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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嫁个腹黑郎-第4部分

小说: 嫁个腹黑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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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叶口成“O”字型,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眸无波澜的人,惊住了。他竟然……这般毫无前兆,毫无准备的,在这月清,风浮动,静谧的庭院中跟她说“上床”。
他是春猫,春猫!
盛春悦说完前行,完全一副淡然而又冷漠,方才的言语又似不是他说的样子。
苏子叶跟上,在想今晚怎么过。他实在太强了,她会被折腾到虚脱,比散架还惨啊。
回到房间,苏子叶命下人们都离开,而利广却不走,盛春悦也没有打发他走的意思,所以苏子叶也只能由着他在门外站着了。
在梳妆台前慢慢磨蹭的苏子叶,看外阁拿着书看的盛春悦,她又扬起了嘴角,他看书好认真。额前的发一点也不影响他阅读,眸子一直随着书本上下动着,完全忘乎外界。
“相公。”苏子叶起身,慢慢走至外阁书案前:“我有事儿与你说。”
盛春悦缓慢的抬起头,眼眸无情,“说。”
苏子叶立马绕过书案,和盛春悦挤一把椅子。
盛春悦僵持着身子,十分不自然,伸手拍了拍苏子叶道:“娘子,很挤。”她不知道一把椅子只能坐一个人吗?
“不挤不挤。”苏子叶一脸的无所谓,继续一脸期待的看着盛春悦道:“相公,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盛春悦蹙了下眉,脑中闪她亲吻他的画面后,回答道:“不错。”苏子叶害羞的眨了眨眼,又问:“相公,我的表现如何?”盛春悦脑中又闪过过她赤·裸而坐他身上的画面后,回答:“不错。”
苏子叶开心的靠了靠盛春悦道:“相公的表现也很不错。”而后又说:“那你会尊重你的娘子吗?”其实她没有抱希望的问的。她知道古时候不管什么朝代,女人的地位永远低于男人,而“尊重”二字绝对不会用在女人身上。
“嗯。”盛春悦面无表情,眼神清澈。
苏子叶两眼放光,啊啊啊,盛春悦说他会尊重她,太兴奋啊!“相公,那你会听我的话的对吗?只要我说的对,你便不会反对,是吗?”
毫无疑义,盛春悦说:“嗯。”
苏子叶嘿嘿的偷笑了两下又道:“那晚上听我的,可以吗?”盛春悦依旧:“嗯。”苏子叶喜悦的抬头拉长身子,仰起来在盛春悦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生不生孩子,也由我来定可以么?”
“嗯。”盛春悦感觉脸上湿濡的难受,抽搐了下脸才回答。
苏子叶拿出帕子给盛春悦擦拭了下脸,看他这幅表情,心生疑惑,又道:“觉得我的亲吻很恶心吗?”
盛春悦往椅子那边挪了挪,他真的觉得挤了,口中依旧回答:“嗯。”苏子叶眯了眯眸子,眼中已划过伤,但疑惑更多,她又问:“你这是给自己设置了自动回复?”
“嗯。”盛春悦眸子移到苏子叶的眼眸上,发现她有些怪异,也觉得她说的话早已脱离了他能够理解范围的轨道。
苏子叶呆滞转为麻木再转为暴怒,猛然起身,推开了盛春悦:“盛春悦,你混蛋。”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往内阁跑。
这个大混蛋太混蛋了!
他若不想听、不想答应,他可以直接拒绝,为何这般戏弄于她,让她以为他什么都顺着她,让她以为他是因为宠她,让她得意万分,可到头来竟是让她找地洞都钻不进去。真是太伤人了,她幼小心灵受到创伤了!
苏子叶上了床,就拿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心里恨恨的大叫:混蛋,混蛋。竟然耍她,玩弄她的感情!
盛春悦眼眸中终于浮现了一种叫疑惑的东西,她这是怎么了?
他起身往内阁走去,在床前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道:“娘子要‘上床’了吗?”
被子中的苏子叶一听,心里更怒了。他就知道上床上床上床,他这脑中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她愤怒的从床上翻起来,却某人钳制住了……

