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王爷赖上门-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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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品味,还想要别人咋形容?怎么没簪一朵小红花?我觉得那样比较适合你。”穿越千百年的時空来到古代,居然也能遇到现代人,实在是难得啊太难得,虽然这厮很混蛋很欠揍,不过,君非妾看到他的時候,仍然觉得莫名的亲切啊?
欧阳飞鸿极其的扯了扯衣襟,“今天这身,从内到外,由头至脚,都是凤儿给我穿戴的,她说这样好看。”
君非妾摇摇头,“成天泡在温柔乡里,你这日子过得,忒荡奢糜了?”
欧阳飞鸿抬起一条胳膊,摆出一副诗人的姿态,“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君非妾惊得一哆嗦,喝道:“闭嘴?好好说话,说人话,小心人家李太白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玩命?”
欧阳飞鸿无趣的撇撇嘴,“真是个不懂情调的女人。”
君非妾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情调?你这是在剽窃?作为一个正义青年,必须予以打击?”说到这里,想到一茬,鄙夷的上下瞟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据说你拐走了几个家学渊源的名门千金,难道就因为剽窃诗词假装满腹经纶,才使得人家心生钦慕甘愿跟随于你?”
欧阳飞虎奇怪反问道:“有这种事情?”
早将这厮看透,哪容抵赖?君非妾道:“仔细想想,绝不会没有。”
欧阳飞鸿认真在脑海中搜刮了一遍,点头道:“好像真有。”
“不要脸,无耻下流?”天看笑为。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欧阳飞鸿凑过去,冲她眨眼放电,然后挥手扫过亭中众人,笑道:“这些,与咱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咱们俩才是最最亲密无间的。”
说着,撅起嘴,企图一亲芳泽。
君非妾上身未动,长腿抬起,对准他的胯下之物,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欧阳飞鸿反应迅猛,察觉到不对,立即闪开,堪堪避过,“女孩子家不要这么毒,若踢坏了这玩意儿,你叫我怎么活?”
啊咧咧,没弄残欧阳那厮,着实可惜?望着这一幕,某绿眼狼扼腕,四清拍大腿,老管家抹汗,杨听落扶额。
摸摸小白猪的脑袋,君非妾笑眯眯道:“做回八戒喽。”
欧阳飞鸿十分不爽的瞪着她:“……”这女子不走寻常路,人家养宠物是用来宠的,而她是用来虐的?先前没少被她蹂躏?
有个问题一直很想知道,他今天来得却是正好,君非妾丢下小白猪,一手揪住欧阳飞鸿的衣襟,拉到距湖心亭老远的回廊,八卦问道:“诶?在现代你是怎么死的?”
欧阳飞鸿脸色一变,敛尽笑意道:“无可奉告。”
方才还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此時嘴角抿出危险的弧度,周身隐隐散发冰寒孤寂的气息。
那一刻,君非妾仿佛看到了,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行走在暗黑中的冷傲王者。
“我想我已经知道啦。”君非妾努努嘴,笑了。
欧阳飞鸿双臂换在胸前,背靠栏杆冷冷望着她。
君非妾眉梢一挑,“被最爱的女人背叛了?被最亲的兄弟出卖了?”
欧阳飞鸿眼睛眯了起来。
看样子就知道她猜得**不离十,君非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已经重活了一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嗯哼?”
欧阳飞鸿曲了两根手指,在她脑袋上猛地一敲,无奈叹道:“看来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头上很快肿了一块,君非妾拧眉,一边揉一边抱怨:“亏你整日醉生梦死,懂得怜香惜玉不?”
挺拔的身躯瞬间懒散下来,欧阳飞鸿恢复了那副形骸的模样,色迷迷凑近她道:“怜香惜玉我最在行,你若肯给机会固然最好喽。”
拳头抵在他鼻梁处,君非妾往湖心亭方向瞟了一眼,“我的人都在那边,你讨不到半分好处,所以最好安分点。”
“要试试不?”
“试你大爷?”
“我大爷早不知死哪去了,哈哈哈。”
君非妾跳到栏杆上坐着,继续道:“因对前尘往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练移魂术,你想回去报仇?”
虽然那時是猪身,可毕竟朝夕相处过,有些东西,只需细细观察,再开动脑筋,便不难知道。
欧阳飞鸿并不否认,“换成是你,就不想报仇了?别说不想,就凭你那小气的德行,我才不信。”
“我这人睚眦必报。”君非妾笑了笑,话头一转,道:“穿越千百年来到这里,本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你还想回去?做梦?先前之所以能侥幸移魂,那是因为你现在这副身躯,与灵魂并非百分百融和,既来之,则安之,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怎嘛?舍不得我回现代?”
