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俏王妃:失宠夫君堵上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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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看他们会这样是因为谁!
何苗苗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百里荣晨叫住两个想要苦逼的去洗澡的人;
“等等……你们的银子先把先拿出来!”
噗噗……
俩人又吐了几口血!他能不能告他虐待下属!
谁也不准来打扰小爷!(6)
噗噗……
俩人又吐了几口血!他能不能告他虐待下属!
百里荣晨拿着从连弋身上搜刮出来的民脂民膏;
即便没有人教他,他也能大爷到极点,鼻孔朝天随便扔给妓院老鸨两张面额不明的银票;
“去……给小爷弄一间雅间,方便一会看表演……”
何苗苗看着他扔给老鸨的银票上的数额,差点没有捶胸顿足;
肉疼啊,真他|妈肉疼,这败家孩子,简直太不会过日子了;
有钱也不能那么烧啊!
老鸨见钱眼开,笑的差点没有跪倒地上。
“好好好……小爷里面请,里面请……那个要不要叫俩姑娘啊!”
百里荣晨小脸一黑,冷眉一扫,颇有其叔的风范;
“不叫,谁也不准来打扰小爷!若是敢让你这里的庸脂俗粉过来,小爷拆了你是胭脂斋……”
“是是是……不叫不叫……”
自己一把手调教出来的姑娘们被一个小屁孩说成庸脂俗粉,老鸨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可是看到银票上那可以让人看了亲爹都不认的字数,她立刻觉得,百里荣晨简直可以做她亲爹了;
庸脂俗粉没关系,有钱就行;
他是个小鬼头,不懂得女人的好处,她不怪他,不怪他!
“两位请进,这可是最好的看位,保证等会能看得清清楚楚。”
老鸨腆着脸将两人迎进一件装饰的还算不那么风尘的房间;
一脚跨进雅间的门前,何苗苗忍不住回头又四下看了一眼;
丝竹管弦,淫|靡之音不绝于耳!就算是冬眠的蛇进来,也能很快发|春;
方才那股子冰冻三尺的感觉似乎好像根本没出现过一般;
她挠挠头,难道是她的感觉出了错;
要是那家伙真的来了!应该……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把她给揪走了;
原来那个姿势真的可以用!(7)
要是那家伙真的来了!应该……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把她给揪走了;
何苗苗捂着胸口还在蹦跶的小心肝,淡定一下……缩着脑袋进了门;
又了很久,那花魁大姐似乎要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游戏,愣是不出来;
在漫长的等待中何苗苗的贼胆又慢慢复苏了;
她本来就贪玩,根本坐不住;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这她朝思暮想的青楼;
不出去逛一圈,没有看见一场香艳的现场直播,真的很对不起,那两张坑爹的银票;
桌子上的茶水已经喝干了一壶,水果也吃光了;
何苗苗捂着涨涨的小肚子,清清嗓子,站起来,对三个百无聊赖的男银说;
“那个……我出去一会……”
“我陪你!”百里荣晨想也没想直接站起来;
何苗苗抽搐了一下:“陪什么陪!婶婶我要去尿尿,你也要跟我去!”
笑话,让这毛孩子跟着,她还看个屁啊!
百里荣晨的连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你……你真不要脸,怎么能说这么粗鄙的字眼!”
何苗苗鄙视的看着他;
“切……不要脸,不要脸,你这小鬼,就不会换个新鲜点的词儿啊,
我就不信你不上茅房……这档子事,还文艺个毛毛啊!”
“我去了,一会就回来……”
甩甩小手,何苗苗猫腰一头钻了出去;
在胭脂斋逛了一圈后,解决掉生理上的问题,何苗苗到处乱窜;
冒着流鼻血的危险趴在人家窗外,何苗苗激动的不能言语;
擦……擦擦……4P啊,那女的惨了,惨了,你瞅瞅叫的多可怜……
靠,原来那个姿势真他|妈可以用,回头得跟万卿斐说一声!
哎哟……青楼小花娘的技术果真的丰富,看来受过职业训练的就是不一样!
……
真是血腥,暴力啊!
哎哟……青楼小花娘的技术果真的丰富,看来受过职业训练的就是不一样!
