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错嫁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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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第2卷 告密(2)
许是说了一会儿,不似之前那般紧张,微微抬起头,偷瞄了坐在前方的太子一眼,又缓缓道,“秀珍怕太子知道真相后,怪我等知情不报,发兵暗夜国,故而将事情告诉太子,请求太子不要发兵,以免生灵涂炭,百姓受苦,一切都是他们几人所为,外面传言太子目光如炬,明察秋毫,相信太子定会处理妥善。”
太子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似是漫不经心地瞟了秀珍公主一眼,目光犀利如电,秀珍心一惊,赶紧跪下,她先前说的话是真假参半,他们也是说了一点点,她只是知道一点点,再根据自己的猜想说的。太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太子心里是怎么想得,心里十分忐忑,如同两小人打架似的七上八下,她怕太子真的向外头传言一样宠信上官婉儿,不在乎她是什么样的身份。
掌心朝向太子,她有些恐惧道:“秀珍愿意启誓,秀珍刚才所说得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假话,秀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副绢然泪下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太子一闪即逝地厌恶,随即又面无表情,眼眸一片漆黑,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本宫又没说你说了假话,你如此着急是做什么?起来吧!”太子好整以暇道,样子舒适而闲散,不似刚才的冷漠。
“谢……谢太子!”秀珍听了心更惊,掌心满是冷汗,额间也有冷汗,缓了口气道,“秀珍要说得已经说完,若是没什么事情,秀珍不打扰太子工作了,先行告退。”
“恩!”太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脸依旧毫无表情。
直到自己听不见秀珍公主慌张地脚步声,张飞才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他是太子的护卫,也会听他们谈论政事。
“她要是不来那才奇 怪{炫;书;网呢!你还记得晚宴地时候她看见她时的眼神么?吃惊,失措,嫉妒,显然也是事先并不知情,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些使臣就只有蓝墨是一脸的平静,必然是事先就知晓一切啦!”太子缓缓地道。
《》第2卷 告密(3)
“那太子不是一直想一统天下,何不趁机向暗夜国发兵,说暗夜国的皇帝看不上咱们桑朔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而是让他臣子的女儿嫁过来。先把他们一起抓起来,蓝墨手上握有二十万大军,到时候群龙无首,自是会溃不成军;上官婉儿又是上官鸿的女儿,以上官婉儿为人质,上官鸿心里必是顾及自己女儿的安慰,心中踌躇,瞻前顾后,有所顾忌,必是会打败。这站必会稳打稳胜,到时候废了暗夜国的皇帝!”张飞为自己想法感到喜悦,一脸得意。
“你怎么还是这般急功近利呢?怎得改不了这个毛病呢?若是我们打仗,蓝墨还有个爹,上官婉儿还不是上官鸿的亲身女儿,会不会以身放险还难说!我们即便是赢了,还是会元气大伤,到时候星辰国在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有可能会兵败如山倒,会灭国也不一定。所以现在暗夜国向桑朔国称臣,每年缴纳赋税是现在最好的情况。最近那边来消息说星辰国的新皇治国有方,将国家治理的有条不紊,若是想要一统江山,以后他必会是个劲敌呢!”
太子一说,张飞心下有几分了然:“谢太子教诲,张飞必是会铭记于心,只是张飞还有一事不明,请恕张飞愚昧,太子早就知道太子妃的真是身份,为何此番还要知道秀珍公主是来做什么的,还要接见呢?”
太子没有回答,只说了句天马牛不相接的话:“你有没有发现太子妃和婉柔有几分相像?”还有一句没说‘更像父皇死去的一位爱妃’。
“去翩舞阁!”说完朝翩舞阁的方向走去,张飞紧随其后。
《》第2卷 夜
秀珍公主逃似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太子先前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让她好生心惊,一路跑来都是跌跌撞撞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去了,现在她总算知道外边的传言并不虚假。
许是动静太大了,惊醒了隔壁处在浅睡状态下的蓝墨,担心她的安危,迅速地起身,随手抓了件衣服披上,冲了出来。
檀香阵阵涌出熏炉,余烟笼罩一室。门敞,暖风袭入,吹散珠帘,叮当作响,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
瞧见衣裳整齐的秀珍公主正襟坐在凳子上,手抚着胸口,才片刻工夫,便已经心神安定许多。
蓝墨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随即向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惊疑不定地说:“你真的去说了?”
