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腹黑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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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满是歉疚的道歉同时出自二人之口。
二人侧目相望,清明的一眼,撞入二人心房,刹那间他们又各自带着浅笑,温存而又甜美。“为什么说对不起。”盛春悦伸手拂去她颊边略显湿意的发,轻柔的说。
“三年前,你让我在家等着你,我应该听话的。”苏子叶捉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懊悔的说。
盛春悦唇边淡淡的笑加深了,眼眸中的深意越发明显:“你也不够爱,因为不够信任。”
苏子叶不满的伸手戳了戳盛春悦的胸膛:“你这话我不爱听啊,若不为了你,我这三年一定过得很逍遥,也不会把儿子生在皇宫,被天恩认作自己的儿子去……”
听到这里,盛春悦眼眸闪过恼怒,这三年她在深宫过得不好,而且还得担心他,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被天恩关起来,也不要她入宫受宫中众多女人的排挤。还有天恩,霸其妻不说,连他盛春悦的儿子都给霸占了,“君黎,那个小家伙叫君黎吗?”
“嗯,天恩取的名字,其实我早就想好儿子的名字了,可谁知天恩抱着孩子封了王入了玉札。”苏子叶嘟囔,其实吧天恩待君黎如己出,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不管是不是因为她,总之他还没有对颜君黎造成伤害,想来以后也不会。孩子带不出来只能留在宫中,起码她交给天恩,她能放心。
“你给孩子取得名字是?”为怀里的人拉了拉被子,问。苏子叶回答:“盛苏宝,好听吧!”
盛春悦挑眉:“盛苏宝?”真够俗气的名字。
“嗯,你和我的宝贝儿子,多么的形象啊。”苏子叶得意洋洋,名字取义于:盛春悦和苏子叶的宝贝疙瘩儿子。
“不若颜君黎好听。”盛春悦评价,苏子叶的头脑没有这么差,一定是偷懒才给起得这什么名儿。
苏子叶撇嘴道:“哎,颜君黎颜君黎,那可是姓颜不姓盛。”嫌弃她取得名字难听,真是气人。
“国姓也不错。”盛春悦低头蹭了下怀里的人,以示安慰。
“国姓不好,不要姓颜。咱们明儿就回去,把咱们的孩子要回来……”
盛春悦温热的气息吹撒至苏子叶的脸颊,低低的带着某种魔力:“暂且还不能回去,要将楚七七送回泽瑞国。”
听到楚七七的名字,苏子叶顿时警觉的眯了眯眼,忽略他性感的一面,道:“楚七七不能自己回去吗,你有必要这般‘亲力亲为’?”
“她的身份不同,于我来说她还是恩人。”盛春悦解释道:“放心,对她只有恩,无别的意思。”
苏子叶鼓鼓腮帮子道:“有什么身份,千金啊还是……”
“泽瑞国七公主,也是救了我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职责。”盛春悦坦白。和苏子叶之间要加强信任,那么就该有所退让,让她知道他的一切。
他明白,爱她便不要欺骗她。带着欺骗的爱,那不是真爱。
他会学会爱,慢慢的加深对她的信任,加深对她的爱,也会努力让她对自己信任起来。
“职责。”苏子叶低低呢喃这两个字,最后妥协道:“好,就为职责,不准你背着老娘喜欢七公主,更不允许你背叛老娘。”
苏子叶的话落,遭到盛春悦的一顿“毒”打:“老娘老娘的,跟谁老娘,嗯?”苏子叶忙捂住自己的小脑袋,恨恨的说:“有本事别用手指弹我额头!”
盛春悦唇边温馨的那抹笑容此刻溢满幸福,道:“没本事,所以霸占你。”罢了狠狠的亲了口她勾人的红唇。
苏子叶气息有些不稳,埋怨的看着得逞的他,蓦然两行清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滑下脸颊。盛春悦慌忙抹去她脸颊上的泪,道:“这是何故,亲疼你了?”
“突然觉得心头酸楚直冲鼻头,之后眼泪就下来了……因为,因为我感觉不真实啊。你是盛春悦,带着面具却不和我相认,你……你今日还抱着七公主,这会儿又在我身边和我温存……我很怀疑我在做梦。”幸福来的太快,所以不真实。
三年前,她的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对这些似乎已有了防备,担心再一次失去。
盛春悦低头靠近抽噎的她,鼻尖对着她的,轻轻蹭了下,吐气道:“打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啊?”苏子叶懵懂的看着盛春悦,一般人都会说掐自己一下,而他竟说打他:“是不是搞错了?”
盛春悦说:“我疼了,便不是梦,打我吧。”
苏子叶送给盛春悦几个字说:“你是受虐狂吧。”
这回盛春悦茫然了,这几个字他未有听闻过:“什么是受虐狂?”
