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帮个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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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的手掌被廖锦如的素手紧握,柔软的甜蜜渗进莫璔夜的心底,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恍惚间忘记了此时的处境。
“廖锦如,眼力不错么。”一道女声从不远处响起,带着空荡荡的回声。
“凝楣夫人 ?'炫书…'”廖锦如一下便听了出来,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边一条暗道的尽头缓缓走来一个人。
“不要叫我什么夫人!”凝楣的声音带出一丝恼怒,“我就是凝楣。”
莫璔夜费力的瞧着面前的黑暗,除了能感觉到身旁的廖锦如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得仔细的听着来人的脚步与她们的谈话。
“是你毁了铁箱中的账本。”廖锦如已经明白了。
“是又如何?不是照样难不倒你么?”凝楣冷冷一笑,已经走到了廖锦如的面前。
“你是谁的人 ?'炫书…'南王还是崔泽坤?”廖锦如淡淡的问。
“呵呵,你真是聪明。”凝楣不禁轻拍了两下手掌,“在别人都以为我是莫以轩的人时,你已经将崔泽坤也列为了目标。”
“你是崔泽坤的人 ?'炫书…'”廖锦如心中有了答案,“原来他早就想对付绝王了。”
“你太聪明,也太能干了。”凝楣笑着摇摇头,“有你的存在对泽坤还真是很大的威胁,若不是你,苒绝连账本都交代不了,更别说给不出大批兵器的下落,他早就死定了。”
“账本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功劳,不过关于兵器的事还都靠了绝王的本事,与我无关。”廖锦如淡淡一笑,她可不会在莫璔夜面前承认自己操纵了兵器的事,那岂不是把自己往漩涡里推?
“不管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反正自从你出现,泽坤的计划进行的就非常不顺,甚至毁了他多年的布局,所以,我一定要帮泽坤除去你这个绊脚石。”凝楣的声音冷酷了几分。
“你想怎样?”莫璔夜在黑暗中冷冷的开口,虽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他也能想象得到此时的场景,何况凝楣是他亲自赐给了苒绝,当时只以为她是南王的人,所以就顺手推了一把,好让南王可以顺利安排针对苒绝的计划。没想到最终凝楣竟然是崔泽坤的心腹。
“皇上,还真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让廖锦如来这所别苑,我还真得费一番功夫请到她呢!”凝楣笑了笑,又道,“不过皇上放心,泽坤说过,他此生的目的只是为了对付苒绝,对你的皇位根本没有兴趣,所以,您应该高兴有泽坤帮你除去苒绝这个心腹大患。”
74。崔泽坤的冷漠…
…
“崔泽坤为什么要对付苒绝?”廖锦如问,这件事可真够奇怪,对皇位没兴趣,偏偏针对一个王爷,莫非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毁了朕的一条臂膀,还说对朕的皇位没有窥欲之心,你以为朕会信么?”莫璔夜邪魅的笑道。
“鄙人的话向来一言九鼎,皇上大可放心。”暗道的尽头又一道声音响起。
“泽坤?”凝楣回头望着来人。
突然,眼前一亮,跟着崔泽坤的亲信点燃了墙壁上的火把。
莫璔夜微眯着双眼,适应着突然的光线,不动声色的审视着来人。
“泽坤。”凝楣温柔的叫道,走向崔泽坤的身边,“你怎么来了?”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打在凝楣的脸颊。
崔泽坤冷漠的瞪着凝楣,“谁准你跑出小院,生出这番事的?”
“我只是想帮你除掉廖锦如,她不是你行事的绊脚石吗?”凝楣隐忍着委屈,轻柔的道。
“该怎样做,我自有定夺,轮不到你擅自而为!”崔泽坤道,冷漠的目光根本不去瞧凝楣,“倒是你,将这地下的布局暴露了,坏了我的事。以后你最好离我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了生厌!滚!”
“泽坤!”凝楣紧咬牙关不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滴落,此时她没有了在绝王府的端庄大方的仪态,就像是一个满腹委屈的又无处诉说的苦命女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凝楣对崔泽坤的一往情深,尤其是为了他能够在绝王府呆那么久,虽然最终行事失败,可她暴露了身份,也让自己失去了种种立足之地,冒着极大的危险活着。
但是崔泽坤根本不领情,他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冷漠的人,这种冷漠与苒绝的冰冷不同,苒绝是冰冷而张狂的,崔泽坤则是显的对所有的事漠然不屑,带着袭人的戾气。
“皇上,草民送您上去。”崔泽坤略略施礼道。
莫璔夜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若是崔泽坤真的有心,随手都能将自己除去,而且宫里的人或许还查不出自己行踪。所以,莫璔夜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多言。
“皇上,您说草民是否也算是您的贴心之人 ?'炫书…'”走在暗道中,崔泽坤附在莫璔夜身边轻声道,“苒绝与草民有仇,还请皇上成全。”
莫璔夜目视前方,不发言语,此时他也在斟酌,是否真的可以借崔泽坤之手铲除苒绝?留给自己的最终对手,究竟该是崔泽坤还是苒绝?
