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不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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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让我吻第二次吗?”
“才……才不!!”一句话把洛筠吓醒,慌忙地推开对方,对方尝到了甜头,也没有继续要求什麽,顺势让她推了开去,以肩膀靠著门,眼里带笑地看著对面与他拉开了起码两个成年人身高的距离,看著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以前怎麽没发现你那麽可爱。”
“可爱个头,现在命令你,马上离开。”洛筠那双眼还是找不到目标地到处看以掩饰尴尬,只有手慌乱地指著前方。
“哟,让我从这里走?”
她的手指的是窗户。
“随便你从什麽地方走,你离开就是。”
“才得了甜头就要赶我走?”
“才没有!!”
“行,下次来找你。”说罢,武庚一跃跳上窗子。
“永远都别来了!!”
“我不来你会寂寞的。”
“你……!!!”洛筠彻底体会到了世界上的男的没一个好的。
还是死党的话,当你看到一个帅哥你情不自禁的要想像他吻你的模样的时候,千万不要觉得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因为那个帅哥看到你的时候,早已想像了把你脱光後在床上XX的情景N遍。
这就是男女的差别,男的从来就把和女的在一起时的厚脸皮当作理所当然,当作有行动才有回报,女的往往就只会在那里傻傻地等,等待男的的主动,自己只会一味地害羞和逃避。
“对了。”在已经翻上窗子後,武庚说。
“有屁快放。”
“我觉得这好像你说的那什麽故事啊。”
她又说过什麽吗?
“好像是叫罗密欧和茱莉叶什麽的,他们也是这样翻窗子来相爱的吧。”
拜托,别人是在楼下。
“不对,好像是个留长头发的,用头发来让王子爬上高塔救她。”
“你有完没完。”
“没完。”
“没完也走。”
“我舍不得走。”
“滚!!”
洛筠上前,狠命一关窗,也不管外面武庚惨烈的声音,就将窗户关得死死的。
用手摸上自己的脸,好烫。
再覆盖上心脏的位置,这里咚咚地跳个不停,从来没觉得心脏能跳得如此快如此明显。
她……会不会真的也爱上武庚了?
狐不媚(穿越商朝)'六十'
更新时间2010…1…31 10:46:40 字数:2102
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锁码。。。
几经挣扎还是放弃锁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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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洛筠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
去年刚到的事情记忆犹新,之後的越来越淡。
武庚告诉他帝辛已经胜利,准备班师回朝。
朝歌一片欢呼。
洛筠却忧心忡忡。
她隐约记得,帝辛回来,就是商王朝走到末路的时候。
这些日子她有留意周的动向,为此专门去偷听了箕子的谈话,不凑巧被抓住。
箕子知道大臣们对她有所顾忌,就先放她回去,之後再单独找了她。
“对於你在离开牢里时对微子说的话,我很在意。”箕子没有提周的事,反而问她上次牢房里她对微子说的话。
那话的意思,仿佛就是殷商即将走向覆灭,这是身为王叔的微子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以前他会对这个女子的话一笑而过。
但牢房里那麽长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不简单。
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也觉得她很多时候很古怪,但她绝对不是像外面传闻的那样,是个魅惑君主蛊惑群臣的奸人。
她的心里挂记著殷商王朝,可她的言语中透露了太多太多的无奈,很多时候甚至超出了她的年龄和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担忧的范围。
“对了,微子呢?”洛筠左顾右盼,发现没有看到微子的影子。
“他没出来。”
怎麽会……她当时明明就是向帝辛保的两个人出来,帝辛也同意了,难不成帝辛反悔了?微子以前究竟犯的什麽大错啊。
“他是自己不愿意出来的。”一眼就看穿了洛筠的心思,箕子说道。
“呀,为什麽?”
“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没和我说。”
“是吗?……”印象中微子是在武王进入朝歌後才从牢房里出来的,为了保存殷商的血脉,他甘愿做了亡国之臣。
“所以我才问你最後那句话的意思,为什麽是对微子说,而不是对我,我和微子都为帝辛的兄长。”箕子目不转睛地把洛筠看著,看得洛筠心里一阵发麻。
那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眼神。
“随……随便说说而已的……”洛筠转头,想以此来避开箕子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自己认为你会相信这个理由吗?”
