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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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双双不服气地嚷起来,还没人敢当面掴自己的耳光。这个人不管他是谁,都是太过分了。
这桩茶楼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茶室,其实也是勾栏ji院的一种。娴雅从一进来就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叫了最红的双双进了雅室又是两锭明晃晃的金子,越发是叫人起了疑心。双双一声尖利的喊叫越发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娴雅反倒是没了先前的火气:“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来教你?”
“来人啊”双双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打斗的声音。娴雅也不担心出事,那一群正黄旗的侍卫都是上三旗侍卫中最有本事的。双双想到平时要是这样一番打斗闹事起来,不管是谁都会有些心寒。刚才趁着给她擦拭衣襟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发觉这人绝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比自己还要香还要软的女人,那种香气绝对不是寻常富户有的香气。
“我只是叫你袒下衣襟给我瞧瞧,要是你依着我的话做管保没事。要是不依着,要想在有你这茶楼我保证你是在做梦。”娴雅微微皱着眉:“你可以权衡一下。”
“你到底是谁?”双双越想越可疑,这种香气跟自己那天在那个人身上闻到的香气如出一辙。
“你不用知道。”娴雅放下手里的折扇扔在桌上,永玧玩了一会儿打开扇面:“阿玛的字儿。”
“玧儿过来。”娴雅伸手抱过儿子:“如果你不依着我的话做,你可以出去瞧瞧,这个茶楼还有没有。这里的人只怕一个也逃不出去。”
双双没想到自己这回真是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这个男扮女装女人绝对跟那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思后想了半晌,迟疑着袒下衣襟。
娴雅看着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那只五爪金龙在哪里?”
“什么五爪金龙?”双双看她一脸迟疑的神色。
“有人说你肩上有条龙。”娴雅捏着下颌,不会是有人有意这么做的吧?被自己这样大闹一场没有半分的好处,那么这几个来回传话的奴才是怎么才敢在自己面前阳奉阴违的?
“我是伺候过一位贵客,不过跟大爷您一样只是喝了半盏茶就走了。至于什么龙,我要是绣的话也是绣在衣裳外面叫人看见。做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双双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为的就是看看这条龙。倘或眼前是个男人的话,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不过是为了目睹一下伺候过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可是她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也要赶来凑热闹?
“喝过半盏茶就走了?”娴雅合上折扇,似乎在思索一件叫人很为难的事情。看来这个双双是不会骗人的,如果是确有其事的话这正是她借以大张艳帜的时候,岂有不承认的道理。再说自己是亲眼看到的,双肩上光洁如镜绝不可能再有什么五爪金龙的传言。
“大爷若是不信,我也是无法。好好的茶楼都被大爷带的人给砸了个干干净净,我哪里还敢撒谎。”双双撇着嘴:“若是来的客人都像您这样的话,我们这种人家早就不用过了。”
娴雅浑不在意地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锭明晃晃的金子放在桌上:“这个足够你开三间这么大的茶楼了。”当的一声,金子落在地上:“最好以后不要做这种生意了,女儿家到底还是规规矩矩的好。”
“大爷,您这话说得有趣。要是没有我们这种人家,您这样的大爷到哪里去寻欢作乐?”双双蹲下身捡起金子打量了半晌:“您这金子可是那些响马强盗的金子,要是我拿了只怕也是同伙了。上面清清楚楚錾着官家银库的印玺,若是日后追查起来我可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是拿出来我就不会收回去,拿也在你不拿也在你。”娴雅掸掸衣襟,前襟上那块方才被双双手里的茶水打湿的污渍甚是惹眼,要是等会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玧儿,咱们走了。”娴雅摸摸儿子梳着小辫子的小光头:“时辰不早了。”
“好。”永玧很快从椅子上溜下来:“阿玛要是知道了,该罚我了。”
“他哪有功夫来管你这个?”娴雅牵着儿子的手毫不避忌地拉开雅室大门,一个健硕的身影拦在门口。
“阿玛”永玧一下就看出这人是谁,很乖巧地过去:“阿玛吉祥。”
“跟你姐姐回去。”弘历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双双也认出这个人是谁。这个人的样貌是会叫人过目不忘的,尤其是只要见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他的形容。
“你出去。”弘历冷冷看着双双,双双无法把这个人跟上次言笑轩轩的客人化为同一个人。冷肃的脸不怒自威,跟那个女扮男装的人进来时候的神情如出一辙。居高临下的神情叫人没有丝毫可以抗拒的余地,福了一福双双不敢多说一句话倒退着出了雅室。
永玧扒着门边:“阿玛,额娘带着我预备回去的。真的。”
“带他走。”弘历脸都不转,只是看着跟自己一样打扮的娴雅。娴雅扭过脸不看他,和婉跟和馨两个没敢过来。方才一路过来,看到的是母亲带出来的人都站在外面。那间雅室里很明显只有母亲带着永玧,还有那个当红的ji女。不知道额娘会在里面干什么,反正这话传出去都不好听。
弘历也不叫人伺候,反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娴雅手执着折扇站在一旁没动,弘历打量了她一眼:“你就这样子打扮还在外面抛头露面?这是什么地方,你来了还不说还把永玧也带来,被人知道可是什么样儿?”
