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错嫁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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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是蓝家欺君罔上,一年前不皇上不是将拂儿公主许配给桑朔国南宫墨么?结果嫁过去的是上官将军的女儿,所以一干大臣上书……”
那人话还没说完,又有人插话了:“可不是么!你看看今年咱们国家一下子两个将军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粗暴地打断了:“说什么呢?朝廷的事情也是你们可以随意议论的,难道你们不知道随便议论朝政等同于什么么?”一个粗矿的大汉粗暴打断他们的话,眼神如利剑般扫视过去,一身蓝色长袍,两鬓长满络腮胡子,看起来极为不善。
大汉怀中抱着一个孕妇,他看着她的眼神不再凌厉,满怀着柔情。身旁跟着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丫鬟,放在人群中一抓就是一大把。这三人正是蓝墨、拂儿、上官婉儿一行乔装而来。
掌柜地连忙赔笑道:“大爷,里边请,小店有上好的美酒,要不要来一壶?”
“不必了,给我们两间上房!”
小二领着蓝墨上楼,上官婉儿在后面付账,一时摸不清蓝墨刚才为何要打断他们说话,这一路走来蓝墨都极为低调,转念一想,刚才他们提及太子、蓝家,大概触到他的心事了吧!
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折回来,拉着小二问道:“他们刚刚说两个将军什么?”
小二白了她一样,似乎她就是个大白痴一般,道:“你到底是暗夜国的人么?”
上官婉儿摸摸鼻子,有几分尴尬,又想着自己本来就是暗夜国长大的,理直气壮道:“当然是的啦!本姑娘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暗夜国。”
“小婉,你进来看着小姐,我出去买药!”蓝墨走下楼对上官婉儿说。
小二见蓝墨来了,一溜烟跑了。
“哦!”上官婉儿有些不甘心,马上就要问出来了,却也只能悻悻地走开。
上官婉儿推门而入,拂儿正在里面睡觉,暗自恼恨,却也明白蓝墨是不想她探听那些东西。
不知道拂儿在梦里梦见什么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很快她便发觉不对,焦急地问道:“拂儿,你怎么样了?”
“我……我好像快生了!”拂儿喘着气说。
“啊?要生了?”这下子上官婉儿可是吃惊不小,很快又镇定下来,安慰道:“你再坚持一下啊!蓝墨已经去请大夫了,他马上就回来了!你再坚持一会儿啊!”
此刻的上官婉儿面上做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内心却是慌乱无比,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懂得这些?!
“深呼吸,深吸气,坚持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说罢,欲走出去叫小二请个稳婆来接生。手腕一紧,却是被拂儿紧紧地拽住了。
上官婉儿倒抽了一口气,拂儿的指甲全部陷进她的肉里,直痛得她龇牙咧嘴。
《》第3卷 新生
上官婉儿庆幸蓝墨能及时带着大夫赶回来,稳婆也带来了。
稳婆进进出出,里面传来拂儿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上官婉儿约莫着这样算是难产了吧!心里暗自焦急,只能默默地守候在外面。
蓝墨在外面也没闲着,来回的踱步,直患的上官婉儿眼睛都花了。偏偏又不好当着面说出来,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焦急,她也不能说蓝墨什么。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关心拂儿,对她不离不弃,她应该为拂儿感到高兴。
终于,蓝墨忍不住冲了进去,愣是怎么都劝不住。直到接近天明,才将孩子平安产下,母子平安,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拂儿刚刚生产,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现在这样不适合赶路,加上城门查得紧,上官婉儿一行几人决定过段时间再走。
眨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守城门的人渐渐放松了警惕,经过一个月的调养,拂儿的身子也渐渐好了,小婴儿也一点点长大,一行三人再次乔装出城。
这次他们虽然很顺利地出了城门,也就是彻底地离开了暗夜国的境内。然而在外面驾驶马车的蓝墨的脸色一点也没有随着他们的离开而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显得沉重。在赶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都放慢了马车地速度,凝神地戒备四周。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上官婉儿忍不住拉开车帘出声问道,凭直觉她自己都觉得一路上太顺利了,顺利地超乎她的想象,这样的顺利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一听这话,拂儿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拥抱住怀中的孩子。
蓝墨看着拂儿母子二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沉吟片刻后道:“没事!”
