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硝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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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和坚韧。往下面看,形状、颜色、大小,堪称完美。
欧阳慕白抱起她,在她耳畔轻语:“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指教。”
艾劳轻声地笑了:“放心,我经验丰富,会让你——好好爽的。”
欧阳慕白把她放在软榻上,随即欺身上去,即使隔着她的衣料,也无法阻止身体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心爱的女子的轻颤:“我——先吻你吗?”
艾劳此时此刻真心佩服他的隐忍能力,从他进来到现在,看得出一直都肿着呢,结果,到现在了,人家也不急,还有心情问你下一步怎么做——靠!他是故意的吧?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做吧!
艾劳还真是看走眼了,此时欧阳慕白紧张死了,心里又忐忑又期待又兴奋,展翅飞翔的鸟儿都等了那么久了,真是憋死人!
他对怎么开始并不是一窍不通,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力图给艾劳留个美好的印象,天知道他忍得多难受,看着那张娇艳的红唇,他多想扑上去就咬——钻心蚀骨的痒啊,难受死他了!
艾劳主动吻了上去——他能忍,她忍不了了!
入口的,是独特的清新味道,清香怡人。艾劳舔了舔他的双唇,这次没有忽略他身子在发抖,她偷笑——好敏感!
多年的美梦终于成真的时候,欧阳慕白觉得自己大脑里几乎就是一片空白,然后开放着大片大片绚烂的烟花,升腾着幸福的味道,让他感受着什么是超脱灵魂的畅快!
艾劳放了手:“果然很快!”
欧阳慕白侧身抱着她,只知道叫着她的名字——劳儿,劳儿……
艾劳抬起他的下巴:“这样就满足了?你爽了,我呢?”
艾劳再一次感慨和雏儿的第一次真是够费心的,还没进去呢,人家就满足了,那她傻乎乎地等着人来填满算怎么回事?
她翻身压上去:“欧阳慕白,你给我醒醒!姥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潮!”
欧阳慕白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艾劳不让他进去,反而用手——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劳儿的手好有魔力,比他自己解决的时候,要舒服一万倍!
艾劳一边自哀自怨一边找寻他身上的敏感点,心想以后再遇见第一次的,是不是先开堂课讲点最基本的生理知识——对,就这么办!让龙溟那小子当讲师挺合适的,他肯定对第一次刻骨铭心!
艾劳低头咬住他的肌肤,最后一次警告自己不准再想那小子!
欧阳慕白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几乎无法承受这种要命的折磨!
艾劳指引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边开导他一边享受,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都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了。
老大一个激灵——好像不是习昇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一听,要死了,这时候喊她做什么?
老大张口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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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号没有二更了,苦逼的上班~
陪你打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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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说欧阳慕白挺能忍的,其实她不知道,她身边这些男人,都挺能忍的。爱豦穬剧
听见老大的声音,欧阳慕白愣了愣,艾劳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准停!”
艾劳不说这话,欧阳慕白也不会停——如果可能,他真想一辈子不停下来!进入的美好,他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根本不舍得停!也根本不可能停!
甚至,他现在后悔了——如果真的就此和她告别,如何舍得?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儿,终于为自己绽放了她独特的美,却要在知晓了这种美好之后就要放弃——杀了他吧!他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他觉得,人的欲wang果然是无休止的。没见之前,就想见一面,见了面,就想和她说话,说了话,就想抱着她,抱着她,难免地会动其他的心思——现在好了,说要一次就走的,可他觉得,他走不掉了!
主动权早就让欧阳慕白夺过去了,这种事,女人再强势,从力量角度和深入的种种来说,还是男人主动比较舒服——艾劳巴不得自己能享受呢,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带给自己异样的恣意舒畅!
艾劳觉得,这男人真的是极品啊!生涩的吻,不熟悉的抚摸,甚至找不到地方进去,脸上那想要却不得其解的委屈,看了真是让人心花怒放!
这种事,艾劳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更何况她的那些男人们也没一个让她失望的——现在看来,欧阳慕白是有资质有潜力的,想到这男人要走,那意思竟是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又联想到这样的极品以后会用这样的方式去爱其他的那人,艾劳突然就觉得心里堵得上!
她发狠地咬着男人的肩膀。
欧阳慕白受了刺激,痛里也带着莫名的愉悦,身下的动作更快更猛,终于无法控制地流泻动人的情液!