秀珍公主错愕地抬头,瞧见蓝墨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地直射向她,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情,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回答他的话,连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她的房门口都忘了。
她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连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没有了,秀珍公主只感觉身前一阵风吹过,在抬头,人已不见。
夜晚一切依旧,只有一些巡逻的人在来回走动着,步伐轻微而又整齐有致,一个粉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跑进翩舞阁,甚至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直接推门而入。
隔着烟罗纱帐,按上的烛火被未关的窗吹的晃晃悠悠,忽明忽暗。上官婉儿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凝望窗外一轮明月悬空而挂,疏星几点点缀冬夜的黑暗,似一幅夜景图,简单而安逸凄婉。
珠帘卷,画屏胧。鼎炉熏香袅袅弥漫一屋,朦胧缠绵于室,幻若仙境。
一簇略显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一个粉色的身影冲到她的床边,身后,清脆的声音化作凌乱的音符,随着照进来的月黄细细跳跃着,在地面投下斑驳细碎的影。
小环披散着头发在她面前气喘吁吁,衣裙不似平日的整洁,有些凌乱,手一边拍打着胸口,一边道:“小姐,大事……大事不好……啦!蓝公子刚刚来跟奴婢说秀珍公主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太子。”
上官婉儿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句:“哦!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么?”
“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这事要是被公诸于众可是真的要株连九族的,到时候皇上降旨怪罪下来怕是很多人都要受牵连啊!到时候就……”小环急急地道,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直到这一刻上官婉儿才坐起身,伸手替小环拂去脸霞上的泪,柔声道:“放心吧!没事的!咱们不会有事的!好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明早还要做事哩!”
“可是小姐……要不咱们现在收拾东西逃出去,说不定还有希望呢!”小环眼巴巴地看着她,直等着她点头,她立马就去收拾东西。
她听了她这话后,有些哭笑不得,要是他真的不愿意放过她,她逃又能逃哪去呢?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们就算真的侥幸逃走了,那其他的人呢?虽然她是糟了他人的设计,但是她还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脑海中又浮现那张苍老的脸,愧疚的眼神呢,更何况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没揭穿她罢了。
“太子驾到!”
“好了,你先出去吧!”她朝小环恬静地淡笑。
“奴婢小环叩见太子!”很不安心地行礼。
太子挥手示意她出去,她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传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挺忠心的,主仆情深啊。”太子好整以暇地看向她,不似看秀珍公主时的冰冷,现在他的眼里带着几分玩味,几许柔意“爱妃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不知所谓何事?”
“本来睡了,你也看到的刚刚被吵醒了!”她伸手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回答,眼神平静无波,淡笑着看向南宫墨,“不知太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又是所谓何事?”
“想你,睡不着啊!太子妃可有想我啊?”眼里有几分柔意,几分玩味。
听了这话,她的脸蓦地一下羞红,烛光明明灭灭,照耀在她的脸上,带着说不说的娇媚,南宫墨的眼神深了一份,她暗自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强自稳住心神,最不喜 欢'炫。书。网'听暧昧不明的话,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淡淡道:“太子不会是想说想臣妾想得睡不着了吧?”
他的唇边上扬,径直坐在床的边沿,两人的脸相隔十厘米,定定地看着她:“当然啦!不然何以近来一个多月都夜宿翩舞阁呢?”
“太子就不怕外边传言说太子妃专宠,影响到太子么?”眼眸盯着被褥,不敢再与他对视,不知道自己到底心虚什么。
“呵呵!这是事实,难道不是么?我可是为了爱妃一个多月没碰其他的女人了,聪明如爱妃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呢?”烛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唇角上扬,显得有几分邪魅,“你的好姐姐前面去我的书房,你不想关心一下秀珍公主找我何事?”
“那太子希望我怎么做?”既然他这样说了,她也不再跟他打哑谜了,陡然抬头直视他的眼,有些恍惚,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应该要等他先说的,要沉住气才是。
“看到你的丫鬟我就知道你已经得到消息了。”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眸柔光乍现,她有些怔忪,有些不知所措,暗自责怪自己心性不够坚定。
“瞧外面的世界无边无际,好像到不了尽头。”太子看向窗外。
她心一惊,不确定地说了句:“你想坐拥天下?”
