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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嫁个腹黑郎-第3部分

小说: 嫁个腹黑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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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嘟囔着嘴,小声而又愤恨的说着这句话。
莫多心、莫多疑、莫多忌,这是作为一个有度量的妻子该有的,苏子叶可以理解,完全可以接受。可是,作为□,她怎么能“勿探夫心、勿知夫心、勿触夫底”,不探夫心,何以知夫心,不知夫心,何以助夫?是个聪明女人都不会去触男人的底线,她又不是白痴,自然也不会。
公婆为什么有这样的训言,难道他们只是想将她培养成为一个只会生孩子的工具吗?如是这样的话,何必惊动皇帝,何必娶太傅之女?不怕得罪她爹,不怕得罪她爹学生的爹么!
好,就当他们盛家什么都不怕,那么她亦是如此,谁人都不会畏惧。她,就要探夫心、知夫心、触夫底!而且,她要让盛春悦身心全部都归她。
打定主意,苏子叶优雅的站起身,唤了一声:“文蜜,进来一下。”
不片刻,文蜜依然耷拉着张脸进了门,“少夫人有何吩咐?”苏子叶左右打量了下文蜜,笑道:“将盛府上下所有的规矩告知本夫人,一条不准漏掉。”
文蜜一愣,心却明了,“少夫人稍等,奴婢去给您取家规。”苏子叶愣了下,在她背过身的一刻,做了个完全无语望天的呆滞模样,吐了舌头做装死状,小声嘀咕:“看来,要学的不少。”
果不然,文蜜回来的时候,给苏子叶抱了厚厚三本蓝皮书,还是珍藏版的那种。苏子叶彻底的惊住,稳住自己,笑颜对文蜜道:“这……全是家规?”好哇,他们太傅府上还没有什么家规呢,他们盛家不过一个在朝不为官,在平不为商的人家竟然有三本厚厚的家规,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盛家的背景并不那么简单。
文蜜一本一本的呈给苏子叶看,说:“这本是盛府家规,这本是盛府家训,这本是盛府妇规。”
看到妇规,苏子叶再一次吃惊,果然盛府管女人管的相当的严,不然不会“自创”个“妇规”出来。惊叹之余,只能佩服盛家的强悍。
她颤抖着手,去触摸那本书,打心底里不愿接触它。
但,她须得从这“妇规”中找出纰漏,钻它的空子做自己的事儿,不然她就跟走独木桥的人一样,不敢往河下看。胆小的人,一般最先被淹死,她不要做那样悲催命的人。
打开“妇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忍。好吧,作为古代女人,很多地方都得忍,这个字苏子叶能接受,但遇事绝对不会委屈自己而去忍什么。
……
苏子叶看着看着,就坐到了床上去,她得慢慢看这几本书,得看的通透,看的明明白白。然她刚坐下没有一会儿,文蜜的声音就传来了:“少夫人,家规上第六十七页,第八条有明确规定,看书只准在书案后端坐而看,不可随意靠躺在床上看。”
苏子叶捧着书,侧头盯看文蜜片刻,眼神一丝的讶异:“何以不早说?”
