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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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的唇慢慢贴下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无雪,朕给你伤心的时间,可是过了这段日子,就都忘了吧,好好当朕的女人,不要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只要有朕在,朕给你衣食荣华,朕护你一生无忧。”
他说着,把唇贴过来,舌尖钻进她的嘴里,像是要把她嘴里的苦涩都给舔|光吃没了。
他的手紧握着她的腰,把她紧摁在胸前,腿也压上来,紧紧地钳制着她的腿,那吻也愈来愈深,把她苍白的唇吻得红|肿疼痛……
越无雪猛地闭上眼睛,表示着自己的反抗。
雷雨愈大。
从憎恶到忍不住靠近的一双男女,在宽大的龙榻上紧紧相缠着,谁也不能入眠。
————
越无雪着了风寒,这一病,就是十数日,每日里喝药,睡觉,又喝药,又睡觉。人慵懒得连呼吸都觉得累。
她诱杀聂颖和越长安、越泽睿有功,和越家已无关系,而且立下大功。
焱极天正式给了她封号,雪贵人,赐住飞雪宫。每天里不知道多少绫罗绸缎,珠宝钗饰送到她寝宫里来,奴婢仆从们也有百人之多,在他人眼中看来,这是极大的恩宠。
越无雪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她狼心狗肺,杀自己的亲娘,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她只知道,阿罗醉了七天,醒来的时候接到了萨珊国的国书,要迎他回朝,这几天在做准备,要卖掉马场,结束在焱朝的一切。
越无雪想,阿罗真倒霉,该享受父爱母爱的时候,他被送到了这里。该躲起来过安静日子的时候,他被叫回去,在兄弟内斗中成为肉靶。
阿罗一定会以为是他输了,不会再敢见越无雪。
可越无雪很想送送他,就悄悄的送。
焱极天把她关在飞雪宫有十多天了,他每晚都来,必要抱着她才睡,中间也要了她一回,越无雪跟挺尸一样躺着,他也意兴阑珊,就那样草草了事,头一回半夜就从她那里走掉了。
这男人挺心狠的,她才死了亲人,他居然能压着她干那事。
而且从她那里出去后,不定又去哪里泄他的私|欲去了……
“雪贵人。”
天真端着药碗进来了,低柔地唤她。
“他呢?”
越无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轻声问。
“呃,今儿皇上国事繁忙,只怕要晚点才来。”
“我想出去逛逛。”
越无雪指着窗外,小声说。
“还是别去了,你身子还没好。”
“罗嗦,如今我是主子,你是奴才。”
越无雪不悦拧眉,天真语结,只好过来帮她梳头。
天真手很巧,给越无雪梳了一个百合髻。既能现出她小巧的脸,又不会太过华丽招摇。焱极天赏了很多发钗过来,宫婢们拿过来,一支一支地摆在越无雪的眼前让她挑。
越无雪不动,天真就给她挑了一支金镶玉步摇,轻轻给她攒于发上。
“天真,我以前还真以为你是聂颖的老相好,如今看了,还真不是,你也觉得聂颖死得好?”
越无雪看着铜镜,轻声问。她从焱极天给她表露心事那晚起,就开始叫聂颖这名字了。
天真拧拧眉,小声说:
“无雪,有些事,糊涂一些好,你要像我学,糊涂着,能长寿。”
“这样的长寿有何意义?你连根都丢了。”
越无雪讥笑一句,这尖刺让天真的眉拧得更紧了。
他摇摇头,也不再多说,把无雪扶起来,让人掺着她坐上小辇,往园子里抬去。
越无雪也不想对天真那样,可是她真的憋得慌,焱极天答应的真相,到今天都没出现,天真又总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愈言又止,极不洒脱!
天真跟在轿后,神色忧郁,直到撞上了前面的人才反应过来。
“怎么停了?”
他抬头看,只见焱极天就在前面,冰洁随侍左右,还有几位美艳嫔妃同行,原来也在赏花赏鱼。
越无雪看着这个三天未出现的男人,不由得冷笑起来。她厌恶的,无非是男人三心二意,又自大自狂,焱极天占全了,这么多老婆,还要霸着别人的,抢来别人的。用女人维系权力。
她不上前请安,焱极天也没过去,冰洁眸色闪了闪,扶住焱极天的手,小声说:
“雪贵人的身子还没好?皇上,雪贵人可是大功臣,御医们伺侯不力,该罚。”
她虽语气温柔,可含的讽刺却再明显不过了。
越无雪看她一眼,冷冷地说:
“臣妾就是来找皇上要赏赐来了。”
“你要何赏赐?”
