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硝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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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也不满欧阳澜刚刚那样说艾劳,但碍于还要完成艾劳交给他的任务,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姥姥不是那样的人——对了,你刚刚说你十三岁的时候,怎么了?”
欧阳澜又四处看一眼,拉着老五又开始交代他的情史。
老六正给屈皓疗伤,习昇笑了笑:“我不妨碍你们吧?”
老六收功:“没事,正好完了,你们聊,我还去配点药。”
见老六下去,屈皓冲着习昇笑笑:“今天的事,谢谢你。”
习昇不得不说,艾劳这口味是越来越挑了,看看她喜欢的这些男人——或者,眼前的这个少年,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绝色的容貌,高傲的气质,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也难怪她喜欢了。
习昇突然有了种危机意识——他们还年轻,可他呢?现在不觉得,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呢?
他轻轻叹口气,暂时不去想这些:“不必谢,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屈皓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习昇,不得不赞一声——好风华绝代的男人!神祗一般的容貌,高大健硕的身姿,这样的男子,没有女子不爱吧?也难怪那性子古怪的艾劳都对他言听计从:“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你放心,我留下,真的只是想报恩,不会给她添麻烦的。”
“恐怕不行。”习昇脸上的表情很温和,看似淡然,实则有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伤好了,你就回屈家吧。以后,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屈皓心底立即有了浓浓的疑惑:“为什么?如果这样,那你为什么还帮我,让我留下?”
“让你留下,只是暂时的,单纯地为了你的身体。”习昇靠着车窗,一身的绝色风姿,傲然无比:“屈皓,我只是不想劳儿手里多一条人命而已。她对你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看到你,会烦躁,会不高兴,我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只是想报恩。”屈皓一再确认这一点。
“我知道。可是,如果你报恩给她带来的是困扰,那么,你是报恩呢,还是害她呢?有你这样报恩的吗?”
“我——”屈皓词穷了,的确,艾劳现在真的不想看见她,从昨天到现在,她的目光就没落到他身上,只看了那么一眼,却带着骇人的冰冷。但不管怎么说,屈皓就是不想走。他本来以为,习昇会帮他,可现在一看,敢情习昇也没那种想法:“你不能帮我吗?我会感激你的!”
“屈皓,我想,你应该先弄清楚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你所谓的报恩,与她而言,只是一种伤害。我相信,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你这样对她。”习昇说得挺语重心长的,但他不否认,他也有私心——或许艾劳对屈皓真的有意思,但经过这么多事,屈皓真的触了艾劳的逆鳞,再想让艾劳回头,难得很。既然如此,他没必要让屈皓留在艾劳身边,让艾劳堵心。
再说了,艾劳身边的男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他并非圣人,做不到真正的大度和豁达,少一个竞争对手,他真的挺庆幸:“屈皓,你还小,报恩这种事,既然人家根本不在意,你又何苦执着?以后你的路还有很长,你完全可以丢开这件事去做自己想做的,没必要在这里看她脸色,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屈皓听出来了,习昇说来说去,就是在赶他。他本来还指望习昇能帮他,即使不帮,也不会扯后腿,现在好了,人家直接让他走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姥姥的意思?”
习昇也没必要瞒什么,直接道:“是我的意思。”
屈皓立即问他:“就因为她看见我不高兴你就要赶我?你让我走,有没有你的私心?”
习昇觉得,屈皓这孩子还是挺聪慧的,如果是欧阳澜那小子,肯定看不出这些弯弯道道:“怎么说呢,也有我的私心吧。”
“你不喜欢我?”屈皓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习昇笑了笑,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屈皓,没想到,你这会儿倒是挺精明的——对,我怕你爱上她。我这样说,你满意了?”
