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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邀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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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芜正要说话,却听柳三娘在门外叫,冯长生只得松开她去开门。只见冯长生刚打开门便马上要关门,只是门外那人却一瞬间将脚伸了进来卡在门上,门便没能关上。
  门开了一道缝,冯长生堵在这道缝上一动不动,然后芜芜听见了胡良的声音:“冯兄总不会一直挡在这里吧。”冯长生深吸一口气开了门,然后芜芜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胡良。
  他此时穿着官服,形容颇有些憔悴,像是几日没休息了一般。他见芜芜坐在床上,样子精神尚好才放下心来,转头看了看冯长生,温和有礼却又咄咄逼人:“冯兄与这位姑娘没什么关系吧?”
  冯长生脸色难看,却只能摇了摇头。胡良对他拱拱手走向芜芜,询问两句便扶着芜芜往外走,两人从他面前经过时都未看他一眼。等两人下了楼,冯长生却脸色一变追了下去。
  等冯长生下了楼,却见芜芜和胡良正要上马车,冯长生急唤了一声:“芜芜。”
  芜芜和胡良都转过头来,胡良脸上的神色更是带着敌意。冯长生却不看他,只对芜芜道:“我有两句话要同你说,你过来一下。”芜芜站在原地不肯动,冯长生看在眼里只觉有什么在咬他的心。倒是胡良握了握芜芜的手,小声道:“我在这里他不会怎样,你去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且你们之间的事情也要说清楚才是。”
  芜芜想了想便依了胡良所言走到冯长生面前,一脸戒备之色:“你要说什么?”冯长生闭了闭眼,将自己的焦急慌张之色都压抑在了平静的外表下,柔声开口道:“你不是楚歌也不是关玉梅,我只知道你是芜芜,是我的女人,你和我回去。”
  芜芜一愣,仔细打量冯长生的神色,及看见他眼中认真的神色时只觉心中一震,然后她的脸上却挂上了满是嘲讽的笑:“二爷这是在求我留下来吗?”
  冯长生脸色一僵,眼中似是有滔天巨浪翻卷而起压向芜芜,他沉默着没说话,芜芜于是笑了笑转身要走。
  “我求你。”
  我求你,留下来。我求你,跟我回去。
  不止芜芜愣住了,便是胡良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冯长生却又开了口:“我求你留下来,我要你留下来。”
  芜芜想起了冯长生的妻子,想起了两人相处了的日日夜夜,也想起了他曾经毫不怜惜地要她的身子,毫不留情用言语讥讽她羞辱她,于是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她缓缓伸手(。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冯长生的衣服,并不看他的眼睛,清清淡淡道:“二爷不过把芜芜当成玩具,如今还没玩够罢了,方才说那些话多掉你的面啊,让别人听了一定要笑话你的。”
  冯长生脸色有些苍白,握住她的手问:“我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你还装不知道不明白么。”芜芜忽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笑声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她却并不在意,只道:“二爷你可别闹了,生生要把芜芜笑死过去了。”
  冯长生自出生起从未对人动过情意,如今动了情又开口求,一颗心却被人随手丢在了地上,瞬间人也冷了心也冷了,只看着芜芜再不开口说话。
  “这一次芜芜真的要和二爷告别了,二爷多保重。”她说完便往马车那边走,由胡良扶着上了马车,车帘放下阻隔了冯长生的视线。
  胡良找出了一件斗篷给芜芜披上,又见芜芜脸上有些憔悴之色,不禁愧疚起来:“自从那日在冯家见过你之后,户部的事情便忽然多了起来,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户部不曾回府去,方才才看到你的信,总算是赶来了。”
  芜芜摇摇头,笑道:“我知道你事情多,你能来找我我已经心存感激,否则我还不知要怎样。”胡良听她这样说便忍不住想起方才冯长生的神色来,一时没忍住便问道:“冯长生怎么在客店里?”
  “似乎要出京,前日路过那家店才遇上了。”胡良见芜芜神色疲惫,知她不愿意提起冯长生,于是便岔开话题道:“你信中写的并不清楚,现在和我仔细说说前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芜芜于是将在客店中遇到的事情详细同胡良说了,胡良一听便怒了,叱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有这等败类,我定去禀报京兆尹将此时查明!”
