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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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里分明已有数日未曾有人住过了,炉中的火已灭,药渣已起了霉。
“紫箩,你来这里干什么?”
萨珊玖夜的声音响起来,紫箩快速转身,只见萨珊玖夜正微眯着双眼,盯着她看。这种眼神,就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肌肤,让她不寒而栗。
“你管得着吗?”
她冷笑一声,快步往外走。
“紫箩,何必如此冷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心里想的那些关于孤王的疑虑……全是真的,孤王就是一心想要得到你这小美人……”
萨珊玖夜一抬手,那腕上银勾就勾住了紫箩的手臂,把她往怀里拖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孤王会待你比你妹妹更好,孤王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
他一面说,另一只完好的手就去捧她的脸,俯身就要吻她。紫箩又羞又气,这一路上过来,见过的男人多了,这是最不要脸的一个,可偏偏又是最辣阴险的一个。
她抬手就是一掌甩去,可惜她势单力薄,萨珊玖夜并不害怕,只轻飘飘躲开了,冲她得意地笑。
“紫箩,若你肯从了孤王,孤王封你为后。”
“那紫鹊怎么办?”她忍着气,厉声问她。
“她?孤王早就腻了,又呆又傻,毫无乐趣,跟个傻大姐一样,就算是在床上,孤王也难以提起兴趣来。你不同,你可是孤王心心念念的心肝。”萨珊玖夜邪笑起来,身形一闪,就把她堵到了墙边上。
紫箩冷冷一笑,又说:
“你前几日还许诺她,要封她为后,你如此对她,不怕她伤心难过?”
“孤王是天下之主,想得到谁就得到谁,孤王现在就是想得到你,废话少说,是自己脱呢?还是孤王帮你脱?孤王劝你乖乖听话,孤王让你快活享受……别逼孤王动手!”
萨珊玖夜已开始不耐烦了,手掌撕着她的衣衫,用力地拉扯。
紫箩看着他,唇角的冷笑渐渐明显起来,萨珊玖夜一怔,只觉得身后有一阵冷风袭来,紧接着,便是紫鹊的尖叫声,“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萨珊玖夜疾速转身,大手一挥,银勾勾住了紫鹊手里的长剑——咣当一声——
剑落在了地上。
紫鹊飞身又打,紫箩也加入进去,姐妹二人一起直取萨珊玖夜的胸口。
可没几招,紫鹊突然面如金纸,人往前栽去。
“妹妹,你怎么了?”紫箩连忙退下,把紫鹊抱了起来。
“胸口好疼。”紫鹊急喘着,紧拉着紫箩的手。
萨珊玖夜低笑了起来,缓步走过来,邪声说:
“你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孤王给鹊儿喂了颗特殊的药,若听话,孤王就让你们姐妹活着,若不听话,紫箩你就看着她腐烂而死吧。”
“你怎么如此歹毒?”紫箩气得浑身发抖。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你们没听过吧?红纱国这地方有趣,有你们这样奇妙的人儿,还有你们这样简单到蠢的心思。”
萨珊玖夜狂笑起来,一把揪住了紫箩的长发,把她往石榻上丢。
“乖乖地躺好,让孤王疼你。”
“你去死!”
紫箩愤然骂着,抬腿就踢。
可萨珊玖夜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推,银勾从她的腰上往下,整条裙子都被他划开了,露出紫箩白皙娇美的肌肤,刺激得萨珊玖夜血脉膨胀。
“乖人儿,妙人儿,孤王就知道,你比那蠢女强。”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在她的身上摸来,她的腿,光滑又有弹性,触感极好。
紫箩奋力挣扎,却挣不开萨珊玖夜的魔掌。
突然,萨珊玖夜后背上遭了重重一击,紫鹊用那只煮药的小炉往他身上砸来。
“姐姐快走。”她一砸得手,又砸出第二下。
“一起走。”紫箩跳下榻,要拉她跑。
“姐姐你走。”
紫鹊奋力甩开她的手,将那小炉往萨珊玖夜的头上丢去。炉灰四处飞着,迷得他睁不开眼睛,等烟雾挥散时,这两姐妹已经跑了出去。
萨珊玖夜连忙跃出瀑布帘,只见两姐妹骑着他的俊马,已经奔出了老远。
“死妮子,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他一挥袖,冷冷地喝斥。
难怪找不着焱极天,原来被紫箩藏在了这里,也怪他大意,没能亲手捉住焱极天,给了紫箩以可趁之机。
“仔细给我搜,看焱极天能躲在哪里,能躲到几时。”
他上了侍卫的马,往夜王宫而去。对,他不需要去追那双姐妹,还有两个在宫里,紫鹊的蛊也容不得她在外面逗留,一定会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
紫鹊被蛊控制着,一天没有解药,就会疼不欲生,可她并不自知,直到今天和紫箩一起逃出来,看那月儿悬起,她才品尝到这种可怕的滋味。
“姐姐,我要痛死了,你杀了我吧。”
她捧着头,不停地在大树上碰,额上已青紫不堪,鲜血顺着她的眉眼往下淌。
“妹妹别怕,会好的。”
紫箩双眼噙泪,再度强行把她抱进了怀里,任她在自己怀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着——
渐渐的,紫鹊不出声了。
紫箩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缓缓低头看她,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鼻子……还有微弱的呼吸……
她把紫鹊抱起来,慢慢地往外走去。
是她的错,她不应该起了留在平原之国的心思,紫鹊只想过好日子,不想回去阴凉的地宫,只想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有夫婿疼爱,可以夫唱妇随……可是她们见过多少男人呢?哪里知道,在国主面前的男人,和在这里的男人根本不同呢?