焱极天这才缓步过来,看着她轻声问。
“臣妾要去庙里祈福。”
越无雪别开脸,不看他。
“晚些,朕陪你去。”
焱极天微拧了一下眉,低声说。
“皇上日理万机,还是国事重要,天真陪臣妾去就行了,皇上不必担心,臣妾如今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不会在佛祖前面跪到天长地久。”
越无雪满嘴敬语,却又夹枪带棒,焱极天听着听着,脸色就沉下来了。
“雪贵人果然伶牙俐齿。”
冰洁掩唇轻笑,那群美艳嫔妃也附合起来。
“本妃是伶牙俐齿,可本妃也有伶牙俐齿的本事。”
越无雪冷冷一笑,不客气地抵回去。
冰洁脸色一沉,手抓紧锦帕,差点发作。宫中无后,以她为尊,这还是第一次有嫔妃顶撞她。
“好了,都回去。”
焱极天扭头低斥一声,众人皆怔,不知他到底在生谁的气。
冰洁脸色变了变,福了福身子就走。一众嫔妃不敢再多言半字,紧跟着冰洁,一溜烟散了个尽光。
“怎么这么大火气?”
焱极天让人把小辇搁下,自己抱起她,走到一边坐下。
“我要去送阿罗。”
越无雪不耐烦地说道。
“朕以为自己说得很明白了,阿罗要回萨珊国,你不要再见他。”
焱极天脸色一沉。
“就悄悄看看,不上前去。”
越无雪忍住气,又说。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一会,低声说:
“你如今是贵人,不得再任性,以后不要顶撞冰洁。”
“知道了,我要去送阿罗,悄悄送,不上前去。”
越无雪还是那句话。
焱极天的手掌在她的小脸上抚过,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才说:
“你怨朕还没给你真相?”
“怨不怨,我也要去送阿罗,你到底要不要答应?”
越无雪恼了,她实在没有心情应付焱极天。
“不行。”
焱极天的手在她腰上一握,干脆拒绝。
越无雪愕然,他是如何做到这样绝情的?
见她愤怒,焱极天的额头抵下来,手指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拍打几下,唇吻过来,在她的红唇上放肆吻过了之后,才说:
“你对朕笑一个,朕就答应你。”
越无雪待能呼吸了,这才悲哀地说:
“是不是我每次向你提条件,就要脱一回衣裳,张开我的腿啊?”
【107】极爽快的味道……【万字加更】
更新时间:2013…4…26 8:40:45 本章字数:11121
【107】极爽快的味道……【万字加更】
“越无雪,不得太放肆。僾嚟朤晓”
焱极天脸色沉下来,他只想让她笑颜展一展,不想继续看着她如此愁眉苦脸。
况且,送人终需别,她又何苦去再伤心一回?
“求你,皇上。婷”
越无雪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说道:
“臣妾就看一眼,我还有什么呢?就这么一个真心对臣妾好的人罢了。他走了,再没人会在雨里闯进宫看臣妾,说会对臣妾好了。”
她改了称呼,这是她一惯的作法,有求于他了,就低下了头诣。
可是越无雪能为聂颖求他,能为阿罗求他,甚至能相信只见过几面的白鹤轩,却始终不肯往前看,不肯接受他的改过……
焱极天很悲哀,很无奈。
就算如今权势再大,高坐龙椅,可他却发现,他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他甚至收获不了几颗真心!
焱极天的拳握了又握,终是松开,转头看向天真,沉声说:
“去准备,朕陪她出去走走。”
“皇上,不能太惯着了,别人看在眼里,终是不妥。”
天真在一边小声劝。
“就走走。”
越无雪立刻接话,又抬眼看天真,天真的话在焱极天那里很管用,她怕焱极天改主意。
僵了一会,焱极天挥了挥手,低声说:
“去准备,一个时辰就回。”
“谢皇上。”
越无雪低声下气地道谢,继续用敬语。
焱极天掐着她下颚,盯着她看了会儿,低声说:
“从宫外回来,朕想看到以前的你,好吗?不要为了外人,伤了你我的感情。朕的耐心……真的很有限,不要让朕再等下去。”
外人……你我的感情?
越无雪垂下长睫,默不作声。
“要给你的答案,朕这两日就会给你。”
焱极天又说。
“嗯,谢皇上。”
越无雪还是淡淡漠漠,细声细气。
侍卫已经给银光上好了马鞍,牵了过来,天真又带着人捧来他二人的便装,就在这附近的凉亭中更衣。
焱极天换上一袭黑色锦袍,只有袖口和袍摆上有暗红色云纹,他转过身来,越无雪正站在椅边,吃力地解着罗裙。
她还是没力气,焱极天不肯给她解药。
焱极天大步过去,手指一勾,拉开她的衣带,一层一层的锦衫如水般从光滑的身子上淌下,上半身完全露在他的眼中。
他的双手抚过她的琐骨,落在她的胸前,轻轻抚过,眸色微沉。见她脸色微变了,又挪开了手,拿起了她亲手缝制的小胸衣,给她穿上,双手从她腋下环过去,在她背上打了个结。“穿在里面的东西,随你自己喜欢。”
“嗯。”
越无雪沉默了一小会,才应了一声。这时候焱极天已经给她套上了裙子,青色小罗衫,白色长襦裙,天真准备得周全,连钗也给她换成了一枝碧玉蜻蜓。
焱极天给她簪好钗,托着她的小脸看了看,笑了笑,
“好了,朕的小无雪确实美丽。”
越无雪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
“可以走了吗?”
