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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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那是自责,分明就是讨伐两人不听话,到处乱跑,害的自己被二牛哥责备。
韩君临道,“嫂子,是我们不好,不该好奇跟过去!”
萧七娘垂下双眸,自怨道,“不,是我的错,你们小不懂事,而我这么大人,竟也不分时候瞎闹!”
尚成宇拉下脸,这萧七娘说话夹枪带棍的,听这真不舒服,他淡声道,“嫂子所言极是,的确不该和我们一般见识。”
萧七娘扯起嘴角,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看着爬在床上的韩君临道,“九儿妹妹真是好福气,竟有这么多男子喜欢!”
韩君临干笑,“一堆烂桃花,这样的福气消受不起啊!”
尚成宇给大家解释了被天扬和天翔抓的原因,他说的可是大实话,可有人信,有人却不信,比如萧七娘。
“是啊,一堆烂桃花,,差点要了我娘子的命!”尚成宇狠狠咬牙,伤他娘子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李二牛喜欢九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山坳里,这不再是什么秘密,自打她来了以后,这李二牛就没再睁眼瞧过她,这让萧七娘恨的牙痒痒。
“也是,有命消受才是福气!”
她说话的口气再度让尚成宇不满,笑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有的人有命却没这福气!”
他的嘲讽,成功惹怒萧七娘,咬着一嘴白牙,冷哼道,“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不要太嚣张!”
“你的地盘?”屋外响起说话声,瞬间让萧七娘的变了脸,李二牛带着尚惊天掀开帘子进来,冷眼瞅着萧七娘。
“二牛哥,你别怪嫂子,是相公乱说话,才惹的嫂子不高兴的!”韩君临抬眼看尚成宇,让他赶紧开口解释,可他往床边一坐,什么都不说。
李二牛道,“林兄弟没说错,你们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萧七娘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当着李二牛的面顶撞,韩君临看在眼里,道,“二牛哥,这事儿不怪嫂子,你不要乱迁怒。”
李二牛道,“办事不利,这就是大错!”
站在一旁的萧七娘,沉默不语,两手使劲的绞在一起,恨不得把指头掰断的样子。
李二牛固执起来,真和牛一样,拉都拉不回来,韩君临长叹道,“相公,收拾东西,我们明儿就离开!”
“那怎么行,你伤的这么重!”李二牛反驳,不耐烦的瞥一眼萧七娘,“还站着干嘛,快去厨房给九儿熬些清粥!”
萧七娘头也没抬,踱着步子掀开帘子,又狠狠的甩下。
“二牛哥,你。”韩君临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暗道,还是赶紧把伤养好,快些离开的好。
看三人都不在说话,进来火一直默不作声的尚惊天开口,“老夫要为小娘子换药,两位回避一下!”
李二牛出去,尚成宇坐在床侧没动,尚惊天道,“林兄弟,你也回避!”
看的出来爹有话对九儿说,尚成宇就没留下。
韩君临知道尚惊天有话和她说,可她真的不想和他独处,不想听到不想听的话。
132 【荣光之路】心乱如麻
看的出来爹有话对九儿说,尚成宇就没留下。
韩君临知道尚惊天有话和她说,可她真的不想和他独处,不想听到不想听的话。
院子里,李二牛看见他出来,有些纳闷,他一直寸步不离的,怎么舍得出来了。
“九儿不想让我看见丑陋的伤口。”他如此解释,“院子冷,我们去这屋吧!”
站在院子里,能隐约听到屋里的说话声,而斜对面的房间距离远,把门打开又能留意进出院子的萧七娘,如此甚好。
李二牛不疑有他,跟着尚成宇朝谢对面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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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尚惊天一边换药一边道,“该抗的责任是躲不掉的!”
韩君临张作不明白的样子,一脸的云里雾里。
尚惊天把她的反应收入眼底,道,“皇上,别来无恙啊!”
韩剧里身子一僵,仍旧装作疑惑的样子,“大夫,您在跟我说话吗?”
尚惊天略带感慨道,“皇上出生时,老臣就在身边,当时才巴掌大一点,一转眼,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他,竟然知道,竟然知道她是女儿身!
她原以为只有爹娘、曹海和身边的四个宫女、太医知道,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
“皇上是女子?”韩君临仍拒绝承认,反正世人眼中,她已是个死人,现在的她,只是平凡的女子。
即使当着他的面,她依旧装傻充愣,尚惊天好笑的勾起嘴角,“皇上,再装就不像了!”