寒风冽冽,她抱着紫鹊上了马,往夜王宫狂奔而去,她要和紫沁紫柔一起,杀尽夜王宫里的每一个人!
她进夜王宫,侍卫丝毫不拦,宫门大敞放她进去。
夜王殿中,正弦乐奏起,舞姬摇摆。
萨珊玖夜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品赏歌舞!
她抱紧了紫鹊,刚要回小院,却被红衣婢女拦住。
“紫箩姐姐,小国主到了,正在殿中等您。”
紫箩一怔,小国主这么快就到了?
和红衣婢女一起,大步踏进夜王殿,只见首座坐着一位身着白衣,面覆白锦、只露着双眼的女子,青丝高挽,碧钗莹莹,紫柔和紫沁正站在她的面前,小声说着什么。
萨珊玖夜像没事人一样,高坐在王椅之上,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敲,似笑非笑地盯着紫箩。
“如何确定,这就是小国主?”紫箩快步过去,急促地问道。
“红莲在此,月儿在天。”
紫沁扭过头来,一手拿着国主之剑,一手托着那朵红莲,红莲果然红光暗闪,如同藏了星辰在蕊中。
紫箩的呼吸一紧,抱着紫鹊跪在了小国主的面前。
“小国主,请为紫鹊作主,萨珊玖夜毒害紫鹊。”
紫沁和紫柔站着没动,只看向萨珊玖夜,此时萨珊玖夜才低低一笑,缓缓站起,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声说:紫箩姑娘还是不死心,非要带走鹊儿,鹊儿与孤王情真意切,孤王已向小国主提亲,小国主也已应允,紫箩姑娘还是成人之美,不要再拆散鹊儿和孤王。”
“你胡说八道,紫柔紫沁,你们看鹊儿……”
“紫箩,这是紫鹊咎由自取,我们绢女,终生不得嫁人,若失了清白之身,是活不了多久的。”紫柔一脸惋惜,小声说。
“你为何不早说?”紫箩站起来,怒瞪着紫柔。
“我们出来的时候,国主有交待,若你二人有私心,便不救你们。紫箩,你现在过来,既然夜王非要紫鹊,给夜王好了,我们现在就带小国主回红纱国。”紫沁冷冷地说着,将红莲收入怀中。
“小国主……求你作主……”紫箩看向白衣女子,泪水一涌而出。
“好了,等紫鹊醒来,让她自行决定吧。”
小国主站起来,轻轻撩起面纱一角,露出殷红的唇角。
“可是……”紫箩还想说话,小国主已经起了身,走近了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小声说:“反正我们还会在这里呆上几天,夜王邀请我参加他和紫鹊姑娘的册封大典,我要与养父母道别……你叫紫箩是吗?我们平原的男女相恋婚姻,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太伤心了,夜王爱她,不会害她。”
“小国主说得是。”萨珊玖夜也说。
“回去歇着,我好累。”小国主揉了揉太阳穴,姗姗往外走去。
紫柔和紫沁连忙跟上,萨珊玖夜盯着紫箩,见她愤恨地看着自己,便笑了笑,小声说:
“晚上自己洗干净了过来,孤王就给她解药,否则你就只能看着你这可人的小妹妹去死了。”
“畜牲!”紫箩咬牙骂了一句,转身跟上了小国主。
她可以现在就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紫鹊却没有生的希望了,她不能看着紫鹊死,纵有万般不是,是她这做姐姐的不对,向紫鹊描绘了一个美好的地方,却不知这地方表面姹紫嫣红,却隐藏着吃人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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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动着屋檐下的敬神月铃,叮叮咚咚地响着。
紫箩从梁上跃下,慢慢靠近了龙榻,一剑猛地刺出,深深没进了锦被之中。萨珊玖夜魑魅一样的身形,突然从一边闪现,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榻上一推。
“真乖,还真过来了。”
他低笑着,不客气地覆身压了上去,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畜牲,你放开我。”紫箩尖叫着,反手就往他的身上狠击。
“别撒野,紫箩,孤王告诉你,你和你妹妹不同,孤王还真有兴趣,势在必得,今晚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孤王的身边,等孤王灭了红纱国,让老东西交出解药给你,你以后也就不用怕死了。你看,孤王对你多好。”
萨珊玖夜地骑在她的腿上,粗|野地撕裂她背上的衣衫。
“真不要脸。”
梁上,传来幽幽的嘲笑声。
萨珊玖夜一凛,抬头看去,只见梁上坐着一个红衣胜火的女子,不是紫鹊又是谁?
