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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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该有的矜持和娇羞为何物!
所以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问题,更不明白他所介意的事情!
尚成宇没解释,而是摆着脸道,“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能同房!”他站在门口把门打开,让她快点出去!
韩君临不知道哪里惹他生气,“你到底在气什么啊?”
尚成宇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韩君临赌气躺在床上,他仍旧是站在门口动也不动的,“行行,我走行了吧。”她一边穿鞋子一边嘟嘟囔囔的,“最好一回房,就被那个天扬抓走,这样以后你就看不到我,不用为我烦心了!”
“我让你回房睡,管那个天扬什么事!”
“你以为他怎么找来这里的,还不是怀疑我在这里,我换个房间,还不是想躲开他!”黄昏时朝街上看的那一眼,肯定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她这么说,尚成宇拦住她,“那,你住下吧!”
“男女授受不亲!”韩君临白他一眼,推开人就朝外走去。
“特别时期特别处理!”他解释道。
“哼,都是你有理!”韩君临这次是真的生气,以前两人住一起,他都没说什么,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后,竟然拒她与千里之外,真的是,莫名其妙!
尚成宇知道自己想歪了,以为她太随便,没考虑过她是怕天扬发现才来他房里睡,“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错,这么晚了,快进来睡吧!”
韩君临鼻孔朝天,不搭理他,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的。
“大人,您慢走,秋儿就不送了!”斜对面的门打开,走出一男一女,后面跟着个小丫鬟。
韩君临从没听过如此温柔甜腻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转头看过去。
她从没见过长的如此好看的女子,以前她听过一句话,说女人是水做的,她一直理解为女人爱哭,一哭起来泪水就哗啦啦的流,没完没了的。
但这一刻,她猛然明白,以前完全理解错误!
这唤作秋儿的女子,真的是水做的······
眼眸似一汪秋水,温柔似盈盈春水,容颜似融融雪水,她嘴角带着浅笑,那笑容都美的似水波荡漾······;让人忍不住把视线黏在她身上,一看再看,似是永不满足的要把这绝美容貌刻入脑海一般!
“姑娘,看那边有两个呆子!”小丫鬟捂嘴轻笑,韩君临这才反应过来,看旁边的尚成宇仍处于呆滞状态,就用胳膊捣他,她干笑道,“姑娘长的太美了!”
秋雨墨抿唇轻笑,对两人颔首后转身莲步轻移的走进房间,小丫鬟道,“呆子!”然后抬脚进去关上房门。
“人都进去了,别看了!”韩君临很不是滋味的哼唧道,认识这么久,他还从没用这种惊艳的眼神看过她!
尚成宇楞了一下,才慢慢的收回视线,随她进房间。
“很美吧!”
他呆呆的点头,神思飘忽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后才道,“从没见过长的如此美的女子,简直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一样!”
韩君临没说话,闷闷的脱了鞋子上床睡觉。
尚成宇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不对劲,“九儿,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啊?”
“困了,睡觉!”她把杯子裹在身上,翻身到床里侧。
五里城的晚上很热闹,尚成宇很困却睡不着,“九儿,你睡着没?”
“睡着了!”她的回答声从被子下传来。
尚成宇去掀她的被子,“睡着了还能说话?”
她一来回翻滚身子,把整条被子够裹在自己身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碰我!”
“可是,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盖什么?”
韩君临哼哼了两声,不情愿的把被子分给他一角,尚成宇却一把掀起被子,把她人翻过身来面对他,“刚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她眼眸一敛,“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可不可以把被子还给我,我困了,要睡觉!”W8Yj。
话岁明地。自他没有回答那个‘将来,你会丢下我去边关’的问题开始,她就有点不对劲, 难道她是因为没得到答案才生气的吗?
尚成宇无声的叹气,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看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默默说道,九儿,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安静的楼下突然传来吵闹声,尚成宇披上衣服楼下看,只见门口站着几名官兵,为首拿人手里拿着两幅画像,道,“里面两个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进去搜!”
楼下大厅里响起抱怨声、叫骂声和嘈杂的脚步声,韩君临睡的很沉,丝毫没感觉到外面杂乱,尚成宇把她的头发弄乱,然后躺下把人抱在怀里,闭上眼忐忑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外面怎么回事儿,乱糟糟的,扰了我们姑娘的清净!”斜对面的那个小丫鬟开门娇声喝道。
“原来这边是秋姑娘的住处,不要意思打扰了打扰了······;”之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又听的那小丫鬟道,“姑娘,人都撵走了,您好好睡吧!”
