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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魔箫-第50部分

小说: 魔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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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青起身,拱手道:

“不但识得,而且还蒙过他的恩惠,在下一直苦无机会报答,今日在此相会,实感欣慰,秦大侠你也有同感吧!”

秦平须淡淡的向敖子青看了一眼,又淡淡的还礼,道:

“敖大侠客气了,咱们是彼此,大侠为老夫做了一件事,老夫也回报了相同的代价,阁下心中必然知道,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裘禾邦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他怕有人冲动,忙向各人使了个眼色,大家才收回怒瞪的眼光,双方也彼此引荐,各自落坐不语,不过彼此都认识对方就是了,包封沙眼中似乎只有敖子青,他此时又拉着柴造烈对敖子青道:

“柴大侠,老夫不有为你引见,你大约知道敖大侠的英名吧,他……”

敖子青再度起身,抱拳道:

“久违了,老柴,在下十分想念阁下,阁下近来可好?”

柴造烈狠狠的瞪了敖子青一眼,他当然不会忘记对方给他的屈辱,半晌,他大嘴一咧,声如狼嚎般道:

“敖大侠,咱们算是有缘,三番两次遭你抬举,老夫受宠若惊。”

忽然,一个语声有如破锣,自斜里插了进来:

“柴造烈,俺古大狐跟你也算旧识,怎么你见了老朋友,都是这一副死样子?”

柴造烈不屑的道:

“老夫不喜与不相干的人多说话,包庄主也太周到了,请一位朋友,来了这么多陪客,老夫搞不清楚主客是什么人了。”

古大狐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道:

“柴老头发了,对老朋友这副高傲的模样,除过今朝此地,咱们哪里遇上哪儿算。”

柴造烈皮笑肉不笑的道:

“老夫含糊不了你的,古大胖!”

古大狐小鼻子小嘴挤到一处,怒道:

“俺老子叫古大狐,凭你还改不了俺的名,俺不叫大胖。”

柴造烈秉性狠辣阴毒,狡诈无比,他不愿再逞口舌之快,冷冷的一哼,一屁股坐了下来。

包封沙自然看得到双方的生硬与不调和,他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打个哈哈岔开话题后,又笑着道:

“秦大侠、柴大侠,老夫己将两位的来意告知敖大侠了,两位有话就请直说。”

秦平须一拂长衫,道:

“敖大侠,老夫知道你对此事甚为关心,老夫亦为此感到十分遗憾,以你堂堂鬼箫影之名,实不该有人惹你……”

说罢,他自己叹息起来,敖子青表面上冷漠依旧,但是秦平须这几句话却似恭维似的刺入了他的心里,他又气,又恨……

裘禾邦看得出来,他微微侧身向前,低低的道:

“敖大侠切勿动怒,事情总会真相大白的。”

敖子青点头不语,秦平须已暗里向敖子青打量了很久,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淡淡的向敖子青道:

“敖大侠,自从别后,敖大侠不但未见疲惫,反而越现清越,敖大侠好风采。”

敖子青淡淡一晒,道:

“托福了,如果不是秦朋友惠助一臂,在下也碰不到房狱,银棠茶花的毒也解不了,命大约也活不现在,在下十分感激。”

秦平须正要开口反讥,外面又有一阵步履传来,敖子青心头猛然一跌,却又急剧的往下一沉,他知道来的人是包仪心,至于她的母亲包夫人,他则从未见过,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包封沙站了起来,向众人道:

“各位,小女及内人来了。”

语声甫毕,大厅侧门已进入数人,前面的两位少女是领命而去的,两人之后,是一位穿着华贵,仪态万干,眉字之间风情万干的美妇,两名丫鬓左右扶持,正碎步而来,敖子青一看,差一点晕了过去。

在她身后,是那个甜蜜如水的包仪心,两人一进大厅,四周突然一亮,才许久不见,包仪心好像消瘦了不少,脸蛋儿有些憔悴。

敖子青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忍住,心里感到十二万分的惊奇和不可思议,他不知道如何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全厅的人都站了起来,只有敖子青怔怔的坐着,他忘了身在何处,他不知该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呆住了。

原来——

第一个出现在大厅的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亦虹生前的侍女——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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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两位美丽的女人一进大厅,目光即在各人脸上移过,尤其包仪心那双动人的明眸,始终停在敖子青的脸上,那目光,热得像火,蜜得似糖……

可是——

敖子青他所看到的只有怡人,怡人与在邵府的样子已不太一样,以前清秀可人,现在则妩媚动人,别有一种成熟的韵味,唯一相同的是,她那双慧黠的眼睛,从第一次见到她,敖子青就以为她不该只是个侍女,如果她有好出身,她应该是个才女。