“你?”
他愕然,紫鹊都快死了,怎么能坐到梁上去?
“最最不要脸!还不快把我姐姐放了,我姐姐这般人物,是要嫁最漂亮的男人的,你这样丑,丑得没毛了,还想娶我姐姐。”
紫鹊又幽幽地说了一句,手指绕了发丝,眨了眨明媚的眼睛。
“你……你不是紫鹊!”
萨珊玖夜怪笑起来,身形猛地一跃,抓向了她。
“我不是,难道你是?姐姐还楞着干什么,宰了他啊。”
紫鹊的身形轻飘飘地绕着大梁轻飘,萨珊玖夜怎么都碰不到她的衣角。
紫箩已经镇定下来,也不顾衣衫敞开,拎着长剑就刺向了萨珊玖夜。都是百年功力的人,紫箩又有人帮助,萨珊玖夜一时间还真占不了上风。
“姐姐,我累了,我胸口疼,我要逃跑了。”
突然,紫鹊一挥手,不知洒了把什么东西在地上,然后捂胸口,哀叫起来。
紫箩连忙扶住她,也不敢恋战,带着她就逃出了夜王宫。
萨珊玖夜想追,可一脚踏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脚提不起来了,地上的东西,是粘性极强的树胶!
“该死的闻人暖,孤王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把你的头剁下来,悬于城墙上,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萨珊玖夜狂叫起来,除了这臭小子,还有谁会这样让他抓狂?
夜空中,传来了闻人暖的笑声。
“萨珊玖夜,你死期到了,你中的是本公子新制的奇毒……命|根子断,明儿本公子为你来收尸。”
萨珊玖夜从树胶里挣脱出来,闻人暖和紫箩已消失不见。
“主子!”侍卫匆匆赶到,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今晚之事,不得声张,不得让红纱国那些女人知道。”
萨珊玖夜阴沉着脸色,冷冷地说。他的目的,是要借立妃之机,用红纱女引来大国师,将其诛杀,从此之后,他再无心头之患。
脚底还有厚厚的树胶,让他脸庞扭曲如魔,一抬手,腕上银勾狠狠地勾进了殿中圆柱,一阵刺耳的尖啸声。
“如今已成墙角中的老鼠,东躲西藏,正好,免了孤王去找你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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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箩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揭了面皮,成了闻人暖。
“你怎么能扮得如此之像?”
“你们红纱娟又怎么生得能如此之蠢?”
闻人暖抓掉头上的发钗,冷冷讥笑。若不是这两个蠢姐妹瞎搅和,哪会有今天之祸。
“紫箩,焱极天呢?”
越无雪从一侧快步出来,一身黑色男装,简练精干。
“不知道。”紫箩摇摇头,手抚住了额,喃喃地说:“我把他和天真、春衣一起藏在瀑布后在,可今天去看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还活着?”越无雪大喜而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紫箩缓缓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轻声说:
“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他伤得太重了,一直没有苏醒过。”
“可他还活着。”越无雪转身拉住闻人暖,轻声说:“阿暖,他活着就好。”
“红纱国的小国主和绢女都在萨珊玖夜那里,能好到哪里去?这群蠢妇人。”
闻人暖鼻中轻哼,扫了一眼紫箩。
紫箩的脸涨得通红,若换成以前,早和闻人暖打起来了,可现在却垂着头,小声说:
“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把紫鹊救出来?她毒发了。”
上回她的解药,还是闻人暖盗出来的,这一回,他能不能还帮忙?
“没办法,本公子自顾不瑕,打不过有百年功力的人。”闻人暖冷笑着,坐到了一边的树桩上。
“有办法的。”紫箩连忙过去,拉住他的手,“我把功力给你。”
“得了,你们姐妹真是嫁不出去了?见男人就要献|身?本公子可看不上你们这种货,兴奋不起来,就算绑个棍儿也进不去。”
闻人暖说得更尖刻,脸色也难看,紫箩的脸越涨越红,却反驳不出半字。
这话说得……越无雪连忙推了推他,一脸尴尬,“阿暖,是她救了焱极天。”
“哼。”闻人暖起身,一甩袖,去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