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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为妃之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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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杏儿福了一福,赶紧下去收拾床榻。

娴雅把手里的儿子交给乳娘,跟在弘历身后往寝宫走着。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七章 贵妃恼怒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七章 贵妃恼怒

弘历进来内寝,四顾无人便顺手环住娴雅婀娜纤细的腰身:“怎么着,这几日没见朕就这么着冷待朕么?”

“哪有。”娴雅伸手去接皇帝脖项间的襟扣:“是皇上冷待了奴才,这么久都不来瞧瞧奴才。”

“前儿不是叫你去养心殿来着,你忘了朕可还记着呢。”弘历一下握紧她的手:“每次到养心殿去,你总是一脸的不高兴?做什么,委屈你了?”

“养心殿好多人都歇在那儿,虽说皇后住体顺堂奴才和高贵妃住燕喜堂。只是觉着别扭,还是这儿好。”不经意间,皇帝已经解下她合体的外袍,又顺手脱下她内衬的衬袍。

弘历笑笑:“闹半天是为了这个,那以后就不去养心殿了。实在不行就去朕的西暖阁,那儿可是没人睡过的。”

“难道皇上不曾睡过?”娴雅低头时方才发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寝衣。

“你这儿朕可是睡过不止一次,怎么不见你嫌这儿不好。”弘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温软细腻的肌肤:“好香,这是抹了什么的?”

“哪有,不过是宫里御制的玫瑰花露。”娴雅躲开他片刻不停的手:“昨儿去长春宫给主子请安,听见西二长街不辨是哪里有人在唱着小曲。还真是好听”有意无意间想要试试皇帝是否已经见到皇后朝思暮想要推到皇帝身边的那个魏莺儿是否已经得到眷顾。

弘历趁势将她压倒在榻上:“理她呢,你总是在这时候分神。”手已经在娇软温腻的娇胴上游移或轻轻一捻或有意停顿。

“嗯。”娴雅几乎是压抑着轻哼出声,每次只要他触碰到自己总会在有意无意间点燃一种陌生的火种。让自己跟随着他无休无止的欲望到达顶峰,这种时候只是希望这一刻的他不要变。只是一门心思对自己,没有任何人横亘在两人之间。只是这一刻总是极其短暂,很快就要过去。

以至于只要是去养心殿侍寝,尤其是在西暖阁歇到半夜看着他被人伺候起身,自己也要到一旁的燕喜堂渡过后半夜。片刻间衾冷枕寒,与方才犹如两个世界一般就会极其厌恶养心殿的床榻,何况那个地方还有无数的女人也睡过,居然还有富察氏和高芸嫣。

“又在想什么?”带着湿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吹的整个人都痒痒起来。

“没想什么。”娴雅一双纤细修长的胳膊环在他的脖项间:“万岁爷总是这样子龙马精神,难不成是想给阿哥再添个弟弟?”

“你说呢。”有力的手掌握紧胸前的一侧柔软,含住另一侧的胸珠含糊不清地说话:“要是不对你这么着,你能这么着?”唯一用力便将她翻过身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万岁爷”娴雅惊叫,随即呼吸跟着他浓浓的喘息一样变得深沉而高亢。

“这么大动静?”弘历伏在她耳边:“等会儿被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在折腾你?只怕都要口口相传了去。”

娴雅刚要答话,他的举动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娴雅在他身下几乎承受不住,却又不敢再和先时一样叫出声。只是压抑着低低呻吟着,弘历的脸从后面脖项出贴近她耳朵:“叫出来,就只有朕跟你听见。”

娴雅只是觉着自己的体内被他一下下撞击着,几乎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只是用力地摇着头,秀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颊边和颈窝里。几乎是过了一顿饭的时候,弘历方才压倒在她身上:“可是遂了你的愿?”

“遂了皇上的愿。”娴雅埋首在他肩窝里,低低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出口的诱惑和欲望。

“朕可是没有遂愿。”欢好过后,弘历的手依旧不老实地在她有些粘腻的娇躯上游走:“记不记得以前咱们在重华宫的小书房里,那次可是舒坦?”

娴雅想起那次,脸不由涨红。难道是又想跟那次一样来着?那可是让自己坐到他身上去,侧耳听去外间已经过了三更,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走了困头。这么着岂不是一夜无眠,自己这儿倒是不妨事,要是误了明儿早朝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还在胡思乱想间,弘历已经翻了个身将她拥到自己身上:“你说想给阿哥添个弟弟,这可不是朕说的。”

刚要答话,他已经不在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只是微微一纵身,娴雅便觉得自己仿佛在云端一般。近乎是疯狂地摇摆着自己,他在体内冲刺压根就不觉得方才的那一场高峰曾经来到过。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体内,娴雅如同虚脱一般倒在弘历身上不想动弹。

弘历将她放倒在自己身边紧紧搂着入睡,修长的手臂在她的腰间似乎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不许出来。

