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的乐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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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藤原紫石也不过是藤原家的祭品,对藤原家而言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如果当初只是宫廷里一个棋师也许就上不了这一个小小的棋盘。
……
玖月,你知道吗?
今天宫里来了一个新的阴阳师,是来替下你空缺的职位的。
他就像当初的你……
清澈如水的眼眸。
THEEND
04。7。24凌晨/04。7。29凌晨
我不喜欢日本,甚至厌恶。但是这次还是去翻了一些有关平安时代的历史资料。
原来,
不管曾经是多么怨恨,一瞬间也化为尘埃归于尘土,从此为零,从此不再……
只有记忆中那些点点飞花
只有那一个落落的身影
我知道那样的存在,只有那样的存在……
所以,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吧。也许。
所以才会抑制不住泪水,只是因为这样沉痛的存在。
佐为的执着,
白的坚持,
疾风的梦想,
晃司的任性;
……
本来只想留下佐为的影子,一不小心来了这么多……原来,我想的不是那么的少。断断续续写了五天,都在听着《棋魂》的OST,原来有那么多未说的话语……笑~~
凝雪。艳若桃花红(BL)
凝雪。艳若桃花红(BL)
凝雪。艳若桃花红
文/吸血暗夜
(一)似水年华
那一年冬天的雪下得特别早,几个时辰的光景便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
月光依旧的清冷,风声依旧的萧瑟。
白努力的紧紧跟在棋洛的身后,尽量的保持着自己步伐的轻盈。因为他知道棋洛不需要弱者。所以,不管多么的困难他也要努力,哪怕是牺牲他自己的性命。他不想生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里,他不想再被人遗忘了。
棋洛,停下了,青灰色的发丝贴着他苍白的肌肤在风中乱舞,连着片片雪花……
他伸手接住了飘落的雪花,瞬间,便在掌心融化。
他微微仰眼,轻轻说道:“下雪了……白,你知道鲜红、滚热的血液溅到厚厚的白雪上是一幅怎样的画吗?”
白呆呆的望着棋洛背影,摇了摇头……
“白,你今年十二岁了吧……真是个很好的年纪。我九岁那年就开始执行任务了,我记得那一个夜晚和今天一样,也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非常大,纷纷扬扬的,真的是非常好看。师父曾经告诉我,一个真正杀手的剑在任何时候也不能沾上鲜血,应该是雪亮的,应该杀人不见血。但是我却不同意。那一夜,我的剑穿过了那个男人的咽喉,血花四溅……纯白的雪点缀着鲜红的色泽,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再诱人的存在了……哦,对。我杀了他,我的师父。现在十多年过去了,这样的事再也不能让我觉得有丝毫的触动了……”棋洛回头看着白,温柔的一笑,抱起了单薄的他。
这是白的记忆中,棋洛唯一一次说话超过三个字以上。
记忆就这么中断了,只停留在棋洛的微笑上。
白握紧了手中的剑,他不想再这么孤独的在寒风中颤栗了。
那一晚,棋洛的剑掠过了他的咽喉,没有血花四溅,只是时缓时急的滴落……沿着棋洛的冰冷的剑,慢慢的滴落……渗入洁白的雪地里。
如棋洛所说,在那瞬间白感觉到了生命缓慢的流动……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棋洛冰冷的目光,如他冰冷的剑。
棋洛收起了剑,俯身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吻过……
白皙的颈间缠绕的一抹鲜红。
温柔得让白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上一刻他的冰冷……
“人……会为了别人而变强吧。我想,你应该会更强,十年后,我会找到你……”棋洛舔了舔唇间残留的血液,轻轻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白趴在雪地里,吻过的伤口还在流动着鲜红的血液。
棋洛看着白漫溢的泪水,顿了顿,便转身离开了……
你知道吗?血液对人类来说非常珍贵,所以看着它们四渐怒放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美丽,很开心……
(二)月辉怜照今昔
十年未见,白长高了许多……
和棋洛一般的高挑。
同样高傲的神情,同样凝如冰雪的肌肤……
白微微动了动苍白的唇角,但,终是未能开口……
不是不想说,只是不能说。
他知道那一个冷傲如神最是孤独的存在。
棋洛静静靠在离白有七八步远的枯树上,他记得那是一株桃树,冰雪融化后的春天是那样的妖艳而美丽。
他就这样看着被他捡回,又遗弃的孩子,一任洁白的雪沿着他青灰色的发丝融化,渗入他凝如冰雪的肌肤。
还是那样的月夜。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如此厚重。
