该会有办法的,不是还有一关吗?”我说道。
  他忽的拉住我的领口,反问我道:“还有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就是因为有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好姐妹,非要帮她弄一张什么普通人的脸,才落到这种下场,是你,就是你,是你要拆开我们,却在这里摆出这种假姿态,别妄想让我原谅你,让韵兰原谅你,除非你代替她进宫,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诅咒你一辈子,让你这辈子永远永远都不得安宁,永远永远找不到今生所爱,让你愧疚终生,来偿还我心中的伤,我心中的痛。你,给我记好了。”说完,抱着他的半坛子酒,咧咧歪歪的走了出去,丢下我一人在空荡的店堂内。
  
  我跌坐在凳子上,回顾着他刚才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
  他的话像一柄带勾的弯刀,再次深深的刺在了我的胸口处,却又要狠狠的向外拉扯,一点余地都不留,我的心在滴血,也许此时不断的用几百CC的血袋给我输血,也挽回不了他给我这致命的伤痛,我痛的麻木了,痛到不知何为痛,直到血尽干涸……
  我想,即便如此也是我自找的。
  
  酒少喝怡情,多喝伤身,多么浅显的道理,谁都明白,可我现在的心情和韦合德一样,痛,煎熬,难过,他痛为韵兰,我痛为他。
  
  桌上还留有一坛子酒。因为我是不会像韦合德那样捧着酒坛子口对口喝的,不文雅不说,主要是坛口太大,坛体太重,我怕万一洒了或者摔碎,会糟蹋了一坛子美酒。
  
  遂捧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下去。
  
  这酒的确是美酒,与草原上的马奶酒相比,虽有微辛的感觉,却没有腥膻,多的是绵香醇厚,口有回甘,好喝。 
  这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清醒,也可以让人沉醉,想买醉的人越喝越清醒,想清醒的人却是越喝越沉醉,最后让人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醉。
  我,是想清醒的,想清醒的看清我在韦合德心中的地位,想清醒的看清自己自以为是的危害,想清醒的看清自己这个根本不属于这里的人,却在这里搅合着本就不该去管的闲事。我这是自作自受,被人指责,咒骂,伤害,直到心窝里面的血已经滴了完全,却还有血虱在啃咬着最后的残骸,吞噬着我这具躯体……
  
  所以我再也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以至于喝到了正午时分,店里的酒客越来越多,这时,在我临桌的几双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瞧。而我却喝得有滋没味,眼里什么也没看见,自然也看不到不怀好意的微笑。
  
  一个说道:“瞧这张小脸,真是太美了,这辈子可是头一回见着,我猜,她是个……”然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女人的手势,继而和另外一个“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个道:“不信,不信,哪有这么能喝的女人。”
  那两个却道:“要不咱们打赌,你赢了,银子归你,我们赢了,银子和她我们自己分,怎么样?”
  第三个道:“行啊,谁怕谁。我压一千两”
  “我们跟两千两”
  “那我也跟”
  ……
  
  酒坛里渐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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