听见那个唤作秋儿的懒懒的恩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尚成宇突然发现了一个让人奇怪的问题,这层楼,似乎只有这两个房间有人住,那个秋儿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人独霸一层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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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时,韩君临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尚成宇的漂亮下巴,察觉到在他怀里醒来,她把他手轻轻移开,然后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
尚成宇也醒了过来,见她下床没叫醒他的意思,闷声道,“起来怎么不叫我一声?”
“你这不是醒来了嘛!”她下床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下,昨天只唱了几首嗓子就疼成这样,要是接连几天,嗓子不得哑掉。
他也跟着下床,“昨晚官兵来过!”
“嗯?我怎么不知道!”她拧着眉看他。
“你睡的太沉了!”端过她手中的杯子,他把剩下的半杯喝完,“一点警觉性都没,把你抓走都不知道!”
她是睡的很沉,整晚都没做梦,她看旁边的尚成宇,莫不是因为他在旁边?13857515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尚成宇把昨晚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你说,一个人住一层楼,你说奇怪不奇怪!”
韩君临思考着尚成宇的话,那个刘大壮看起来是挺老实的,但却是赌徒一个,看他穿着和气质,没钱也没势的,怎么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柳妈妈把两人安排在这层楼呢?
不过,这些她都没说,而是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长的好看,肯定是添香院的花魁,花魁就是青楼里的摇钱树,摇钱树当然要有特殊待遇!”
他好看的眉心微蹙,“九儿,你说话怎么,别老花魁花魁的,人家有名字,叫秋儿!”
韩君临白他一眼,穿上衣衫把脸洗了一下,就去楼下找吃的!
柳妈妈就坐在大厅,见她下楼,道,“看不出来,嗓子还不错!”她一招手,跟着小丫鬟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取来两样东西,“这茶是润嗓子的,这册子是词谱,这可是老娘压箱底的宝贝,当年靠这个可是唱|红了整个五里城!”
韩君临接过曲谱看了看,不是很懂,“柳妈妈,我饿了!”
柳妈妈轻拍着抬头,“哎哟哟,瞧我这记性,小翠,带姑娘熟识一下咱添香院,待会儿领她进厨房弄点吃的。”
书上写的,青楼老鸨心都很黑的,可柳妈妈心眼还不错。难不成就因为她唱的不错?也不对啊,她自认为不差,可也不是天籁之音啊?
带着这样的疑问,韩君临跟着小翠熟识了青楼的格局,还去厨房吃了早饭,临走前,想到房间里的尚成宇,便掂了两个包子上楼。
尚成宇却不在房间,她把包子放在桌上,拿出柳妈妈给的册子,轻声读出来:“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读完她顿了顿,“这么伤感的曲子,我可唱不出来。”她继续往下翻,想找个轻快点的。
“九儿,你回来了!”尚成宇端着一盘点心进来,“红豆糕,给你的!”
捏了一块放在嘴里品尝,竟然比宫里做的都好吃,她连连点头,“好吃好吃,哪儿来的?”
尚成宇很老实的回答,“秋儿姑娘做的!”
韩君临正要去拿第二块,听他这么说,就把手移开,拿起词谱读起来。
她这是又怎么了?他进门说了共三句话,是哪句话不对吗?
这逃命的关头,韩君临知道自己不该使小性子,可听他提起那个秋儿姑娘,她心里就是不爽!
两人都闷不作声的,而这时,斜对门房间的细语声打破这安静的画面。
104 猪一样的胃
两人都闷不作声的,斜对门的房间的细语声打破这安静的画面。
小丫鬟道:“姑娘,东西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秋雨墨应道:“走吧!”
轻悄悄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个楼层又恢复安静。
韩君临沉默了一会儿,眼盯着册子装作不很在意的样子,“你怎么跑人家房间里了?”
尚成宇答,“出门碰上的,她请我进去坐会儿,我就去了,不过没说几句话,就出来了。”
他说的他坦荡荡的,丝毫不觉得有不妥之处,韩君临看他那样子,心里不舒服,可也只能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
她放下册子道:“成大哥,青楼里每天来往这多客人,我们要不要拿他们的牌子?”
“你是说偷别人的牌子出城?”他犹豫了片刻,“偷人家的东西不大好吧,害的人家不能出城了!”
“虽说偷东西不是君子所为,可是,这样躲着,很危险,不但官兵找,还有那个天扬!”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杀人的一天,虽然是失手,但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待在这座城里,她无时无刻都能想起尖脸男人死前的画面。她想尽快离开这里,摆脱那个噩梦和那个阴魂不散的天扬。
这也是尚成宇担心的问题,他想了想,勉强点头,“好!”
