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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情游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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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钉好后,方丝莹由提篮中取出那一桶汽油,用汽油把木架浸湿,放在洞里面,这个没紧挨着花房,只要它烧着,脆弱的花房也会跟着完蛋,她得意的一笑,用汽油将破布沾个精湿,放在木架上,再提着汽油桶沿着架子的四周洒了一圈。   
汽油的臭味熏着她的鼻子,但好屏住呼吸,现在一切就绪了,她拿出一个火种,准备点燃了丢向那堆沾着汽油的破布,顷刻间,云海山庄就要遭到报复,以泄她心头大恨了,但这只是她的第一步,她还有更多更好的计划,她要陈国伦一点一滴地尝到痛苦。   
方丝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点亮了火柴,忽然也尖叫了一声,当破布燃烧起来时,她的手臂也被火焰波及,她惊恐地看着火焰爬上她的手指,沿着手腕一直奔向臂膀,那火焰的颜色与热度吓坏了她,她盲目的挥动着手臂上的火焰,不停的大叫着,整个脸孔都吓得扭曲了。   
那恐怖至极的叫声,惊动了山庄的仆人,当有人看见这时竟然起火时,连忙摘下廊壁下挂着的灭火器,飞奔来救火。   
令他们惊奇的是手臂上全布满火焰的陌生女人,象发了疯似的向外狂奔,仿佛马上就要被火烧透烧化。   
一名较有经验的老仆人,连忙拿起一床毯子赶过去,用胸口挡住她,使劲将她身上的火扑熄。几分钟后,方丝莹全身虚脱地躺在地上哀叫打滚,抱着自己那条灼伤的手臂痛哭流涕。   
那狼狈可怜的模样,象一个挨了魔鬼诅咒的恶灵,永世无法超生。   
仆人们救熄了火,好奇地环绕着她,他们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但出现在这里,一定跟这场火有关。   
虽然她的模样不堪,但污泥、乱发、灼伤仍掩不住她难得的美貌,大伙儿面面相觑,不晓得她为什么凭白无故会来烧云海山庄。   
“等小姐回来处理还是报请一一九?”有人问   
“等小姐来不及了,我已经通知救护车,唉!年纪轻轻为什么偏要自作孽呢?”   
“不要说了,她的手已经毁了。”另一个人轻轻拉住她,大家为她自找的不幸都不禁噤声了。   
“毁了?”方丝莹模模糊糊地听着这句话,竭力收拾残存的意识,当她发现原来冰肌玉骨的手臂竟然烧得这般可怖,登时晕了过去。   
“是的!我认得她!”云依婷随着通知她的警员赶到医院时,只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陷于昏迷的方丝莹,就别过了头去。   
不是憎恶,不是嫌弃,而是不忍。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方丝莹为什么会作出这种愚蠢幼稚的疯狂举动。   
可怜的女人!她爱陈国伦爱疯了。   
她很同情她,但是无能为力。   
警员一边客气地做笔录,一边好奇地打量她。云依婷自从云上峰去世后,一夜之间,她和陈国伦的事被报章杂志渲染个不停,一登再登,对这样的美女,有谁会不好奇呢?   
“你知道她纵火的原因吗?”警察继续问着。   
“不清楚。”她摇摇头,她能说什么?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的,徒增话柄而已。大云企业目前正在复兴阶段,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她也需要竭尽心智去冲刺,这种事情唆!为什么偏偏要发生在她身上。   
当她做完笔录时,一些记者突然举着镁光灯向这里走来,云依婷皱紧了眉头,她可太清楚这些敬业的无冕王了,被他们缠上,任她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更何况这儿是先头部队,弄不好这个意外事件会变成丑闻也不一定。   
“你帮我挡一挡。”她用手肘推了推临时丢下工作由摄影工作室随她前来的助手安华,轻轻交待一句,立刻迅速地由医院后门离去。   
如果迪瑞在就好了!她成功地摆脱了那些记者后,一个人走在黑夜中,突然地想起迪瑞,他是她心头永远无法消散的人影,但自他一怒而走后,她再她也没得到他任何,也许,他已打定了主意。   
这样也好!是不是?   
她苦笑了,他们曾经是那样相爱,但是她怎甘心做一名平凡主妇?以前不可能,现在她要全心全意为大云奋斗更是不可能。   
或许,他的离去是明智之举,长痛不如短痛,六年的恋情就这么如风消散,也许凄楚,但不也很美吗?   