白极为缓慢而优雅的拔出别在腰间的剑。
棋洛笑了,只是微微的一笑,但,那是白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没有闪躲他的剑,只是如风般清雅的迎了上去。
“当年,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那时候你已经十二岁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知道。”
白轻轻笑了;将剑刺得更深了……
棋洛伸手抚弄白的发丝,藏青色的直长发,放到唇边温柔的亲吻着。
……
白,拔出了剑。
沾了鲜血的剑。
他跪在雪地里,沿着剑锋轻柔的吻着冰冷的雪地里唯一滚热而温柔的存在。
棋洛在他的怀中,安详的睡着了。
他从未如此的接近过他。
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也想要如此的接近他。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所谓英雄,就是那些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所珍爱的人。
那,棋洛。我是不是也是一个英雄。
只为了你的存在而变得坚强的英雄。
但,我知道。
这世间没有比你更为残忍的存在了。
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
……
清冷的月光,裹着白衣胜雪的他。
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雪地里那一株枯萎的桃树开花了。
很美。
绝艳而凄凉的美。
PS:上一刻,刚看完了《北斗篇》,在心中一直默念着,SAI你的未来呢?独独少了你的未来……
于我,绝不想承认的光。
《凝雪》的情节应该会似曾相识吧,没错。
就是为了那一个洁白如雪的白写的,但,终是未能摆脱《棋魂》的影子,我想无可救要的那个人,是我。
04。8。4凌晨/04。8。5午后
寻梅。路途漫漫归来香(BL)
寻梅。路途漫漫归来香(BL)
寻梅。路途漫漫归来香
文/吸血暗夜
月如斯/京华一梦断肠殇
香依旧/梅香似海如浪涌
情难舍/经年一去难再寻/归来已是陌路人
楔子
月光淡淡,拉长了他的背影,任千古的风刺入他的骨髓。
刹那,泪光在眼角闪烁,那一刻,他忘记了呼喊……
潮湿的海风轻轻摇曳山林里的红叶,比血液还要艳丽的满树的红……
他知道京都里的红叶飘落处有个影子在吹着横笛等待他的归来,等待他风动的舞姿……
而,他已寻着清风里的梅香赶了一岁。
此次,又将迎来满树的梅,他,又将随风落入何处?
原来,生命不是如此便能轻易改变的……
曾经,他梦过化蝶,在繁华过后,也,依然,始终,只落在他的肩头……
从此,不再改变……
哪怕六条院的樱花不再开放,哪怕朱雀院的紫阳花已经凋零,哪怕三条院的红叶已落了一地,哪怕京都里不再寻得梅香……
只要他的笛声依旧,只要他的舞步依然。
……
*第一章*
晚风泪沾襟/笛声断月华/没入夜露丛/谁人复卿卿
(一)
清夙站在回廊上,双手自然垂落,白袍垂地。
风吹过,带起了清雅的衣香,吹拂到了很远的边境……
散华膝行到藤帘后,纤细的五指掀起了藤帘的一角,另一支手拿着用青色丝带系着的卷起的紫红色信笺,还别了一叶红叶,上面湿了的露水似乎还未干透……
“公子,藤原佟大将又来信了。”
清夙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说道,“先放着吧……不知道这红叶全部离树还要多久……还是像明瓷说的京都再也没有象样的梅花了。”
散华,放下了藤帘说道,“公子,方才朱雀院也有人来过,朱雀院那人似乎酿制了陈年的梅花酒。”语气甚是轻飘,散华自幼跟在清夙身边,自知他一向不喜风雅世界……却又离不得这三条院。公子不爱玩弄权势,又抛不得这些……散华知道这些年公子的眉是越来越深锁,也许等不到梅花再开放的时节了……他无法放下他的身份,即使已被降为臣下的他,高傲的,所以追不到风中的梅香……她知道他也知道,所以她从不说。
清夙似乎没有听到散华说的,只是轻道:“散华,晚上我要去冷泉院……今夜是十五。”
散华默默点头,从两年前冷泉院发疯而亡开始,每月十五夜公子都在冷泉院直到微露晓光才回到三条院。散华记得冷泉院在位之时,源氏一族风光无限,现今虽是风光依旧,但已不似当年了……而冷泉院尤喜公子,大抵是因为公子那甚是光华君的容貌。
散华年幼时曾隔着藤帘见过他,那种惊艳的光泽,同公子的淡雅并不相同。只是世人都喜樱花,哪管梅的清香。只有明瓷大人会追着风中的梅香四处飘摇。冷泉院比公子年幼些许,是公子的异母兄弟,自然也是那人的兄弟。只是公子的母亲地位甚是低下,是桐壶更衣的一个普通侍女,不很起眼。散华知道公子从小倍受冷落,排挤,空有满腹的抱负。只是多年来冷泉院那人和公子之间若有若无的感情,是散华一直都看不明白的,就连冷泉院发疯一事也是来得如此突然。一切都是如此的毫无预示。
(二)
天色渐晚,清夙又是一袭白衣,淡雅衣香……叫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便走了……
冷泉院同两年前一样繁华似锦……
只是依稀多了份当年并不曾有的凉意。
梅香还未四溢,却已是这般光景……
分外明亮的月光,却也是独照了他落单的身影。
清夙站在昔日同冷泉一起茗茶对弈的地方,景色依旧,却已是物是人非。
……
佟大将轻声走到他的身后,“大家都在朱雀院品酒,为何你还在此?”