文蜜倒是十分诚恳的道来:“错后方能知改。”苏子叶眯了眸子,眼中传递着某中危险讯息,不片刻又化为了笑意,“亏了文蜜提醒,这就去书案后看书。”看来,文蜜并非简单的丫头,她还得小心才是。
坐定后,苏子叶微微抬头看了眼站在侧边一直低眉看地的文蜜。
她是低眉,而非低头。一般丫鬟站姿都是有规定的,身子笔直但头必须低下,绝对不可以有一丝窥探主子的机会的。可是,低眉就不一样了,只要眼珠子一斜就能看到主子人做什么。
果然,她眸子侧过来看了苏子叶一眼,二人眼神一对上的时候,作为一个偷窥者,应该是虚心立马低下头,而她却不是如此。目光和苏子叶相碰的那一刹那,她确实惊措了一下,但她依旧镇定的转过眼,继续低眉。似乎方才那一眼根本不存在。
苏子叶也是个经历两世的人了,自然能够从眼神中大略读懂另外一个人的心思。文蜜,就是间谍的一种,而且这个间谍还对苏子叶带着一丝的恨。
其实,苏子叶不明白的是,自己才来府上一日,为什么就招人记恨。好吧,就当她貌美才招此恨。
立秋过后不久,天就变短了,夜很快降临。
而近看了一日“妇规”的苏子叶早已忘却了时间,房中灯是谁点的,何时点的她都不曾知道。而这临近晚膳时间,她发觉脖颈酸疼,放下书轻轻揉捏了一下,问文蜜道:“几时了?”晚膳一家子是要一起用的,早上迟了,这晚上可别再迟了才是。
文蜜回答道:“该是晚膳时间,利广已经差人来唤过一次了。”苏子叶一惊,站起身眯眼看文蜜道:“何以不告诉我?”这个丫鬟纯粹是来害她的吗?KAO!“速去东院。”好啊,好你个小“文秘”啊,主子才进门一天,就被你糊弄了两回,当她好欺负是吧?
文蜜嘴角一挑,眼中一丝不屑划过,而后快速跟上少夫人。
乘上轿子的苏子叶透过轿窗看文蜜。天暗下来了,她看不清文蜜脸上的表情,但从侧面看,她面容柔和,和白日里她看到的完全不同,那双眼似乎显得有些得意。苏子叶悄悄放下轿帘一角,也微微一笑,她苏子叶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哦。
苏子叶来到东院膳厅,发现饭桌三人端端坐好,只等她一人。
“儿媳来晚了,请公公婆婆责罚。”苏子叶一进门,直奔二老面前,完全无视盛春悦的存在。但她感受到盛春悦那赤·裸·裸的眼神正盯着她看,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
作为丈夫的盛春悦,不该温柔的看她?为何是有些幽怨,他在怨什么呢?
嗷,这个时候苏子叶怎么能想自己的丈夫如何?她该担心的是上头的二老,惹火祸了他们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盛安氏只是淡淡的瞟了眼苏子叶,口气平稳却带着某种威慑力,对文蜜道:“如不懂得如何做人,便离开盛府,这里不需要不知趣的人。”
然半蹲着的苏子叶低着头,以为盛安氏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扑通”的一下就跪倒在地说:“儿媳知错了,今后儿媳绝不会迟一刻。”天哪,盛安氏发起脾气来一点也不威武,可是就是很慑人,她被盛安氏吓住了。
盛霆笙将烟杆儿在桌子上敲了敲,之后递给身边的下人,看了眼面无表情训斥文蜜的盛安氏,对苏子叶说:“子叶起来吧,你娘没有说你。”
苏子叶听完,彻底的傻了。盛老头说什么?他说婆婆骂的人不是她?是谁?当她起身时候,她身后的文蜜跪了下去:“奴婢知错,奴婢不该不告知少夫人时间的。可是少夫人看‘妇规’入迷,奴婢不敢打搅。”
苏子叶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说文蜜呢。可是她能不能不要说她看了什么书。这不是赤·裸·裸的将她出卖了吗?果然,盛安氏略带尖细的声音发出疑问道:“哦?子叶,你在看什么?”