她摇了摇头,逼回满眶的热泪。   
迪瑞,不要怪我!她轻轻地在心中叫,没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情形,反而是种幸运。。。。。。   
一道利眼的车灯远远地亮了,同时缓缓地驶过来,她用皮包挡着那道光,在这时刻,她不要见任何人,她正在想那辆车的主人会不会是记者时,车已经驶近了,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驾驶的相貌。   
云依婷叹了口气,她早该料到了,是陈国伦。   
他总会在出了事时立刻出现。   
想躲的躲不掉,何不面对现实?她站定了,那份美象在空气里凝止住了。   
银灰色的爱快。罗蜜欧在也身旁停下。   
“上来好吗?”这回他没有霸道的命令她,那央求的口气有些奇怪,借着车灯,他无心掩饰的沮丧模样让她吃了一惊,只一天的工夫,他的飞扬践跋扈全不见了。   
“我在工作室的事还没有忙完。”   
“只耽误你几分钟。”   
她坐了进去,既然决定嫁给他,必须相处一生,凡事便得开始学习容谅、忍耐,更没有必要故意跟他过不去。   
坐在他身边,她才发现他不仅神情沮丧,气色也很坏,他知道方丝莹闯的祸了?他想解释?说实话,对陈国伦的这一点她很不能谅解,尤其是方丝莹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骚扰她,竟然还在今夜来烧她的房子,简直岂有此理之至。   
但云依婷忍住了这口气。   
她没有时间去各陈国伦争辩什么!他捅了漏子应该自己去收拾。   
“我要向你道歉!”他沉重的,低缓的。   
“不必了。”依婷冷淡、礼貌的一口挡了回去。   
“你不愿意原谅我?”他仿佛累得抬不起头来。   
“我要怎样的原谅你?”她丝毫不动感情,对陈国伦这种情场浪子,这个教训或许是福不是祸。日后也好收敛一点。”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好吗?”   
这不太象陈国伦在说是吗?依婷不由又望了他一眼,那又俊又挺的陈国伦怎么会这般颓丧、威风尽失。   
“这一生中,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有一件没做错。你明白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保持冷静,一点也不为所动,心里却暗暗警惕。   
“那就是我爱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我爱与尊敬的女性。!”他的语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依婷的心一跳,他受伤的模样突然令人心疼,但她不能软化,不能上当,他玩惯了,一定是在玩把戏哄她、骗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对以前的所作所为,真的很后悔!”他把车停下熄了灯,立刻,一切又陷在黑暗中,夜是那么的寂静,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依婷有点怕,怕这是他布置的陷阱,没有人会睁着眼睛往明知是陷阱的地方跳,对吗?   
她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迪瑞,而她已经失去了他,今生今世,她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你后悔,可以改过。”她毫不容情的。   
“我改了。”他叫了起来:“我可以拿事实证明,跟你订婚以后,我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一下。”   
“是吗?”她冷淡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受不了一点的陈国伦忍耐已到了极限,他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只希望依婷能够听他倾诉心声,而她冷淡的反应彻彻底底地刺伤了他。   
“你要改好,是对你自己负责,而不是向别人炫耀,你懂吗?也别对我装出这副痛苦的样子,我不会对你投同情票的!因为基本上你的态度不够真诚,只是在自己穷过瘾。。。。。。”她被激怒了。   
陈国伦这下跳了起来,心时又怒又恨,他这一生还从没有爱过女人!他压根就看不起她们,这是个男人的世界,一切都应由男人做主,女人只是附属品,但算他活该倒楣,他竟会爱上云依婷这样一个无可理喻的女人。   
“放开我!”当她发现他在做什么时,惊惶得大喊一声。   
但是陈国伦一点也不管,他楼上去用力的搂紧她,对这个女人,他又爱又恨,简直要发狂了,他用饥渴的唇搜索着她粉嫩的面孔,终于压在她的芳唇上。   
她拼命反抗着,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制服她简直把好当做了小绵羊,而她也是那种除了智慧,其它根本毫无防卫能力的小绵羊。   
一阵麻夹着一阵酥痒,吻又绵又密,象上一回,她恐惧地想:老天,老天!不要再让他得逞,我会失去自己。   
她有过两次经验,几乎被完全毁灭的经验。   
她怕!因为那毁灭象是上了天空般的美好,美好得让人难以忘怀。   
这样的矛盾啊!她怕那种感觉,怕彻底失去自尊但又不能抗拒。   
依婷狠下心,她怕那种感觉,怕彻底失去自尊但又不能抗拒。   
依婷狠下心,无论如何,她今天再也不能重蹈覆辙了,当陈国伦更用力地抱住她时,她死命地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肩膀上,他痛得立刻松开了她,那份怒火更加的剧烈,不相信地望着她。   
可是依婷已经趁这个时候逃出了车外,迅速地朝光亮热闹的地方跑去。   
意外地,陈国伦并没有追她,当她不放心地往后看时,在一片漆黑中,他的肩膀下垂,整个头趴在方向盘上,似乎对一切绝望到极点。   