见莫璔夜一直没有开口,崔泽坤心中已经有数,这个皇上真的很贪婪,但身为帝王,谁不是想要完全的掌控天下?
“廖姑娘,后会有期。”走出暗道,崔泽坤对廖锦如道,此时他已隐起对待凝楣时的那种冷漠,成了一位温和有礼的商人。
“锦如。”
看着崔泽坤一行人重返暗道离去,莫璔夜回身望向廖锦如,邪魅的俊脸毫不隐藏自己的情愫。
“皇上,您该回宫了吧?”廖锦如试探的问,做为一个皇上,他是不该消失这么久的。
“朕是该回去了,”莫璔夜轻轻点点头,“不过朕不放心你。”
“皇上也看到了,民女也是有功夫的人,怎能不放心?”廖锦如微微一笑,“民女怎值得皇上挂怀?”
“锦如——”莫璔夜邪魅的笑道,“你就偏偏让朕挂怀了,怎么办?”
“皇上说笑了,民女可不敢跟皇上开玩笑。”廖锦如后退避开,招惹上莫璔夜,跟着他进宫,还不如呆在天山族自在呢。
“你是不想进宫过那种单调的日子,对吗?”莫璔夜问,像这样空灵的女子应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天地间的,而不该被深宫的牢笼圈禁,可是自己想要得到她,就只能让她面对深宫的生活。但眼下,一时也不能逼的她紧了。
“民女闲散惯了,是不想进宫规规矩矩的,但是民女也忌怕皇上,不知何时会不小心触犯了龙颜。”廖锦如道。
“你很直接,”莫璔夜没有责怪廖锦如对自己的看法,笑道,“那朕请你陪朕去办件事,如何?”
“皇上有什么需要民女帮忙的?”廖锦如问,不知莫璔夜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朕要回宫了,请你去逍遥侯府传个话,说是朕要逍遥侯进宫一趟。”莫璔夜道,邪魅的笑容里看不出他有什么目的。
“好吧。”廖锦如只得点头顺从,毕竟莫璔夜的语气那么客气,完全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但本身他又是皇上,没有强求自己入宫已经算网开一面,凡事不好都拒绝了。
看着廖锦如走出别苑,莫璔夜的脸挂上意味不明的笑意。
“廖姑娘?”逍遥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廖锦如,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由你来传口谕,可真让本侯吃惊。”
“侯爷,口谕民女已经传到,可以走了吧?”廖锦如问,她才不信逍遥侯的内心会真如表面那样的平静,就凭他与茗春的暗度陈仓就足以说明,他也是个内心沉重的家伙。
“廖姑娘不打算在府里住几日吗?”逍遥侯微笑着问。
“民女不敢打扰侯爷。”廖锦如低眉垂目,仪态很有分寸。
“可是皇上想让你留在本府,本侯也不敢违逆。”逍遥侯依旧微笑着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廖锦如惊问,这个皇上没有逼着自己进宫,却偷偷的把自己交给了逍遥侯?
“皇上没有直接说,而是本侯明白他的心意。”逍遥侯道,“他既然让你来给本侯传这样无关紧要的口谕,也就是想让本侯将你留下。本侯与皇上兄弟一场,自然明白他的心思。”自己的皇兄看上了绝王府的女人,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侯爷。”廖锦如一愣,真不知道莫璔夜让自己传话还有这么一层深意,早就看出他的目的不纯,还真够狡猾。
“什么话也不要说了,本侯即刻让下人给你收拾出一间房,你是皇上的贵客,本侯自然不敢怠慢。”逍遥侯起身,走至廖锦如的侧旁,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最好乖乖的呆在本府,不要生事。”
这个逍遥侯,同样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廖锦如望着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逍遥侯是第一个识破自己的人,他深知自己的顾忌,虽然面对苒绝,自己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但任何纠葛只是针对苒绝,她还真不想生出许多事端。否则有朝一日离开京城,也不容易有安稳的日子过。
75。留在逍遥侯府…
…
“泽坤,为什么要放过廖锦如?”一所庭院里,凝楣很不服气的道。
“我自有打算,轮不得你操心。”崔泽坤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微眯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漠。
“泽坤。”凝楣蹲在崔泽坤的腿前,轻轻的替他捶打着,“这么多年,你就不能给我说一句甜言蜜语吗?哪怕只是哄我开心也好?”
“是你说爱上了我,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我可有逼过你吗?”崔泽坤冷漠的道。
凝楣双手一顿,吸了口气,继续缓缓地为崔泽坤捶着腿,“是,我爱你,为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潜入绝王府成了苒绝的夫人,所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虽然这几年苒绝一直没有碰过我,可是之前——”
砰!凝楣的话还没说完,崔泽坤一脚将她踹到了一边,“你明知道我恨苒绝,你已经被他占了身子,你说我会不会嫌弃?”