“就是那种求着别人揍你的人。”苏子叶靠近盛春悦,她好喜欢这个受虐狂呢,这个样子好可爱。
盛春悦摇头道:“为你做一次受虐狂也无所谓。”苏子叶感动的点头,傻傻的笑了。盛春悦将她傻气而又可爱的模样看在眼里,疼进心里。
“哎,对了我有东西给你。”苏子叶开始拉扯刚才爱欲后又给穿上的肚兜。盛春悦好笑的看着苏子叶的动作,调笑道:“不必如此着急吧,方才才要过你。”
苏子叶抬眸看他,显然他眼中又有了浓浓的欲望,她瞪了眼他道:“别想歪,老娘现在没有性趣。”说完继续拉扯,终于从肚兜里面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盛春悦:“那,这是你一直宝贝的东西,当初我没有将真的给天恩。”
盛春悦疑惑的接过打开看。而后他的面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口中说:“原来,他杀我是因为你没有将这个给他。”
“他杀你?天恩说到做到,所以答应不杀你绝对不会杀你……”这点,苏子叶完全相信天恩。
“当年那场大火,是天恩派人放的。”盛春悦叹息,君王若有一念,绝不罢休。
杀他,完全利于皇位。
苏子叶坚定的说:“不会,他绝对不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盛春悦眼眸闪烁,盯着苏子叶那双坚定的眸子。她信任天恩,代表什么?“希望不是他,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苏子叶听他这么说,便无话可说,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个到底是什么?”
“你都没有看?”盛春悦惊讶,这个女人将这个东西从盒子中拿出来竟一直没有看,还将假的给天恩。
苏子叶道:“这是你的,你没说让看我一直放着,之后给天恩的不过只是放了一样布包的盒子。”
盛春悦笑了笑,不知该说苏子叶什么好,道:“这是我的身世,现在准你看。”
苏子叶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有些莫名,看完布包中的东西后,她彻底的愣住了……
最后只说了一句话:“颜君黎最终还是姓颜啊。”
入强匪村
自从早上用早点的时候开始,苏子叶这个女人就一直花痴的笑着,却不知她笑什么。楚悠怜心生疑惑的看着红光满面的苏子叶,再看盛春悦,依然戴着他的面具淡然的模样,一丝变化也不曾有。
如果,盛春悦和她有过接触,让她如此得瑟,那么楚悠怜也就不会怀疑什么了。可,他们之间似乎关系一如之前啊,什么都没有变。
“子叶,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和我一起分享一下啊。”楚悠怜忍不住好奇问,昨日黑脸,今日红润光泽,让人不禁想要捏碎她的笑容。
“开心的事儿?”苏子叶眨眨眼,偷看了眼前面马背上的男人,甜蜜立马从眼中泄露:“能有什么开心事儿?无非就是越来越接近泽瑞国,能够快些去找夫君心情才好的啊。”
显然,苏子叶的话楚悠怜完全不信,因为她刚才的那一眼,完全将事实告知了楚悠怜,她和盛春悦之间必然发生了什么楚悠怜并不知道的事儿……
“也是啊,到了泽瑞国就要和你分开了,倒是有些不舍得呢。”楚悠怜故作不舍的样子说,眼眸却将苏子叶所有的表情看在眼里。
果不然,苏子叶笑嘻嘻的说:“不舍得咱就不分开了呗,到了泽瑞国你们也会顾着我这么个妇道人家的是吧。”
楚悠怜并不讶然,因为这个女人脸皮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呵呵,我们当然不会丢下‘弱小’的你的。”趁着她不注意就偷偷沟通了吗?盛春悦也不打算告诉她他们之间如何了吗?
如此,那就别怪她无情了,她要整整苏子叶!
苏子叶笑了笑不回答,她的男人才不会抛下她呢,不过他什么时候告诉楚七七,还是并未有这个打算?其实,他们夫妻和好与外人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楚七七毕竟不一样,首先是盛春悦的恩人,其次是公主,再次便是苏子叶的情敌,怎么着都该知会一声的……
尤其是“情敌”这一项,更该告知,也好让楚七七死心。
“楚悦,我这匹马的马鞍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你帮我看看。”楚悠怜驭马至盛春悦身边,柔声说。
盛春悦看了眼楚悠怜臀部,淡淡的说:“下马,我看看。”说完他欲下马。
苏子叶瞅着盛春悦的目光,这心里便不舒坦了,他竟然看楚悠怜的屁股!驭马走至二人跟前,快楚七七和盛春悦一步下马道:“七七,我来帮你看看吧。”说完便去帮她检查马鞍,拍了拍,打了打,最后确定没有什么道:“好了,这回你骑上去看看。”根本什么都没有,楚七七是故意的。
楚悠怜不满的撇了眼苏子叶,心里埋怨:谁要她多事儿了,真讨厌!
