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塔里的堕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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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god!我急急的调出她QQ上的资料,“昵称:那方彩虹。城市:成都。”
“是王佩佩?难道那天……???”我的心倏的一下子提到了节骨眼上,“哎,怪只怪她们两个的QQ头像一模一样。”
可我自己也太粗心了点吧,我心里恨恨地骂着自己。
可现在、现在怎么说呢?说我不喜欢她么?还是……?我的头一个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可这里三个头也不够用啊!
想起王佩佩甩牛粪的那副神情,我又怎愿重蹈覆辙?想起牛粪的痛不欲生,我又怎敢火上浇油?可、可、是我先提出来的啊,说我是无心之错?可她又怎会相信?
敷衍似的,我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与牛粪……?”
过了好久,她回过来一段我认为她说过的最经典的的话:
“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一直以来,我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普普通通。你知道的,谈恋爱是说感觉的,而我、恰恰对他没有那种所谓的Feeling。的确,刘峰(牛粪)是个很好的男孩,对我很好,可就是因为他对我太好了,好到令我不能承受的好。
你不知道的,当我没有办法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与他时,我的心里有多痛苦?”
我想,我对王佩佩感情的升华,这段话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因为,那时的我,听了这段话以后,竟不可思议地刹那间喜欢上了她,并没有经过想像中的什么激烈的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我想,至少,她是一个懂爱的女孩。
更何况,网络中那个虚幻的她,离我已是遥遥无期。
想起了那天自己蛮横的态度,我道歉似的说道:“那天真的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过来问我:“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吗?”
“傻了巴叽么?刚开学时的那次数学课?”我白痴似的回答。
“傻瓜,你以为我真喜欢你的傻了巴叽么?就是那次,你发脾气的刹那。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正义感的男子汉。”隔着网络,我可以感觉得到王佩佩是笑着的。
“嗨,我亲爱的青蛙王子,几天不见,你还好吗?我刚才看到你写的信了,真的好感动哟!”,是帘儿低下。
我的妈呀,她现在才看到信,害我等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
最惨的是,我刚刚答应了王佩佩的话,二选一,我该怎么办呢?
这次可是真的天人交战了,很久很久,我昧着良心狠下了心,决定暂时先来个兼容并包二美同收,以后真有什么情况的话再说。反正她们相互之间又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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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两美同收的决心,我快速的给帘儿低下回了过去:“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这周忙什么了,怎么现在才看呢?”
接着向那方彩虹(王佩佩)也打道说:“呵呵,那时的我想都不敢想,我们的王大美女能做我的女朋友啊?”
帘儿低下:“我周一早上就去学校了,刚回来。”
那方彩虹:“想的美啊,你?就那一次本小姐还不会这么快就着了你的魔爪?”
我愕然了,问王佩佩道:“还有……?”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也向帘儿低下问道:“呵呵,还不知道我的恐龙情人是个学生呢?”
那方彩虹:“还有就是你那封有着把邓小平同志的专利三个代表私自篡改成毛泽东同学思想的道歉信,以及陪我逛街时的表现,……”
哦,我心里暗自庆幸不已。要不是那天我是属于道歉性质的陪逛的话,我那会有那么好的耐心。就这样,我还差点中途掉队了呢。不过这时的我,那会轻易漏了自己的底牌,忙打道:“陪我倾慕的敬慕的仰慕的王大美女逛街,我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的了!”
这时,帘儿低下也回了过来:“嘻嘻,什么都不知道,还说爱我呢?”
对帘儿低下这种老土的问法,我也不加考虑老土的回道:“呵呵,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爱上你,当然不需要知道你那么多啊。不过,我觉的我们的恐龙情人是时间该介绍一下自己了。”
“哼。假如我长的丑了呢?”那方彩虹(王佩佩)这时也问道。
“秦婷,1983年11月28日,现在台北大学哲学系,大一。你呢,我的青蛙王子?芳龄几许啊?尊姓大名啊?”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你的坏、你的好、你发脾气时翘起的嘴。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只有相爱的人最能体会,你明了、我明了、这种美妙的滋味。”我把羽泉的歌词给王佩佩Copy了过去。
同时,也向帘儿低下介绍道:“萧永明,也有人称校友录,比你大了整整一十三个月还余一周,单身,不过很快就会进入二人世界了!”