敖子青全身一冷,他突然想到,包封沙刚才说:“去请夫人及小姐……”,小姐是包心仪,那夫人呢?是……

怡人对敖子青淡淡一笑,几乎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那表情没有不安,没有惊讶,没有兴奋……敖子青似乎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

他甩甩头再看,没有错,以前每回见到亦虹,怡人总在她的身边,看过她的次数都不下数百次,他不可能看走眼。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一片混乱,心里千头万绪,他不知该如何来理出一条思绪,他的脑袋简直快爆破了,他……

秦平须已朗朗大笑道:

“包夫人才貌双全,与包庄主真乃大造地设,一对绝配,只是两位成婚时,没有请老夫喝杯喜酒,实在大大不对。”

这些话宛如是对敖子青说的,敖子青嘴唇紧闭,一言不发,大雷教不知其中道理,只怕敖子青甚是不悦,他们也冷如寒冰,每一双眼睛都明显的透出鄙夷与愤怒之色。

古大狐低低呸了一声,嘀咕着:

“妈的,拍什么马屁?羡慕的话,自己不去找一个,光是眼红,有个屁用……”

文风采凑近了一点,低低的道:

“这个包封沙年纪不小,怎么他的夫人竟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跟她的女儿年纪相差不多,要不是看她的打扮,还以为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呢!要风流也找个比较合适的……”

敖子青想笑一下,却装不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他不愿把目光与两个女人想触,他无法让自己释然的面对她们。

包封沙一脸得意,满面春风,亲自离坐扶过那位雍容的少妇怡人,首先向敖子青介绍:

“敖大侠,且请见过老夫内人,因成婚之时过于仓促,不及通知各位来喝杯水酒,老夫夫妇心中甚觉过意不去……”

敖子青微微拱手,暗自恢复自己本来的面目,沉稳的道:

“在下敖子青,见过包夫人。”

怡人向敖子青上下打量了好{炫&书&网}久,唇角绽开一丝微笑,柔柔的道:

“敖公子请坐,我迎客过迟,敖公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从一开始,怡人就叫敖子青公子,如此物换星移,此刻,她一句“敖公子”,敖子青心中一冲,一句“怡人”差点脱口而出。

敖子青忙道:

“包夫人言重了,承蒙庄主及夫人的好意,在下前来打扰,心中颇感不安。”

包封沙呵呵笑道:

“大家别客气了,请坐,老夫内人年轻,如果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各位看在老夫薄面不要见怪。”

他又转头对怡人道:

“夫人,老夫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怡人很迷人的笑了,道:

“老爷说的是,我一向很少外出,没见过世面,还请各位大侠多多原谅。”

敖子青又发现有一项特质也变了,原本善良纯真的少女,如今已是世故圆滑的少妇了,变得有些虚伪不自然。

包封沙欣慰的笑道:

“老夫有此贤内助,真是福气,各位你们说对不对?”

你对我、我对你,厅内的人都有些尴尬,包封沙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自夸自己的夫人,在江湖中人来说,尚属少见。

文风采为免去大家的难堪,极端有礼的道:

“庄主艳福,夫人贤德,青鸟山庄必定越来越兴盛。”

包封沙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直道:

“文兄金言,老夫十分高兴,但愿托各位的福,青鸟山庄能够更好。”

裘禾邦已经察觉到敖子青的神色不对,他连咳了一声,笑道:

“包庄主,我们也来了不少时候了,还是谈正事要紧,敖大侠心中必然十分急切。”

包封沙对他的夫人好像比对什么事都来的有兴趣,现在裘禾邦一说,他两眼似看不看的道:

“正事自然要谈,教主何必这么心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此言无礼到了极点,大雷教六人,如何忍受得了自己的教主遭人比喻为太监,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大雷教几位当家全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个个面露煞气,文风采冷道:

“庄主,此言已差,你过份了!”

坐在包封沙旁边的怡人连忙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的道:

“各位当家的不要生气,我家老爷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各位别当真,老爷,你说是不是?”