“泽坤——”凝楣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哗的落下来。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的这副样子,马上滚!”崔泽坤怒道。
“表小姐,”刚走来的老管家见此,小心的走到凝楣身边,将她扶起,“少爷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想跟着他就只得委屈自己了。”
“觉着委屈就赶快滚,义父是我的恩人,我只需照顾义父,对他表亲没有理由客气。”崔泽坤不屑的道。
“泽坤,”凝楣失望的摇着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无情。你嫌弃我,我无怨无悔,你不开心,我就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音落,凝楣转身跑开,凄凉酸楚的泪洒满一路。
“少爷,毕竟表小姐一心一意对你,你何必如此待她?”老管家叹了口气。
“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对付苒绝,哪有时间顾忌她的感受?”崔泽坤道,冷漠与狠绝交相浮现在俊朗的脸庞。
莫以轩决定返回南城,向皇上请辞后便上了路。如今的北方势力都被皇上收回,撤销了北王的封号,他的行事得更加谨慎,仔细守好自己的基业。
“王爷就这么走了吗?”崔泽坤候在城门外的密林中,等到莫以轩的到来。
“不走能怎样?等着你把本王也吃掉吗?”莫以轩冷笑。
“不管如何,我们的目的不都是为了对付苒绝吗?”崔泽坤道,“不过是中间出了些意料不及的状况而已。”
“可是你做那些事可跟本王说过?虽然口口声声说是跟本王站在同一条线,可真的曾把本王放在眼里?”莫以轩反问,“本王都没有料到,凝楣会是你的人,当年她借口孤苦无依留在了南王府为歌姬,都是你的指使。跟你这样的人合作太让本王担心了。”
“既然南王已经有了看法拿定了主意,鄙人也就不多说什么。接下来就让鄙人亲自对付苒绝吧,相信南王与皇上都乐意为鄙人助威。祝南王一路顺风。”崔泽坤笑笑,拱手道。
“驾!”莫以轩暼了崔泽坤一眼,率人策马离去。
莫璔夜隐在一旁的山峪上,负手而立,目送着莫以轩的身影远远离开。如今京城只留下崔泽坤与苒绝的相斗,一王一商的争斗让人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留下莫以轩,。。之后应该是自己合谋一起对付赢下来的那一个的得力伙伴。等都除去之后,只剩一个小小的南王就不在话下了。
完全的掌控天下指日可待。
莫璔夜眸光灼烁,自青辕王朝建国以来,第一次实力上真正的完全统一要在自己的手中实现。高高竖起的发随风飘扬,彰显着年轻帝王的卓越雄姿。
“璔扬,锦如在你那里可好?”莫璔夜回身问一侧的逍遥侯。
“这几日很安稳的住在臣弟那里,没有什么异样。”逍遥侯道。在皇兄面前,他一直是谨慎小心的,他还没有培养起自己的势力,空顶着一个侯爷的称号,但是又有着先皇指明可以继任莫璔夜帝位的圣旨,成为不言而喻的眼中钉。所以,他此时能做的只有对皇兄万分的顺从。
“嗯,过几日朕去看她。”莫璔夜道。他可以看出廖锦如骨子里是倔强的,又有着不凡的身手,很奇怪竟然肯安稳的呆在逍遥侯府,没有生事。不知是自己的弟弟很会办事,还是廖锦如的懂事?
对于弟弟逍遥侯,莫璔夜除了有兄弟之情外,还有着顾忌。不知为何,当年寸功未有的莫璔扬在先皇临终时竟然拿下一分许他有继任皇位资格的遗旨。遗旨被出了名的耿直之臣黎万山保存,并且尊遗命去了故乡黎州做了府尹,永不回朝。也就是不再参与朝廷的任何分歧。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血脉可以没有羁绊的永坐帝位,莫璔夜只有毁去遗旨,或者寻出莫璔扬的不是。黎万山是公认的耿直,从他手中取得遗旨肯定不易,莫璔扬呆在自己的眼皮下,寻一个错应该比较容易些。
“侯爷,请你放我走吧。”廖锦如又一次恳请逍遥侯,他能在发现自己的秘密时默不作声,说明他也有可以说通话的时候。
“放你走?去哪儿?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不论你去哪儿,只要皇上要找你,还有你能躲得掉的时候?别忘了今日你可是毫无隐藏的站在这里,可不是三年前与苒绝神不知鬼不觉的相见,没人识得。难道你想一辈子在易容下活着?”逍遥侯淡淡的道。
“三年前?侯爷……知道什么?”廖锦如试探的问,不知对于三年前的事,逍遥侯知道了多少。
“本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心的人都知绝王失踪了四天,四天里你们做了什么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了。”逍遥侯不以为然的道。
“哦,那么我就没办法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