“大夫所言,小女子越发听不明白了!”韩君临死咬着不肯承认。
她不承认,尚惊天也不咄咄逼人,不管她是否装作充耳不闻,径自说道,“霍鹏之心,路人皆知,当年先皇在世时,他就有谋权夺位的心思,先皇在位时亦有除去的念头,奈何身体每况愈下,有心为之却无能为力。自知时日不多后,先皇就一直甄选合适的继位者,奈何皇家人脉单薄,竟是找不到以为合适的人选,万般无奈之下,先皇想到了在民间长大的皇上。”14663485
“元照建国以来,尚没有女子继位登基,不过扶持幼帝、垂帘听政的太后倒有两位,所以先皇和我们几个老臣秘密商议后,决定开此先例!”
韩君临不由的他挑眉,几位?看来知道她身份的还大有人在,算是公开的秘密吗?枉她在宫里生活的小心翼翼,就怕人发现她的女儿身!
“皇上心慈、仁爱、聪明、果断、不服输,具备继承大统的潜质,只是,皇上一直抗拒加注在身上的责任,所以进宫之后,犹如蒙了尘的珍珠,再也不见昔日光彩!”
“老臣们为之忧心,却也无能为力,只念皇帝年幼,尚不明白肩负的重任!”
待尚惊天把药换好,韩君临仍脸朝里侧背对着他。
“皇上,颠沛流离、饥寒交迫的万千子民,他们都等着你来解救呢!”
终于,韩君临幽声道,“皇上已万箭穿心而死,现在活着的,是韩九儿!”
她是人,不是神,怎么救的了那么多人 ?'…'她要不过是自由安稳的生活,如此的简单,可为何,却有人偏不让她如愿!
“百姓要的很简单,可却没有人能给。”稍微停顿,又道,“霍鹏在位期间横征暴敛、征兵好战,如此胡作非为极不得人心,民间起义军揭|竿而|起,暴|动不断,加上外敌入侵、边关连连战败,所以,盛元灭亡之日屈指可数。”
“不管是内忧还是外患,最后苦的都是老百姓,在五里城,皇上也都看到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是凄凉!而比五里城更甚者,比比皆是!”
他似乎知道五里城发生的一切,韩君临心思一转,突然明白什么。
“不仅仅是皇上渴望安定平稳,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可乱世中,注定这是奢望!”
尚惊天誓不把她说服,就不罢休的架势,韩君临只能望墙长叹,“为什么,非要是我呢?”
他如是道,“光|复元照,这是皇上背负的责任!”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其亘古不变的规律,灭亡就灭亡,何必费力去力挽狂澜!”没了元照,灭了盛元,还可以建立其他的国家,为什么非要去光|复?有意义吗?
尚惊天苦口婆心的劝道,“皇上,想一想先皇临终所嘱,想一想水深火热的万千子民,想一想战死沙场的士兵,想一想等待归人的妻子,想一想街头行讨的孤童······如果这些都想不到的话,那请皇上想一想英娘母子!”
提到英娘,韩君临呼吸一滞,刻意被她藏在角落里的自责和内疚,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来,他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她也都懂,只是企图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即使这样,带来的愧疚和自责还是留在心底,无法抽离!
“为什么是我?”世上已没了韩君临这个人,她只想做韩九儿,可怎么就这么难,“将军威震四方、深得人心,如起兵讨伐,必能成就一方霸业,如此这般,何必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尚惊天义正言辞:“皇上,命该如此!再者,老臣无二心,只求不辜负先皇所托,助皇上成就一番大业后,自会功成身退!”
命?什么是命?光|复元照,成就大业才是她的命吗?
可这样的命运安排,不是她要的啊!
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往这条路上走。
“我想要的,是现在的生活!”
尚惊天语重心长道,“皇上,要为天下百姓着想!”在屋里待了很长时间,该说的他都说的差不多了,是该给她时间好好思考,“皇上,天下要紧,不可沉迷于儿女情长!”
闻言,韩君临慢慢的转过头,看垂立在床前的尚惊天,犹豫片刻不置信的问,“你要我们分开?”
尚惊天面无表情道,“男儿志在四方,不可在儿女私情上蹉跎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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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父亲从房间出来,尚成宇就急不可耐的跑进屋,一掀开帘子就看到她脸朝外,正对着他。
“娘子,换药疼不?”
“不疼!”最近他总是会皱起眉心,似乎已成了习惯,她很想抬手抚平眉心,可是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
尚成宇倒了杯水让她慢慢喝下,“刚大夫给你说了什么?”
待把水喝完后,韩君临才道,“不告诉你!”
“给我说说嘛。”尚成宇很好奇,爹到底说了些什么,这几天都没机会私下说话,也不知爹喜不喜欢自己挑的媳妇。
“不要!”
“娘子,好娘子,快说说,有没有为难你?”
韩君临唇线扬起,道,“大夫长了一脸恶相吗?”