屈皓一愣,绝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坦白!他心底掠过难以言喻的情绪,习昇的话,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有些好笑,甚至,还有些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抿抿唇:“习哥,你放心,我不会爱上她,绝对……”
“凡事没有绝对。”习昇打断了他的话:“屈皓,你离开,是肯定的。即使我不赶你,她也不会留你。以她的性子,真对屈家做出点什么事来也说不定,所以……”
“你威胁我?”屈皓心底忽然涌上来莫名的愤怒,不管怎么说,父母是他永远的软肋,以前,屈化就是凭着这一点玩弄他于股掌之间,现在习昇又这样说:“她身边这么多男人,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习昇也不恼,认真地阐述自己的观点:“我并非针对你。如果你们两人两情相悦,我也不介意多一个人疼爱她,可你呢?你让她伤心,让她难过,我爱她,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我的心,如此,我自然不会让你留在她身边。”
屈皓呆住了,即使能看出来习昇对艾劳的那份爱,可他没想到,习昇竟然如此认真地把这些话说出来,言语之间,是男人的沉着和坚定。
屈皓见过的,也就只有自己父母的爱情,那份淡淡的相濡以沫,温情似细水长流——屈皓一直以为,他以后即使找,也要找母亲那般温婉的女子。
父亲对母亲,自然是疼爱的,可父亲从未将那些肉麻之话放在明面上,在屈皓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屈皓也一直以为,男人的爱,就应该如父亲那般,沉稳,低调,不必对人言说,自然就存于心中。
可习昇的话说出来,也让屈皓有了另外一种震撼——原来,男人的爱,也可以如此狂热和直白!习昇对艾劳的爱意,从未掩饰过!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的动作,他的笑,他的宠溺,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艾劳而存在!
屈皓愣了许久,才愣愣地开口:“那个女人,真的值得你如此爱她?”
同样的问题,欧阳澜也问过老五,老五精辟的回答,让他有幸得到了艾劳的垂怜。
习昇不是老五,但习昇的回答,也足够精彩:“屈皓,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即使她在外人眼里,有很多的缺点和不足,可是在我看来,她是完美的,即使是她的小脾气,也是可爱的——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我是喜欢的。喜欢她的一切,真的没有理由。屈皓,别的我不想多说,咱也回归正题,不管你以后爱不爱她,那是你的事,可现在,你会让她不开心,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必须要离开。”
屈皓很认真地看着他,其实,他都知道,习昇说的,都是事实。他也不得不承认,不止是习昇一个人,她身边的那些护法,哪一个对她不是如此痴恋?只是,他终究不明白,那样的女子,到底是如何让人心生爱意的!如果可以,他情愿——从未与她相识!
最后,屈皓点头:“好,我走就是。但是,你能答应我,以后,她不会动屈家吗?”
习昇笑笑:“你放心,她没那么多心思管这些小事——她这人呢,念旧又护短,即使你以后不在她身边了,但毕竟曾经跟过她,屈家以后,肯定是没人敢惹了。这一点,你不用多想。”
屈皓觉得心里乱乱的,像一团麻绕着他:“谢谢。我想歇一会儿了。”
习昇推开车门:“那你好好休息。”
习昇刚下马车,老五就迎上来了:“习哥。”
习昇哥俩好地揽上他的肩:“老五,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老五等着他,就是准备问他这事呢。
“我听老大说,那天是你推了屈皓,然后碰到沈烟,他才打了屈皓的?”
老五点点头,他正为这事纠结呢。虽说艾劳给了他极致的一次欢愉享受,但这事还压在他心里,挺难受的。
习昇现在也了解老五的性子了,有些事,真的需要人开导:“我就想和你说这事呢。这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和艾劳说了,她没怪你的意思,你也是无心的,再说了,屈皓那小子,也该吃点苦头。还有,你可千万别再提这事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这事过几天她就忘了,你要是再提起来自己惹她生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其实这事,习昇真的没和艾劳说过,但他知道,老五肯定会觉得心里有个疙瘩——果不其然!幸好他提前给他说了,不然这呆子再拿这事去烦艾劳,那可真是不好收拾。
老五使劲点头:“习哥,你说找我,就是说这事吧?”
习昇也点头:“嗯,没别的事。她那性子,有时候说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有事就和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知道吗?”
老五嘿嘿地笑:“其实姥姥对我很好了,真的,我很满足。”
习昇放开他,摸着下巴打量他:“脸红什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老五的脸更红了,顾左右而言他:“哪有!那个,习哥,饭好了,该叫姥姥吃饭了!”
习昇见他这模样,更想逗他:“你们之间那禁忌解除了?还是说,她帮你解决了?”
老五顾不得礼仪,落荒而逃——这种问题,那般的隐秘,让他如何说得出口?羞死他算了!
习昇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艾劳根本没睡着,躺在树荫下,眯了一会儿,觉得精神多了。手放在脑后当枕头,嘴里还叼着根野草,眯着眼打量着四处忙碌的男人们。
老七这家伙,真是挺有家庭煮夫的样子啊,人长得帅不说,炒菜的手势都那么的有艺术韵味!