  却说芜芜随胡良回去之后,便被安置在一所单独的小院住着,胡良又找了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看诊,好生治起了芜芜的病来。胡良每日回府都要来看芜芜,问她可还缺些什么,少些什么,这日来时他手中却提着个包袱,芜芜一看,正是她先前丢在客店里的那个。
  胡良将包袱交给她,笑道:“我将事情同京兆尹一说,京兆尹便收集证据将那客店的老板娘抓了起来,还搜到了许多赃物,我便把你的东西要了回来。”
  芜芜打开一看,见东西都未少,心中感激,拜了拜道:“我本是无根浮萍,多亏胡大人照顾,若是大人不嫌弃,你我便结为异性兄妹……”胡良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玉梅,你明知我是个什么心思,我又不会逼你,你何必说这样的话给我听。”
  芜芜一时也觉得自己鲁莽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啪叽!”
  郎君:“什么声音!!??”
  二黑:“我的心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郎君:“哦。”
  二黑:“哦你妹啊!说些什么啊!!!”
  郎君:“摔得好=_=”



46、晋江琼花郎君

  因为快要到年末了,户部的事情便繁杂起来;加上赵括有意为难胡良;胡良做事便十分小心谨慎起来。眼下宫中要买进一批宫人制衣用的布料,胡良心中已经有几个人选;于是将他们请到府中详谈。
  只是这日冯长生竟不请自来了;胡良看着他不说话,冯长生便笑着道:“胡兄定然是忘记了我这个人;怎么说我也是做布料绸缎生意起家的,如今胡兄要买布料;只怕整个京城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卖家了。”
  胡良实在是挤不出笑容来;只点了点头引着他进去。只是胡良虽然不欢迎他;他却的确有些用处;对宫中采买之事很是在行;对布料也了解,说出的话并无人反对。
  众人商讨了一阵,冯长生自将事情分配了下去,没有一个不服气的,胡良虽是不想用他,却念在兹事体大,便也不曾为难。饭罢,众人便谢了胡良辞去,惟独冯长生依旧坐在桌边自斟自饮未有要离开的意思。
  此时胡良脸上一丝笑容也没了,却是极力维持语气平和:“冯兄今日为何会来?”冯长生自饮了一杯酒又斟满,然后端着酒杯站在门口往外望,那样子倒是像希望看到谁一般。
  胡良笑了笑,道:“你进来的时候我便让下人去通知玉梅关好门,她此时是不会过来的。”冯长生面色无波,头也未回,只啜了一口酒,道:“我不知有什么玉梅,我只知道她是我的芜芜。”
  胡良心中有些憋闷,仰头饮尽了杯中酒液,声音有些冷:“你不要欺人太甚。”冯长生不答,依旧望着门外。胡良沉了口气,声音透着坚定:“她如今既然在我府上,便和你断干净了,我能看见她看你的时候眼中有怯意,她心中是害怕你的,你不要再来纠缠她了。”
  冯长生依旧不看他,也不让胡良看到他的表情,只是声音低沉不疾不徐:“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有怯意,说明她是在意我的,若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倒宁愿她害怕我畏惧我。”
  胡良浑身一震,只觉像是有一把刀子插在了自己的心上,许久才又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受了许多苦,只怕对人事都已经看淡了,断不肯与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一起生活。你宠爱她的时候,对她尚可以狠心绝情,若有一日厌弃她了,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她心中清楚,你便不要白费力气。”
  两人都沉默下来,这时却忽闻远处嘈杂起来,不多时便有下人慌张失措地跑了进来,说走水了,胡良一听也顾不上冯长生,赶紧召集了众人去救火。
  且说胡良一走,冯长生脸上的淡漠之色便都消失了,他眼中带着热切之色闪出了门,像极了一只在夜色掩盖下寻找猎物的野兽。
  一听说走水,府中的下人便都慌张起来,冯长生从前厅一路往后走,竟连个阻拦的人也没遇到。他先前有准备,知道芜芜大致住在哪里,所以很快便找到了一所僻静的院落。
  这里很偏僻,几乎听不见前面的嘈杂和慌乱,院子里种着几棵梅树,一看便知胡良颇费了一番心思。厢房门口坐着个看门的小丫鬟,此时正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
  冯长生无声无息走到那小丫鬟身后,使劲儿在她后颈一敲将那小丫鬟敲晕了,他小心扶着她靠在柱子上,又见左右无人,迅速开了门闪身进去。屋里此时一片漆黑,冯长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看清屋里的陈设,只见左侧摆着个四扇的画屏,右侧陈设着一些书籍字画之类,他走到桌边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一看,见是一幅刚刚写好的字。
  这幅字写得娟秀又疏淡,偏写的又是两句偈语,倒像是写的人有些厌世了似的。冯长生看着这两句偈语,心中竟忽然生出些莫名的恐慌来。他在桌边站了一会儿,心思才终于平定下来,缓步走到画屏后面,便看见一张雕花绣金牙床,只因帘子放了下来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冯长生小心掀开了帘子,便见芜芜面朝里躺着,她的两只手握着胸前的被子,脊背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正是冯长生熟悉的姿态。他小心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臂从她颈子下面伸了过去稍稍使力,将她圈到了自己胸前。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药味,也能摸到她身上凸起的骨骼,心底升起了点点怜惜来。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舔她的唇瓣,然后用舌头缓缓撬开她的齿吮吸她口中的香唾。
  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力气有些大,芜芜便哼了两声。他放开她的唇,喘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却又忍不住又低头含住那粉红色的唇瓣。他越吻越深,正动情之时,芜芜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及她看清眼前这人是冯长生,并且自己并不是在做梦的时候,她猛地抬起了手:
  “啪!”