“不会……”
“别想骗我。”
“我不骗你,但我可不可以选择不说啊。”她真的不想告诉眼前这个人殷商未来的结局,先不说他信不信,单是从宣扬亡国论这点出发,她就不敢说。即使是武庚,她那样的信任他,甚至两人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还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除非那一天的到来。
箕子愣了愣,没想到洛筠会这样回答,顿了顿,轻叹一口气,“抱歉,我太激动了,你可以不说。”
“谢谢。”她知道他是忧国忧民,可她也有他的立场。
就算是武庚,他也不一定会相信她所说的殷商王国的话,何况是这位身为帝辛的王兄的箕子,殷商三仁之一。
他很智慧,只可惜在历史的滚滚浪潮中,依旧是不堪一击。
历史是群众创造的。
可人处於历史中,对於历史,真的很渺小。
“那你说说,今天你来这里是做什麽,偷听?”
洛筠老实地点头,用余光看看箕子,他的眉头皱了皱。
“你对周同样有兴趣。”
洛筠再次点头,她来偷听,只是想知道现在西周发展到了什麽地步。
印象中文王回了西周,在渭水河边遇到姜子牙,至於姜子牙同学是不是直钩钓鱼,文王请他下山时抬著他走了八百步,他就预言说周朝江山八百年,这还有待商榷。
“西伯侯姬昌回去以後,实行仁政,礼贤下士,前不久立了子牙为师。这几年他们致力於向东发展,调解虞芮两国纠纷,赢得两国信任,这使得殷商王室的威望大大降低。”
“为何?”
“虞芮两国纠纷,不找殷商调停,反而请求西周,这已有了窜上之心,西周接受调停,说明他们把殷商的统治不放在眼里,这已是危险之势,可大王现在东征在外,哎……”
洛筠眨巴著大眼睛,似懂非懂。
她不是搞政治军事的,就是个稍微懂点历史知识的中学生而已,这些话听著,总觉得离她好远。
她是来听一些现在西周动态的没错,但当真正说起的时候,还是觉得兴趣不大。
印象中以前漫画里的主角,穿越到了过去或者异世界,总是出口成章啊,跳舞一跳就跳啥明月几时有啊,朗诵诗词总是把啥李白杜甫的拿出来冒充自己的,一遇到军事相关的,什麽远交近攻的战略,改兵制改生产制什麽的都出来了,还有那好奇心啊,总是没完没了。感觉那就是是完人。
怎麽到她这里了,她什麽都想不到不说,还压根就搞不清楚形式和状况,说句老实话,她连她现在在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打仗想也别想让她出什麽战略,她压根就什麽都不懂。
想想别人多风光,她自己稍微做点事就被说为祸国殃民。
是因为书里的人穿越过去後,那边的人都太笨……
还是她自己太笨。
死党说,找原因要从自己身上出发。
那就她笨吧。
“娘娘你有什麽看法?”
看法?她能有什麽看法,她一窍不通,本来来这里偷听前还抱有幻想,说不定这就是她大显身手的时候,没想到箕子才开始说,就把她的兴趣剥夺走一半了。
“我不是很懂。”洛筠说了实话。
“还是不能说吗?”
怎麽才一次不说,这人就觉得她应该什麽都懂,说不懂只是知道了不说而已。
“是我根本不懂军事,只知道姜子牙,散宜生,伯夷,叔齐什麽的这些人很厉害。”
“哦?子牙怎麽个厉害法?”
洛筠白他眼,怎麽听叫法像是两人很熟一样,子牙长子牙短的,要是让她那死党看到了,铁定把他,微子和姜子牙配成个3P。
狐不媚(穿越商朝)'六十一'
更新时间2010…1…31 10:46:57 字数:1980
“有什麽问题吗?”
“没……”要是告诉了他自己想的,估计她现在就被扫地出门吧。
“那你倒说说,子牙什麽地方厉害了。”
“他嘛,最有名的还是直钩钓鱼。”
“什麽?直钩?”
看箕子那副惊讶样,敢情是第一次听到?也是,古代消息闭塞,不知道是正常的,洛筠又有了卖弄的想法。
“恩,直钩钓鱼,愿者上钩喽,最後就上了个西伯昌。”好险,差点说成文王,再说错估计就又是卖国通敌什麽的了,这年头眼线多。
“呵,有意思,第一次听到这麽说。”
“很快就能众人皆知。”
“对,只要我说出去。”
“……”等下,这直钩钓鱼的说法,不会真的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吧,乍那麽多巧合呢?
