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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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神色尴尬,一张玉面爬上一摸异色,“燕姑娘,昨夜……是我的不对,我想守候在此,等瑟儿醒来便去道歉。”
薛燕了然,原来昨夜两人吵嘴了,心中纳闷,这些男人都哄着主子,怎么舍得与其吵架?但转念一想,上到帝王将相,下到平民百姓,夫妻都是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点了点头,“薛燕知晓了,那主子便拜托给月公子了。”得到对方应允后,薛燕便转身离去。
薛燕的身影远了,一身苍蓝色衣袍之人,恬静略带冰冷的面容慢慢消失,一张阴柔的美颜上面无表情。他双眼微眯,看向西侧。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带凌尼公子到来?
这人不是东倾月而是西凌风!
若是他想假装东倾月,便无人能轻易看出,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在李清瑟房外拦住所有的人,无论是伺候清瑟的薛燕还是刘疏林等人,他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李清瑟和教主睡在一起,生怕教主有危险。
而东倾月此时应该是去请凌尼了,为的就是“捉奸在床”,只要凌尼看到李清瑟和教主两人躺在床上,此事便算尘埃落定,以凌尼非人一般的宽容大度,以及事事为李清瑟着想的行为,一定会相近办法收了教主不可。
只要教主成了李清瑟的人,那便是安全了。
再此之前,绝不能让任何人入了房间,尤其是那些如狐狸一般狡猾,如狼一般狠毒的男人们。
与此同时,另一侧,东倾月请来凌尼,其理由很简单,昨夜他得罪了瑟儿,如今生生后悔,但却怕瑟儿不原谅,便将“正夫”的凌尼请来当说客。
凌尼秉承着“家和万事兴”的准则,自然跟着赶往。
当西凌风感知到有两人靠近之时,终于放下了一颗心,长长舒一口气,深深望了房内一眼,催动内力转身离去。
“到了,凌尼公子,昨夜都是我不对,今天……就靠你了。”东倾月刻意装出尴尬的神色,他和西凌风两人演戏惯了,骗起人来天衣无缝。
凌尼点点头,脸上都是安慰的笑容。“月公子也别太放在心上,当年你为瑟儿做出的牺牲有目共睹,你是全心全意为瑟儿好,也是众所周知,瑟儿定然是一时任性,睡一觉估计气就消了。”说着,便想清瑟的房内走去。
房内,**过后,清瑟伏在穆天寒怀中喘息,伸手戳了戳他坚实的肌肉,心中感慨。这么美味的男人,这么完美的身材和容貌,可惜她是吃不下了,可惜啊可惜。
想到以后会有女人在暖的臂弯,李清瑟就觉得吃醋的很。靠,凭什么!暖的命是她救的,美貌是她恢复的,她最后得不到什么好,怎么就让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女人捡了现成的?
想着想着,更是想不开,看着暖身上被她调养得毫无瑕疵的皮肤,更是烦心,对准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咬,咬得狠劲,尝到了甜腥。
她闹心,也不让之后的女人好过,让那女人每一次和暖缠绵,都见到她的牙印,都得吃起滔滔飞醋。李清瑟顿时阴险了,心中的老巫婆捂着嘴嘻嘻嘻嘻地笑着。
穆天寒眉头一紧,十分不解地低头看她,难道刚刚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她为什么咬他?
咬破了,出血了,李清瑟也后悔了。她真是神经病,和一个还未出现的女人较劲,竟然伤害暖,“抱歉,暖,你身材太好了,我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咬了一口。”这是什么蹩脚的理由啊,清瑟汗颜。
穆天寒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能柔软地向他解释,本来就不生气,此时心头更是温暖得紧。含着宠溺的笑容笑笑,将她搂在怀中。
还好,还好,当年她没死,如果她真的死了……他怎么办!?他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不停地说三个字——“对不起”。因为之前他对她做的一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知她的美好,他便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她分毫。
老天爷是公平的,最终善良的她得到保护,阴险的他得到严惩。这一结果,穆天寒很满意,还十分感谢几十年来从来不信的老天爷,只要瑟儿能平平安安,那就好。
清瑟一歪头,“暖,这一刻,我好像不认识你了,你之前那傲娇劲儿哪去了?这么包容宠溺,不太习惯。”实话实说罢了。
若是从前的穆天寒,哪容她说这么多反对的话,早一掌拍下,但如今的他,他丝毫不生气,她骂他,他不气;她咬他,他也不气。他都深深惊讶,他什么时候变得有如此包容心。
清瑟舔了一舔他身上的伤口,“疼吗?”想抽自己,疯狗似的咬人,差点把人家肉都咬下来,现在还问人家疼不疼。
穆天寒微笑摇头,不疼。
清瑟十分开心,一头扎进他怀中,“我就喜欢这么宠我,以后要多多宠我。”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两人非亲非故,他干什么要宠她。暖早晚要宠另一个女人罢了,又想起了之前的一套理论,靠,暖明明是她的,怎么……
穆天寒心情很好,狠狠搂住她,恨不得揉入自己身体里。虽然没有了权利和武功,但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如果……穆天寒突然冒出一个破天荒的念头,如果他也是那些男人其中一员,可以拥有她,那该多好。
穆天寒震惊,这一想法一旦出现,就如同滴墨入水一般扩散,再也无法收拾。
清瑟突然从穆天寒怀中探出了头,“谁,谁在外面?”不是薛燕,是两个人,一时间不知是谁。
“瑟儿,是我,凌尼和月公子。”门外传来回话。
☆、225,纳夫
???房间内,短暂的停顿后,便是鸡飞狗跳。
刚刚才激情过后的两人这么快就被捉奸在床,李清瑟知道了什么叫乐极生悲。怎么办!?如果外面的是其他人,她可能还能理直气壮,问题是……凌尼,她哪有老脸去面对凌尼啊?