自从过了重阳天气便一天天转凉,也不知道是被凛冽的秋风所侵袭还是受了寒气。翊坤宫的贵妃高芸嫣几乎是没有一天不吃药不传太医,那些止咳的川贝炖秋梨冰糖煨燕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丝毫不见好转。

“贵主儿,该吃药了。”白玲到了出宫的年纪,此时伺候高芸嫣的是从前跟在白玲身后一起当差的荣儿。

“放那儿吧。”高芸嫣自从上次为了大阿哥的事情在皇太后面前被申饬一次后,虽说皇帝面上没说什么。暗地里多少总是觉着皇帝是在冷落她,听说只是在一个月之中皇帝就招幸了娴雅好几次。甚至有两天还是到承乾宫去歇着,皇后居然不闻不问。

荣儿端的一碗燕窝雪梨粥到了西次间:“主儿,吃了药就该吃粥了。皇后特地吩咐,要是主子吃了粥还请主子到长春宫去一趟。”

“做什么?”高芸嫣皱着眉喝完药:“可是好些日子没叫我去过,倒是承乾宫的主儿常去那儿。”

荣儿虽然在白玲走时听她说起过一些事,毕竟来的日子短了些。宫中的事情又是打听不得,常有人说知道的事儿多了放的屁也就多了。这话只怕就是说自己这样子不知深浅的宫女子,只是每逢贵妃发牢骚的时候便不敢用心答话。

“主儿,来传皇后主子话的是那个魏姑娘。”荣儿有些不解:“怎么会是个汉人家的宫女子?”

本来高芸嫣就是极其在乎自己的出身,汉人包衣在这宫中就是被人瞧不起。尤其是皇后和娴雅都是上三旗的秀女出身,而且皇太后也是旗下八大贵族之一的钮钴禄氏家。这可是从太祖时八大功臣之一的额亦都就开始有了。每次她们在一起说说笑笑,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压根就没有自己插话的份儿。

此时荣儿说出这话不吝于捅了马蜂窝,高芸嫣一双柳眉顿时倒立:“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汉人家宫女子?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话”

荣儿看她着恼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只是很久都不曾看见过高芸嫣发火。一下子跪在地上?:“主子别生气,奴才粗心主子别见怪。”

“你说,什么叫汉家女子?”高芸嫣一下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金簪子没头没脑地就往荣儿身上戳:“我知道你们多是瞧不起我,恨我夺了你们的宠?我是汉人包衣又怎么了,汉人包衣一样可以出将入相”

荣儿这才明白自己是一句无心之言戳了高芸嫣的肺:“主子饶了奴才,奴才原是说魏莺儿的。哪敢说主子半句,主子饶了奴才这次吧。”

“还在说我知道你是正白旗,也是上三旗出身伺候我抹杀了你旗人家格格的身份是不是?”高芸嫣大**份地嚷道,脸色已经是又青又白。

“主子息怒,主子这么说奴才真是罪该万死。”荣儿是正白旗赫舍里氏,入选秀女真是抹杀了身份,在家时从未被人这样子折磨。那支金簪子几乎要将身上戳得没有一处好肉,这时候还是不敢起身只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贵主儿饶了奴才这次,奴才再也不敢了。主子饶了奴才吧。”

或许是发泄了一阵子也或者是身子本来弱,高芸嫣扔了手里的簪子坐到锦墩上:“你起来,这次我就饶了你。若是再有下一次,就把你交到敬事房去一顿板子打死算是了局。”

“是,奴才谢主子恩典。”荣儿见她住了手,估计是手脚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可是若不求饶的话,她哪天记了起来还是不会放过自己:“奴才下次再也不敢胡说了。”

“你不用跟着我去长春宫了,等会儿叫那几个小的跟着一处去。”高芸嫣恨恨瞪了她一眼,起身往东面的寝殿走去。

荣儿悄悄捋起一侧衣袖,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血点。又不敢哭出来,只好放下袖子收拾着殿内凌乱的陈设。这件事要是被掌事的姑姑们知道,只怕也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话要是被皇后或是皇太后知道,难免会当面指摘高贵妃一顿。那时候她心里不痛快,只怕会拿出更恶毒的手段来惩治自己。从前还有一个白玲在里面周旋,翊坤宫也算是风平浪静。这时候要想自保都是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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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八章 杏儿抱不平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八章 杏儿抱不平

原本杏儿也是到了该要出宫的年纪,因为舍不得娴雅便恳求多留一两年。娴雅索性在皇太后面前求了个恩典,也就让杏儿留在身边伺候。

午后闲着无事,本来宫女是不许在宫中闲逛的。娴雅对身边的几个大宫女没什么大规矩束缚,尤其是只要闲着无事也能去御花园或是别处走走。杏儿跟钟粹宫嘉嫔身边的大宫女月岩是同族,隶属镶蓝旗舒穆禄氏家。加之又是大宫女,两人没事便相邀到了御花园走走。