“作为老乡,劝一下而已。移魂至小白猪体内,算你走运,老天既给你安排了另外一种人生,那就好好活着吧,别没事找死。”
欧阳飞鸿掏了掏耳朵,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道:“唧唧歪歪,真烦,微生贱人竟能忍受……”看着那粉润红唇,娇嫩欲滴,欧阳飞鸿喉咙痒痒,如同吃了屎一般,露出极其恶心的笑容,“小嘴儿生得真好,用来啰嗦真是浪费,应该……”
君非妾丢过去一记眼刀,顺便踹他一脚,“你该去相国寺,让乌邪和尚好好给你洗洗脑子。”
妈的,如果说微生十五是一只,那么欧阳飞鸿就是个棍?
欧阳飞鸿眨眼笑道:“相国寺里有美貌尼姑么?若有,我定会去,至于洗脑,谁洗谁还不一定。”
此言出,君非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过些天跟我回盛京,到時咱好好调教调教乌邪和尚?”
湖心亭,七人目光齐齐望向这边,老管家纳闷道:“为何王妃和飞鸿公子说的话,老奴大都听不懂?”
清霜道:“像同乡,不过……”在回盛京之前,君非妾的十五年人生,都是在悠南山度过的,哪里又有什么同乡?
清雪道:“难道欧阳飞鸿也是下水道人的徒弟?”
清浅道:“下水道人清心寡欲,怎会教出如此一个脏徒弟?”
清染道:“玄乎。”
杨听落蹙眉道:“原来不止我一个听不懂。”
微生子珏沉默不言,心里仿佛有一缸醋被打翻,酸味儿铺天盖地散开,很要命。
君儿与欧阳飞鸿一见面,就能聊得火热,二人之间默契十足,且有着除他们之外,谁也不得而知的共同秘密。
“这些,与咱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咱们俩才是最最亲密无间的。”
方才欧阳飞鸿这句话,像一根刺,顽固的戳在微生子珏的胸口,他想捏死欧阳飞鸿那不要脸的混蛋?啊啊啊?
她曾说,她的前世,名叫方含君,未满十八岁便病死,再次醒来后,就变成了君非妾。
她那特别的姓情,加上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她与欧阳飞鸿,并非是他所在的这个世界里的人。
君儿与欧阳飞鸿来自同一个世界,有着同样的见识说不完的话题,想到这个,微生子珏就各种嫉妒恨?
那边厢,欧阳飞鸿狠狠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往湖心亭方向瞄了一眼,笃定的道:“不用说,肯定是微生贱人在背后骂我。”
喷嚏响亮,的形象瞬间毁了,君非妾瞧得欢乐,“你该。”
哎,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她认识的那么男子里面,除了姬语桥和师傅之外,全是骚包,个个骚包啊?不骚会死啊?
“你呢,在现代是怎么死的?”欧阳飞鸿好奇问。
“病死的。”
欧阳飞鸿扶腰大笑:“小可怜儿啊?难怪你这回既练武又学医,原来是个怕死之辈。”
“怕死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之所以习武学医,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要死也得换个死法,老是重样你不腻啊。”SXKT。
“别说得好像死了很多次一样。”
“我是在提醒你啊哥们儿,前世被女人害死,这辈子别又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欧阳飞鸿不屑的嘁了一声。
“什么态度?作为你的主人,我多关心你啊?”
欧阳飞鸿眼皮一跳,斜睨她道:“然后呢?”
君非妾善良的笑了,“我从潇湘馆救你出来,之后又养你,百般呵护,你总该报答我的不是?”
欧阳飞鸿挺直了腰杆子,兴奋道:“我决定以身相许?”
君非妾一脸嫌恶道:“对不住,我看不上你,死心吧。”
欧阳飞鸿:“……”
君非妾挤眉弄眼:“听说你有不少人手,借我用用呗。”
“前面扯了半天,其实就是为借兵之事做铺垫吧?”
“必须的。”
178 君儿,么么
正文 178 君儿,么么 欧阳飞鸿双手捧心,作受伤状,“我就说呢,你怎会转了姓子,对我嘘寒问暖,原来早有预谋,哼?不借?”
到他这里借人,无非就是想帮助微生贱人除掉八王党,他吃饱了撑的呀,有什么理由要帮情敌?他巴不得微生贱人被弄死。
“主人说的话你都敢不听?胆子肥了啊?”君非妾沉声咬牙,额角青筋蹦起。
“此一時彼一時也,你的小白猪在那儿,要借兵是吧?找它啊。”欧阳飞鸿往湖心亭方向一指,跟小八戒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作为一个顶级帅哥,总把他与猪扯在一起,着实郁闷?
“真不借?”君非妾再问最后一遍。
欧阳飞鸿答:“绝不?”
“行,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可以滚了。”君非妾展开手臂,做了一个轰赶客人的动作。
欧阳飞鸿厚颜无耻,赖着不想走,“喂,贵客登门,好歹留一顿饭吧?”
君非妾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冷笑道:“吃饭,吃屎吧你,快点滚蛋,绍剑山庄不欢迎你?”
“小君儿,我都快想死你了……”欧阳飞鸿逼近几步,两臂撑在栏杆上,将她圈在胸前,“别这么绝情嘛,哪有刚来就要我走的道理呀?”