秋夜春猫

盛春悦按住了苏子叶,眼眸紧紧盯着她,淡无表情的说:“昨晚很好。”说着低头去亲吻苏子叶。苏子叶任他亲吻,而她却动也不动。待盛春悦起身欲褪衣,她却猛然推开他道:“今夜请相公自行睡下,妾身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相公。”说完摸了被子又将自己裹了严实。
混蛋,彻底的混蛋。他以为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她就能够原谅他吗?妄想!他把她当做温顺的羊还是猫儿?
今晚,饭桌之上,他故意用筷敲碗,就是想让她开口说话,想让她破规矩,以为她不知道吗?他二次不愿与她携手,是想让她在下人面前丢脸,他也以为她真的头脑简单什么都不明白吗?再者说了,文蜜这个丫头敢在少夫人面前造次,定然是经他准允,方才有晚上的罚跪事件出现。
这一切苏子叶忍了,为什么?不就是希望他能够消除对她的一切有的没的芥蒂吗?希望他慢慢发现她的好。可是他好像根本不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反而真的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生育工具的样子。
苏子叶虽然爱美男,虽然花痴,但她有自己的原则,不会随便去接受别人,去爱慕别人。盛春悦,对她来说,是一见钟情且定守一辈子的人,却未料他竟是这种爱戏弄人的人。
不管当初决定如何,现在能改变什么?因为她的命运是自己定的,再也不能回到过去。
或许,回到过去她依然会选择嫁给盛春悦。
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只需要一眼,能让她砰然心动的,只有盛春悦。
所以,她跟定盛春悦。可是盛春悦很无力,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好调·教的。
盛春悦不由自主的蹙了下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跟个山丘似得被褥,一脸淡然的动手褪衣。盛春悦挥手,艳红的床帏和红色纱帘缓缓落下,而后和中衣躺至床,伸手毫不留情的将苏子叶身上的被褥拉了过去,给自己盖上。
苏子叶感到他的力道不小,侧头去看他,却不料他静闭眼眸,似是睡过去的样子。
“我只是问你,你若不想答应,你可以拒绝,但别敷衍我,我们是夫妻。”苏子叶声若蚊吟,说完闭目。也不去和他抢被子,反正她还未褪衣,也不怕冷。
盛春悦的耳朵动了动,他自然是听到了苏子叶的话,但能否听入心里,可就不知道了。
而这时候,外面的笛声缓缓响起,悠悠传来。
盛春悦蓦然睁开眸子,说:“娘子,昨晚很好。”说罢,动作立马上来,不顾苏子叶的挣扎,欲去褪她的衣裳。
苏子叶被盛春悦这动作吓坏了,猛然睁开眸子,双手握住盛春悦的,眨眨眼胆怯的说:“你,你对我如此?”他竟然来强的,虽然她不排斥,但他这般粗鲁,她打心底里就不能接受。
盛春悦紧蹙眉,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箍紧苏子叶,又酝酿出了委屈和可怜状,道:“难受。”是的,他难受。因为笛声,又不因为笛声。
苏子叶紧紧握着他的手,指节泛白,轻咬红唇,开口道:“你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而且还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
盛春悦眼眸中闪过不解,然而话却快速的出口:“我要你。”之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如同昨夜洞房之时她所教的亲吻方法,去亲吻她。
苏子叶呆住了,她没有想过他会道歉,而且他也没有这么做,可是她真的希望他能说一句对不起。然而这时候,这“我要你”比那“对不起”还要中听。
他说要的是她,而非要的是泄·欲工具,更非要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苏子叶当即脑袋就当机了。
她任他那般青涩的亲吻,任他一点点的探入自己口中。
苏子叶承认,她的心软,只要她喜欢且有心原谅的人,说几句好话,她就会软化。这会儿,如是。
感受着他的亲吻,苏子叶缓慢的闭上了眸子。她是享受型的人,生气什么的,总会第一时间放下。
缓慢的伸手勾住了盛春悦的后颈,开始回应盛春悦。他的动作是生疏的,他一切生疏的动作,都令苏子叶认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苏子叶气喘吁吁的时候,盛春悦起身了,依然优雅的去解苏子叶的盘扣,一个两个三个……
“相公,其实你可以一边解扣,一边那什么的……”苏子叶苦恼了。若是昨日,他这般认真的帮她解扣子,她会幸福满满。然而今日这般解扣子,只会令她兴趣恹恹,他也太磨蹭了。
盛春悦却不理会苏子叶,依然不徐不疾的解苏子叶的腰带。苏子叶拂开了盛春悦的手,上前亲吻盛春悦,双手还帮着他褪去中衣,待他裸·身的时候,她才放开他,对他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故意的。傻子才会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故意的。”盛春悦启齿,之后不待苏子叶怒目,吻住了她。苏子叶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没人比他还可恶了。但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的去做,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性福重要。
然,今日盛春悦依然想入昨日一般急进而又毫无预兆的进入的时候,苏子叶阻止了,只见他一脸死憋样痛苦的看着她。
她伸着的手撑着盛春悦光洁的胸膛,悠悠出口:“相公,怜香惜玉。亲吻不是前戏的全部,你懂的。”
盛春悦依然两眼清澈,似是没有将苏子叶的话听进去,但钳制苏子叶的动作却已经松开了。他缓缓放开,之后躺下,伸手捞起了苏子叶,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道:“你来。”
苏子叶羞红了脸,脸贴在盛春悦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相公,明日我给你准备几本书,记得要看哦。”之后开始动作。
盛春悦“嗯”了一声,任由苏子叶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传来的笛声时而低,时而高,时而急,时而缓,总教房内的人心情有些躁意。
总归,躁意被温情一点点净化,消失殆尽。
云雨之后,苏子叶靠在盛春悦胸膛,满脸红晕,眼眸含情,纤纤细手握着他的手,开口道:“相公,这一生,你只要我一个人,对么?”
苏子叶的话才问完,忽而听到外面的笛声急躁而且很刺耳,她的好心情被那声音搅得有些不舒服。
可盛春悦的话,却令她将心中的不舒服一扫而空:“只要娘子一个。”
这对苏子叶来说,相当于誓言,盛春悦的誓言啊。苏子叶激动的抬头看盛春悦,却见他已经闭目。她摇晃了他的身子道:“相公再说一遍!”
盛春悦却摇头,“困。”之后歪头,不理会。
苏子叶依然一脸笑意,也不去动他了,因为那句话,她易满足的心,此刻被幸福填满了。
而后为他拉了拉被子,安心的靠在他身边,带着幸福的笑,缓慢睡去。
房外的利广听房内没了声音,收起了笛子,抹了把汗起身。
不是利广不厚道,也不是他能忍,实属无法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颤抖着回去,他需要洗个凉水澡,祈祷明日不要生病。
翌日,苏子叶将自己的嫁妆搜罗了一晌午,找出了要的东西,用绸布包好,命文蜜送往盛春悦的书房去。
在书房抄着《三字经》的盛春悦很安静,就连利广进来,他都未知。
利广小心的将东西打开,需要检查一下,之后才能给盛春悦看。当他看到是《春·宫》的时候,突然鼻头一热,有东西立马流了下来。
他恨啊。
这本《保国策》打开里面竟然是活色生香的春·宫,任谁都不会想到第一页的画面就是春· 宫三十六式中的最露·骨的一式啊。
好吧,若是往常,利广看了也只是会起一点反应,但绝对不会流鼻血啊。谁叫他已经忍了两日的欲·火呢,谁叫他至今孤身一人,晚上连个暖被子的人都没有呢,这火气一下被这一式给激了出来……
盛春悦看了眼跑出去的利广,去拿利广扔开的书,很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的看起了书,一页页翻过……
待利广回来之时,却发现盛春悦整专注的在看那基本春·宫,而且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利广拿着帕子捂着自己的鼻子,上前问:“少爷,好看吗?”
盛春悦不做表示,继续看。
利广好奇了,上前又去偷瞄了一眼。偷瞄不要紧,但能不能不要瞄到最最最裸·露,最最最令人喷血的画面啊?
那图上画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双腿搭在男人的肩头,男人正毫不遮掩的进入女子……
其实利广想怨的是少夫人,她怎么能私藏这种书,还送来给少爷看!
“少爷,这个不好看,咱看《三字经》。”欲上前夺过盛春悦手中的书,可利广扑了个空。盛春悦并未躲,而是往书案后去了。
利广大惊,莫非少爷好的是这种……不成,这种书少爷看不得!上前小声说:“少爷,《三字经》才是您该看的,来小的给您拿《三字经》”
盛春悦一脸茫然的抬头,道:“娘子给我的,要看。”
利广一口气噎住了,少爷可真是听话,听少夫人的话。这可不好,不好。“少爷,少夫人没有让您现在看,她的意思是让您看完《三字经》方能看这个。”说着又想去收了盛春悦手中的书。
盛春悦面无表情的拽着,不给利广,道:“这种小人书好看。”
利广一个没站稳,跌倒了过去。
少爷啊,这不是小人书,这是春·宫·图啊!