两人一面说笑一面往前走,午后各宫主位多半都在宫中小睡也不会有人在这儿便少了很多忌讳。

“杏姐,至多明年就能回去。那时候娴贵主儿必然给你丰厚的陪嫁,比今年贵主儿身边的白玲出去要风光得多。”月岩笑道。

“主子待我好,要是有那个命的话我巴望着跟嬷嬷一样一辈子留在宫里。”杏儿扭头一笑,一侧树荫下传出嘤嘤地哭泣声。

“谁敢在这儿哭?”月岩好奇地看着杏儿:“这要是被敬事房总管或是这边的掌事嬷嬷知道岂不是要挨板子了。”

“咱们瞧瞧去。”杏儿拉着她到了树荫下,荣儿不是东六宫的宫女子,不过杏儿常跟在娴雅身后四处走,自然也就认得她是翊坤宫的大宫女。

主位们身边的大宫女有时候比低等嫔御还有体面得多,白玲走后荣儿就是高芸嫣身边的的大宫女。算得上翊坤宫的掌事宫女,怎么还会有人敢欺负她

“荣儿?”杏儿试探着叫了她一声,荣儿在树荫下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慌不迭拭去泪水,虽说同为宫女。只是自己是西六宫的宫女,那两人是东六宫的宫女。各有主子,伺候的人也是分了各自阵营。

“怎么了?”杏儿拢过去:“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荣儿赶紧收敛起泪水:“我被沙子迷了眼睛,揉着揉着眼泪就出来了。”

“还说谎,这眼睛都是肿的。”月岩将手帕子递到荣儿手边:“谁给你气受了,依着我说回去和贵主儿说,让贵主儿好好生生责罚人一顿。哪有人这样子欺负人的。”

听到这话荣儿越发是哭得厉害,杏儿察颜辨色月岩如此一说荣儿哭得比先时更是声泪俱下。料想必然和翊坤宫的贵妃有了大关联,掸掸衣摆坐到荣儿身边:“什么事,哭得这么厉害?难道是受了主子的冤枉气不成?照理说,贵主儿性子极好的。有什么话一定是跟人好好说来着,断乎不会给人难堪。”

荣儿红肿透亮的眼睛看着杏儿,桃儿一般的眼睛越发显得楚楚可怜:“难道娴贵主儿就不会说你一句重话?”

“我又没错,主子干嘛说我。就是有错,主子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过是说上两句,下次不再犯就是。”杏儿语出无意,只是留神打量着荣儿的神色:“若是你说我在主子身边久了的话月岩不是也在这儿。看看嘉主子有没打骂过她。”

月岩摇头:“主子可是好性儿,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也是跟杏儿说的一样。最多告诫两句,下次不犯就是。在宫里若是出了错,主子们是不会打骂的。自然是有掌事的嬷嬷和敬事房总管依照宫规家法处置,都是从龙入关跟着太祖爷一起进来的,哪有非打即骂的事儿。”

荣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杏儿眼尖看见荣儿衣袖中掉出一块血迹斑斑的手帕子:“哟,这是什么?”

一下用力抓住荣儿的胳膊,荣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慌不迭抽出胳膊。紧皱的眉头加上荣儿满是痛楚的脸,杏儿赶紧捋起她的衣袖。密密麻麻的疤痕和内衣袖上的血迹让两人看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谁,下这么狠的手?”

荣儿抿嘴不答,只是缩瑟着胳膊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睛。“走,咱们到长春宫去跟皇后主子说去。看是谁敢在八旗秀女身上弄出这么多的疤痕来,瞧这样子怕是用绣花针扎的。”杏儿望了眼月岩:“这可是还没听说过的事儿。”

“可不是,从来就没听说过宫里还有这样的事儿。”月岩进宫虽然时间不长,不过嘉嫔金氏不爱惹是生非,又是在东六宫跟娴贵妃比邻而居。娴贵妃待人也是一副和气安详的性子,故而看在眼里的也没听说哪宫的宫女子有过受如此责罚的事情,杏儿这样子一说,联想到自己身上除了兔死狐悲还是觉得真是荣儿命苦也就是了。

“荣儿,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是不是。虽说我来的时间不长,不过杏儿姐可是在宫里当了这么多年差,能不是见多识广的?有什么事儿还不说出来,等会儿回去了被贵主儿瞧见你眼睛红成这样只怕又是一桩公案。”

荣儿听到月岩这么说,仿佛看见高贵妃那双眼睛和无处不在戳到身上生疼的金簪子。回过脸看着杏儿,一下抓住她的手:“杏儿姐,你可要救救我。”话没说完,已经一下子跪倒杏儿面前。

“这是怎么话说的,咱们都是做奴才的。你还用给我行这礼数,真要折杀我不成。”杏儿又不敢用力,只怕捧到荣儿的痛处。轻轻扶起她,安抚到一边坐下:“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就是了。”

荣儿擦了把脸,抽噎着将事情始末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还不等杏儿说话,月岩已经是坐不住了。

“哪有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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