两人这么决定后,就小心留意来往客人身上的牌子,也不知是他们的觊觎的表情太明显,还是这些人防范心太重,忙乎了大半天没见到牌子长什么样,还被人占尽便宜。
尚成宇气呼呼的把她拉回房间,“不许你再接近那些色男人!”一想到有人摸她的手和臀部,甚至胸部也差点被人摸了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反正,你老老实实的呆着,别乱动,牌子的事,我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在这里待五天!”
“楼下的姑娘,不都这样嘛,再说,也没被人占多少便宜!”她不过是在倒茶时被人摸了一下小手,还有就是被后面的人拧了一下臀部,另外一个人的手想往她胸口伸,被尚成宇气呼呼的挥开。
听她这么说,尚成宇气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你和她们能一样吗?”
在他的怒视下,韩君临低下头,“不、不一样!”她也不喜欢被人摸,可还不是想找那个什么牌子,快点出城嘛!
“哼,知道就好!”尚成宇气呼呼的把头看向窗外,正是正午时分,整座五里城都空荡荡的,而楼道里,却响起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斜对面的的秋儿姑娘和丫鬟回来了,还有一道男声,秋儿唤他大人!
大人 ?'…'好像昨天从她房里出来的那人,也叫做大人,难不成,是五里城的县太爷还是······想到这里,韩君临起身,贴在邻着走廊的墙上,听外面的说话声,她鬼鬼祟祟的,尚成宇轻声问她偷听做什么,她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尚成宇不再多问,坐在那儿等着她待会儿个给一个解释。
不过,她只听到一句话,‘大人,请进!’,接着就是关门声,韩君临看向尚成宇,“你说,她口中的大人,是不是五里城的县官?”
尚成宇楞了一下,然后是短暂的沉默,“或许有这个可能!”
她走到桌子旁边坐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柳妈妈问都没问我们的身份,就把我们留了下来,我们这情况说好听是收留,可往重了说,就是窝藏罪犯,万一那天被发现,她就不怕被牵连?”
尚成宇觉得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柳妈妈心肠不错,不像坏人啊!”
就是无缘无故的这么好,才奇怪啊!
尚成宇道:“九儿,别想太多,要不你又该头疼了!反正事已至此,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就是忍不住多想啊,哎,罢了罢了,先就这样吧!
两人最晚下楼吃饭,跨进厨房时,看见厨娘正分类整理从前面收回来的饭菜,添香院的厨房不比皇宫或者尚府的干净,但比胖女人家的灶台和街上的小摊好的多,而在这逃命的当口,两人那管干净不干净,美味不美味,只想着赶紧躲过风头,尽快出城。
“大娘,这饭菜怎么不倒掉啊?”韩君临一边吃饭一边好奇的问。
厨娘道,“这都好好的,倒掉多可惜啊,你看,这盘烧鸡,只吃了几口。”
因为是白天,青楼的客人不多,所以收回来的饭菜没多少,厨娘三两下的就整理好,她把盛剩饭剩菜的大桶搬到桌子上放好,“柳妈妈一会儿会派人把剩饭剩菜送到西门。”
“送到西门干嘛?”尚成宇问道。
厨娘道:“你们两个新来的,还不知道吧?这西门城外全是乞丐流民,这些人没吃没喝的,全靠城内施舍度日。”
韩君临想起那句话,“大娘,城外五里卖儿郎,指的是西门城外吗?”
“可不是咋地。”说着厨娘长叹一声,“都是些可怜人,好多”她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方大娘,剩饭剩菜都弄好没?”柳妈妈手撩着手帕晃着步子走进来,看见两人正爬在桌子上吃饭,“你们两个快点吃,待会儿跟我出城!”
沉房对可。听到出城二字,两人双眼发亮,以为终于有机会可以出来这五里城,于是就赶紧大口大口的把饭,柳妈妈见状笑着点头,“恩恩,不错,这么积极,下次干活还找你俩!”
对两人来说,介意的不是干活,而是终于能出城,所以很是兴奋的没把柳妈妈的话放在心上。
两人刚放下饭碗,嘴里的饭菜还没咽下去,刘大壮就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两人的嘴被饭菜塞的慢慢的,大笑,“你们两个,饿死鬼投胎!”说着指着放在架子上的大海碗比划道,“柳妈妈,你都不知道,我前天第一次见这两小鬼,竟一起吃了三碗面,这小身板,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