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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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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以审视眼神将江月仔细打量一圈,继而嘲讽一笑,“我还以为,以董大人门风,董姑娘你,早就要受不了折辱,一条白绫吊死呢。”

    江月面容沉静,她不是董婉本人,郡主这番冷嘲热讽,自然伤不到她半分自尊,“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妾不敢轻生死。”

    “啧,这能言善辩劲儿,倒是丝毫不逊于令尊。”

    安如郡主按了按鬓角,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女人风韵,这一点,饶是江月如何貌美,也是她比拟不及之处。“既然你是读过书,我也不同你绕圈子了……祁大将军失约于人,我要婢子没送过来,我便只好先讨你过去借用两日。你去收拾收拾需要东西,跟我走吧。”

    江月早猜到郡主来意,对策亦是已经想好。她身子一福,神情颇有几分恭敬,“郡主之命,妾不敢不从,不过,将军既一日是妾主人,妾便只能听他一人吩咐,所以……”

    “且不说你如今只是个小小奴婢,便是放从前,也断然没有忤逆我道理。”郡主冷下神色,说话再不似先前那般客气,“还有,你主人没有告诉你,既是下人,便该自称奴婢吗?”

    江月缄口,不予任何回应。

    安如郡主既然等了两日才上门,想必究竟是忌惮祁璟。若非如此,她也不必刻意等到祁璟不时候才来带走自己。

    江月没有半分惧意,反正她已经请薛徽代为转告祁璟,不论祁璟回来早晚,总是不会让自己吃这郡主亏。至于旁——

    拖字诀为上。


第29章 夺子



    果然,祁璟接到消息没用多久,便赶回了城中府衙,他大步流星进了议事厅,朝郡主拱拳一礼,“末将参见郡主!”

    郡主斜睨了眼一旁江月,勾出三分笑来,“祁将军不必多礼,我说董姑娘怎么这般淡然,原是已经派人去搬救兵了。”

    祁璟不置可否,只是道:“此地不是郡主该来地方,请恕璟无礼。来人,送郡主离开。”

    他说话极不客气,场诸人都已察觉祁璟是当真动了怒。几个兵士不多犹豫便上了前,将郡主团团包住,大有群主不走,他们便要扛人离开架势。

    安如郡主倒始终从容,“将军别恼,想让安如走也容易,只要您把董姑娘借我用上两日,我立时便走。待等我离了夏州,也自然会完璧归赵,断不让董姑娘受半分委屈。”

    祁璟垂眉,仍是无动于衷,“你们都还立着做什么呢!听不懂我吩咐?”

    “祁将军——!”那几个兵士正要去拽安如郡主,却被郡主抬袖重重扫过颜面,她厉声呵道:“你信不信,只要有一个人碰我,我立时便叫他们死你面前?”

    郡主寒眉冷竖,亦是动了怒。

    祁璟拢拳紧攥,忽然大步上前,将周遭兵士挥手遣退,“我再问郡主一遍,你走,还是不走。”

    “本郡主也再重复一遍,只要董姑娘……啊!”

    祁璟忽然打横扛起郡主,兀自朝厅外走去,几个服侍郡主俏丫头都是吓得不轻,追祁璟身后迭声唤着“郡主”,可安如郡主本人,却再不吭声了。

    江月情不自禁追了几步,她只见安如郡主伏祁璟背上,一双手拽着祁璟衣裳,神色渐渐变得缓和,甚至后还抬头朝自己妩媚一笑,俨然有几分得意意味。

    江月怔愣原地。

    ?

    祁璟把安如郡主塞到马车里之后,便立时赶回了厅中。几个想凑热闹副将侍官都各自回了自己岗位上,厅中只剩江月、陆阅山和薛徽三人。

    “将军。”陆阅山先发现祁璟回来,打了声招呼,便乖觉地拽着薛徽退了出去。

    顺手还帮祁、董两人关上了门。

    满室安静。

    “她没对你做什么吧?”祁璟兀自走到江月身边,拉住她手。

    江月有几分怅然地摇摇头,片刻才一笑,“你回来得倒,原以为还要再和郡主僵持一阵……我没耽误你事吧?”

    祁璟她身边坐下,安抚道:“没,本就是去巡视,早回来晚回来没什么大分别。”

    “那就好。”江月仍是神色恍惚,兀自呆了一阵,却是从祁璟掌心里抽出了自己手,“适才我进来时候,见郡主翻看你东西来着,就是那一摞。”

    江月抬手一指,祁璟顺着望去,不由得眉头一皱,“她翻了多久了?”

    一边说,已是一边起身,走到了书桌旁。

    “不知道,我一进来,她便停了。那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觉得有些蹊跷,是以忍不住提醒你一声。”

    祁璟逡视一圈,果然,这一排文书,都有被翻过痕迹,而这一排,恰恰是他这几日和两位副将刚商讨好对敌之策以及初秋时节作战计划。

    江月见祁璟始终不置一词,而脸色却越来越沉。江月心知不好,试探地问道:“可要紧么?”