帮忙的家伙们就不怎么让人期待了——老二最是手忙脚乱的,不是翻了盘子就是碰了碗,最后一跳脚,不干了!
老三一身的谪仙气质,偏偏挽了衣袖拿着一把刀,正犹豫着要不要拍下去!
老四摁着鱼一个劲儿地催他:“快点啊!你倒是拍啊!”
老六也过来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老七:“待会儿把这个放汤里,有养颜的作用。”
艾劳笑笑,可真热闹——她目光一转,就看到老五和欧阳澜两个人嘀咕着什么,接着,看到习昇从马车上下来,老五又和习昇混到一起了!
欧阳澜一点点地凑过来,叫了一声:“姥姥。”
要说艾劳精神是好点了,可心情真是不怎么样,再说她也不待见欧阳澜,那脸上自然没多少悦色:“有事?”
欧阳澜真是不想和艾劳单独呆着,不为别的,就为艾劳脸上那表情——为什么她和习昇他们在一起,就能笑得灿若桃花,看见他,就跟有人欠了她钱一样?
他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要说容貌,他也算是绝色了,虽然比不上他哥哥,可也和沈烟不相上下啊,再说家世,这些男人,哪一个比得上他身份尊贵!可为什么她就不能正眼看他一次?
这样也好,反正他要走了,眼不见心不烦!想到回家之后就能看见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开口道:“姥姥,我想回家了。”
艾劳不想搭理他,觉得和他说话纯粹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眯着眼睡一会儿呢:“你要是没事,就帮着去做饭,别整天想那有的没的!”
“我是说真的!”欧阳澜一看她闭了眼睛,就觉得心里着急又难受——她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自己吗?“我要回家!你不能拦着我!”
艾劳坐起来,“呸”一声把野草吐了出去:“你脑子没毛病吧?当初要死要活地想留下来,这会儿又要走,你折腾人玩呢?我跟你说,半年!半年之后让你回家!这半年,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欧阳澜急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的谁!你没资格管我!”
艾劳还真是不想管他,甚至都想一脚踹死他——但想到贴心的慕白,她硬生生地忍了这口气:“别再提这事,不然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那副表情,老子说得出做得到!吃饭了还不去帮忙!还让人家伺候你不成!”
习昇过来,就听到艾劳这火气不小的话,看了欧阳澜一眼,明显不高兴他过来打扰艾劳的休息:“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艾劳拉着他坐下,然后让他怀里一躺:“有苍蝇,烦死了,哪里睡得着!”
欧阳澜一听,差点气死——他不是苍蝇!不是!
还有习昇那脸上的表情——秀什么恩爱!谁没有自己心爱的女人!臭显摆什么!看了恶心死了!
习昇忍不住笑了:“那吃了饭再睡,我帮你看着,来了就把它们赶走,让你好好睡个觉。”
欧阳澜气死了,哼了一声,转身跑了。
“气得不轻。”习昇看着他的背影:“怎么说也是你小叔子,你就不知道让着点?”
艾劳掐他一把:“小舅子都不成!这孩子真心不讨人喜欢!”
“不喜欢让他走就是了,留着干什么?”习昇绕着她的发,感受着此时淡淡的温馨。
其实艾劳把欧阳澜留下,就是想以后有个机会去燕京找欧阳慕白,这会儿肯定去不成,过一段时间,没事了,她就去玩玩——这帮男人肯定更愿意留在山庄里吃喝等死,她不找个借口,怎么去?
这会儿习昇问了,艾劳就瞎扯呗:“人家哥哥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他,我能食言么?”
习昇也没多想:“嗯,这孩子确实有点不会说话,应该是家里惯坏的——和他比起来,屈皓倒是老成多了。”
“别跟我提他!”艾劳立即瞪了他一眼。
习昇笑笑:“好,好,不提。不过,他答应了,伤好了他就离开。”
“眼不见为净。”艾劳语气里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习昇知道她心里肯定还有阴影,这事怎么说呢,对于艾劳来说,还真是第一次碰这样的钉子——习昇也心疼,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却因为别的男人黯然神伤,他好受么?
“起来吃饭了。”习昇把她抱起来,逗她开心:“看看你身边这些优秀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更重要的——入得卧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艾劳立即笑了:“有危机感了吧?”
习昇拥着她往那边走:“是啊,愁死了,你咋这么招人呢?干脆林源他们来了以后,就把你藏起来,就伺候我们二十一个人,其他的,看也不准看!”
艾劳作势瞪了他一眼:“伺候?哟,你还成了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