清夙没有看他,老远已经闻到他浓郁的衣香了,轻道:“是啊,大家都在朱雀院,何劳大将来此。”
佟无奈的一笑,“你是非要如此羞辱我吗?”
“不敢。”
“是吗?”佟顿了一顿又说道,“听说明瓷要从伊势回来了。”
清夙一阵诧异,双眼微合,“今年,京都会开象样的梅花吗?”
佟轻叹了一口气,“记得当年你我和明瓷三人在礼乐院是何等的逍遥,你的横笛,明瓷的舞,我的歌……那时候我在想要是一直如此那便好,若非世事无常,又何至现今如此。”
“变幻的是世事,还是彼此的距离。”清夙转过身,正对着佟说道。
佟微愣,随即讪笑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
清夙略微仰头,轻叹,“我们都在改变。时间,朝代。也许……坚持的只是最初的想法,也,仅仅是想法。”
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走到回廊上侧身坐下,望着明月,拍着拍子唱《催马乐》。
清夙始终没有拿出咫尺的横笛,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过眼的繁华擦身而过,想要停留的,想要抓住的……
在满树的梅碾落成泥的那一夜,就已经不再有了……
那样的乐声,那样的盛景……
寻不得了,从此,永远。
一脉的苍凉,一脉的繁华……
曲还是那曲,歌还是那歌。
改变的究竟是什么?
在明瓷离开京都,执念要寻得梅香的时候,清夙便想过要出家。
只是,红尘割不断,恋,一恋再恋。
“时间会这样就过去,在我还未感受到它的时候……生命仿佛在觉悟的瞬间就落空了。他……离开那天你是在罗城门吧。”佟看着清夙的背影问道。
清夙似有感触,喃喃说道:“从那天开始似乎一切都变了,还是一开始就已经在慢慢改变……”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便纵是知道了,又能怎样?”清夙反问道。
佟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愣愣的望着天上的圆月。突然觉得很冷,也很远。
清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只用你的背影对着我,是我还未察觉到,还是已经太迟了……明瓷说京都再也不开象样的梅花了。那你呢?清夙直到今日你还是不想言及吗?难道藤原这个姓氏真让你如此怨恨?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那个在伊势神社的冬天,心中留下些许的庆幸,同明瓷相错过。雪大得如你苍白的脸,我知道你冷如冰霜的眼神,只因为明瓷不在你的身边。年少的我们,在那一刻我才知晓同你一起长大的我已经跟不上你的脚步了,但是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还能找得到你,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冰冷的唇轻触着你饮过的茶杯,努力的想要重合你早已模糊不堪的唇印,我从未想过你会离我这么的遥远……
清夙叹了一叹,自说自话,“从没有想过要离开的,从没有。那天晚上他抓着我的衣带,对我大喊。我只能闭上双眼,只能似而不见……他的指甲嵌入我的肌肤,那一刻也忘了喊疼。我只是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甚至不敢看他一眼,我没有想到过,我会如此害怕的面对另一个自己……但,谁料到竟是诀别!甚至不曾见过他最后一面……”
清夙打开折扇,掩面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