  这一下打得又狠又响,像是除夕夜里放的第一个炮仗。
  冯长生叹了口气坐起来,然后迅速敏捷又沉稳安然地捂住了芜芜的嘴,芜芜自然要反抗,冯长生却早料到了似的猛地向前一扑将芜芜压制在身下。
  方才冯长生在床上与芜芜厮磨那一番,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乱了,又兼被芜芜狠甩了一巴掌,头发也有些散了,故而此时看起来竟有些落拓之感。
  两缕黑发垂在他额前,而他的凤眼透过黑发看进芜芜的眼睛里。他的眼中有懊恼,有泄气,更多的却是无奈,他最终却只是哀叹一般开口道:“你打得好疼。”芜芜被他捂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拿一双眼瞪着他,那意思分明是说:打得轻了。
  冯长生伏在她胸口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最后浑身都抖了起来,等他终于止住笑,才抬头看向芜芜。他眼中仍旧有笑意,眸子又黑又亮,看得芜芜忍不住别开脸去。
  冯长生低头去亲她的脖子,芜芜只咬牙忍着,偏冯长生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脖子亲够了便缓缓向下移,隔着寝衣含住了芜芜胸前的一点。芜芜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冯长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又低头含住,只是一只手缓缓抚摸她的肩膀和手臂。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肆虐,口中的津液濡湿了芜芜的寝衣,芜芜颤抖得越发厉害,冯长生只得停下来抬头看她,却见她眼中既有怯意又有水光。他叹息一声,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她裹住,声音在黑暗中越发低沉:“芜芜,你不知我多想你,我多想要你。”
  此时他已经放开了芜芜的嘴,便听她道:“你私闯进这里来,又做那样一番事,竟是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冯长生看着她又恢复了漠然的模样,神色不禁阴沉了下来,贴在她耳边道:“你以为躲进胡良这里便安全了么,你能躲一辈子么?能躲得开我么?你当我冯长生是什么人,这一点困难如何能难得到我?”
  芜芜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瞬不瞬盯着冯长生,冷道:“二爷说对我有情,可也不过就是如此了,想要得到的即便知道违背了我的意愿,也要强弄到手里,二爷真是个凉薄自私之人。”
  冯长生与她对视半晌,阴沉的脸上却忽然绽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来,他摸了摸芜芜的发,轻声道:“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若是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只怕食不安寝。”
  芜芜的眼睛眯了起来:“若二爷最后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当如何?”冯长生亲了亲她苍白的脸颊,声音清浅:“那我就毁了它。”
  感觉到芜芜的僵硬,冯长生又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你看,你胆子又小,又总是喜欢惹恼我,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他说完便松开了芜芜,起身往外走,走到画屏旁又忽然停住,:“你写的那两句偈语不好,你性子驽钝没有慧根。”
  “此时没有以后也会有。”冯长生转过头去背对她道:“便是有一日你为了躲我而入了空门,我也一定将你抓回来。”
  冯长生出了门,却见一人一动不动站在院中,月光照在他的青衫上,看起来有些寂寥。冯长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总是在等,她没有喜欢的人时你在等,她成亲了你在等,她死了你在等,如今她活了就站在你的眼前,你依旧在等。”
  冯长生说完便也不看胡良的神色,转身便往门外走,等他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便被胡良的拳头击中,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子,抬头一看,便见胡良一脸愠色,双目赤红。
  “你以为世上的人都似你一般阴险狡诈么!我等她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都要想你一般强取豪夺!”胡良一向自制,今夜终于失了沉稳。方才他知道冯长生在芜芜房中却不敢进去,等冯长生出来又与他说了那样一番话,他哪里还能不癫狂!
  冯长生随手揩了揩唇角的血,笑得邪佞狂妄:“你觉得等是最好的,只可惜你等一辈子她也缩在自己的壳里,你如今依旧可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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