凑这么近作甚?以为她会被他的魅力折服?以为她是无知小女孩一有异姓靠近就脸红心跳?笑话?君非妾双手背在身后,暗中催动真气,虚空一抓,便有湖水成束吸起,手腕翻转,推送而出。
阳光照耀下,一根根冰针寒光熠熠,嗖嗖嗖,从她背后射来?欧阳飞鸿惊呼一声,身子瞬间向后飘移,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避开所有冰针后,轻盈落在荷叶丛中,脚踏莲花衣袂飞舞,实在是光艳逼人,哪怕一身庸俗装扮,也无法掩其瑰姿艳逸。
“君儿,么么……”欧阳飞鸿自以为是万人迷,撅了撅嘴巴,做出各种飞吻的动作。
他立在荷花中央,因此由湖心亭里看来,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清染刚喝了一口茶还未及咽下,瞧见这么一出,顿時抑制不住的喷了?
“这混蛋还敢更恶心一点吗??”
老管家肠胃翻滚,但是作为管家,又不好说得罪人的话,只得委婉的道:“飞鸿公子他,确实没个正形……”
清霜的冷脸越发寒气森森,“我想杀人 ?'…3uww'”
清雪道:“我想杀他全家。”
杨听落不禁疑惑,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用君非妾的话来说就是骚包,如此一对比,那么她觉得十四爷要好得多啊……
清浅没说话,目光悄悄转向自欧阳飞鸿出现以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某绿眼狼,却见他眼中戾气聚集。
君非妾眸中幽光一闪,一字一字道:“么你亲娘。”她原本有一颗热爱和谐的心,奈何某些人天生就一副欠扁的嘴脸,是以,她有什么理由不动粗?尤其是欧阳飞鸿这厮,不揍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栽培?对不起语趣老师的教诲?
双臂挥动,冰针源源不断,从各个方向,布成各种阵势射出?
“我靠,小君儿,你这是什么变态的武功啊?咱们可是亲人啊亲人,相煎何太急……”SXKT。
上時为跟。欧阳飞鸿声音慌张,身影却不紧不慢,进退有度,宛如一名舞者,在碧色荷叶粉红莲花中穿梭跳跃,身法绝妙,若非本人太过讨厌,早有人鼓掌叫好了。
君非妾顾忌自己身上伤势新愈,丢几把冰针意思意思了一下,之后便没再继续。
欧阳飞鸿拂了拂发型,重新摆出自己觉得好看的姿势,优雅立在一朵盛开的莲花上头。
君非妾一点欣赏的意思也无,拍了拍嘴巴打哈欠,转身朝湖心亭的方向走去,“别在那摆姿势了,再怎样,也不及我家微生十五,就跟霜雪浅染四公子比也差了一大截呢。”
没有瞧见预料中的惊艳目光,甚至还被无情打击,欧阳飞鸿万分沮丧,跃到她身后,抓住了她的肩,“喂,小君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哎,别走呀,你是不是诚心要借兵啊?”
君非妾停下脚步,冷言道:“我眼睛没瞎,你摆明了是诚心不肯借,多说无益。”
欧阳飞鸿诱哄道:“别啊,你再说说,说说嘛,没准儿我心花怒放,脑子一热就借了呢。”
君非妾不耐烦,“你究竟是有多贱啊?到底是大名鼎鼎的飞鸿公子,能有点气质么?”
欧阳飞鸿表示颇为不满,“讲价总得花点時间费点儿口舌吧?有你这样的吗?”
君非妾道:“我不是在跟你讲价,也不是央求你,我是在命令。”有些人,你越搭理他,他便越来劲,很不巧,欧阳飞鸿恰是这种,所以对付他的法子,就需要干脆利落,不宜拖拉。
欧阳飞鸿:“……”
“我的命令,你遵,还是不遵?自选一个,不要废话?”君非妾说话干脆利落,霸气外露。
欧阳飞鸿嬉皮笑脸道:“我若是不遵呢?”
君非妾二话不说,扬声道:“来人,轰客?”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黑袍男子从远处走来,动作轻快,不过片刻已到跟前。
以为那只绿眉毛是过来拖他出去的,欧阳飞鸿眉头扭了两下,摆起了反抗的姿势,“小君儿,你不要太有个姓了嘿,否则我会爱上你不可自拔的……”
谁知,那绿眉毛目不斜视,越过他们二人,径自向湖心亭去了。
君非妾嘲讽的瞅着他,像看白痴一般,“有病。”
说完,负手往湖中心而去,未到亭中,便听到了那黑袍男子的话,总结起来就一句:约莫三五日之前,姬州宋家庄,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灭门了,鸡犬不留。
欧阳飞鸿跟在君非妾身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道:“哟,跟杨家庄的情形差不多啊。”
闻言,杨听落脸色发白,无力的跌坐在长椅上。
君非妾气不打一处来,诅咒道:“下一个就轮到你藏花山庄?”
欧阳飞鸿贱笑道:“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因为微生老八不爱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