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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暴君的逃婚皇后-第52部分

小说: 暴君的逃婚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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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潜龙的意思,直接把她锁进皇宫,这就行了,省得让她出来祸害苍生,依依却不肯,要回家。这不,两人在大街上,在一从从玉门关就汇合上的侍卫面前开始了口角。
    “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皇宫才是你家!”潜龙也吼了回去。莫名其妙和别人争本来就属于自己的老婆,心中实在憋闷。
    “那是你和你那一群小妾妃的家。我家可没那么一群有的没的,我爹只有我娘一个。”一回到京城,许多事一下子涌上心头,她心里也烦得很,对潜龙喜欢归喜欢,难道真要和一大堆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恶心!
    潜龙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为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在?不光是我,就是单于,将来也会有姬妾的,你要有心理准备,作天昊的皇后,至少不用远嫁他乡,作他乡鬼。”洗脑开始。
    啧!人家凌大哥就不会拿一群女人让她伤心。为什么对凌大哥她就不会动男女之情呢,要不然哪来这么多麻烦。
    “对了,凌大哥呢?”
    正在替他批改奏章,体验当皇帝的感觉。
    “我封他为国师,他此刻想必正在熟悉政务吧,哈哈!”哈哈,顶着皇帝的脸,那一桌的奏章够他批到坐化。
    “是这样吗?”依依怀疑地看了看他的脸,为什么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不行:“我要见他,他在哪?”
    “在皇宫,你要见他,好,走吧。”潜龙拉着她就往皇宫走。
    “等一下,他在皇宫?”依依的脸上写满不信,一个外男进皇宫而且还是在皇帝出宫期间,这个潜龙的帽子……
    她不怀好意地盯了眼潜龙的头,这一刻还是黑的,下一刻难保还是黑,还是绿。
    “你满脑子想的什么呀?”潜龙在她的头上轻轻磕了一下:“走了,去外书房,他在那。”外书房在处理朝政的外三宫,不在内宫,看完凌宵鹤不用半刻钟吧,直接就可以把她送进后宫了,久悬的心终于可以略放一放了。
    依依开始打后退:“嘿,你个骗子,刚把你从狂单于手解救出来,就想骗我进宫?我不去,你叫凌大哥到我府上找我,我要回家。对了,借我钱。”
    “你要钱干什么?皇后是不需要钱的。”潜龙盯着她,又想搞什么花样了?
    “我被骗拐,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偷了我爹的老家底,两手空空的回家,不被娘揍地满街跑才怪。好歹也要衣锦还乡,对了,再帮我弄几身好衣服,弄点好礼物,也是出门一趟。”看吧,她很孝顺的,娘啊,看在她这么诚心孝顺的分上,就不要揪她耳朵了吧。
    潜龙似笑非笑,三番两次提到娘,看来她很怕娘啊,唔,这是个好事,总算有把柄在手,依依看着他那若有所谋的样子,忍不住推了推他:“干什么?这个样子像狼一样,不要这样子啦。”
    “遵命,皇后娘娘,我在想该送什么给你当回家的礼物啊。”
    正说着,街上一阵喝道声:“让开!让开!”紧接着一阵铁骑声传来,正是京城皇帝亲遣卫队,见到潜龙,为首的将军当先跳下马来,,跪在地上:“恭迎圣驾,臣等接驾来迟,万死之罪!”后面的卫队开始清道,把不相干的人都隔开,以保圣安。
    “起来,先送娘娘到大昭寺小坐,着人妥善保护。”他得快快回宫,为她备礼备钱啊。
    “是!”将军手一挥,立刻,依依身后跟了一大群挥之不去的跟屁虫,依依抗议道:“我要自己回去,用不着人保护。”后面跟了一大群,不知道的以为是押解犯人呢。
    “那怎么行,我天昊的皇后出门巡视天下,回家怎么可以如此草率?”潜龙笑得开心,到京城了,那就是我的地盘了!如今有备在先,看你怎么大闹天宫!
第1卷  第69章 回乡泪几分
    “皇后?”依依又不怀好意地笑了,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NO!NO!NO!(这个是向罗罗学的)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敢当。我要是不高兴,可能就变成了单于的阏氏,再或者是谁的夫人,什么凌夫人,赵夫人,冷夫人的,难说。呵呵!”
    清纯可以与妖媚并存,天使可以与魔鬼同身,这就是眼前的小妖精的真面目。
    潜龙咬牙格格地响,头上青筋暴出,可惜现在他根本奈何不了她,一个搞不好,不但皇帝颜面无存,还得出嫁妆看着心爱的女人别嫁他人家,咬了半天,在牙齿咬酸时才憋出一句:“知道了!快送柳姑娘去大昭寺,以我皇帝的特邀佳宾之名,可以吗?”