艾劳感觉到口里的腥甜滋味,不管不顾地又去寻他的唇——和前戏相比,她更钟爱后戏。已经瘫软了的身子经历了到达了四肢百骸的酥麻,却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抚慰和亲吻。
欧阳慕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做,艾劳吻上他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已经达到顶峰的欢愉顿时又有了一个寄托的出口,两条舌的纠缠缠绵缓慢却不失热情,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意愿在她身上轻抚,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绽放着独特的魅力!
两人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欧阳慕白把艾劳抱在怀里,欢爱之后的面容更是美得让人意乱情迷。活了二十多年,欧阳慕白总算知道了——这才是男人啊!
艾劳的长腿懒懒地搭在他的腰间,肌肤相触异样的舒服,她的呼吸渐渐均匀,靠在欧阳慕白的手臂上,她开口:“天快亮了。”
欧阳慕白吻着她的发顶:“我知道。”
艾劳的足尖点点他的腿:“你该走了。”
欧阳慕白不说话,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紧。
“舍不得?”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艾劳心情不错,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道:“以后有机会了,我去燕京找你玩。”
欧阳慕白大喜:“真的?”
艾劳觉得欧阳慕白那么大的家业,肯定是放不下的,之前自己对他的拒绝可能对他心理也造成了一定的负担,但是,如果自己让他留下——他会吗?
艾劳随即唾弃自己这种想法,之前还说对人家不感兴趣,刚发生了关系就想要人家了,这不明摆着证明她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 ?'…'算了,顺其自然。
但是,这女人可是小心眼得很:“先说好,如果我去了,发现你有别的女人,那我可不依。”
欧阳慕白轻笑:“放心,不会。”
他回答得很轻松随意,甚至让艾劳都觉得不真实。
其实艾劳不知道,欧阳慕白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说出的话,那是必然会做到的。
一诺千金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欧阳慕白自己觉得,从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其他的女人在自己眼里,根本就称不上是女人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份感情或许太过于执着了,四年的时间,他从来没多看其他女人一眼——虽说以前他的性子也比较清冷,但对于林柔然,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可现在呢,他看到她就想躲,甚至觉得和她多说一句话就是对艾劳的亵渎。
他想,这次回去,还是先想办法退婚吧。
他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因为两家关系真的很好,而且林父林母从小就喜欢他,他也不是木头人,不可能没有感情,如果真的退婚,伤害两家的情义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林柔然的名誉就算是毁了,只怕到时候林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或许,他该想个办法,只要能退婚,那么毁了他的名誉都无所谓。
以前他还能想着,反正跟哪个女人成家都是一样的,不是艾劳,他都没感觉。可现在想法变了,拥有了艾劳,他尝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滋味,如果再去和别的女人成亲,即使是假的,即使他不会碰她,他也会觉得,那是对艾劳的一种侮辱。
艾劳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胸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穿衣服走啦!天快亮了!”
欧阳慕白浑身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把艾劳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
艾劳的双腿随即缠了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真不该浪费,嗯,最后一次!
欧阳慕白走的时候,抱着艾劳不撒手,最后还是艾劳一脚把他踹到软榻下面去的。
即使这样,他出去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犹在梦中,那种蚀骨消魂的畅快还在体内不曾消散——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动作失了往日的灵活,在黎明的微风吹拂过的窗外,他和老大碰面了。
老大负手而立,身形挺拔,面容帅气,看见他,不意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欧阳慕白同样的一身俊朗,虽然跳窗子的举动有些不雅,但落地之后,他抬眸,那满身的高傲淡然立即充斥着周围所有的感官。
老大退了一步,依旧是面无表情,欧阳慕白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来不及多想,飞身而起,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老大盯着窗子,若有所思。
艾劳重新爬到床上,在习昇脸上印下一吻:“亲爱的,你睡得可真香!”
习昇醒来,觉得畅快无比,对于昨夜的欢爱记忆犹新,后半夜却睡得很沉。他吻上艾劳的唇,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叫她起床。
往日里艾劳起床都是让人哄半天的,今日她却很快清醒过来,抱住习昇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身上蹭:“饿了!饿了!饿了!”
习昇赶紧抱住她,随手拿过床头的衣服就给她穿:“嗯,这就去吃。睡得好吗?”