书色秋香

“文蜜。”房内,苏子叶毫无感情的叫了一声。
文蜜快速从门外进来,对苏子叶福了福身子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在梳妆台前坐着的苏子叶,拿着眉笔轻轻勾勒着自己的黛眉,在镜中左右瞧了眼,这才侧过头看向文蜜,嘴角轻轻一勾,笑道:“书给少爷了吗?”
文蜜点头,答:“回少夫人话,已经将书转交给利广了。”本以为少夫人会给少爷送什么,却不料只是《保国策》。因为精装,而且书都未开封,文蜜也就只是打开绸布看了眼,若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定不会转交。
苏子叶点头,放下眉笔又道:“少爷一般在书房读些什么书?”
文蜜顿了下,才开口道:“《保国策》乃少爷之最爱,少夫人您送对了。”
苏子叶挑眉,却也不揭穿文蜜,继续笑道:“少爷一般临摹谁人手笔?”料到文蜜不是个老实的,好在苏子叶早有准备,不然那基本春·宫一定到不了盛春悦手里。
苏子叶脑中想象着盛春悦看到春·宫后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憋红了脸,会不会喷出鼻血来,越想越无法想象,盛春悦会如何,也可能很淡定,也可能白日里就回来……如果他回来,苏子叶一定要好好抓牢他,让他带着她出门逛园子。
不过这些都是猜想,最终盛春悦会怎么样,苏子叶不晓得。
“当今圣上手笔可与天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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