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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京都情人族-第39部分

小说: 京都情人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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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道:“哦,怎么个压法?”
大有道:“其实压宝呢,就是把你赢到手的钱留下来放在这里,赢钱不超过一千块的,得全压上,超过一千块的,压上一千块,超过两千块的,就得压上一半了。当然罗,压宝最多也就是压五千块,哪怕你赢了十万,有事儿要提前走,压五千块就行了,这就是我们这行压宝的规矩。”
周立笑了起来,道:“这个规矩不错呀,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能坏了你们的规矩。”他把赢来的钱放到桌上,道:“这是我今天赢的,就全部压在这里,改日我一定会来的。”
大有大气地道:“好,哥们,够意思,我哥们等着。”
周立与大有、老雕他们说了声再会,便离开了他们。他一路琢磨着回到住处,立即凭着记忆把那整副的牌样都画了下来,然后裁成大小与那副骷牌差不多一副纸骷牌,在桌面上摆开后,一边开始做饭一边想:今天才两个小时,便赢了他们八百多,这还是我不会玩的,要是我会玩,那赢的就不止这么点了。就算是一天赢他们八百多,这样算起来,一个月轻轻松松的也有两万多块钱收入,干什么不舒舒服服的。妈的,等我把各种玩法都琢磨透了,看我不收拾了这班土包子!周立心里想着好事,那写了三天的长篇小说,也就被丢到了脑后,从此一门心思地琢磨起骷牌的事来了。
要说周立也真够聪明的,他就对着自己画的这副纸骷牌废寝忘食地琢磨了两个晚上带一个白天,竟然让他琢磨出道道儿来了。这骷牌里面也是有一定定数的,其实只要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奥妙。这骷牌的定数,也只不过是分为三托、四横、五出、六行、七开、八缺、九具、十冲这八种牌势,而“豹子”则是在这八种牌势之外,算是强中之强,所以“豹子”一出,行庄通吃,庄家豹吃四番,输十番,这既是作庄家的好处,也是作庄家的弊处,但是总的算起来,做庄家只要做得顺了,吃小赔大,那肯定是赢多输少的。周立计算了一下,如果自己做庄家,只要能在十牌中赢得一把豹,而且能够控制不让别人得豹,那么自己就赢定了。这是“开牌看点”这种最简单的玩法的窍门儿。他又算了“对整”,按照大有他们所说的对整的玩法,每人四张骷牌,出现机率最多的是四横和六行,双豹几乎不可能,但是只要牌能做到双叠,九具和十冲的机率就会有百分之八十,双豹的机率也就会有百分之五十。周立弄通了这些关节,心里的兴奋就甭提了,他决定跟大有他们玩“对整”,因为“对整”玩起来不仅刺激,而且输赢也大,这样他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把大有他们剥得片甲不留。
不过周立却又想,不能一开始就把大有他们打怕了,那样的话他们很可能会拒绝再跟自己玩,那自己的这一番苦心也就算是白费了。所以,周立决定先付出一些,让大有他们赢自己一些钱,然后再去剥他们的。想通了这一层,他忽然明白了,那天自己在一窍不通的情况下之所能够赢那么多钱,肯定也是老雕他们做了手脚,故意让自己吃几个甜枣儿,好让自己着迷的。这么看来,那发廊女肯定就是为大有他们打哨儿拉人的了。周立明白了这一点,他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心说好呀,你们想剥我,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谁剥谁了。
第二十四章
    周立把骷牌钻研得透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吃了晚饭,兜里揣上五百元钱,便径直往大有处来了。敲开了门,大有一见是周立,脸上立刻堆起了一脸笑皮来,道:“作家兄弟,我哥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好,有义气,守信用,是我哥们中人。”说着,一边把周立往屋内引,一边向屋内叫道:“兄弟们,我们的作家兄弟来了。”
于是屋内的人都站起来,对周立道:“欢迎欢迎。”然后有人便给周立让了座。
一回生二回熟,周立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到了桌边,看了一眼桌上的牌,随口问道:“玩什么哪?”
“小玩玩,‘开牌看点’儿。”老雕道,“有没有兴趣?”