苏子叶头皮发麻,为什么觉着盛安氏的声音给人感觉是寒寒的令人发抖的呢。苏子叶低着头,小声回答:“儿媳觉得‘妇规’有益于儿媳,便看了,以防今后做事儿出错。”
盛安氏满意的“嗯”了一声,“文蜜,一边跪着,一会儿少夫人走,你方可站起。”盛安氏严肃完后看向苏子叶,笑道:“儿媳有心了,这些该是多看,万别在府里犯了规矩。若真犯了规矩,以后没有人保你。”
苏子叶听着心里不爽了,“没有人保”?盛春悦是干嘛的,作为她丈夫的他,就该在妻子犯错受罚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婆婆竟然说没有人保,这这……不就说只要她犯事儿,就她活该,而且没有人会帮她……“儿媳谢婆婆教诲。”苏子叶的头已经两个大了,盛家人怎么那么自私啊。
她一定要调·教盛春悦,让他乖乖听话才是,不然她这位所谓的妻子,可真就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了。
“嗯,用膳吧。”盛安氏说着朝盛春悦一点头,盛春悦看着自己母亲的眼,愣了一片刻,之后起身去将苏子叶拉了过来,沉稳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苏子叶的耳中,令苏子叶荡漾而羞涩了:“娘子,用膳。”
“嗯,相公也用膳。”苏子叶小声说完,又对盛家二老道:“公公婆婆用膳。”二老点头,什么话没有说。
盛春悦拉过苏子叶,让她坐在了盛安氏的下手,而他自己却绕过桌子在离苏子叶最远的地方坐着,之后不等盛霆笙拿起筷子,他就先动筷子了。
苏子叶蹙眉,想要小声提醒,但又想到不管男女,上了饭桌落了座就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她将所有的话全部憋了回去,回头再和盛春悦谈谈。即使他是盛家宝贝,这规矩还是得有啊!
饭菜上好了,一家子准备吃饭的时候,“当当当”筷子敲击瓷碗的声音从苏子叶正对面传来。
苏子叶睁大眸子,恨不得瞪死盛春悦,他竟然拿筷子敲击瓷碗,多大了竟然还这么做。难道他不知道,敲一敲穷三辈子的说法吗?
“春悦,吃饭。”盛霆笙沉声,侧头瞪了眼盛春悦:这小子找抽。
盛春悦点点头,对苏子叶说:“娘子,吃饭。”
苏子叶有些咬牙的偷偷瞪了眼盛春悦,不吃饭敲碗的人是他好不好,这人故意的是吧,故意挑起她的不满,之后害她出错是吧?她偏不让他得逞。故而她优雅的朝盛春悦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听到。
她就是不说话,怎地,盛春悦!
盛春悦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和兴奋,之后优雅的用膳了。苏子叶心里嘀咕,这丫有病,前后这反差实在让她难以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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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月黑风高之夜,盛府庭院中两顶二人抬轿子缓慢的往南方向行。
轿影摇晃于月色下,人影拉长于地面上。
忽而,其中一个轿子中传出女子温软如水般的声音:“文蜜,在这里停一下。”
一直跟随在轿子边的文蜜因不告知苏子叶时间的原因,被盛安氏罚跪于门口,待他们用完膳,聊完天之后才可站起来。这期间近两个时辰,她一直跪着……这会儿跟在轿子旁边,走的有些吃力。听到轿内主子的吩咐,立马让轿夫停下轿子,一脸面瘫相对苏子叶道:“少夫人,您有何吩咐?”
苏子叶待轿子落地,掀开帘子下了轿子,看了眼盛春悦的轿子也停了下来,嘴角立马浮现一丝坏笑,之后对文蜜道:“你上来吧,瞧着你似是走不动了。”
文蜜心中惶恐,面色却如常道:“少夫人折杀奴婢了,少夫人的轿子奴婢不能坐。”被老爷夫人知道了,她不得掉几层皮啊!
苏子叶却拉过文蜜道:“来吧,方才你跪的时间过久,怕是这会儿膝盖都肿了,再别走了。”
苏子叶力道不小,将文蜜拉住就不放手了,直至塞入轿内才满意放手继续道:“你如不坐,我回去便再罚你跪着。”说完往旁边利广那边走。
文蜜推不了只能坐着了,掀开轿帘却发现少爷听少夫人的话出来了,她眸子暗了暗:少爷很听少夫人的话。放下了轿帘,文蜜手指立马蜷曲了起来,一点点的加大力度,指甲嵌入了手心……
苏子叶让文蜜坐她的轿子,主要是为了盛春悦。她的轿子被人用,那么她就得去霸占盛春悦的轿子,二人共乘一抬轿子。但苏子叶没有和他共乘一轿子,而是掀开帘子,伸手至他面前,笑说:“相公,月色好,同我一起月下散步可好?”
