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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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景离看看她,放下了手,绾婳大喜,自己拿过纱布。却见景离悠悠飘到门边将门紧紧关上,回眸一笑,“现在门户不开,外面没人看得见我们在做什么了。”
绾婳警惕地拢了拢衣服,“我自己来,我够得着”
“你伤的是是右胳膊。”景离不由分说,
“。景离。。。。。你原来不这样。”绾婳垂眸,“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天天跟着你的绾婳了。。。。。如你所说,我是安亲王侧妃。”
景离手中一顿,仍是细致地将金疮药替她涂好,包扎伤口,“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绾婳总是给我包扎伤口,可是现在的绾婳,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我一直以为,南宫耘可以护你周全。。。。。。。没想到,还不如景离。”
“不如,你不要回去了,留在景离或者谁身边都好。”他垂下的星眸如暗夜,湛着深沉而波动的光。
绾婳眉间一跳,强笑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回去?一般人家里跑了烧饭的还得四处报官寻找呢。何况宫里跑了个侧妃呢。。。。。。况且,”绾婳的大眼睛眨了眨。
“况且什么?”
“况且我原来跑的机会多了,不跑还不是因为我舍不得他。”绾婳轻声道。“对了,你以前见过芙帝姬?”
“没有。我出去了,你换衣服吧。”景离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绾婳抬手轻轻抚摸刚才包扎后的伤口。
*
江州大街,因着各种闻风而来的争夺和贪婪,似乎也提前了秋日萧瑟的气息。往日九月末才有的飒飒金叶秋风,竟然在八月初就落了影子。
当蟠龙令调来的一万军队正向江州城外悄悄赶赴时,江州被武林豪杰挤满的客栈酒楼正在沸沸扬扬。
“哥几个,准备好东西,明天咱们上山!”
“胡老大,消息可不可靠啊,别又像上次一样,跑到长风寺去,连他。妈毛都没有!白叫兄弟兴奋一场。”有人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
“哎,也不能说毛都没有,全是烧火柴和没毛的和尚,抓几个回来消消火,也是可以的嘛!哈哈哈!”
客栈里立刻爆发出一阵雷动的笑声,其中不乏淫。荡和粗鄙的味道,“你们可别以为朱老三我有这爱好,要不是这几天那勾栏院涨价涨得厉害,咱也不去做这事。不过我告诉你们,这小童男的味道,哎呀,还他。妈真好!鲜嫩顺手,主要是不用费口舌,不用小心,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众人登时兴奋拍桌子,有人玩过的直呼过瘾。这时有人将刀掷在桌上,当的一声好大声响,引得众人都向他看,正是刚才说话的胡老大,有人不满,“你耍什么威风?!没玩过?没玩过心痒了就去抓两个来泻泻火!”
胡老大粗黑壮实,说起话来嗓门轰轰作响,“兄弟们,那些没毛和尚光溜得紧,哪有勾栏里的女人舒服?!那女人揉起来才有肉,睡着才软嘛!咱们又不是那没爽的小尼姑,要那硬邦邦的
和尚干什么?自己硬起来就成!”
他的话撩得众人一时燥热了几分,有人咋呼起哄,“那你说咋办?!这些个勾栏院涨的跟狗撵得似的,嫖一个下等货色竟然要十两银子!奶奶个熊,我徒弟一个月才孝敬我十两银子!可这江州的勾栏院都是一点红那个奸商手里的,咱们又惹不起!”
“趁咱们武林英豪齐聚江州,抒烈这厮趁火打劫,连勾栏院的姑娘都涨价,实在是我武林豪杰的耻辱!我们难道不应该替武林除去这等奸佞之徒吗?!”
酒楼一时寂静,但立刻就有人高声附和,“对!他一点红采遍大江南北的闺女身子,还一点甜头都不给咱们留?要我说,趁这机会,他应该免费开放,多多跟咱们套近乎才是!”
“没错,一点红名声是大,但是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好汉指责,我们为什么要怕他!”
“胡老大说得有理,我们今晚就讨回公道去!走,春风楼!”
“今天一定要让一点红好好见识我们武林人士的厉害,怎么能给他如此刁难!兄弟们,今晚务必尽兴,明早青蠎山无极峰下,可别耽误正事!”