周立笑了笑,道:“成,再复习一下嘛。”
大有已经把周立上次留下的八百元全部拿来了,往周立面前一放,道:“哥们,这是你上次的压宝钱,你点点。”
周立看了一眼,道:“我不是说请弟兄们吃一顿的吗?怎么……”
大有道:“哥们,不瞒你说,我们这行的规矩,主家不在,不动财金,虽然你说了请我们,但是我们却不能动你的压宝钱,更何况你是第一次入行,不管输赢我们都是不能吃你的请的。你兄弟真要请,等下次有机会吧。”
周立笑了笑,道:“也好,一切都照你们的规矩办,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说着,便把那一小堆钱往面前一搂。
“好。”老雕叫了个好字,道,“今天还是我来做庄,倒要好好领教一下作家哥们的运气。”
周立看了一眼老雕,笑笑没有吭声,两眼却盯着老雕那双和牌的手。等老雕把牌放下来了,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明牌,又看了其他人面前的家牌,暗算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家牌和自己的明牌合在一起,很可能是个五出,而在“开牌看点”中,五出只是个中牌,所以他便放上了十块钱。
牌打开了,周立的家牌和明牌组起来却是六行,庄家老雕则是五出。周立一看,便知道自己算的牌点正好差过两个人,虽然点数算对了,但是算差了也不能说是自己算得准。互相付了钱,再开第二牌,周立根据刚才的经验,又推算自己这牌应该是七开,而牌中却应该有一个十冲,他算出应该是在自己的下首一家,而庄家老雕应该是八缺。于是他又下了十元的注,看自己是不是算得对了。开了牌,果然跟自己算的分毫不差,于是周立暗自得意。不过他今天倒并不想赢钱,他以前一次赢的八百元作底注,而把今天带在身上的五百元作为保注,尽量以不输自己的钱为原则,以便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已经掌握了骷牌的技巧,仍然把自己当成一个门外汉。
周立使用这样的方法,纯粹把今天晚上的牌当成了自己锻炼实习的机会了,所以虽然他输多赢少,可是到最后算起来,他也没把八百元输光,反而把老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老雕本来今天晚上是想宰周立一把的,所以每三四牌中他总要做一把,不是十冲,就是豹子,可是一遇到这类牌,周立所下的注便是十元,所以他即使赢周立的,也只不过都是赢得最少的,因为注金最少就是十元。可是反过来,周立下注多的时候,十牌中总有九牌是周立赢,所以虽然周立今天没有得到一牌豹子,却并不见他有太大的输项。周立已经明显地看出来了,老雕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和牌的手已经开始一次次地不规矩起来。周立也不点破,按照自己的原则办事,所以到最后,看眼下周立输了七百多元,可是总算起来,周立仍然赢一百多元。
这场赌局结束时天已大亮,周立是得意地回到自己的住处的。他又把自己做的那副纸骷牌摊开了,又演练了几遍牌势,这才倒下头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周立已经答应今天晚上再去,他已经决定了,今天晚上自己要求做庄,一方面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机会好好地练一下和牌和码牌,他要开始好好地收这帮土包子点钱用用了。主意已定,所以周立的这一觉睡得特别的香,而且美美地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老雕、大有等一个个都拜倒在他的脚下,心甘情愿地称自己为老大,周立差点被自己的梦给笑醒了。
晚上的赌局七点钟就开始了,周立要求自己做庄家真的出乎了大有和老雕他们的意料,本来今天大有想自己做庄的,大有玩牌的技术比老雕高出一筹,早上周立离开的时候他们已经策划好了,大有今天准备再做手脚,好好地吃一吃周立,他们根本不相信周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骷牌玩得那么精。可是周立一坐下来,便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各位兄弟,我瞅着这做庄倒挺好玩的,我虽然不太懂,但是倒也想做局庄试试,不知道行不行。”
周立既然这么说了,大有和老雕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因为一般情况下,没有一点牌技的人是不敢做庄的,虽然做庄赢的机会多一点,但是要是遇上顺庄还行,一旦遇上了背庄,那庄家就会赔得精光。所以一般只要谁先提出来自己做庄,就很少有人会反对,更何况是周立,刚入此道,才入了三次局呢。
大有和老雕对看了一眼,无奈,再加上其他人跟上起哄,所以只好把牌推到周立面前,道:“行,兄弟,有胆气,今天的庄就派给你了。”
周立笑了笑,道:“但愿我不会输掉裤衩子。”
众人笑了一声,便开始入局。周立开始只是以平常的手法和牌,没有玩一点儿鬼计,所以大有和老雕都没看出什么,认为周立真的只是为了过过庄家瘾,所以也就放松了下来,除了算牌点下注外,也就不再作过多的考虑。这样一来,赌了一会,输赢都属正常,一桌上八个人,周立是庄家,赢了一些,大有和老雕也赢了一些,其他的人则或多或少的都输一些,但总的算起来,输赢都不是太大,也就在一两百元,所以气氛一点都不紧张。
