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废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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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佩不知改说什么,他是被逼着和亲的,她知道,她知道不应该人性,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的来,接受和别人共事一夫。
她叹了口气,想会不会还有最后一丝希望,他曾经提议过,她却觉得好笑的念头,此刻却在心里给了她希望:“我们私奔吧!”
“不行!”他眼神黯淡,摇了摇头:“两国和亲,又是西域主动提出,和则成,不和则战,虽然两国国力可以抗衡,只是为了我一人,而让一个国家陷入战争,这个,我做不到。”他心怀天下,爱国忧民,而叶佩知道这个“和则成,不和则战”之后,纵然不心怀天下,但是私奔这个念头,也已经打消了。
她苦笑,双手攀上逸扉萧的脖子,到:“那么,你就成亲吧!”她不恩能够为了一己私念,而让万千生命至于险境。
逸扉萧哀求到:“佩儿,你真的不能做我的侧妃?虽然你我叔侄辈分,但是并无血缘,只要我们求皇兄,是完全可以再一起的,佩儿,真的不行吗?我保证,我只会疼爱你一个,我不会动那个西域公主,我只要你!”
那又如何?那只会让西域公主,成为第二个可怜的叶沐尘,她是人,不是侩子手,不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将一个女人的心,往死里逼。叶佩摇头,她不愿意。
“婚期定在和日?”她的心,空落落的,她的笑,凄惨惨的。
逸扉萧一震,缓不过神来,大手紧紧的抱着叶佩,怕她要逃脱,那么紧,抱得叶佩有几分透不过气来,他就这样,眼睛一顺不顺的看着她,痛苦到了极点,而后,薄重重的印下,无度的索取着,啃咬着,叶佩不躲,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居然发现,自己已经恋上了他生疏但是温暖的吻。
双手环紧她的脖颈,她回应着,同样生疏,但是包含深情。
许久,双唇松开,她已经泪流满面。
逸扉萧不语,只是抱着她下楼,走入房间,小心的将她安防在床榻上,双手极其耐心的温柔的脱下她的鞋子解开她的袜子,那红肿的脚踝,让他心疼不已,一个亲吻轻轻的落在红肿的地方,抬头对上她的双颊,憔悴中带着诱人的分红,眼睛因为眼泪的清洗,越发的清澈透明,宛如天上的繁星。
他单手握住她的脚踝,叶佩只觉得脚上传来阵阵的温暖,一阵烫过一阵,这不是他的体温。
正要问,却听他说:“我将内力输入你体内,你若是疼就说,别忍着。”
叶佩不语,嘴角却弯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好用,连脚扭伤了,都可以用来做热敷,只可惜,这个时代真是让人悲哀,于是,自己就成了个悲剧。
一盏茶的功夫,那肿痛的地方,只剩下微微的隐痛,她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没有情欲,叶佩的眼中,也没有情欲,两人静静的,对视着,许久,他还是起身,对着叶佩到:“佩儿,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不会碰那个西域公主,我只是属于你的。”说完,那高大的身影,憔悴转身,消失在了房门口,只留下叶佩一人,有一次,落下了温热的泪。
五日后,报伽兰国逸王爷成亲,娶的是西域第一美人——若水寒公主,十日后,报阳焰国国君凰哲剑来访,十五日后,报伽兰国叶沐尘沐公主无辜消失,当日侍候的宫女以及值班的太监只见着一个穿着玄色的人影闯入公主的寝宫,一个月后,报阳焰国和伽兰国沙场兵战,刀剑相接,新婚不足月的逸王爷亲自挂帅,对方由皇上凰哲剑亲自领兵出征,那一战,激烈无比,两国伤亡无数,十年内,在无力对战。
二年后。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一绝色男子坐在山巅之上,看着下头的小村庄,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鸡腿,倒是清闲自在,只是这首诗的意境,却不适合他现在的心情,只是吟着来解闷罢了。
“你如何晓得这首诗的?”一边安静的躺在躺椅里头的女子,闭目养神,容貌乍看之下,生地异常的美丽,只是在左脸上,有一块明显的伤疤,看着给这张脸蛋,画上了一道败笔。
“你写的,我能不知道?”男子仰头喝尽酒壶内的美酒,潇洒的将酒瓶子往悬崖便一扔,又从女子的躺椅底下拿出一壶美酒。
女子一笑,到:“你后来又去过那里了?”
“说是想去看看你,实在想你的紧,只是却扑了个空,我送你的玄女策,你也给丢在那里,那东西,就算是千金都难买到,你倒好,辜负我的一片心意不说,还那般的不识货!”