“好的!走走,哥几个,你们春风楼,我们秋香馆,今晚尽兴!”数百名武林好汉意气纷发手执武器向抒烈旗下的几家有名的烟花之地闯去。今晚此行,必要一解被禁多日的胯下之欲方能罢休。
胡老大跟在后头,咧嘴而笑,这些乌合之众,就是好煽动。凭着这些人的嘴,要不了半夜,明早的无极峰恐怕连落脚的位置都没有了。这些被贪婪和兽欲禁锢着的最底层的武林幌子,从来不缺少被驱遣利用拉帮结伙聚众闹事的潜能和将清白颠倒涂鸦的能力。抒烈的春夏秋冬四大香粉红尘,今日怕是要生意兴隆了。
*
可怜的大老板抒烈还貌似什么都不知道,刚刚和故友景离南宫诺和故友们的雎鸠绾婳开心地共进完晚餐。
席间,由于南宫诺已将风流第一姬亲自送回了黄府别院,绾婳好奇地询问了南宫诺他和风流第一姬的相关事宜,南宫诺表示此事不适宜在餐桌上讨论,绾婳若想了解更多细节问题,他不介意回房与绾婳细细切磋洽谈。
绾婳黑线,原来南宫耘和南宫诺二人没有更无耻只有更无耻。她哀怨地看着风华无双正在优雅用饭的南宫诺,叹道,“我怎么曾经以为你是个老实人。。。。。。”
南宫诺放下筷子,淡淡道,“因为曾经你以为我是可是你也没有跟我所以我知道你不喜(。。…提供下载)欢老实人于是勤加练习钻研取悦于你可是你还是不喜(。。…提供下载)欢我想是因为我确实没有二哥腹黑无耻。”
绾婳听完想了想,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手中汤匙一碰翻了汤碗湿了抒烈的鲜红大袍子,抒烈郁闷不已,立时便脱了衣袍换了新的引得周围伺候的婢女丫头们红梅腮桃花眼,纷纷扰扰上来围上来要替主子宽衣解带。一时混乱不堪。
青楼涨价了(二)
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抒烈这会儿正悠闲地坐在桌前,手里拎着那块锦帕,“这些字字体雅致隽秀,看样子是模仿过的。那么这张锦帕上原来写了些什么?”
“是一封长信,是绾婳的母亲托南宫耘照顾绾婳。”
抒烈不解,“水神医知道你是。。。。。。”懒
景离摇头,“应该不知道。她是以容妃生前旧友的身份,给南宫耘写的这封信。”
抒烈微怔,轻声说,“可是容妃没有在南辰生活过啊。。。。。。我一直不明白。。。。。。既然承嘉帝要给容妃一个身份,为什么不能是一个正大光明的普通人家,偏偏要她背着南辰的黑锅,在宫中饱受排挤。这个身份,比她原本的又好到哪里去了呢?都说承嘉帝对她的宠爱重于千钧。。。。。。可这,哪里是爱,明明是把她拴在身边的枷锁,最后发现自己也救不了她了,只好一薨以平众臣之口。”
景离冷笑,“这就是帝王之爱啊。。。。。自私,占有,贪婪。就为了一个这样的爱人,容妃她这一辈子都被束缚住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又为了宫里那个孩子回去。”
“那个孩子,真是,害人不浅。他先连累了自己母妃失去了离开的机会,后来绾婳母亲的死。。。。。也确实是因为他抢救不及,他当时已经得到了消息,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景离侧过脸,眼眸悠远。虫
“你今天怎么了?明明都不是他的错。谁能想到承嘉帝会用一个小小的孩子做人质呢?。。。。。。”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响了,却见绾婳端着两只小盅走了进来,她也没看表情有些怪异的二人,径直将托盘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刚才晚膳的时候,害得你们都没有吃好,这是刚才特意去熬得汤,宁神安眠的,你们尝尝?”
抒烈勾唇露出个妖孽的笑容,仔细观察了那两碗小盅,“雀儿肉?是什么?”
绾婳招手唤来景离,“你猜猜看,是什么?”
景离轻轻嗅嗅,眯眼道,“嗯,小豆鹌鹑,芙蓉松仁。”
绾婳瞠目,赞赏道,“嗯,不错。你们趁热喝点儿啊。不打扰你们聊了。”她说完便款款走了。抒烈舀了几粒松仁在口中慢慢地嚼,轻笑,“讨一个这样的煮饭娘,耕作三餐,相濡以沫,多好。不用现在这般。。。。。虽然奢华,却总觉得活在云端,一点儿都不踏实。”
“想回去了?”景离轻轻地喝着汤,温热的暖香静静滑入脾胃,祛除了肺脉隐隐沁入的秋叶的湿寒。
“回去吗?”抒烈撕了一条嫩嫩的腿肉,“想啊。不过回去了我的生意又要重头再来,很辛苦哎。还是算了罢。”
*
春风楼熙熙攘攘,虽然最近涨价,但是江州这种地方也不乏商贾大户,涌来的武林人士也不少名家望族,为寻欢作乐一掷千金也并不少见。
朱老三一行霍霍地闯进流光溢粉的青楼大院时,已经惹得两旁行人围观起哄,不少人也加入了这场闹剧,希望能够分一杯羹。但是更多闻风而来的武林人都得到了一个极为振奋人心的消息,便是,明早是掠夺龙脉的最好时机,哪怕抢不到,沾点儿龙脉灵气也是可以的么!