那失意、沮丧的样子,在顷刻间,深深感动了她的心。   
然而,她也同时觉得对得起自己。双方对峙时,她及时挽回了自己的尊严与价值。   
如果为了尊严而导致什么不良后果,她也有能力勇气去承当。   
他还不配来侵犯她。   
“我不爱他,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他。”她一边惊怕地疾走,一边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为什么那些吻那些拥抱,竟如影子般追着她,在心灵、肉体,洒布成一层又一层的网子,把她环绕住,把她束缚住。   
使她不能呼吸,甚至使她情不自禁。   
“不!永不”她仍旧小声地叫了起来。   
记者比她想象中要聪明得多,当她重新定了心,叫了车想回工作室把最后一部份工作完成时,工作室里晃动的人影,使她吃了一惊,连忙叫车绕道而行,避开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无冕王。她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看情形去海山庄也回去不得了!报社在采访这类新闻时,通常会出动两组人马,分别在可能的地方守株待兔。   
深更半夜,她该何去何从?她必须很快地做个决定。   
依婷想到饭店投宿,那里会为她解决所有的问题她需要一个浴室,需要一个床铺睡眠、解思,需要一个电话与外方联络,但单身女子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她现在正是个炙手可热的新闻人物。   
去向朋友求援?这时候打扰人家也嫌太晚。。。。。。   
祸是方丝莹闯下的,却害得依婷有如惊弓之鸟,在这时有家归不得。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儿?”计程车的司机以怀疑的眼光在望后镜中打量着她。依经验判断,这地来十分高贵的女郎应该不是流莺,但她如此惶恐不安,实在令人难以信任。   
依婷的脸红了,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怎能告诉他,她没有地方可去,他不吓得把她送进派出所才怪!   
对了!她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真是糊涂了,她怎么忘了呢?她可以回到从前的家去啊!搬回云海山庄之后,太多的事缠绕着她,以致于无心处理以前的家,她也实在不愿意为了一点租金,把自己一桌一椅费尽心血布置出来的房子租给别人,所以一切都原模原样的没有更动,幸好如此!   
她大喜过望,连忙告诉司机地址,又从手袋里翻出钥匙。   
灯亮了,房中布置依旧,气氛依旧,除了多些灰尘,唯一少的,是现在正待在云海山庄的小猫波比她的生日礼物。   
迪瑞!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这个房间,留给她太多的回忆。   
往日情怀,又再度重现。   
她的双眼黯然地注视着昔时与迪瑞的合照,在室内巡逻一回,然后顺手把门关了起来,将身体无力地靠在床上,叹了口气。   
很多事情,是追不回来的,是吗?   
她无力地咬着嘴唇,突然象电流一样,陈国伦方才吻过的感觉又从心底升起。   
依婷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她奋力去维护的尊严与价值,竟会如此轻易地土崩瓦解。   
而且这是不值得的。   
她应该爱的,是迪瑞!但,他却弃她而去。   
为什么?她抖嗦着颤栗起来。命运真是好奇怪的东西,竟一下子就把一切搞乱了,乱得找不到一点头绪。她的身子往下滑,跌坐在地毯上。   
她已经被命运之绳操纵,把持不住自己了。一阵无力感,使她掩住脸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渴望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做!渴望有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拥住她、安慰她、帮助她。   
还是夏天,却有刺骨的寒意贯穿了她。   
好久好久,她才从哭泣中抬头,她一直以为自己好坚强,却不料她的脆弱连自己也吃惊,依婷努力振作起来,走进浴室。   
这是她彻底放松自己的好办法。   
温暖的水柱从水龙头流下来,她注满了桃红色的浴缸,一蓬蓬小雾弥漫了整个浴室,她走到镜前,用那失神的大眼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她瘦了!她变了!   
这个世界也变了。   
在陈国伦出现前,世界本来是温馨美好,秩序平衡的,但他仿佛是个恶意的魔术师,随他的出现,带来了不到的灾难与变化。   
她是无力改变这些,她凑近了镜子,更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软弱。   
求上苍能让她在一连串的灾难、挫折中,锻炼得更坚强。   
世界上没有人能击倒她,除了她自己!不是吗?   
依婷慢慢地脱去衣物,珠圆玉润的身体在大镜前一寸一寸地显现。   
她好美!美得让自己看了都会发痴。   
说起来可笑!她曾是个狂热的艺术追求者,天天观察人的物性,与美的物质,好拍摄出摄影杰作,但她却忽略了一件事,因为她把所有观察力放在别人身上,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   
在这之前,她记不清是否曾经仔细地看过自己,欣赏过自己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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