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你看那纯熟的动作,你看那妩媚的恰到好处的表情,你听那勾人的声音;
哎呀呀,真是
何苗苗正看的起劲,忽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以为被人发现了;
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响起;
“哎哟……胭脂斋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清秀的小倌倌……”
“小倌倌”这三个有爱到坑爷爷,坑奶奶的字眼,让何苗苗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为了出门方便,出宫的时候换上了一身小厮的衣服;
虽然长的女气,但是配上她那副猥琐的表情,真的不会让人怀疑她是个女的。
何苗苗咧着嘴抬起头,之间一个满脸通红,表情淫|亵,五官勉强能算端正的男人,正摇摇晃晃,朝她扑来;
“来来……陪大爷一晚,让大爷爽了,爷……爷好好赏你!”
张口一股恶臭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熏的何苗苗差点没有呕血……
她急忙闪身,勉强躲过了熊扑;
大|爷的,你妹的,擦……她这副模样,也能被男人调戏;
真是没长眼,没长眼啊!
“喂喂……你看清楚,老子不是这里的小倌,你不准过来……”
“不是……不是更好,老子直接把你抢回家……”
那最旱打个酒嗝,锲而不舍的追上来;
一把抓住了何苗苗的小爪子,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何苗苗还来不及发飙,只感觉眼前似乎嗖的一声;
然后那醉鬼,便紧接着嚎啕大叫,比杀猪还惨烈;
那个手腕赫然插着一根筷子,穿透手腕,鲜血淋淋,啧啧……真是血腥,暴力啊!
………………
不就摸了一下!(9)
那个手腕赫然插着一根筷子,穿透手腕,鲜血淋淋,啧啧……真是血腥,暴力啊!
何苗苗吓得哆嗦了一下立刻后退,四处张望,寻找那筷子是从谁手里发出来的;
四周依旧一片莺声燕语,屋内的那疯狂的四个人似乎浑然没有受到打扰,嘿咻嘿咻的热火朝天;
几步外快速跑来的一个小鬼,抬脚拼命踹了几下躺在地上疼的哀嚎的醉鬼;
酒意醒了,那醉鬼自知惹上了高山,抱着流血的手腕,狼狈逃跑……
百里荣晨冷眼看着朝他嬉笑的何苗苗,转身趴在门缝上朝里看了一眼;
只有一眼,立刻像是被雷击了一半,嫩嫩的小脸一脸通红;
“你……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何苗苗不大好意思的咳嗽两下,慢慢后退;
“什么啊……才不是,只是路过顺便稍带着看看而已,不看白不看是吧!”
“只是没想到碰见了有断袖癖的人,诶,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啊,竟然连我都能看上……”
“好好好……我错,我错了,摆脱,小鬼,给点面子好不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是你婶婶诶是你长辈,不要总是对我哼鼻子啊!”
百里荣晨的脸色依旧没有好半分,
“你就那么随便让别人摸你的脸!”
何苗苗愣了一下,那不是没躲过去吗!
“不就摸了一下脸,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没占什么大便宜,你……你不是救了我嘛……”
何苗苗以为刚才那一筷子是百里荣晨的杰作;
打心眼里将那小皇帝的等级,往上抬了几个台阶;
她没想到,原来这小鬼也有这么好的功夫,真是看瞎眼了;
“不就亲一下?那你的意思只要没有扒光你衣服,压到床上,随便什么人都能摸了?”
被小侄儿非礼了!(10)
“不就摸一下?那你的意思只要没有扒光你衣服,压到床上,随便什么人都能摸了?”
百里荣晨的话,让何苗苗听了差点没有一拳挥过去;
你坑爹的,她就是那么不守妇道的人吗?她就那么缺男人吗?
“怎么可能,我像那么随便的人,老子告诉你,你婶婶我可是很专情的!”
专情?百里荣晨不屑的撇撇嘴;
真好笑,专情的人还会勾三搭四?
专情的人,还会明知道自己的有丈夫的人,晚上还搂着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侄儿困觉!
专情的女人,还他|妈会逛妓院,偷看人家……那什么!
何苗苗被百里荣晨看的十分不自在,不安的动了一下脖子;
“你……你,别那样看着我,我会……会……”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银!
百里荣晨靠近一步,何苗苗退后一步,最后一直退到栏杆边再也退不动!
何苗苗咕嘟吞了口口水,颤巍巍的说:“你你你……你想干嘛,我……我可是你小……”婶婶!