盛春悦双眸含笑的看了眼苏子叶,这个醋罐子如此得意,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想让他和楚悠怜有任何沾染吧。
苏子叶却回瞪了眼盛春悦,似是警告说:你敢温柔对待楚七七,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而盛春悦似乎也明白她的警告,立马转过头驭马前行不理会楚悠怜。
再度上马的楚悠怜挪动了下屁股,立马开口:“不舒服不舒服,这个马鞍就是不舒服。楚悦,我要同你骑一匹马!”
苏子叶瞪大眼看着楚七七,尴尬的笑道:“七七,这一男一女骑一匹马不好吧?”
“不好?有何不好的,楚悦是我兄长,和兄长同骑一匹马有罪吗?”楚悠怜立刻反驳,心里却十分得意,一定要让苏子叶吃她七公主的气,不然她不爽。
“无罪,但外人不知二位是兄妹关系,这误会了怕是不好吧。”苏子叶做苦口婆心模样。
楚悠怜毫无顾忌,下马就去拉住盛春悦的马,说:“拉我上去,咱们同骑一匹马!”眼眸命令般的看着盛春悦,意思是决不允许他拒绝。
可盛春悦很不给面子,俯视着楚悠怜看了片刻,道:“子叶,你和七七换一下马匹,如七七的马真的不舒服,一会儿你骑我的。”
苏子叶恨配合的下马,将自己的马给了楚七七,之后上了她的马,扭动下腰肢,说:“七七,这马鞍很舒适呢。”
盛春悦嘴角一勾,笑对楚悠怜说:“我们需要加快脚步赶回泽瑞国,不希望再耽误时间了。”楚悠怜委屈的仰着头,嘟囔下嘴说:“你们……你们合伙欺负我!”
苏子叶大喊冤枉:“何以如此说,太冤枉了。”
楚悠怜只是看了眼苏子叶,最后将眸子定在盛春悦的面具脸上道:“你们和好如初没有什么必要瞒着我,可你们也不必借此欺负我。”说罢愤恨的上了马,狠狠的抽了马屁股前奔而去。
盛春悦看了眼苏子叶,快马追上楚悠怜,简单解释:“本欲晚上投宿用饭时候说,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也无妨。”怪就怪苏子叶不会遮掩,她那傻里傻气的笑早就出卖了她。
楚悠怜哼了一声,又给了马一鞭子速度更快了起来,她的公主脾气也犯了。
苏子叶和盛春悦自然加快马步追上她,以免这位尊贵的公主发生一点意外。
三人来到一个村庄,本打算不再和盛春悦、苏子叶说话的楚悠怜还是忍不住对他们开口:“这个村庄怎么了?为什么白日里都显得这么阴森?”从入村的那一刻开始,这里就有一股子乌云密集,总也消散不去。
最诡异的是,这里每家每户门口都挂有一面铜镜,铜镜的款式完全一样,都是虎口龙爪边。香宛国南方地区有挂镜子的习惯,作用是辟邪。可,这个村庄还算是北方的,而北方人并没有这样的习惯,所以这个村庄每家每户都挂一面镜子,值得好奇。
“白日里连门都不开,这是为什么?”苏子叶也随着好奇。周边的庄稼都已经成熟,却不见有什么人去收割。有些田地已经收割一半,镰刀什么的都还在地里扔着,可不见人影……
盛春悦四处看了下,村民们的小院子中能看到的只是鸡鸭鹅和狗羊等禽类、畜类,门皆是紧紧的掩着,似乎每户人家都没有人……
“整个村子人都离开了吗?”楚悠怜很好奇,这个村庄太安静了。
“想知道答案,就去敲门看看有人否。”盛春悦下马,就近去敲了个门。盛春悦明显听到院内房屋中有人声,却久久不见人出来开门。盛春悦不解的继续敲门,口道:“有人吗?”
苏子叶左右看了下,低低呢喃:“不是有鬼吧……白日里见鬼我可是第一次啊。”听完苏子叶的话,楚悠怜害怕的躲到盛春悦身边,紧紧抓着盛春悦的衣服:“我怕……”
盛春悦拍了拍楚悠怜道:“没事,不会有鬼神。”苏子叶瞅着楚悠怜的抓着盛春悦的手,上去便扯开说:“别乘机吃我家相公的豆腐啊。”
楚悠怜恨恨的瞪着苏子叶:“这是我的侍卫盛春悦,不是你丈夫。”这个女人,要夺回她的特权了吗?盛春悦不再是她的侍卫,而是苏子叶的相公了吗?
“楚七七!”苏子叶怒:“盛春悦不是你的。”他只能是她苏子叶的!
“女人们,这个时候争这些有意义吗?”盛春悦完全无视这两个女人的争夺战,而是细心的听院内的动静。房中有人,且还在商量要不要来开门。
苏子叶和楚悠怜面目一觑,而后同时瞪向盛春悦,她们闹腾还不是为了他,而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