“你,有女朋友了?”很快地帘儿低下回了过来,幽幽的语气,似乎带有丝丝伤感。
“勾搭到了你这么一条恐龙,还不算有女朋友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不忍心看到她有一丝一毫的伤感,哪怕只是暂时的。
“嘻嘻,我有说过吗?”很明显的,她又恢复了那一副嘻嘻哈哈的神情。
“你没说过吗?我正打算把我恐龙情人写的经典情书粘贴到各大网站呢!”我呵呵一笑,答道。
“你敢?”她恐吓我。
“呵呵!我敢不敢,你明天就可以在网上证明了。我保证署名秦婷的这一封情书,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最最最经典的一封情书。”
“不要啊!”她似是真的怕了。
“除非,除非,让我亲一口!”接着我又打过去一句,“青蛙香吻恐龙情人一口,幸福中……”
“你,你,你欺负我!55555555……”
“别哭,别哭,宝贝。最多让你亲回去得了,不过只能是一口啊。”我调侃道。
很快她也加过来两句,“嘻嘻,这还差不多。”
“恐龙情人偷吻青蛙王子两口,害羞中……”
“你敢占我便宜?说过只有一口的!”我抗议道。
忽然间,我感觉王佩佩好久没说话了。忙打过去问道:“怎么了你,这么久不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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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在给同学写信呢,写完我就过去找你。你在那上网哦?”这次,王佩佩倒是很快。
“嘻嘻,借一还二啊,不就多亲一口吗?小气鬼!你不让我亲,我去亲别人!”帘儿低下也笑嘻嘻的答道。
“别、别、别,我吃点亏就是了,以后你想亲多少就多少,千万别去给我买个绿帽子!”
我急急忙忙给帘儿低下发了过去后,抽空也给王佩佩也回了一句:“你就别过来了。学校机房人多的很,而且网速又慢,我一会也就下了。你在那个网吧,我去找你得了。”当然,我不会让王佩佩过来,搞不好整的青蛙王子与恐龙情人的网恋曝光,那我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什么帽子啊?我有说过给你买帽子吗?对了,下周星期三是我生日,你不打算给我送个什么礼物吗?”
帘儿低下似是连绿帽子都不懂。肯定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暗笑一声,也没有解释,直接打了过去:“送我的恐龙情人当然是玫瑰了,要不百合?”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帘儿低下柔柔的说。
柔柔的,当然是我的感觉。说实话,为这句话,我着实感动了好一阵。恍惚间,我突然想起了我们之间好像似是相隔有那么一条什么海峡似的,连忙说道:“不行,玫瑰花寄过去肯定焉了,不吉利的。送个别的东西得了。”
“星星网吧,我在二楼33号,你上楼就可以看见的。”王佩佩也回了过来。
“那送什么啊?”帘儿低下追问。
“伞吧!”我突发奇想。
“伞?为什么?”帘儿低下似乎有点奇怪。
“我不在时,它可以代我为你遮风挡雨啊!”
“你,你真好……”可以猜想的到,帘儿低下当时是怎样的感动!
很快的,她又打过来一句,“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仿佛看到网络那边帘儿低下幽幽的神情,也不由的暗自伤神,慢悠悠的回了句:“我也是!”
“我会等你的……永远!”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秦婷与王佩佩,一个网络一个现实,虽都是认识不久,可现在却宛如我心上的两块肉,那块都难以割舍。无论丢了那一边,都不是一个痛字所了得。说不得,我只好勉为其难来个左拥右抱两美同收了。
哎……越活越难啊!我叹了口气,向帘儿低下保证明天一定把可以代表我的伞给她寄出去后,慢腾腾地向着星星网吧走去。
22
那天晚上,成都的夜空也似有那么一轮少有的月亮,弯弯弯弯的……
地上灯火通明,路灯街灯争奇斗艳般泛出了那种暧昧的幽黄色……
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节。
很自然地水道渠成毫无一丝悬念,我拉上了王佩佩滑滑腻腻温温热热的小手。霎时,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笑嘻嘻的哼道:“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手牵着手……”
听着我有意地将“手牵着手”阴阳怪气的哼了出来,王佩佩倏地把手抽了回去,脸色绯红,低下了头,骂道:“流氓!”
