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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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便跟他说:“通知所有泉州属县的县令,今天,晚上聚仙楼皇帝请客吃饭!”
“从公中账上出?”李大人问。
“皇上请客!当然是万岁出钱!泉州没钱!”我心里不爽快。
中午吃饭的时候,德旺太监已经帮我们占好了位置,我带着皇帝陛下走了过去,上面一份饭菜,标准的四菜一汤,一个红烧肉,墨鱼小炒,一个虾皮炒芥菜加上炒双菇,蛤蜊豆腐汤。虽然,家常,但是营养丰富搭配合理。
他倒是不挑,坐在我对面吃了起来。看着我说:“生气啦?”
“没有!微臣怎敢生万岁爷的气!吃饭!吃饭!”我将红烧肉汤倒进饭碗了,用筷子拌了拌开吃。
“不生气,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这碗里的肉又不是我,今晚让你可着劲地咬!”他轻声跟我说。
我如牛嚼草料抬头看着,咽下一口饭菜,对他说:“是吗?舔一舔,扭一扭,嘎吱一口!”
“吃饭!吃饭!”他立刻也埋头吃饭。
吃完饭,我把汤也喝完了,拿起牙签剔了剔牙。他也刚好吃完,接过随身太监递过的清茶漱了漱,用手巾擦了擦嘴角。
“走,我带你去看看咱泉州府的这个新府衙!”我站起身来。
新府衙按照不同的功能分成了N个片区,刚才我们在的是最巍峨庄严的府衙大堂。基本上除了这样的接待以外,不大用的。我们的审判堂分了好几个,有民事的、刑事的区别,人员配置也不同。走到西边,是我们的政府开发中心,里面都是文职人员,处理招商引资,项目落地等等。东边的建筑是综合中心,比如地方志的修编,农林渔牧,水利交通等等。北边是治安中心,里面就是整个府衙的衙役,捕头和仵作的办公地点,里面还设置了一个尸体解剖室,我问他是否要参观的时候,他说还是算了。
“这些想法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每一块都分得清清楚楚,却又联系在一起。”他手揽着我的肩膀,旁人看来这是兄弟间的关系好。他呢?手还乱动摸着我的肩头。
“术业有专攻吗!让合适的人呆在合适的岗位上,发挥他最大的才干!他们做地好了么?我就没事情了。”我回答他。
下午,他继续问了孟愈和黄先生为首的经济建设一组人马一些事情后,又叫来了李大人和万守备关于治安方面的事情,明显比上午要好过多了。
“泉州的守卫的确不错!”梁璋嘴角轻轻扬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击叩,那有节奏的声响,让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有后续。果然,不疾不徐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出来:“不过,朕想知道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秦宣是如何重伤的?去把这个案子的案卷调出来!”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皇上就不用多看了!微臣想抽点时间请皇上御览泉州新城。”我急忙跟他说。
他挥挥手说:“不急,明日卿家可带朕览泉州的秀丽山水,民风民俗。”
“去把案卷拿过来!”那声音不容拒绝。李大人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
案卷其实不厚,事情还是比较简单的,他一页一页地仔细翻过,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时不时地看看我。李大人和万守备也开始紧张了,“这判罚即便是仅仅伤朝廷命官也是轻了,更何况是御前侍卫守护的人。不过,既然已经判了,就这样吧!”他合上了案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几个。
“圣上,如若按照刑律,这个案子当判抄家灭族之罪,然我泉州当地民众,本地嫁娶者不少,如若灭族恐牵连甚广。陈大人方才决定只抓元凶,不牵扯任何同宗族人。也是大人的心慈!请皇上明见!”李大人跪下回话。
“恩!刑罚轻重之间不可太过随意!”说完他步下座来,“爱卿,勤于政事,爱民如子!朕也有耳闻。快起吧!”
李大人谢主隆恩后起身。
“陈爱卿,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奏报的?”他侧过头来问我。
“皇上不是说晚上要请泉州八品以上的官员吃饭吗?微臣已经在本府最好的酒楼订好酒席了!”躬身奏道。
他看了看我,嘴角一挑说:“正是,泉州官员这几年多辛劳,朕今日摆宴请众爱卿!”
他的嘴擦过我耳边的时候说:“娘子,相公没钱,这饭我请了,你出钱啊!”
“靠!老铁公鸡教出来的小铁公鸡!”我轻声骂道。
“只要是公的就好!”他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
“微臣,谢主隆恩!”我大声地说,你丫的不会还要我拜吧?