“前些日子您不也是也来了,您来得我怎么来不得?”娴雅咬咬牙,反正是被看到了不承认绝不可能。硬着头皮承认了说不准还没什么大事呢。
“你倒是打听得清楚明白。”弘历掸掸衣摆坐下,娴雅衣襟上那块茶渍首先映入眼帘:“这是怎么弄的?衣裳都是湿的。”
“跟您学的,您不是做了济南城中最红的姑娘的入幕之宾了。”娴雅咬着牙,宫里有再多的女人都认了也忍了,从没有哪个皇后敢强求皇帝身边和心里只有这一个人。只是宫里那么些女人还是满足不了这位爷的心,居然出来找这些不相干的女人。甚至已经是成了街知巷闻的香艳故事,要是再被皇太后知道的话自己真是不用做人了。本来就是为了诚嫔不得晋封的事情,皇太后一直都是耿耿于怀。不过是没有抓住自己骄妒的把柄,只能偶尔在面前提上两句。
“这么说你也是天子门生了?”皇帝好气又好笑,还以为真不会吃味来着。没想到一把年纪还会做出这种放浪形骸的事情来,居然还是女扮男装到了这茶楼来。要不是一路跟着来,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皇后还真是不怕惹事。竟然是让乾清门的侍卫在茶楼大打出手,要不是拉旺多尔济身兼了御前行走的差使,能够呵斥住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小子,只怕是真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不敢,上行下效。”娴雅真是闷了一肚子气的气,不只是因为这个双双。就是诚嫔那种上不得高台盘的,居然敢在御舟上跟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自己好说话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二章 鸾凤和鸣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二章 鸾凤和鸣
“嗯,什么叫做上行下效?朕可是没叫乾清门的侍卫在外面大打出手,你是哪里来的本事叫人在外面这样做?”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娴雅身边,一把夺下她手里的折扇:“嚯,还是朕写的扇面。想不到朕的皇后,竟然会喜欢这个。”
娴雅瞪了他一眼:“万岁爷自然是风流天子,要不也不会有这许多韵事流传出去。我上行下效有何不可,不过是跟着万岁爷的脚后跟学学而已。”
弘历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襟前,抚摸着那块茶渍的时候渐次加重力道。顺势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戏谑的意味慢慢抚弄着:“可是要学学这个?这可是别人学不到的,朕只教给你。”
娴雅往后退了一步,弘历修长的手臂已经环住她的纤腰抵在墙上:“怎么,不想朕?这几日都是你一个人,就这么愿意远着朕?”口中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娴雅白皙的脖子上,泛起一阵诱人的红色:“还是这样子,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子害羞。”
娴雅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去推皇帝近在咫尺的身躯:“这可是在茶楼里,您这样子真是要被人瞧见算什么?”
“大不了说朕好男色。”皇帝一脸邪气的笑容:“一个比女人还要俊秀的爷们儿,朕都没放过。在茶楼的雅室里就这样子呆了一日。”一面说,一面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了娴雅的衣襟,从里到外解开她衣襟的系带。一把擭住那丰满的**,邪气的抚弄起来:“这些衣裳没得讨厌,系那么紧做什么?”
娴雅被他的手弄得喘气吁吁:“万岁爷打哪儿学来的这些玩意儿,可是不学好。”
“朕带着你一起不学好。”皇帝笑起来,将她掌控在自己的手掌之内:“瘦了,瞧瞧朕不过是几日没跟你在一处,就是这样子?”话没说完自己已经是有些克制不住,抵着她额头:“傻女人,你非要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罢。朕做什么难道心里没有计较,真要是在外面有了什么还不怕日后那些稗官野史把朕说的何等不堪?”