无意间竟弄巧成拙,我讪讪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王佩佩小嘴嘟嘟地翘起老高,好像很委屈似的,低低的说:“现在你就欺负人家,以后……”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我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连忙笑嘻嘻地截断她的话,说道:“绝对不会以后了,下不为例!连毛泽东他老人家都说,要允许别人犯错,只要能改就是好同志嘛!”
王佩佩紧追不放,“那是你说的啊,以后再也不准欺负人家!”我拉长语调,向她保证:“绝――对――不――会――”
得理不绕人,王佩佩下命令道:“那好,现在你去买个冰激林,算是给本小姐道歉吧!”
“小的遵命!”
扑哧一声,王佩佩笑了,“贫嘴!”。很快她就敛起了笑意,延续了网上我没有回答的话题:“说正经的,我真的担心你和牛粪关系搞的不好,你们原来那么好的……”
“没事,牛粪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嘴上这么说,可一想起牛粪那悲愤欲绝的神情,我可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呗!
怯怯的,王佩佩说:“要不、要不我和他自己谈谈,都怪我,那天本该找他自己说的。”
“傻丫头,那天你要跟他本人说,什么时候你才开始喜欢我啊?”想起了她说喜欢我那天的正义感,我不由的嘿嘿笑了起来。被我笑的莫名其妙,王佩佩问道“你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连忙掩饰着自己的窘迫。撒娇似地,她问:“你说啊……”
“我在想,要不是有那天,我怎么才能勾到你这个小顽皮、小可爱做我的女朋友?”
双目一瞪,王佩佩冲我娇嗔道:“哼,想的倒美!”
好半晌,我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好慢慢地跟着她的脚步走着,心里默默地念着“一二一、一二一……”
终于,她忍不住了,“永明,……”
“啊?”我机械的答着。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到勾你?”看着她疑问的神情,我促狭的回道。
又是好半天,她才扭扭捏捏的问:“那,你想到没?”
我拍拍胸脯,“本天才出马,那有想不到之理?”
“什么办法?”她似是急着想知道。
“想不想知道?”我故意逗她。
“你说啊……”
嘿嘿一笑,我双手举起做拜佛状,“佛曰,说不得,说不得。”
她轻笑一声,“你说不说?”,说话间粉拳便铺天席地的捶了过来。
看着她那副不依不饶的神态,我一把拉住她的白白嫩嫩的小手,笑道:“说、说、说、说,我说还不行吗?”
她白眼一翻,“快说!”
“那、就、是、”我一字一顿地:“我――不――知――道。”
王佩佩没有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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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佩佩回到寝室已是十点多,我打电话叫牛粪下来说我们兄弟俩喝几盅。很快地牛粪就跑了下来,还离的好远,他就说,“你B郁闷了,这么晚了找我喝酒?”
我说:“日!老子什么时候郁闷的时候喝酒找过你?”
他也以牙还牙的,“操!假如岳勇没有被穆颜拖去逛街,你会找我?”
我说:“以前和岳勇喝酒是无聊是郁闷,可现在老子已经决定改牙(邪)归正了,不行嗦?”
调侃似的,牛粪说:“我还真就纳闷了,太阳真会从西边出来吗?”
“日!你Y今天怎就那么多废话呢?进饭店还是去酒吧?”,我问道。
“随便吃点烧烤得了,你B钱多嗦?”
“钱多钱少关你鸟事?”我反问,顿了一顿我接道,“不过这两天确实是花了不少钱,那就烧烤吧!”
鸡腿牛肉什么的我随便检了一盘,向老板要了几瓶蓝剑,牙齿用力一蹦,给牛粪开了一瓶,说:“给!就用瓶子喝。”
喝了几口,我问,“你恨王佩佩吗?”
“说她干鸟?”牛粪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闷声说道:“何况一直以来都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看着他沉闷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忘不了。解劝似的说道:“你B怎就看不开呢?想知道她怎么说你吗?”
“怎说?”他的眼睛霎时间闪闪发光,急切的问道。
“她说她一直以来只把你当做一个大哥哥,还说她很喜欢和你一起玩。但是,你Y对她太好了,好的另她难以承受!”
沉默了许久,牛粪抬起头来问我,“你B找我喝酒,就是为了说这点鸟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说,兄弟们一定给你扎的起!”
看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