虽然有了诸多男人,但李清瑟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贞操观念,虽然已经微乎其微。
见屋内没人应答,门外的凌尼不解,“瑟儿难道还没起床?”按理说不能啊,瑟儿习惯早起,这个时间早应该起来。
如果按照李清瑟起床的时间自然是已经起床四处无所事事的溜达,问题今天情况特殊,床上多了个绝世美男,当然就又战一场,而刚刚西凌风在门外又阻拦的一切可能叫醒她的人,还在酣战中的轻松也未曾注意门外有什么响动,于是……
东倾月见凌尼欲“体贴”地离开,赶忙小声补了一句,“会不会是瑟儿身体不舒服?”这一句带着浓浓的关怀,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其实是特意说给凌尼听的。
果然,凌尼一下子就重视起来,想了片刻,加重了敲门,“瑟儿,开开门,你到底怎么了?”满是担忧。
床上的穆天寒非但不生气、不恼怒、不羞愧、不着急,反倒是悠哉了起来,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看着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的李清瑟。从前怎么未发现,她竟如此可爱。
清瑟急了,跳起来也不是,穿衣服也不是,一时间急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响声。
敲了这么久的门,清瑟除了开始的时候喊了一声,便了无动静,因为慌乱,脸上满是涨红,平日里的淡定睿智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忙了大半天竟连一件衣服都没穿上,欲哭无泪。
穆天寒第一次看见这样一面的李清瑟,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凌尼公子,请你注意查看下房内气息,竟有两道,一男一女,瑟儿一直不语,会不会是……被劫持了?”东倾月压低了声音,继续在凌尼耳边煽风点火。
凌尼一下子急了,东倾月说得有道理,房内无论是谁,瑟儿都应该说话才是,半天不说话的原因只有一个——被劫持,无法说话!
想到这,再也等不了半刻,一掌将门闩击碎,推门而入。
“啊——”清瑟一声尖叫,钻入被窝,艾玛,到底还是被捉奸在床了。
穆天寒看着战战瑟瑟缩在被子中的李清瑟,忍不住一笑再笑,刚刚那么宽裕的时间,大可以穿好衣服,不这么狼狈,但她就是慌乱到手忙脚乱,女人就是女人。就连穆天寒自己都没发觉,他眼中的温柔。
是一种保护欲。
入门前方便是一张圆桌,桌上放着茶具,桌子后面便是雕花大床,床帘还被某人恶意的撩起,床上两人的动作,一览无遗。
当凌尼和东倾月出现在门口时,看到的是这种情景——暖公子斜靠在床上,锦被盖在上身,其上露出宽厚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肌,发达的肌肉与精致的锁骨、绝色的容颜十分不符,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而李清瑟呢?丝绸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看便是因为太过着急没穿好,雪白的香肩若隐若现的裸着,很是诱人。
她半趴在暖身上,而暖的一只手臂自然的揽在她纤细的腰间,很是暧昧。外人看当然暧昧,只有李清瑟知道,在眨眼之前都两人都不是这个姿势!
她正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中裤,却觉得脚被丝被缠住了,一个不留意便扑到暖身上,正手忙脚乱地准备爬起来,房门就开了。窝巢,天大的误会啊!
李清瑟两只眼满是水汪汪,很是无辜地看向凌尼,楚楚可怜。
穆天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这李清瑟装什么无辜?两人该做什么都做了,还做了两次,铁证如山。他就这么不好,让李清瑟“用过”之后就想舍弃?
“凌尼,你……听我解释……”清瑟欲哭无泪,她确实“上”了暖,但,真心是为他解春药,该死的占步娜,等老娘脱身,一定要了你命!