见她笑出来,尚成宇知道爹没有为难她,可还是好奇说了什么,“那满意我挑的娘子吗?”
韩君临卖关子,“晚些时候告诉你,相公,我肚子饿了,你去看七娘熬好粥没?”
“好,我这就去!”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他背影消失在门外,韩君临眼角有点湿,相爱的两人,为什么要分开?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爱的深,所以才更要折磨他们吗?还是说,命该如此?
通过和尚惊天的谈话,她知道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而尚惊天等人,一直在秘密的部署,只为元照的复兴,因此,不管她是何种态度,最终只有光|复元照这一条路可选。
五年前被逼入宫,五年后好不容易走出京城,可兜兜转转一大圈,还是摆脱不了再度被逼入宫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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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爬了十来天,韩君临终于被允许下床。
“九儿,你小心点!”尚成宇张开胳膊,把人环在中间,就怕她一不小心碰到哪儿,扯到后背上的伤口。
他的过度紧张,让韩君临哭笑不得,“我没事的,你别太紧张!”
“我没紧张!”他把双臂稍稍收起,可还不是不大放心的样子,“你身子弱,不能走远,就在院子里坐会儿吧!”
院子中间摆了张椅子,他在上面放了软垫,待她坐下,又把披风披上,把她当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
十几天没出门,没见到明晃晃的太阳,韩君临有种恍若隔世的苍凉感,“相公,今儿的天气真好!”
口独李怎。“是啊,知道你要出来,特赏脸!”晴空万里、无风又无雪,明日当空、洒下一地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
把她安顿好后,尚成宇拿起竖放在墙根的长矛,道,“我跟二牛哥学耍枪了,现在耍给你看看!”ZwDP。
说完,就耍弄起来,她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跳一会儿蹦,手中的长矛有生命似的,在他手上飞来飞去······耍了好一会儿,他大喝一声,弯腰下弓把长矛打在地上,顿时尘土乱飞。
他讨好的看着她,“娘子,怎么样?”
她想拍手,却不小心扯都背后的伤,眉头刚刚皱起他就跑到身边,“是不是扯到伤口了?疼不疼?”
“不疼!”盯着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长矛,她道,“相公的长矛耍的很好!”
尚成宇很高兴,道,“十八般武艺,我要样样精通!”
“十八般武艺都要学?太多了吧?”
他郑重点头,很认真道,“恩,我要成为个中高手,不仅要保护你,还要报那一刀之仇!”一想到背后那一刀差点要了九儿的命,尚成宇就怒火滔天,恨不得把天扬大卸八块。
“相公,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嘛,就不要记恨了,好不好?”差点去阎王殿报道的韩君临不是不记恨,而是天扬那么厉害,她更担心伤到他,所以她宁愿当什么多没发生过。
尚成宇摇头,“不可能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我已无性命之忧,相公不要计较了,可好?”韩君临劝解,希望他不要和天扬硬碰硬,
尚成宇握住她的手,“九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在我羽翼没丰满之前,绝不会和天扬起正面冲突!”
“相公!”
尚成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娘子,我再耍一段给你看!”说完,他又捡起地上的长矛耍弄起来。
他如此的坚持,令韩君临担忧起来,不管是体型、力气、身手、历练,他和天扬都差了一大截,如果非要报仇,必是要竟经过一番磨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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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山坳里一片欢腾,在屋里小憩的韩君临被吵醒,睁开眼就看到和她一样迷茫的尚成宇。
她问道,“今儿有喜事吗?”
尚成宇一脸的不知,“不知道,不过,别管它,你继续睡吧!”
外面热闹的盛比除夕,一定是有什么比过新年更值得庆祝的事,所以韩君临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相公,我们出去看|看吧!”
“不行!”外面人多,他担心有人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再者,这个时辰外面气温开始降下来,她这单薄的身子很容易受凉的。
“相公!”
尚成宇一副没的商量的脸色,“不行!”
韩君临把脸埋进软枕里,闷声道,“老是待在屋里,好闷啊!”
她的闷,不仅仅是无聊,更多的是心烦,自除夕和尚惊天谈话后,她的心就没再平静下来过,尚成宇看的出她的烦躁, 以为是在待在屋里憋的,所以就没放在心上,不过,他的心也不平静,她说父亲那晚和她聊了自己的身世,可直觉的,他认为没那么简单,可又说不上来那儿不对劲。
“娘子,那晚你们到底谁了什么啊?”他锲而不舍的再次追问。
而韩君临依旧是千篇一律的答案,“我的身世啊!”
“娘子,说过不骗我的!”想到小李|庄的事情还没给自己一个答案,他不由的挑起眉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