    “当然,我很满意,放心,我会对大昭寺做一番指点,不负你所托!对了,你的脸怎么了,又黑又白又绿的,不要啦,潜龙大哥,看得小妹我好心疼啊!”
    “愣着干什么!快送她去大昭寺!”
    再呆下去,他的脸会变没掉。不过“潜龙大哥”?他喜欢。
    大昭寺是皇家内亲寺院,非皇家人,纵使王侯也不得入内,依礼依依未封后也是不得入内的,此刻皇上下旨,谁敢不遵,行列到寺,不多时,大昭寺方丈元一列队迎出,将依依接入上房,用过茶,依依在寺内随喜了一番,见处处金光灿烂,佛像庄严,经幡精致,果然是一派皇家气派,依依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了佛座,伸手用簪子在佛像上用力刮了一下,唔,里面还是金色的,唔,看来镀的是真金。
    “这个佛像镀的是多厚的金,几成成色?”依依在一众僧人惊恐的目光中一跃而下,问道。
    元一波澜不惊,微微一笑:“这是铜胎金佛,供的是佛祖,当然要用十足真金以示虔心。”
    哇!依依伸了伸舌头,回头看了看方丈道:“有这个钱,拿来赈灾多好,浪费,要不,还可以拿来……”拿来给我开***院。这句话她当然是不敢说的,这里全是纯洁的小和尚,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当然不是她的命,而是那些小和尚们经不起刺激,一个不慎翻白眼见了佛。
    方丈慈眉善目,鹤发童颜,长长的眉毛直垂至颊边,一看就是高寿有德之人,看着依依匪夷所思的举动,毫无惊讶之色,倒像她所做一切都是正常的,看着依依的眼神格外慈蔼,不像看尊贵的娘娘,像是看自家的孙女,依依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老和尚。方丈听到依依的话,只是笑着道:“该在这里的自然在这里,不该在这里的,也就进不来了。柳姑娘是钦差,有何不妥尽可指出。”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金佛放的位置有些不对。”
    一边心地纯洁如明台的方丈的大弟子泰和大师肃然起敬,能指出佛像供奉位置不对,此必非凡人也,不由问道:“敢问柳姑娘,位置有何不对?”
    位置不对,只因它们不在我家金库,那样位置就对了,大对特对:“你当了这么久的和尚,这个都不明白?算了,‘佛曰:不可说’,你没事干,慢慢参悟吧。等你参悟得透了,你也就成佛了。”贪佛。伸手在他光头上敲了一下,这一下泰和倒是明白的,这叫“当头棒喝”,不由得冷汗淋漓,深觉自己无知如小儿:“没事干,天天绕着‘金’佛走,日子久了就明白了。”特意强调了一下那个“金”字。
    “是!”元和面色凝重,深施一揖,从此他的功课中又多了一项:每天绕着佛像不停地走啊走,不停地参悟佛的正确摆放位置,功夫不负有心人,若干年后,佛像的周边的土地都被他的布鞋生生磨出了一个个脚印,又若干年后,在即将圆寂时,终于参透了,大呼一声:“哈哈,原来如此!”弟子抢上前一看,老和尚已经归位了,不知他到底悟出了什么,笔者不敢擅猜,但他的脚印被后人称为“参惮印”,誉为后世美谈,并遵奉他为“开路祖师爷”,成就他一生呕心沥血的苦参。后世有云“一步一个脚印”,正是从“参禅印”中演化而来。这是后话了。
    正说着,外面小沙弥进来报道:“宫中来人,有请娘娘移步前庭。”
    看来是潜龙遣人来送钱了,依依满脸喜色,钱啊钱,等我!快乐地向前庭跑去,等级不够的太监不能进入寺内,是以要依依到外面去接旨。宣旨的公公手中拿着一份密旨,也不曾让依依跪接,倒是向依依跪拜:“奴才张龙跪见柳小姐!”
    “请起!是皇上送东西来了?”不用说,眼睛早就瞄上了一个盒子。
    “是!”张龙奉上随带来的一个黑檀盒:“请娘娘亲自启封,奴才告退!”
    打开黑檀盒,里面是一叠一千两一张的银票,数一数,二十张!哈哈,爹呀娘呀,女儿孝顺,给你们送财来了!爹辛苦了一辈子,这是他应得的。拿了钱,就不多呆了,方丈虽然和蔼,可是寺院比不上***院'炫'舒'书'服'网',走了!向元一方丈拱拱手,十足的江湖礼数,头也不回地在一众僧人呆了的目光中,走向柳府,不错,能来大昭寺是种无上荣耀,可是这对她有什么用,还没有一个帅哥的家来得有价值。
    在一群人马的前呼后拥中,依依终于回到了阔别了一年多的家,门前,依旧是那个号称柳府第一守门员的福圆,正在门口值房打着盹,依依命令护卫众人退去,让那个贴身侍卫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值房,福圆真是,唉,她忍不从住摇了摇头,守门技能退步啊,从前任何接近柳府大门方圆五尺以内的东西,都能把他从座位上震起来,现在,人都进了值房他还不醒,看来柳府寂寞太久了。
    “啊~~”一个拖长了声的叹息在值房响起,时值黄昏,光线略暗,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值房内飘过来飘过去,把刚睡梦中醒过来的福圆吓了个愣怔,继而反应过来:“啊!有鬼啊!有鬼!”