再次看向她,眼里有几分赞许。
“太子宏图志向,让人佩服!”恭维的话谁都喜 欢'炫。书。网'听,她是这样想得,不再揣度他的心思,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没在应允她,继续前面的话题:“你猜猜看。”
“太子太高估我了,我愚钝的很,什么都不懂!”
“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喜 欢'炫。书。网'听你念我的名字,叫来听听。”
她踯躅片刻,缓缓道:“南宫……墨!”
“睡吧!”褪去外衣,揽着她睡下。
忽听轻微的撞击声,凝声道:“什么人?”
夺门而出,厉声道:“谁让你站在这儿偷听的?”
“太子饶命啊!奴婢守夜的!”一脸惊慌,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他眉头纠结在一起,似是想起什么,扬手,眼看一掌就要落在她头上,别人拉住了,她冲他摇摇头,轻声道:“太子将她交给我处理如何?”
转身愤愤地走进屋内。
“起来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未央殿。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太子果真在秀珍公主走后去翩舞阁了。”
高坐上方的高贵之人没说话,挥退了手下。
《》第2卷 计划
他没再说话,只是躺在外侧,她小心翼翼地越过他,在他旁边躺下,两人都没再说话。
他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明知道那人是在偷听就应该除去才对,竟还放了她,她以为她这样她就会感恩戴德么?!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他是喜 欢'炫。书。网'她的善良的,如同婉柔一样,他不希望她向婉柔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他甚至连替她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乾清宫。
“禀告皇上,暂时稳住病情了。”易冰一本正经地说,“看样子她是等不及而加重了药的分量。”
“咱们继续下棋。”皇上缓缓道,“你知道她为什么等不及了么?”
“太子妃这步棋她管束不了,太子保护的太好,免除了她每日向皇后请安的礼仪,也尽量避免她与各妃的接触,就连静公主也兼与她接触,她有甚少出门,对于她的了解我知之甚少。听闻那日晚宴上的事情,若是她不是真正的拂儿公主,却也能令惊慌失措的秀珍公主口不择言的情况下再次承认她是真正的公主,咱们也不可不防。”易冰一边郑重地说着,一边还要谨慎地观察棋盘。
“再过不久裕王就要回来了。”皇上将一颗黑子落下,收起一路白子,易冰不以为意。
“裕王的野心太大,明目张胆地同太子较量,这次他大获全胜,太子若是要反击就会以西南发水灾而请求管治,皇上不怕裕王趁太子身边的人去救水无暇顾及其他派人去刺杀么?”易冰执白子的手轻巧地落在棋盘上,收起皇上的几颗黑棋,四两拨千斤,棋盘上黑白棋子的数目落差并不是太大,这是易冰小心翼翼维持的结果,同皇上下棋不能大获全胜,也不能输得满盘,尽力维持落下风的状况是件好事。
“或许有人会这样做,但是那个人不会是他,若是这次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地,你想以她的个性会放过他么?即使没有证据,她也会拿出莫须有的罪证来证实的,我看这次不是他会派人去,她倒是会派人去。”皇上盯着棋盘说着,手执棋,思索着棋子应该摆那儿。
“那太子妃怎么处置?”易冰看着她手中的棋子问道。
“你跟她接触过,凭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怎么样?”皇上想了会,最终摆好了棋。
皇上眼角的余光看向面前的男子,他在听到‘太子妃’时眸子一闪即过的温柔,随即恢复平静,若不是离他很近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有丝毫变化。
他慢慢地回想初见她时的情景,第一次件她眼中闪过惊艳,明眸善目,肤若凝脂,尤其那双眸子好看,清澈明亮,居然还狡黠地骗他说是宫女,细细地品味其中的乐趣。想了会儿说,才缓缓道:“很聪明,也很善良,不适宜在皇宫中生活,时日久了会把她的善良消磨掉。”
“哦?”皇上好奇地看着她,“你觉得她不能应付那些人?”
“不是,她能应付太子的女人,若是对上皇后就不好说了,皇后似乎要除掉她。”易冰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伴随而来地是一颗棋子落下的轻响。
翌日清晨,太子才起身,便惊醒犹在睡梦中地她,迷糊地睁开眼,她仍旧躺在床上没动。
不一会儿,太子刚穿好衣裳,张飞进来禀报太子:“裕王再过一两日便要回京。”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太子简单应了一句。
“裕王?”床上的人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