上官婉儿将一切收录眼底,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细细地一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禁懊恼不已。
三个各怀心事地人走在一起。
马车越行越慢,最后几分是同步行相差无几,上官婉儿暗暗警觉。
马车内的小婴儿似乎也感到了不同寻常,眉头一皱,哇哇地哭了起来。
拂儿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没有细想,因着小孩的哭声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专心的哄小婴孩睡觉,自然没发觉驾车的蓝墨与上官婉儿的不同寻常之处。
此刻在外面驾车的蓝墨却是警惕到了极点。他隐约听见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却无法判断这些声响的来历。同时,几年战场上的搏杀练就的敏感身体本能的感觉道一阵没来由的寒意,似乎有一个阴森的、无情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散,钻进了他每一个毛孔。他不由得紧绷身体,令一只手握住隐藏在腰间的软剑。
四周如此的宁静,如同大风暴来袭前的海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风从四周向中间的马车涌来,几个黑衣人从四周将马车包围。
上官婉儿掀开车帘的一丝缝隙,看清楚外面的情况,蓝墨飞快的隔开挡在前面的几人。
“你来驾车,先带着他们离开,我来垫后,随后会追上你们的!”
“好!”
“可是……”拂儿犹豫着,看着蓝墨。
“快走!”蓝墨厉声说,话音刚落,挥着软剑抽在马身上,马车扬长而去。
上官婉儿学着蓝墨的样子,鞭子挥打在马身上,样子是学得有模有样的,看起来与其他的人无意,只有上官婉儿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以前看别人驾马车还觉得挺容易的,真正驾起马车才知道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遐想而已。
“婉儿,咱们停下好不?”
“不行,咱们停下只会拖累他,你想脱他的后腿吗?”
“可是……”
两人正说着,一个黑衣人追上来,拦住马车的去路。
上官婉儿冷眼看着眼前的人,身子不由自主的护在拂儿身前,右手伸入衣袖中,蓦然间,手上多了一包东西。
“让开!”
“让开,只要你们有那个能耐!”黑衣人冷冷地说。
“好狗不当道,阁下不会连这个到底道理都不明白吧?”
“是啊!所以我本就不是好狗!”黑衣人依旧冷漠如常。
上官婉儿忍住想笑的冲动,继续道:“是啊!所以阁下连畜生都不如!”
“你说什么?”黑衣人提着刀,横着就是一刀。上官婉儿拉着拂儿迅速的躲进马车内。
马车顶盖瞬间与下面脱节,粉碎成泡沫。上官婉儿暗暗心惊,侥是她和拂儿躲在马车内,也能感觉到来势猛烈而凌厉,估计黑衣人是被她给激怒了。她本就是要这个效果,现在想来那个方法也不知可行不可行了。
风势停下,上官婉儿右手一扬,一块纸包飞了出去。
黑衣人几乎是本能的想也不想又是一刀下去,纸包瞬间粉碎,里面的东西飞飞扬扬飘散到空气中,竟然是一包面粉和辣椒。
上官婉儿在扔出纸包的那一刻,拉着拂儿跳下马车,拉着她向来时的路跑去。
刚跑出一小段路,拂儿就气喘吁吁的了,上官婉儿拉着她躲到一旁的草丛中。
原本上官婉儿也只是打算绕着那条路跑出去一段,绕后绕开的,这一切她都是算了大概的时间的。因为面粉中含着很辣很辣的辣椒粉,熏得人眼睛生疼,这也是为什么她留着那包辣椒粉的原因,这也是她为何要激怒黑衣人的症结所在。现在她们这样虽然说不算完全按照她的计划来的,却也相差无几。
等黑衣人睁开眼睛之际,那还有他们的影子,暗自恼怒,低声咒骂一句,沿着路途开始寻找。
上官婉儿躲在暗处暗自观察,还好这一带树木茂密,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不然她们现在一定落在黑衣人手中,说不定还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了。
然而黑衣人也只是在附件走动,他可不相信那两个弱女子能有多快的速度。
《》第3卷 追杀
望着黑衣人,上官婉儿陷入深思中。
似乎自己以前也这样被人追杀过,那个时候在自己身边的似乎另有其人,无论她如何努力,她都无法回忆起那人的长相,这让她十分苦恼。
蓝墨一剑隔开要前行的一个黑衣人,两人各退半步,脚步刚落地,另一个黑衣人的剑紧跟着上来。
蓝墨将刀一横,挡住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的剑尖与蓝魔剑的侧锋相交,擦出一窜火花。蓝墨一掌打向黑衣人,黑衣人想躲开已经来不急了,生生受了一掌,两人各退十步,黑衣人刚刚落定,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一轮看似蓝墨占了上风,其实蓝墨也好不到哪去,这么多人对他一个,他现在身上已有多处剑痕,暂时不至于毙命,却也渐渐感到力竭。要想不继续这样下去只能速战速决,速战速决是个好方法,然而他武功只比这些人高上一点,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啊!