若不是急着去送阿罗,只怕她看都不想看他……焱极天明白,他眸色黯了黯,抱起她往外走。
把她放到银光背上,又从天真手里接过一枚青玉小瓶,这才翻身上马,紧揽着她,从浩瀚的皇宫宫殿群中疾驰而过,驶向宫门。
没人有她这样的荣宠的,若放到那事之前,说不定越无雪也会笑嘻嘻的。
可惜了!
她眯了眯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歪着头,看着两侧宫殿往后退去。或者终她一生,都无法摆脱这种生活,为奴为婢,不得自由。她渴望的大漠草原,终会成为一梦。
从宫里到城外,必经阿罗王府。
阿罗王府朱门紧闭,那对石狮子还尽责地瞪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繁茂枝叶从高墙内伸出来,碧油油的,突然,那门打开了,有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约摸有几十人,用绳子木棒扛着一株开得正盛的木棉花树出来了,吆喝着,小心地从高台上往下走。
阿罗连这个也要带走?
越无雪使劲扭头看,可焱极天却让银光跑得更快,穿过闹市,惹得人仰马翻,穿过宅院小巷,吓得妇孺孩童乱跑。
渐渐的,城门就近了。
他这样不顾禁令,在城中纵马疾驰,守城侍卫们立刻拦上来,焱极天袖一挥,一枚金牌丢过去,侍卫们一见那金龙长啸,便跪了一地,看着他带着她往城外奔去。
他未带她直接奔向分岔路,而是往东,上了小琅山。
从这里可以看到那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
一行俊马正在官道上级缓往前,走到最前面的是阿罗和萨珊久夜。阿罗还是穿得金灿灿的,耳上的金环在血色夕阳下晃动不停。
突然,萨珊久夜转过头,看向越无雪和焱极天站的方向,阿罗也看了过来。
茂密的大树遮着二人的身影,越无雪不知道阿罗看不看得到,但是他久久地扭着头……一直盯着越无雪站的地方,隔得太远了,越无雪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突然就扬起了手,挥了一下马鞭,马鞭在空中凌厉地响过,就像狠狠抽到了越无雪的心上。
越无雪不忍再看,垂下长睫,心里默道:
阿罗,宫闱深不可测,人心险恶难辩,你是如此纯善,我多不愿看到你被扯进那些腥风血雨中去,可我能做的,也只是愿你一切安好。
不知过了多久,越无雪再度抬眸,阿罗已然远去,马队越来越小,渐渐淡出视线。
“可以了吧。”
焱极天拉拉缰绳,低声问她。
“谢了。”
越无雪点头。
焱极天这才拿出那只青玉瓶,从中倒出一枚药丸,塞进她的双唇里。
“三日一次,连服三次,你自会好。”
“我好了,会杀你的。”
越无雪看着他,轻声说。
“你不会。”
焱极天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
“因为朕派了心腹领一万铁骑随阿罗回去,长驻于萨珊京都之外,保他无恙。”
“呵,你还真是好兄弟。”
越无雪轻笑起来,问他,
“我若杀你,你会杀阿罗?”
“朕不会杀他,可朕若死了,那一万铁骑自不会继续护佑他,而会转回焱朝继续争权夺位,焱朝乱了,萨珊国也就乱了,阿罗那样重情重义,不知又会被谁利用了去,又会为谁流下热血。”
焱极天淡淡地回她,拉紧缰绳,往山下慢慢地走。
越无雪贝齿一咬,将解药嚼碎,吞进了喉中,有细细的热感,从喉头一直冲进胃中,再化成了火焰,在胃中剧烈燃烧……
这就是焱极天啊,他总擅长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让人无力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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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想中的肝肠寸断,越无雪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阿罗离开的现实。
回到宫中,她惊愕地发现那株木棉居然种到了飞雪宫的院子里,为了种它,白玉地砖都撬起好大一片,工匠又修上了翠玉围栏,大朵鲜艳的木棉花坠在枝头上,在月光下,红得像一团团火焰。
“喜欢吗?”
焱极天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