“算是我的错!”女子淡然一笑,对着男子手中的鸡腿一努嘴,到:“光顾着喝酒,也不见你吃,既然不爱吃,给我就是,何必糟蹋了好东西。”
不等男子说完,便径直上前,将鸡腿纳入口中,男子哈哈一笑,手一松,鸡腿便直接被女子嘴巴叼着给夺了过去。
“也没饿着你,你怎么这般模样,一点都没了我喜爱的美人的冷酷经了,倒像个刚长大的孩子。”
“水幕容,你这是说我在倒着长了?”女子挑眉,一副不好得罪的模样。
“叶佩叶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见着女人挑眉白眼的模样,男子忙是道歉,一时间,山巅之上,气氛好不温和宜人。
而这一笑一来回的两人,正式水幕容和叶佩,两年已到,水幕容是费尽了新终于变成了水公子,而叶佩,则是淡然恬静,安心享受着这水公子的宠爱侍候,既然两年前借走了她,又将她的脸毁的见不得人,那么,他是不是该负责到底呢?
侧妃的无言 第八十章 两年后,冷笑廉价的诺言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叶佩来说,两年,却足够让她心静如水,就算在某个莫名的夜晚,看着外头熟悉的新月,那一张渐渐淡出记忆的脸,也已经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她苦笑,谁说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忘记一个人却要一辈子,看她,不就颠覆了这个真理,爱一个人爱的慢,要忘记一个人,却忘的快。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实,却只有水幕容知道,要让她忘记,谈何容易。
他是费了多少心思,也没能让叶佩睡梦中的呢喃的那个名字,由逸扉萧变为水幕容,或者就算是变成其他张三李四的名字,好歹说明他也算成功的让她忘却了前尘往事,只是,哼,他冷笑,仰头饮尽壶中美酒,取下腰间别着的青玉长逍,放在唇边。
一曲悠扬婉转响起,山巅上,吹着微微的秋风,他只着单衣,凉风习习,撩拨起他的一头乌丝和单衣衣摆,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翩然如同仙子,俊脸上的柔美之色,更是让人看得呆住了几分,叶佩在一边,本已经要入睡,却被他的箫声唤醒,双眼朦胧间,只看到一皓月下的翩翩佳公子,玉箫竖立,身形清冷单薄,自由一股灵气。
他是真的变成男人了,两年前入宫将自己带走时,她胸前尚还有明显的隆起,现在,他已经真正的变成了一个男人,叶佩感慨古代的变性手术,是怎么让一个女人,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她问过他,他只邪笑的托起她的下巴,道:“这个过程很辛苦,你要是知道了,会心疼的。”
应该很辛苦吧!叶佩知道他虽然笑的有几分邪恶,但是那个过程,肯定是让他,连咬牙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不说,他总邪笑着说是为了她才吃的那些哭,让她以身相许,但是却从未动过她分毫,宠着疼着,溺着爱着,唯独不强迫着索求她的回应。
“幕容,你吹的真好听。”叶佩蜷起身子,有些冷,水幕容进屋拿了一床薄被给她盖上,眼神温柔如水。
“还要听吗?”
“嗯!”叶佩点头,看着山下的小村,听着水幕容宁静略带着忧伤的箫声,知道村子里的人,必定又都集聚在溪水边,和她一样,享受着这天籁般的声音,玉箫公子,她们是这样唤他的,村里的女人,但凡见过水幕容的,眼睛便再也看不到别的男子,至于男子,则是被水幕容那双柔媚的眼睛勾的去了一半魂,于是,玉箫公子,就成了他们心里的神。
每当玉箫公子箫声响起,村里人便如膜拜上神般,聚集在溪水边,玉箫公子的箫声配上着泉水清脆的叮咚声,伴随着村人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安详宁静的夜晚。
一曲终了,叶佩嘴角含笑,已经入眠,他的箫声,让她心静如水,带着魔力般,催她入眠。
水幕容收回玉箫,挂于腰间,再从屋子里拿了一床厚点的被子,盖子叶佩身上,自己只是随意的跃上一枝高枝,随手一捞,便从树枝上捞出一瓶美酒,仰头灌入喉间,眼神看向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城池,是该回去了,两年,若是她真的放得下,他便不管她梦里唤的是谁,此生都要将她留在身边,若是她终究放不下,那么,就让他独醉山巅,永世为那玉箫公子水幕容吧!