包封沙一听怡人腻人的声音,马上笑着道:

“是、是、是,各位当家的,内人说得不错,老夫只是开个玩笑,失言,失言。”

裘禾邦鼻腔里哼了一声,做然而不友善的道:

“庄主玩笑未免开得太大,老夫等人心胸不大,开不起这种玩笑。”

敖子青低声道:

“各位当家,尚且看在在下薄面,别再跟他一般见识。”

他的声音压得低,只大雷教几人听到,他们不愿敖子青为难,只好忍住气,忿忿不平的坐下,他们心中都在盘算,如何讨回这口气。

敖子青胸口也是一口气,但他却露齿一笑道:

“庄主,咱们别再多说,有什么话要指示在下的,尚请直言。”

柴造烈见大雷教如此不争气,原来的自在,变得十分不屑,他怪里怪气的道:

“大雷教各位当家,果真大人大量,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老夫实在太敬佩了。”

敖子青怒火倏升,他突然仰天长笑,道:

“柴朋友,既然是人就该说几句人话,阁下不要自失了身份。”

柴造烈有些下不了台,双目一冷,转向裘禾邦道:

“原来大雷教的主谋者已经换了人了,老夫的消息太不灵通了。”

裘禾邦不去理会他,敖子青冷冷一笑,道:

“柴朋友,在江湖上混,凭的是真材实料的功夫,如果有一副不干不净的口舌在下有一句忠告,趁早退隐山林的好。”

柴造烈大刺刺的哼了一声,沉着嗓子道:

“敖子青,你不觉自己的言词已经过份了?”

敖子青一拂衣袖,轻蔑的道:

“在下正是从阁下来的,现买现卖,还烫手得很。”

包封沙搓搓双手,堆着笑,道:

“都是老夫一句玩笑惹来的,实在抱歉的很,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秦大侠,敖大侠适才请老夫转告,希望你把邵小姐尸首被盗之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他必有所报答。”

秦平须笑着道:

“应该的,想在江湖上立足,讲求的就是义,敖大侠老夫不希望你报答,老夫不过为了江湖信义所以才告诉你的。”

敖子青并不领他这份情,返身落坐,淡淡的一笑,道:

“这样实在有点不像阁下平日的为人,或许阁下如今已经大彻大悟,在下十分佩服。”

敖子青的性格包仪心十分了解,别人越是要示好于他,他反而不领情,但是只要真的有恩于他,他一定会十倍奉还。

包仪心不禁有些为秦平须难堪,如果有人想跟鬼箫影谈条件,那实在大大的不智,没有人会因此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好处的。

她两眼注视敖子青,双眸子,流露出深切的情意,荡漾着火热的情愫,自然,也告诉了对方,她一直不变的心意……

这时,秦平须已呆板的道:

“说来还是老夫自做多情,不过,老夫既然已决定告诉你,不好再反悔,敖大侠但白跟你说,那姑娘的尸首是被房狱所盗。”

敖子青的面色有些痉挛,他颤声道:

“为什么?阁下上回不是对在下说房狱已死,虽然在下知道他未死,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在下撤谎,目的何在?”

秦平须摇摇头,道:

“敖大侠,老夫上回没有骗你,这回也没有,房狱盗走了尸首,但是他也死了……”

敖子青用手扶着额头,脸色苍白的吓人,讷讷的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那我碰到的那个……自称房狱的人……又是谁?”

秦平须目光悠远,一字一字的道:

“金——兀——”

敖子青觉得全身冰冷,四肢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暗里及了一口气,让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浮在唇角,冷漠的道:

“秦朋友,你知道在下不喜被骗,骗我的人,下场往往不太好。”

文风采低声道:

“敖兄,你……”

敖子青举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淡淡的道:

“在下很好。”

秦平须有些尴尬的于笑了两声,对敖子青他自认惹不起,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被威胁了,他道:

“老夫没有骗你,房狱在盗走那姑娘的尸体时,碰到了金兀,他被金兀打死了,所以老夫两次都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

一股感到被欺骗,被压迫的怒火,悠然自敖子青心中冲起,他怒道:

“你还说没有骗我,上回你明明说房狱是被你打死的,你又说只有你能治银棠花的毒,结果你全骗了我,你没有治我的伤,而且全天下还有其他的人可以治好我的毒,那是自称房狱的人。”

秦平须干笑道:

“你先不要动怒,老夫今天自会把事情一件件说清楚,等老夫说完了,你可以自己判断,老夫说的是不是实话……”

他站起来,步了两步,缓缓道:

“那一回老夫骗你,是因为老夫不愿意你知道金兀还活着,现在老夫知你碰到他了,再无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

“好,在下一件件问你,你就一件件答,不要再玩花样,在下对你信心已失,而且耐性到了极限,你已经知道在下对此事的关心程度。”

秦平须想了一下,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老夫一定会据实以告,决无隐瞒。”

敖子青搓搓手,平静的道:

“房狱盗尸何意?如果解我毒的人真是金兀,他为什么在冒充房狱,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事……”

秦平须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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