娴雅被他抵在墙上,原本就不合适的衣衫已经是零乱不堪。尤其是前襟已经是被皇帝尽数解开,里面的衬褂更是没了样子。玉色的亵衣也被解开,凝脂般的肌肤就那么暴露外面。皇帝的手紧握住胸前的酥软,搓弄着那对耀眼的红樱桃。
“别在这儿。”娴雅有些按捺不住,只是依旧还记得这是在外面男人们寻花问柳的去处:“这儿不妥当。”说话的时候都显得不连贯,几乎是说一句便要喘息很久。皇帝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弄得已经是站不住。双腿紧紧夹着,生怕皇帝再有什么叫人承受不住地举动。
“这样子怎么熬得住?”弘历压低了声音笑着:“在养心殿的时候,外面守着的是敬事房的太监。这儿守着的是乾清门的侍卫,没什么大不了。”
“嗯。”皇帝不安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下面的腰带。径自探入了下面湿润的甬道,娴雅压低了声音深吸一口气:“皇上,别……”
“别什么?”皇帝瞬时又探入另一个指头,娴雅已经是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想要去抓住皇帝在里面不住捣乱的手,居然是抬不起手:“怎么了,还不舒坦?”弘历自己也是气喘吁吁的,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只要遇到这个女人情热的时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跟个没有任何经历的毛头小伙子一样。
娴雅忍不住攀住皇帝的手臂,几乎要扑倒在弘历身上:“别在这儿。”
“不在这儿在哪儿?你以为朕跟你都还忍得住?”弘历笑着亲吻她的朱唇,辗转厮磨,不肯放过每一寸芳泽,唇舌在一处搅动着。情欲在方寸之间蒸腾得没处释放,皇帝一下抽出手。方才还是被涨得满满的甬道空虚出来,娴雅一下子清醒过来,怅然若失地看着皇帝。
“不急,可是从来没让你失望过。”弘历邪气地一笑,抱着她放到宽敞的紫檀圈椅上。将娴雅纤细修长的强行分开,搁置在圈椅两旁的扶手上。
原本长袍的衣摆也被撩开,顿时凉快了不少。娴雅大惊失色,这么**的姿势怎么会做出来。想要并拢双腿已经是不可能,任凭站在面前的男人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皇帝盯着已经濡湿的花瓣,花间不断渗出润滑的爱*。忍不住伸手去**那敏感的核心,娴雅想要夹紧双腿,只是徒劳无功。
“嗯,嗯。”娴雅压低了声音,在皇帝听来却是异样的诱惑:“叫出来,朕要听。这儿没有人,怕什么?”
乌黑的发辫已经尽数散开,如同一挂瀑布披散在圈椅后。白里泛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弘历脱下自己的裤头一下进入了她温热的甬道。“啊”娴雅忍不住高声呻吟出来。仿佛是受到鼓励一般,皇帝的抽送比之前在宫里更加有力。
**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娴雅的每一根神经,修长的腿已经是环在皇帝腰间。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抽送,播送着滚烫的液体。
“还说你不想?”皇帝忍不住气喘吁吁地说道:“别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没错。”
“是您一定要撩拨人的。”娴雅压抑着随时可能冒出来的呻吟声,低低说道:“这会儿一定要加罪于人,我知道是嫌着我老了。不是还有更贴心的在等着您的。”
弘历忍不住伸手刮刮她的脸颊:“若是嫌你老了,可着朕比你大了七岁,还不知道是谁老了。要是再说这种话,看朕怎么罚你。”嘴里说着,忍不住又在她身体内接连着抽动了两下,娴雅原本就是有些娇弱不胜的形容,被他这么一弄益发是娇吟连连:“再这么着,可就是受不得了。”
“这就受不得了?”弘历眯缝着眼看着脸颊连同全身肌肤都是娇艳不堪的红色,仿佛一朵盛开的石榴花:“以后不许再用那种话问我,有些事就是我也无能为力。能给你能许你的,绝不会舍不得。什么叫民间夫妇的东西你没有,什么叫旁人看得天家富贵龙凤呈现?你问我这双鞋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好看不好看是别人在说?我可就是认定这双鞋来,早就认定了。不管舒服不舒服好看不好看,都不换了。”话音不大,只是两个人都是听得清清楚:“这话你听见了,要是在为这个别扭,别怪我想出更有趣的法子治你。”
“什么有趣法子?”娴雅听到皇帝的话,这些时候一直萦绕在头上心间的阴云一扫而空。没听见皇帝话语中带着的一丝暧昧,低低问道。
“你可要试试?”弘历贴近她耳边:“这会儿不怕是在外面了?待会儿叫出声来被人听见可就不成体统了。”
娴雅一下恍过心神,脸比先前更红了:“您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只怕是最不成体统的。”
“怕什么,帝后同体这可是真真儿的。”弘历又一次抽送起来,娴雅嘴里低低传出细密的呻吟声跟弘历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这才叫做鸾凤和鸣。”弘历一双大掌握住她丰满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娴雅伸出手臂抱住弘历健硕的身躯,脸紧紧贴在他滚烫时代胸膛上。弘历低头看着依偎在胸前的女人:“到底是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