天亮了,当黎明的气息佛打在叶佩的细腻侧脸上,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见着身上压的两床被子,知道是她昨夜又听着他的箫声入眠了。他并未抱她入屋,而是让她一睁眼,就看见她所喜爱的日出,嘴角不由一弯,只是抬眼却寻不见他。
“幕容。”她轻唤,却得不到预期的回音。
“水幕容!”她提高嗓音,回答她的,是鸟儿叽啾的欢快声,他不在。
叶佩起身,将两床被子抱回屋内,又细细寻了一番,他真的不在,有些纳闷,这么一大早,他究竟是去那里了,他不是最爱陪她看日出的吗?两年内,除非遇上风雪大雨或者阴天,他都是雷打不动的陪着她日出,只是今日,这人是到哪里去了。
“在找我?”正纳闷间,身后猛然一个黑影靠近,她嘴角一弯,回身道:“去哪里了?”
“你这是关心我,还是说是责怪我,就像小娘子责怪自己的丈夫,出门不晓得打个招呼。”水幕容已经想到了叶佩的表情—— 一计白眼。
“无聊,你这人,就是怎么调皮,我说过,我以前把你当女孩子,现在把你……”
“当好朋友吗,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个坏女人,枉费我费尽心机的为你变成男儿身,真是的,小气的要死,一点情意都不肯给我!”他佯装生气嘟囔一句,随即语气又转为玩世不恭。
“不过,我爱着你就好,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吗!总有一天,你会喜http://。345wx。欢我的。看你这小美人脸,成这样了,也只有我要你了。”说着一手就要去抚叶佩你带这伤疤的半边脸,被叶佩“啪”的打开。
“这位公子,请自重。”
“呦,不是向来把我当女人的吗,这下,还公子起来了。”
两人笑着一来一回,脸上都是带着浓浓的笑意和挑衅,半响后,叶佩终是说不过他,一个劲的往他设的圈子里钻,句句都落下了话柄给他抓,于是败下阵来,在一边偃旗息鼓,自动投降:“我说不过你,你厉害你厉害,我输掉了。”
“晓得会输,一开始就不该顶嘴。”男人骄傲一笑,一副小样,我厉害吧的得意模样。
“你……”叶佩看着他,却是“噗”一声笑。
模样是变了,骨子里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水幕容晓得她笑什么,手就要去咯吱她的痒处,叶佩逃出三分远,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还不成,我都认输了,这会儿你该说了吧,早上是去哪里了。”
水幕容这才饶过了叶佩,看着她求饶的模样,这两年,她真的变了好多,以前冷酷劲十足的女仵作模样,已经寻不着半丝踪影了,她在山上整整待了两年,两年来,一次未曾下山,性子比之以前,开朗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有水幕容这色公子多番调戏的缘故,她是练出来了。
只是,纵然个性变了,她的心,变了吗?
水幕容一笑,是难得的,笑的有几分认真:“带你去个地儿,早上下去问老乡借马车了。”
“什么地?”叶佩绝对不会想到,将她带出来的水幕容,还会将她送会去,虽然没有兴趣下山,但是见他还劳师动众的去准备马车,也就给他一个薄面。
“不是什么好地方,只是我想带你去看看!”他笑,不答。
“据我所知,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就是妓院和赌场,你是耐不住寂寞去寻姑娘了,还是输钱输的太多,想把我拉去卖了。”叶佩自然是和他闹着玩,只见他嘴角一勾。
“是呀,我是去妓院寻花问柳了,谁要你叶大姑娘守身如玉,我好歹是个男人,也有欲求,我这次是带你去看看,没有你叶大姑娘,我也是落的逍遥自在,哈哈哈!”说完,他还大笑三声。
叶佩当头就扔了个茶壶过去,被他非(http://。。)常轻巧的接住,抚着茶壶道:“哎呦,茶壶,叶大姑娘争风吃醋了。”
又是一个水杯飞驰而来。
屋子里,顿时又闹成一片,和水幕容在一起的日子,是自在无拘束的,刚开始叶佩不习惯这半男半女每日深情的告白,纵然到了如今,他已经全是男人了,她也受不了。只是现在的他,不会和她告白,而是每天变着法儿逗她玩,两人处的,当真是越来越像朋友,当然,这是叶佩一厢情愿的以为,水幕容的心,还是整颗都为叶佩沉沦着,无法自拔。
闹了好一阵,眼看着日上三竿了,水幕容接住最后一个飞来的凳子,道:“叶大姑娘,闹完了,我们就走吧!让你去看看,是什么女子把你比下去了。”
叶佩嘴角轻扬,他真是无论自己怎么闹,都不生气,于是瘪瘪嘴道:“谁都能把我比下去,你把我的脸毁成这样,就算是路边一头猪,也能把我比下去。”
“哈哈哈哈!”水幕容闻言大笑,道:“这不是为了行事方便吗?我日后有说帮你整回来,你自己说看习惯了无所谓,你要介意,我现在就帮你恢复原状。”
“罢了罢了,待会儿让你相好见我了,怕羞的无地自容。”叶佩打趣,和他玩闹,真的很快活,日子在这样的嬉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