春风楼中的武林名门对这个消息自然是不屑,他们是武林的上层,若真有风吹草动,首先得到消息必然是他们,而不是这些小喽啰。但是冲着如此多的人都知道此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明早也要上峰一看。
受持兵刃的武林豪杰们闯入春风楼,他们不敢动那些同为武林中人的姑娘,不由分说,砸了龟。公,推了老。鸨,嚷嚷着直接冲到了后院姑娘们的房里,掀开锦被,揪出姑娘如鱼嫩滑如花般娇艳的身子,不管那些如花女子的尖叫推打,扯下她们桃红翠嫩的小衣,抓住她们的脚踝径直分开雪白修长的大腿,没有前奏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挺身刺入。哪里是什么武林豪杰,分明就是一帮被泼了污水被鼓动的禽兽!
平时娇声软玉的春风楼秋香馆,今晚堕入了地狱的掠夺。后院里到处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求饶的呼叫和呻。吟。
不远处的小楼上,男子给身旁端坐的女子倒了一杯好酒,拇指上西夜三皇子的身份扳指散发着如酒水般莹润的光,“尝尝,江州的桂花醉,清香怡人,最适合女子喝。确实得承认,大辰这地方,酒水还是不错的。”他抬起的朗目如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哥,你这样做,似是不妥吧。”女子看看即使隔着几处宅院也能感受到的春风楼的躁动与***,“里面那些女子是无辜的。。。。。”
“阿芙,你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今日你在抒烈府里受得辱这就忘了吗?”夜凌烜眼眸微沉,笑容却俊朗,伸手爱怜地抚上芙帝姬如今只及肩的长发,“多好的发,抒烈还不了,当然要找些他的女人来还呢。”
芙帝姬转身避过,声音冷冷,“这跟抒烈无关,是景离,还有那个绾婳。”她脑海里扫过景离的面容和眼神,心里隐隐觉得一丝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夜凌烜指尖一空,挑眉看她,笑,“无关就无关了,绾婳,她还好吗?”
“好得很,”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腿,“连毒菱角都没有伤到她,那个景离,出手很快。”
“不是说了吗?不要想夺她性命,最好也不要伤到她。”夜凌烜啜了一口桂花酿,“伤了她,我们和景离的关系就
僵了。你今天对她下了杀手,以后不要再去抒烈那里,景离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形容里殷殷的关切。
芙帝姬娇笑看他,“哥,你今天找我,不是为了叮嘱我的吧,就像你今天派人煽动这些武林渣滓砸抒烈的青楼,也不是为了给我解恨吧?什么事?”
“我有什么瞒你呢?我这么千里迢迢的奔到江州,不就是为了见你吗?”
芙帝姬低身避过他这伸手一揽,笑吟吟看他,“再不说我走了哦。”
夜凌烜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被***笼罩的春风楼,“我说。”
“明早南宫烨的一万守军就会到了,他对此行势在必得,这么雄厚的兵力,我们拿什么抵抗呢?既然在人家国土上,我们也不好动手的么,不如就交给这些自以为是的武林人好了。今晚把这消息传开了,明早堵在山路上,南宫烨忍不住,必然要下令硬攻。我们就等他们自相残杀即可。至于景离和抒烈。。。。。。今晚这么一闹,抒烈就是再怎么颜面扫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难道他还能跟整个武林作对?况且,”夜凌烜低笑,“我想,他应该更不愿意站在南宫烨那一边。一举三得,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芙帝姬点了点螓首,长长的指甲轻划着酒樽,“听着不错。可是南宫烨现在行踪都不定,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呢?”
他挥挥手,黑暗中有个影子上前,夜凌烜道,“凉欢你回去罢,免得时间长了被他发现。”
芙帝姬掩嘴笑,“原来如此。三哥果然厉害,只是我还是不知,您叫我来的意义。”
夜凌烜伸手按住她的柔夷,“阿芙的风致现在愈发得好,不知三哥这出去一趟,又有多少人拜倒在阿芙的石榴裙下?”
“这些外面传的话,您还真信?”她自己喝着酒,也不理夜凌烜。
半晌,夜凌烜正色道,“知道你心里有人。我要你明日,纠缠住南宫诺,不要让他生事。不知道这个要求,阿芙做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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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小心翼翼叩开南宫诺的房门,不料,他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窗边,凤眸已经深深地望着她。
绾婳不自然地笑了笑,将小盅放下,“这是夜宵,你晚饭也没有用多少。”
南宫诺只着了寻常的家居常服,棉质的柔软带着淡淡木棉的清香,更氤氲过芙蓉松仁的味道,在不大的房间里纠缠。他慢慢走过来,揭开小盅的盖子闻了闻,冲她勾唇一笑,“唔,好香。什么事能劳嫂子亲自洗手作羹汤啊?”
他离绾婳很近,带着温热和真实的气息。绾婳想说话,忽然觉的眼前又是一阵模糊和黑暗,忙下意识抓住了桌的边沿,不料却握住一双温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