“我说出去了,你言语中对西伯昌的侮辱可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倒,原来是指这个啊,她刚才有对西伯昌出言不逊吗?
“妲己,有些话本来不该我说的。”
洛筠白他眼,要说就说,磨磨蹭蹭的,非要先委婉一下。
“很多话,说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想到什麽就说什麽。”箕子坐下,顺手那过酒壶,为自己斟一杯酒,向洛筠示意,洛筠摆摆手。
自己抿一口杯中酒,说,“我不知道以前你的师傅和你的父亲苏护怎麽教育你的,可能是因为比较宠爱你,对你几乎不怎麽限制。在宫里来了,一定要小心谨慎,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以後对你的威胁。”
“我不追求更高的地位……”洛筠嘟噜著。
“可他们连你的地位也没有。”
人心真可怕,洛筠再一次真切地感觉到。
“那麽多的大臣会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好,部分是因为你对大王和对朝纲的不敬。”
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狠,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逞什麽强,原来造成众人敌对她的还有这麽层原因,她外向说点正确的东西也要出问题了,难怪中国古时候发展那麽慢,有点革新有点创举什麽的,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就好像刚才你说的,子牙直钩钓鱼是事实,我们也都知道西伯昌是慕名前去的,可是却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直接点出来说子牙钓鱼目的是要等西伯昌上钩。他们是主和臣的关系,这样说,把主的位置置於何地?尤其是当西伯昌和子牙听到了,他们有会做何感想?说不定会坏了他们的关系,要是再查到他们的关系是因为你出的问题,你又一次会被大臣们说为妖言惑众。”
洛筠听著,嘴越张越大,这学问怎麽感觉如此的深,早就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以前里总说了穿越过来的人会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而令众人折服,她怎麽是引起众怒。
这就是现实与的差距,所以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洛筠是真切地感觉到了。
“哎……”洛筠长叹一口气,“这就是生在大海中,浪花再怎麽翻滚它终究是浪花,即使是跳出去了,它还是水。”
总算知道为什麽她始终不受欢迎了,这年头还是那句古话好,入乡随俗。
“你和姜尚什麽关系?为什麽那麽亲切地称呼他为‘子牙’?”洛筠呵呵地笑著,满意地看到箕子眉头皱了皱。
难不成真像死党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哈哈,记得《封神演义》里姜子牙曾经先在朝歌找工作,碰壁後才转向西周的,记得还得罪了纣王,多亏了箕子微子比干什麽的帮忙才逃了出去,每次死党就爱从这些地方做文章,真不知道她那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麽,说她装的东西不对呢,她每次考试还能进前五,世态炎凉呀。
“你父亲这样教你的?”
“教我什麽?”感觉箕子的话有几分严肃。
“称呼人。”
“又错了吗?”
“怎麽能直接称呼别人的‘名’而不叫‘字’?这样是极其不尊重别人的,能称呼对方‘名’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主,天子。”
这,这,这,为什麽连称呼别人名字还要分那麽清楚!!什麽世道啊,不就是个姓姜名尚字子牙的人嘛,结果那姜尚还叫不得。
枉费她还帮她的死党欢喜和YY一场,孔雀一只。
洛筠一百万个後悔,当初武庚说要教她基本礼仪什麽的时候,她因为觉得麻烦而百般拒绝掉了。
现在她怎麽好意思再去找武庚让他教她嘛。
悻悻地回到寝宫,已经入夜,快到初夏了。
洛筠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她刚来宫里的时候。
那时候费仲为讨好帝辛,将她置於何等危险之地,幸好她急中生智才幸免於难,之後又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感觉这一年已经将她的大半辈子给过了去。
一开始还抱著希望能回去,後来这希望越来越像是奢望,一直到现在,这快变成绝望了。
她能回去吗,她不止一次地质问过自己。
而且,就算回去了,她能没有顾忌地回去吗?
望了望隔了三重宫外的王子寝宫,武庚住在那里。
这麽一年来,武庚就是经常穿过这三重宫,看似不经意的来,实际上他应该是每天都想来吧。
洛筠曾经觉得他麻烦过,後来竟已经成了习惯,个别时候,竟会在窗边木木地等他来。
每每这时,武庚会问,又在想家吗?
洛筠每次会点头,可是她越来越不清楚,自己想的是家,还是他。
尤其是在他对自己告白後,她表面上很不在意,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