    祁璟表情微滞,半晌后才摇了摇头。

    不是不要紧,是他也拿不准。

    “也许这郡主不是来刁难你。”祁璟食指敲了两下书案,将那一沓文书重理得整齐,低首又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江月不明其意,但从祁璟表情,已能猜透来者不善,“她是故意来看你东西?找我只是个幌子?”

    祁璟颔首,“我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总是小心为上。”

    言罢,转回身,重去握江月手,“多谢,我会下令叫人严守府衙,不会再放安如郡主进来了。”

    江月任祁璟用力攥着自己,面生踟躇之色,“其实,与其死守,咱们倒不如先发制人……”

    祁璟迟疑地望着江月,示意她直言下文。

    “她既要我过去服侍她,你便送我去就是了。”她话未说完,祁璟已是手中发紧,“不行!”

    她原也是金贵极了大家闺秀,沦落至此已是不幸,他既怜她爱她,又怎么能让她去做伺候人事情?

    江月不以为意,只是安抚地扬眉浅笑,又欲再劝,却被祁璟止住,“别说了,我自有办法解决她,你不必插手。”

    男人都这样说了,江月知情识趣,便也住了口。一则,她相信祁璟能力,再则,举凡男人,少有不好面子。江月不愿惹他不,自然就没再争辩。

    ?

    如祁璟所料,没过几日,安如郡主便又寻上门来。他以不变应万变,任郡主如何外叫嚣,只派人死守大门,不许她踏入一步。

    郡主虽已嫁为人妇,到底自矜身份,见祁璟不肯松口,没多久便走了。

    祁璟得了讯,冷作一笑,提笔寥寥写了几个字,将纸笺对折,交给薛徽,“去营里,把这个给章副将。”

    章盛如今夹公私之间,正是为难,帮郡主,祁璟到底是上司,帮祁璟,唯一爱孙又由郡主抚养,他不愿祖孙之间疏离,只能与夫人一起忍气吞声,和这位郡主斡旋。

    眼不见为净,章盛索性自请去了营中,与士卒同吃同睡,亦能顺便加紧训练。祁璟知他心思,未曾阻拦。

    薛徽来找章盛时候,他正巧帐内休息。见是薛徽,章盛亲和一笑,“可是将军有什么吩咐?”

    薛徽双手奉上祁璟手书信笺,章盛知他脾性,未多寒暄,兀自低眉览阅,渐渐,笑颜凝住, “回去告诉将军,便说末将今日便会行事。”

    薛徽称了声是,转身便走。

    良久,章盛到底是把素日积蓄压力爆发出来,一脚猛地踢开桌案,恨恨地骂道:“贱妇!贱妇!”

    是日晚,章盛主动交还兵权,星夜兼程,携其孙往雍州老宅赶去。

    ?

    翌日一早,江月和祁璟人还没醒,便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祁璟按住意欲起身江月,独自步出应对。这么一扰,江月已无睡意,她一面穿衣起身,一面静息倾听外间对答。

    “郡主现下人呢?”

    “已经走了,不过……事情紧急,属下不敢耽搁。”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江月扒着屏风沿儿,等祁璟退回来,忙把外衣递上。“仔细着凉。可出什么事了?”

    祁璟面色镇定,显然未有慌张之意,“又是那郡主,不过不打紧,秋老虎而已,后叫嚣了。”

    江月听他如此说,忍不住露出笑意,“哪里是秋老虎,母老虎才对。”

    她见祁璟速地衣,继而退到外间,以免妨碍自己,不由欣悦含笑,又是隔着屏风叮咛,“你怎么处置郡主我不管,但别太得罪人家,宁犯君子,不罪小人。”

    “知道了。”

    ?

    祁璟虽未亲自向江月解释详情,午间时分,陆阅山却来主动向江月禀明始末,免她担忧。

    原是祁璟为了催促郡主早日离开夏州,已让章盛连夜带走了郡主独子。郡主气不过,一早才来找祁璟理论。彼时祁璟虽没醒,郡主仍是不甘心地留了句威胁。

    江月无奈失笑,难怪祁璟不肯亲自与自己说。这法子虽然奏效,可跟一个母亲抢儿子,委实有些登不上台面。

    好,带小公子回家是他亲祖父,料也不会有什么差池。祁璟行事向来缜密,江月未多评论,兀自回了房中。

    “真是土匪习气。”入夜,江月半带玩笑口吻地数落了祁璟一声。祁璟倒也不恼,只用一个绵长吻堵住女人。“那土匪娶你回家做压寨夫人可好?”

    江月抬肘祁璟胸口轻轻一顶,“美得你,赶紧睡罢。”

    祁璟捏捏江月鼻尖儿,见她眸亮面红,克制不住又想吻她。江月往后一闪,伸手隔了两人中间,“明日还要早起呢!”