(与此同时,正在房间批阅奏折的占步娜生生打了两个喷嚏,感觉到后背很沉重,如同背了个东西。是什么?答曰:黑锅!)
凌尼惊讶了片刻后,马上就稳定了情绪,“瑟儿别慌张,没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凌尼这就筹备婚事。”
“别啊……”李清瑟赶忙出声阻拦。
穆天寒的脸色猛地一沉,多男一妻,他都没说反对,她有什么可反对的?她在嫌弃他?他有什么不好?这李清瑟难道是个瞎的,看不到他容貌?
“瑟儿……你……”凌尼身后的东倾月这才露出头,眼中带着惊讶,“昨夜我们吵过之后,你便回来,你这么做,是想报复我吧?”细心地位她找了理由。
凌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了。昨夜瑟儿和月公子拌嘴,而后回到房间中,赌气招了暖公子伺寝。“瑟儿,我们虽理解你,但凌尼却认为,做了事便要负责,难道瑟儿不打算负责?”说着,一双杏眼直直盯着李清瑟,等待她的回复。
李清瑟就长着粉嫩的小口,动了半天,硬是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之前那伶牙俐齿皆无。
东倾月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继续煽风点火,“瑟儿,我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昨夜我不和你吵嘴就没有你盛怒之下随便找人之事。但事已至此,还是请你负责起来吧。”
“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清瑟脑袋一片混乱,昨夜应该凌尼同眠,但突然换了东倾月,后来东倾月半夜非莫名其妙的赌气赶她走,她回房间准备睡觉之时,身重烈性春药的暖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占步娜……
昨夜怎么乱七八糟的,一环扣一环,总觉得是偶然,却又透露出必然。
这一批人未离开,身后又一批人已经到来,是刘疏林、如影和李清玄。他们每日来“请安”雷打不动,今天本应去凌尼院子,却被告知凌尼人不在,昨夜公主在月院度过,后来又去了东倾月的院子,得知公主回了自己院子。
三人又匆匆来到李清瑟的院子,发现了一切。
……
大厅,还是李清瑟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众人坐在下手的客位,但这一情景却如同被众人批斗一般。
作为“正夫”的凌尼坐在清瑟身旁,表情却波澜不惊,满不在乎,众人汗颜。千万别以为凌尼是表面平静,其实他内心也这么平静,妻主收个女主嘛,多大的事?自己的姐姐——那桑国女皇占步娜,有三百多名美少年夫侍呢。
虽然凌尼不说,但他却认为无论容貌还是文韬武略,自家妻主李清瑟丝毫不亚于女皇姐姐,夫侍多,是妻主的一种荣耀,也是他“正夫”的荣耀!
凌尼这么想,刘疏林等人却不是。
李清玄很生气,“瑟儿,你说,难道是我们满足不了你?怎么又去和其他男人扯?”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这个暖,长了一脸狐媚子样,专会勾搭女人。
做在角落里的穆天寒突然心情大好,好长第一段时间,每一次看见这群人理直气壮的瓜分李清瑟,他心中都憋闷,如今给他们添添堵,也算是报仇了。
如影一声不吭,面色铁青,一片冰冷。男人够多,怎么又多了个?
与两人想必,刘疏林沉默,他和李清玄想法一样,都在后悔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暖,就算是杀了,大不了就是得罪了瑟儿,也比现在多一个情敌强。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们就要欢迎暖公子,”凌尼很是有大家长风范,转过头询问李清瑟。“瑟儿,你的意思呢?”
“我……”不想!李清瑟自然是想这么说,但被凌尼和东倾月两人“捉奸”,如果现在说不负责任的话,会不会让大家质疑她的人品?
东倾月自然知道她不愿意,但为了教主的生命安危,现在只能委屈瑟儿了。在心中对李清瑟道歉,但在面上却一派正义,“瑟儿,难道因为赌气而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如今要赖不认帐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清瑟想哭,“不是,我不是想赖账。”
李清玄狠狠瞪了东倾月一眼,“月,你还嫌瑟儿的男人不够多?我还不知,你东倾月原来是个菩萨啊,别告诉我,你也是那桑国人。”语调中带着浓浓嘲讽。
刘疏林和如影没吭声,但对李清玄的话很是认同。
穆天寒微微凝眉,也不懂东倾月为何会如此。他和东倾月一直未曾正面打交道,都是西凌风在这之间周转,此时此刻,他竟有一种感觉,这兄弟二人是在算计他。
东 倾月不急,“玄公子言重,婚姻是对男女关系的一种认可、也是一种约束,试想一下,世间男子除了能与自己妻妾行鱼水之欢便只能去青楼,除此之外,要么是通 奸,要么便是猥亵良家女子,若是没有婚姻的登记在案,那男人便更是肆无忌惮地找寻更多貌美女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