蓝墨苦笑一笑,继续专心应对敌人的攻击。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等蓝墨将所有的黑衣人都解决时,他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一袭蓝色的长衫变得破破烂烂,被血染得通红,看不出原本的色彩。
蓝墨没找到上官婉儿与拂儿,却看到一个黑衣人与一辆破碎的马车,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躲在暗处的上官婉儿和拂儿也看到找了这一幕,拂儿心系蓝墨,关心则乱,差点要叫蓝墨了。
上官婉儿眼疾手快,捂住拂儿的嘴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蓝墨,我也和你一样很担心他,看见他满身是血,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想想,要是你现在出声叫住蓝墨,被那个黑衣人发现了更加不好,我们会成为他手中的人质,用来胁迫蓝墨的!我想蓝墨也知道你关心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拂儿手中的婴儿似乎为了响应上官婉儿的话,在拂儿怀中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黑衣人和蓝墨自然也都发现了这边的异样,蓝墨先是一喜,接着又皱着眉头。双手如闪电般袭向黑衣人。黑衣人浪费什么体力,躲避蓝墨的攻击简直是轻而易举,轻巧的闪开蓝墨的攻击,眼中有些淡淡地讽刺。
两人的战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婴儿的啼哭声成了两人战斗的伴奏声。
拂儿双手无意识地抚摸婴孩,眼睛随着蓝墨的身影不停地换动。
上官婉儿蹙眉,知道拂儿已无安抚婴儿的心思,伸手接过孩子。拂儿将孩子递给她,感激地冲她笑笑。
蓝墨稍稍胜上一筹,将黑衣人斩杀在刀下。眼见黑衣人倒下,蓝墨终于支撑不住,也倒了下去。
上官婉儿同拂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蓝墨扶上只剩半截的马车。拂儿心疼地给蓝墨止血包扎上药,上官婉儿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拉着马车无意识的前进。
渐渐看到了人烟,上官婉儿一行人如同沙漠行走的旅人看到绿洲一般,兴奋之前丝毫不曾掩饰。回头看看拂儿依旧皱着眉头看着蓝墨,她张了张嘴,想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到嘴边依旧什么都没吐出一个字。
不远处的地区中住着人家,上官婉儿走到最近的一户人家,轻叩房门。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出来开门,诧异地望着她,似乎有些惊讶她一个小女孩便有了个孩子。
上官婉儿淡淡地笑了笑,道:“老人家,咱们想在你这里借住一晚可以吗?”她的声音本就清脆,老人看着面善,便也同意了。
“谢谢了!老人家,我还有两个朋友,我去跟他们说一声!”言罢,跑过去同拂儿扶着蓝墨一起进了房间。
老人家中还有个年过半百的结发妻子,她的身子似乎不太好,现在这样的天气也穿得厚厚的。上官婉儿无端地想起另一个身体不太好的人,只能凭着体型依稀辨别是个男子,依旧看不清他的样子。
老人见蓝墨,心惊地看着他们,目光中已经不再是先前的柔和,多了一分警觉与提防。
上官婉儿见状,只能耐心的解释,并且编了一个借口骗老人家说拂儿是她家小姐,与蓝墨情投意合,缺招到家人的反对,被打了个半死,逃出来的。
这个地方原本就没多少外来进来,人们都很纯朴,两位老人不仅相信了上官婉儿的话,还深刻的同情他们一对恋人。
上官婉儿自然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哄着婴儿睡觉,见拂儿还在衣不解带地照顾蓝墨,悄悄地退出,自己也美美地睡上一觉了,今天实在是太辛苦了。
在老人家原本说是呆上一个晚上的,结果老人心生不忍,愣是留着他们,上官婉儿踌躇片刻,终是不忍拂了他们的好意,答应了下来。眼里却多了一层担忧,万一那些人追来了,后果……
在这里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平静日子,上官婉儿一行人都渐渐放松了警惕。
蓝墨的伤势在渐渐好转,最高兴的要算拂儿。相对拂儿的喜悦之情,蓝墨自己却显得兴致缺缺,因为他此生在也不可以行武了。为此,他很颓废,幸好有拂儿在一旁陪着他解闷,说话,加上小婴孩咿咿呀呀地童语,他渐渐从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中走出来。
上官婉儿想起了那个男子是谁,想起上官鸿的枉死,想起小环的惨死,知道自己只要去寻莫怀,他便会帮她报仇。然而却没想过要去寻他,不是她不孝顺上官鸿,也不是她能平静地面对小环的惨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