艾劳压根就没睡,欧阳慕白走了没多久,天就亮了,她又把棋子收好,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习昇就醒了:“好着呢!亲爱的,想学武功吗?”
习昇的动作顿了一下:“嫌弃我没有武功?”
艾劳揪着他的耳朵:“乱想什么呢!”
习昇给她把扣子扣好,腰带系上:“嗯,我考虑一下。”
艾劳歪着头看他:“不高兴了?”
习昇起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然后弯腰给她穿鞋子:“哪能呢!”
艾劳白嫩的脚丫在他眼前晃呀晃地不老实:“我就是怕万一有什么事,到时候能保护自己。”
习昇抓住她的脚踝:“还疼么?”
艾劳叫了一声:“我都忘了!”
习昇笑笑:“看来是好了,别动了,下来走走看还痛不痛。”
话题转移了,艾劳一会儿就忘了这茬。
她没心没肺的,习昇可不是。
来到这里也有一两个月了,最让习昇不习惯的,就是他没有了万万人之上那种优越感——从前的日子,无论是家里的势力还是他本身的努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恭敬地叫他习少,竭尽所能地给他他想要的,他就如同行走在那个城市里的王者,傲视天下。
可在这里呢,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家产,没有武功,甚至,连个身份都没有。
他知道艾劳没有其他的意思,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即使艾劳没有说出那番话,他自己也是考虑过的。这个时代,是以武力横行天下的,就算没有钱,只要你武功好,那就是王道!
以前,他能保护艾劳,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可现在呢,他只能跟着她,在她身后看着她在这个时代过得风生水起,虽然欣慰,可男人内心最深处的那份骄傲和自尊,却隐隐有些受伤了。
一直以来,艾劳是他们的女王,她想玩,想做什么,他们都在背后给她强大的支持。
可现在,他还是在背后,这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
他揽着艾劳的腰身往外面走,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有了一番打算。
艾劳起床是不定时的,除了老六老八不在,六个护法在呢,肯定是把艾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早饭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温着,以备她随时可以起来吃。
艾劳入座了,抬手招呼那些人都坐下:“都别客气,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老大,吃了饭去休息,听到没有?”
老大耳垂忽地就热了,忙低了头,轻声应了。
艾劳看一眼付舍,也没说话,今天她心情好,暂且让付舍再呆两天——这孩子也是个死心眼,自己当初那话也挺伤人的,他怎么还跟着来?非得撕破脸他才能知难而退?
艾劳看一眼李晨,心里还是比较欣慰的,老八把李晨的事都向她做了汇报,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当初真是慧眼识人了:“李晨,屈家的生意,你清楚吗?”
李晨没想到被点名,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回答:“回姥姥,听八护法说过的。”
他没办法对艾劳不恭敬,最初的印象是很深刻,但到了山庄以后,很多想法慢慢都在改变了。山庄里的人,提到最多的就是艾劳,无论是沈烟等人,还是几大护法,甚至是山庄里的随从婢子,在山上呆了那么久,李晨算是知道了,这世间还真是有这样特立独行潇洒不羁的绝世女子!
他是书香门第出身,或许本身有些文人的迂腐,当初看到艾劳和两个男子的亲密实在让他不能接受。可时间久了,他会想,或许,世上只有那样的女子,才能做出那样的事,而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艾劳笑笑,挺亲切的模样:“坐,坐,千万别拘束。进了天霸山庄,以后就是一家人。对了,老八走之前有没有告诉你,以后和屈家的生意,就由你做主了?”
李晨本想坐,听到这话,又站起来了:“姥姥,这怎么使得?我——我只是……”
当初,他家里也算是当地有名的书香世家,可那地方的官吏看上了他的姐姐,强抢民女,姐姐不忍受辱,自尽身亡,那官吏一怒之下,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李晨父母都送进了牢狱,李晨四处求救无门,最后被逼无奈,只能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有些人卖身葬父,他却是卖身求救!
于是,就有了当时轰动一时的李大公子“出嫁”一说。
可之后,他遇到了屈化,屈化一眼相中了他,答应他救出他的父母。
李晨已经无路可走,以为遇到屈化会有转机,岂料,屈化却只是将他当做玩物,竟准备把他送给生意伙伴做娈童!
他就算再落魄,也是有读书人的傲气的,他不肯,才有了屈化在酒楼里教训他的那一幕!
艾劳一身男装救下他,和沈烟炎各亲热,害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