    “再一下。”祁璟不依不饶,像是馋糖稚子,非要骗到后一点甜头,才肯罢休。

    他倾身凑近,偏江月仍是不住躲闪。两人一个动作迅捷,一个柔若无骨,一追一躲,竟是谁都占不到便宜。

    折腾没多久,江月贴身小衣结带便松了,她领口微微敞开,隐约能瞧见衣里风光一般。祁璟呼吸也变得重了,他温热鼻息呼江月脸上,是征服,也是引诱。

    终于,江月放弃躲闪。

    祁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缓缓逼近江月,试探地吻上了她唇,然后再慢慢加深,化作世间温柔攻城掠池。

    像是被什么不知名东西牵引着,祁璟忍不住伸手探向江月小衣里头。


第30章 断粮



    冰冷肌肤与炽热手掌相触,两人都是一惊。江月手刚抵触地挡祁璟胸膛,祁璟已是知趣地退开身子,脱口道:“江月,我不是——”

    不是故意吗?

    祁璟有哑然,话哽喉咙里,反而说不出口,隔了半晌,他也只是从床上起身,讷讷道:“对不起。”

    适才情动,两人都是不能自已,江月听他道歉,不由脸上微红,“别说了,原是我不该和你闹。”

    她一颗心仍怦怦直跳,低首系衣带时,指尖也克制不住地轻轻颤抖。江月只觉身上仿佛还留了祁璟滚烫体温,烧得她心里发慌。

    祁璟一生从未有过这般冲动不能自抑经历,饶是退开丈许地,江月一颦一蹙,映他眼里,仍是诱惑。这样情绪让祁璟愈发自责懊恼,只恨不得一掌劈开自己天灵盖,赶紧驱散了这些不该有念头。

    “江月,我……没有轻薄你意思,以后……不会了,我是说,等我真正娶你……”

    他有些无措,缀词成句都变得困难。

    江月本也慌张害怕,可见祁璟这副模样,却又忍俊不禁。

    他一点都不像是那个杀伐决断将军,没有半分霸道、果毅,反倒像个初出茅庐少年。

    江月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中忐忑,拍了拍床边位置,“我不怪你,将军,你来坐。”

    祁璟面露犹疑,看了眼江月,摇了摇头,“不了,我……我以后还是睡地上罢。”

    他话中悻悻之意甚浓,连眉梢都跟着耷了下来。江月莞尔,柔声问道:“你这样躲着,是不喜欢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呢?”

    见祁璟神色略缓,江月低声又叹:“将军,我原先误会过你,那是我……初来乍到,不明事理。现下,我既知道你不是那样人,也不会再轻易误会你了。”

    “不是,刚才确实是我……”祁璟欲要解释,却被江月一笑止住了声,“我知道,可是你不也没有怎样吗?将军,我信你不会当真欺负我,你自然也该信我不会再怪罪于你。”

    江月这样温言软语,细述心事,静寂夜里显得格外动人。祁璟心中一暖,终是走回床畔,伸手替江月拢了拢衣领,“你放心,我日后自当守礼。”

    祁璟守诺,素不食言。

    江月握住他手,两人共枕而眠。

    夏州城当真是开始入秋,一天比一天冷,江月重从衣箱里翻出了去年阿古为她做披风。物是人非,不知不觉,江月竟来到这大魏朝将满一年了。如今祁璟不再派人约束于她,江月反倒变得安分,她或再房里自己读一两本书,或亲自下厨,为前厅将领准备膳食。

    自从章盛带着孙子离开了夏州城,便再不曾回来过。而这一招好像颇为奏效,安如郡主偃旗息鼓,亦不再找上门来。

    祁璟心知安宁日子不剩几天,格外珍惜,不论事情再忙,总傍晚时分,陪江月城外策马走走,以作陪伴。

    又是一日中午,难得艳阳天,外面暖和得很。江月熟门熟路地往后厨去了,同掌勺大哥打着招呼,挽起袖口便欲上前帮忙,“我懈怠了几日没来,让大哥一个人受累了。”

    “姑娘哪里话,这本就是我份内事儿。”掌勺知江月厨艺不逊色,是以主动把“厨中大权”上交,“我先去煮饭,能吃菜都洗好了,姑娘看着处理便是。”

    江月笑称了声好,转身就去筐子里拿菜,她甫一走过去,不由得“咦”了一声,“怎么这么少菜?大哥,你没洗完吗?”

    她这厢问了一声,却不见掌勺答话。江月皱了皱眉,索性往掌勺身边走去,这一过去,江月为吃惊。以前冬天运粮不便,军中煮饭便掺入本地种得花生,入夏以后,已恢复白米。可此时锅中煮米,是与许多颗粒极小灰白难分米。

    “这是什么?”江月脱口质问,那掌勺被她吓了一跳,半晌才答:“这是粝米啊……吃这么多日了,姑娘难不成刚发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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