    “是吗?鬼?我什么时候成了鬼?福圆,看看我,看看我!”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福圆胆子是很大的,可以半夜三更从坟堆上走过,可是,还没有过黄昏就看到女鬼的荣幸,这一来,吓得大叫一声,把往后面去解手的看院给惊来了,旁观者清,一进门便看见他们那一年未见的小姐打散着头发,在地上晃来晃去,在昏暗的房内把个以大胆著称的福圆吓得满地爬。
    “小姐!小姐,您可回来了!”
    看院一声惊喜的呼叫更把福圆吓得要晕过去:“小姐?是小姐?”
    我居然叫小姐为鬼?这将来的日子……是不必想平静了。
    小姐回来了!这个消息像春风一样吹遍了柳府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莫测的笑容,因为不知第一个遭殃的是谁;每一颗树都在风中颤抖,因为不知道还能平静多久;每一株花都在预想着还能鲜妍几时,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抓狂的人踩废;每一只鸟每一只鸡都在爱惜着自己的羽毛,因为不知道下一刻还在自己身上吗?
    柳依依一进大厅堂,不得了,里面鸦雀无声,堂上坐着一位面色阴沉的太尊,两边丫环嬷嬷媳妇子林立,家法——那根据说是由太太太祖奶奶传下来的藤条,难为这么百多年了还没坏烂,果然是传家宝,上打夫君,下打仆人,只要柳家之人,持杖主妇无不可打!——正端端正正地摆在太尊面前,用红色的架子供着,奶奶的,依依怒视那根家法一眼,等我当上皇后,就要下令家法对男不对女,打男不打女!
    蹭、蹭、蹭,蹭了好久好久,还没蹭到柳夫人面前,柳夫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也不催,也不叫,再等啊等,一只蜗牛爬上了葡萄树,依依方才磨到柳夫人的面前,双腿一软:“娘,女儿好想你啊!”紧接着抱着柳夫人的双腿嚎啕大哭:“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娘,您的女儿回来了,我梦里都想您呀,想得都瘦了!娘啊,你最近好吗,吃得多不多,每天如厕正常吗?女儿不孝,不能常侍奉在您的膝下,有违圣人训啊!羞愧啊,娘啊!”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悄悄抬起头看看亲爱的娘,没反应,面色阴沉不动像山石,要是爹在就好了,刚才那一场哭准保把他感动得跟着大哭一场,爹处理大事国事,那是精明利落,教育两个儿子,也是个个出名成才,可惜遇到夫人与女儿,那是半点辙也没有。爹不在,只好继续哭吧,苦命的人啊:“每天晚上我都梦到您,梦到您在床上病了,叫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却远在千里之外,急得把枕头都麿破了!看到娘没事,我就放心了。娘,让女儿看看您的手,最近Cao持家务让您累着了,女儿给您捶捶肩,捶捶腿。”
    讨好地站起来,要给娘捶肩,跪了好久,脚都麻了。
    柳夫人冷冷地道:“你不是哭得挺伤心的吗?怎么眼中一点红也没有?”
    有才怪,她一点儿内疚之心也没有,让她哪来的真心的眼泪?这不怀中暗藏了一小瓶的水,再哭下去水就要告竭了。
    “用丑丑的脸面对娘亲,会吓到您的。”
    “少废话!快说!当日怎么逃的?逃哪去了?同谋是谁?接应的是谁?为什么逃的?奸夫是谁?逃去哪里?以何为生?生了娃娃没有?在哪里?说说说!快说!”
    这么一大堆,听都听傻了,谁回答得上来?
    待我喘口气再说。我喘——
    “靠!去了几天,回来连娘的话也不当回事?打你这个不孝女!”柳太尊所有的自制和所有的仪态尽失,女儿回来了,好啊,刚好可以练练拳腿,好久没运动了,太久不运动容易长赘肉,容易得老年痴呆症。
    只见,一个人影自正中椅中跃起,飞快抓起传家的藤条,另一个更矫健的身影自地上跳起,开始原地踏步,别误会,这不是吓傻了,这学名叫“热身”。
    “看我的‘飞沙走石’!”柳夫人的禅杖,不,是藤条贴着地面向依依的脚下扫来,依依原地一跳,避过地下扫过的藤杖,然后开始展开“环球旅行功”围着大厅边缘游走,脚步迅捷,充分可见其十几年的功底非同一般。
    “娘,你的功力退步了,要不然就是昨夜跟爹累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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