最关键的两个字没说出来,眼前一暗,嘴巴被人堵住;
只听见啾的一声,甭提就多暧昧;
“别人能摸得,我难道就亲不得,哼……”
百里荣晨那张放大的俊脸,很快从她脸上撤离,眉毛轻挑,臭屁到极点;
长长的袖子甩过一团熟悉的龙诞香,负手踱步离去;
他刚离开一步,何苗苗听到自己骨头瞬间结冰的声音,扑通一头栽倒了地上;
不是因为被小侄儿亲了,吓得双腿发软;
而是被那骤然来袭的寒流,冷的支撑不住;
乖乖,阎王老爷救命!
她要被冻死了!
不对,太不对了,这家妓院有妖风……
百里荣晨走了几步不见何苗苗追上来,转身却见她瘫坐在地上。
花魁小娘子?(1)
百里荣晨走了几步不见何苗苗追上来,转身却见她瘫坐在地上。
不停的打哆嗦,一副快要死的表情。
小皇帝咬牙,亲她一下就让她那么讨厌;
气呼呼冲何苗苗大吼:“那花魁的表演就要开始了,你傻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说完后踩着重重的步子,气恼的离开;
半天过去何苗苗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胳膊,撒丫子跑回房间;
面对百里荣晨,她谄媚的去贴人家冷屁股,被毫不留情的一掌拍了回去;
万卿斐和连弋,默默的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都带着若有所思;
就在房内气氛尴尬到何苗苗想要再度出门尿遁的时候,外头终于传来了花魁小娘子要登台的消息;
她立刻跳起来,一头冲了出去;
“靠啊,终于出来了,还以为她在生完孩子,过完月子,才会出来呢~”
…………
趴在栏杆上,何苗苗苦逼了;
那老鸨子说了一堆废话之后,扭着水蛇腰,被轰下了台;;
音乐奏起,狗血的花瓣从天而落,制造出一股子狗血喷头的梦幻的场景;
底下留着哈喇子色欲熏心的男银们,仰起头,望着,望着,望着……
望到脖子快断掉的时候,终于盼来鸟!
何苗苗摸着下巴苦逼了,这方式肿么就熟悉到她想要一头撞死自己;
空中徐徐而落的白衣渺渺,在空中骚包的飞舞着转了一圈又圈之后;
在一片惊呼声中,脚尖一点轻盈的落在了舞台中央,竖起的那面鼓上,颇有绝代风华的味道;
何苗苗顺着脚尖往上看,再往上看;
靠啊,腿似乎蛮长的;
腰……好像挺细的;
胸?肿么那么平;
脸?为毛要遮住?,
头,哗……肿么梳着男人的发髻;
我就说这死狐狸不是个东西(2)
脸?为毛要遮住?,
头,哗……肿么梳着男人的发髻;
泥煤哟,擦……花魁!这是花魁???
何苗苗傻眼了,为毛没人告诉她,胭脂斋的花魁是一个男银!
胭脂斋到底是妓院,还是鸭馆?
她戳了一下旁边的万卿斐。
“万狐狸……这……这胭脂斋的花魁是男人?”
靠啊,古代的妓院真的……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啊!
“万狐狸”这三个字,虽然听了很多遍,但是万卿斐还是异常的抽搐;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他,难道他就长得特别像一个经常流连花丛,逛妓院的下流男银?
过了好一会但能淡定的回答何苗苗的问题;
“我也许久没来了,不太清楚,不过这胭脂斋本就是个复杂的地方,即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
连弋勾起鬓角的一缕黑发,笑得风情万种,简直比站在下面的那个什么花魁还要勾人;
他凑到何苗苗面前,笑道:
“我跟你说以前的花魁的呢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这死狐狸还是人家的入幕之宾!”
作为情敌,在这么容易抹黑对方的时候,他若不出手,真是太浪费了;
果真,何苗苗听后,看万卿斐的眼神,鄙视中带着漠视,漠视中带着忽视,忽视中带着浓浓的唾弃;
“靠啊……真是,我就说这死狐狸不是个东西,果然啊!一勾搭就是头牌!
“诶?花姑娘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很销魂,是不是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一夜N次……哎呀,别那么小气啦!
大家都是自己人啦,说出来听听嘛?我听说那些小花娘技术都很好的,是不是啊?”
万卿斐扫了一眼得瑟的连弋,丢过去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