盛春悦看着苏子叶的小手,有些莫名,再看到苏子叶身后的利广龇牙咧嘴的做着动作,他似乎明白了。没有牵起她的手,而是径自出了轿子,在轿外站定,还优雅的弹了弹衣裳,这才侧目看苏子叶道:“娘子,赏月。”
苏子叶心神再一次升了起来,差一点魂就没了。月色下,一身绛红色长衫,黑色玉环带,衬得他越发的挺拔;那雕刻般的轮廓,被月的清辉渡上了一层银色光晕,予人一种脱世的超然感觉;满是水光的眸子依然清澈,如孩子一般……
令苏子叶想象不到,有着一双清澈眸子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坏主意,时时刻刻想着她出个丑。想起盛春悦有些行为令她恨,可这会儿她怎么也恨不起来……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喜欢使坏的盛春悦,这样才能显得他更可爱。
“相公,携手相行,如何?”苏子叶依然伸手。对于方才他没有将手搭在她手上,心里很郁闷。不过苏子叶的小强精神一直在,不会被盛春悦这张无表情的脸打败的。
盛春悦蹙了下眉,眸子瞟过苏子叶的手,道:“赏月。”苏子叶尴尬的伸着手,看着他一个人前行,她那个郁闷啊,他的意思是她强求的话,一起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吗?哎,她只能妥协了。
转过身对身边的利广使了个眼色小说说:“让轿夫把文蜜送回去。”利广瞅了眼那顶轿子,心里疙疙瘩瘩的:“小的这就去。”
苏子叶微笑着点头,之后赶上盛春悦的脚步,与美男月下散步,再浪漫不过啊。
“相公,走路时候手背过去,很像小老头呢。”苏子叶侧仰着头看盛春悦,他的侧面正面都很好看啊,她痴迷了。
盛春悦目不斜视,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子叶鼓了下腮帮子,伸手去拉盛春悦的手:“放下来吧。”盛春悦怔怔的,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侧头看苏子叶道:“你骂爹。”
她窘了,呵呵一笑道:“爹年纪大了不一样,而且我也没有说爹不好啊。”他真能扯,怎么就关系到盛老头身上了。“你和爹不一样嘛。”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气,老是背着手,不觉得老气吗?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盛春悦点点头,心里默念:我和爹不一样。之后又不由自主的前行了。
苏子叶快步上前跟着,男人高大了真不好,一步顶她三步啊,她跟着小跑真累人。当她气喘呼呼的时候,盛春悦突然停了下来,而苏子叶未发现,就直直撞上盛春悦坚实的背,几乎被弹出去的样子:“啊……”
盛春悦转头正见苏子叶倒下去,伸手快速一拉,将这个小女人拉入了怀里,他说:“笨蛋。”走路都走不好的人,是笨蛋。
苏子叶顺势靠入盛春悦怀里,额头顶着他的胸膛,脸红的说:“笨蛋有人救嘛。”虽然,他的动作很粗鲁,可是他毕竟没有让她和大地亲密拥抱啊,他还是会怜惜人的。之后仰起小脸,满眼发光,内心幸福的尖叫,这个帅哥,在这宁谧的夜晚英雄了一回啊!
盛春悦低头看怀里的人,蹙眉想:自己是被褥吗,任她这般随便的抱?想着就扯开了苏子叶道:“房间快到了,上床。”
苏子叶口成“O”字型,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眸无波澜的人,惊住了。他竟然……这般毫无前兆,毫无准备的,在这月清,风浮动,静谧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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