周立见大家都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心里暗暗地一笑,于是开始展开自己悟出来的赌技,和牌的时候开始做牌,而且做得很隐秘,起先几把连大有和老雕都没有觉察。周立一做牌,便为自己做了一个豹子,大小通吃不算,还吃掉每人四番,一牌便赢了六百多元。但是这一牌却并没有引起大有和老雕他们的注意,他们认为这只不过是让周立碰巧了,而且大有在算牌的时候,算出周立是三托,周立的明牌亮着两点冒,却没料到周立家牌一出,竟是两点豹。大有并没有朝周立做牌上面想,倒在那里奇怪自己怎么会把这牌算错了。接下来,周立连连做牌,不是十冲、九具,就是豹子,偶尔也会做出一个五出、六行来,那只不过是为了避免让人家察觉。可是在周立连连得了四个豹子之后,大有和老雕都同时起了疑心,所以开始注意起周立和牌的手势来。周立是有心的,他也看出了大有和老雕开始注意自己了,于是他便停了两牌没有做,把大有和老雕又弄得摸不着头脑。可是大有和老雕毕竟是赌场上的老手,更何况这赌局就是他们开的,赔本的生意他们从来都不做,所以时间不大,终于还是把周立给看出来了,使周立认为他们已经不注意他的时候玩起牌来。
可是赌局玩牌其实都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一般不懂的人把钱输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甘愿作那冤大头罢了。大有和老雕虽然看出了周立在做牌,却又没法抓周立,因为周立的手法很快,快得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他们开始怀疑周立上两次是不是故意装的,要么就是在第一次入局后遇到高人了,除了这两种可能,不应该再有第三种可能。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周立完全是凭自己的小聪明研究透了这骷牌的,所以玩起来虽然不能不着痕迹,却也已经让他们这些老赌们不得不佩服。
如果是老手,玩起牌来就不会永远做自己大,对赌局中的所有人都进行连吃,他会有选择地把自己排在有利的地位,保证每牌必赢,但很少通吃,比如把自己做成七开,便做一个八具吃自己,而把其他人做成低于七开被自己吃,这样一算下来,自己绝对还是赢,偶尔的,自己还会赔一点,然后再做一些通吃,甚至做一些豹子,那样绝对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即使是老赌家看出来了,也不会点破,因为做庄的人总会让老赌家跟自己一起赢一些的。
可是周立毕竟不知道这里面的诀窍,也是他太过贪心,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乎每牌都做成自己大,而频频出豹子,他面前的钱数在不长时间里迅速增加,而别人面前的钱却都在迅速减少,很快便有两人输得精光。到最后,不仅大有和老雕知道周立在做牌,就连其他人也开始怀疑了,终于有人说话了:“今晚这牌有些怪。”
周立看了一眼那说话的人,刚想开口,大有却已经开口了。大有道:“怪倒也不见得有什么怪的,只是我们这位作家兄弟运气太好了,所以接二连三地吃豹子。”他说着看了一眼周立,明显的,他这是在为周立打掩护。
可是周立却不知道大有为什么要为自己打掩护,他还以为大有并没有看出他在做牌呢,所以他笑道道:“是呀,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
大有也笑了笑,道:“我看今天这局就到此为止吧,再赌下去,我们可就真得输掉裤衩了。”
赌局的规矩,只要是输的人提出结束,那么赢的人便要无条件接受,所以周立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得不答应结束。大有道:“哥们,我看你真可算得上是高手了,而且运气特别好。明天我们来一场‘对整’,怎么样?”
周立看了大有一眼,心说我等的就是你们提出来玩“对整”,那样我赢起来就更痛快一点。于是随口答应道:“好呀,我也正想赌一次‘对整’,尝尝‘对整’的滋味呢。”
大有见周立果然答应了,心里也暗暗地吃惊。本来他提出玩“对整”,也只不过是想试探周立一下,看周立是不是只是“开牌看点”玩得好,因为这是骷牌玩法中最简单的一种,玩好这个也不足为奇,但是要玩好“对整”,没有个半年功夫是很难玩得好的。可是看周立的情形,第一场时像是什么都不懂,第二场时像是入了门,这第三场就纯粹是个“开牌看点”的高手了。这说明周立很聪明,但是就算是聪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玩好“对整”?大有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周立既然已经答应了挑战,那么大有也就不能再含糊了,他与周立约好,互相都休息一天,明天晚上七点半入局,八点钟准时开始。周立留下五千元作了压宝,然后带着一万多块钱回了住处。
周立这一下兴奋得几乎忘乎所以了,他把那扎成一捆的一万多块钱抛了又抛,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比写作轻松得不知多少倍,而且来得既快又实在,纯粹的现金交易呀!周立想:明天与大有“对整”,少说也会有十万的比搏,那么只要自己用点心,赢大有十万元应该不成问题。周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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