“爱卿!免礼!”说着用手托住了我。
一顿晚饭,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已经算是很亲民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些想表现的官员说的话,他也很给面子地给了些意见。我也算给大家机会,让大伙儿能有机会目睹天颜。整个晚饭,他看了好几次孟愈,我觉得有点麻烦。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码的,新鲜出炉的!
大家凑合着看!
说不定时更,又手痒了,赶紧送上来了!哈哈!
刚才上碧水,有人扒榜,刚好说到我这个文。说看不下去的理由有一条,就是我4000多个字,中间都没有空行的。(当然不止说这些,其他的如文章架构和文字驾驭能力,那不是一天两天能进步的。)空个行,咱还是会的。所以决定拿这章来试试,大家感觉是不是看起来舒服点了?
三陪
回到家中已经不早了,我无心与他在池子里闹腾。粗粗洗洗就爬了出来,坐在椅子里,拿着手巾擦着头发。
他过来我身边问:“发什么脾气呢?”
“没什么!就是不高兴,女人不高兴需要理由吗?”我是不是可以告诉你,大姨妈即将访问,我心情不好啊?
他的手不太规矩地伸进来,我站起来挪地方,拒绝。他过来拉着我说:“不知道是你多心了,还是我多心了?我多问两句孟愈就不行了?”
“你果然是疑心病犯了!”我心里很不舒服地说。
他用双手强制地捧起我的脸说:“陈帆梓,我告诉你,我多思虑,但是我不多心,也不小心眼!倒是你,不知道在乱猜乱想些什么?”
我扒开他的手,对他说:“我胡乱想什么,我刚刚在路上想,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立刻跟着你回去。以后就住宫里再也不出来了。”
他笑出声来问:“你真这么想,放的下你的生意?放得下你的泉州?安心地呆着宫里,跟一群女人一起聊个天,说个事儿过日子?”
我心里是怕极了这种日子,可是那又如何,“是!人生有得有失,最关键的是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嫁给你必须这样,我缘何不能就这么过了。从当日应你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了。反正又不是没有住过宫里。再说,总好过你母后那般青灯古佛。”
“阿帆,我很高兴你能愿意跟我回去。其实,真正多心的是你。我从来瞒着谁,也不瞒着你,你这些年却瞒得我这般苦,时时刻刻猜想着我会如何安排,既然猜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问我?你不是跟我说过,人与人之间猜来猜去最是浪费,有事情沟通清楚了,也许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他接过的我手巾,拿了扔在了桌上。
“说实话,我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孟愈就是我一个朋友,一个下属。”我跟他说。
他笑着看我说:“没错,我也这么看!”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搂着我的腰说:“我问他不过是因为泉州比较特别,经济之处很多都是第一次做,所以,想多听听得失。”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这些东西你告诉我的还少吗?虽然,你们是一起做的事情,但是每个人的看法都一样。兼听则明,难道你不知道?孟愈头脑灵活,处事经验也比较足了。以后,沿海不会就泉州一个府开港的,这样的知府人选很是难找。你让我能不多问两句吗?倒是你,又瞒又藏的。怕我调阅案卷知道点什么?不是吗?”他眼睛晶晶亮地看着我。
“那日,我被砍了一刀,是孟愈给我包扎的。不过,秦宣在此之前已经提醒他,我是你媳妇儿了。”我跟他说。
“如果不包扎你会怎么样?”
“可能流血过多吧!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万守备来的满及时的。”我老实说。
他摇了摇头,双手将我收紧:“不管什么时候,你的命永远是最重要的!明白吗?你连命都没有了,还想着那些男女大防做什么?”
“梁璋,我是不是错了?”我忽然有些明白,我又摇摇头,前世的男人做不到的,怎么可能要求梁璋做到。
“恩,自作聪明!”梁璋说:“就你这个样子,也就我能把你当女人!”
“就我这个样子,是男是女!你都要,好吧?”也许真的是这样,他就是那么个男人,能看的明白,不胡乱计较,能够信任我。
“是啊!是男是女我都要,我现在能不能要了?”他抱起我问。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我昨天很痛,是不是咱们该找点资料来参考参考?”听说女子出嫁前,母亲会准备一些阅读材料作为压箱底,而我这是婚前的,没有这个福利。全凭咱们自己摸索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达到和谐。
“要不,明天去书店瞧瞧?”他认真地问我。
“好!”我答应地非(提供下载…)常干脆。
“那就睡吧!”扔我到床上之后,就搂着我睡下了。
我跟府衙的工作人员说了,我的大大老板加后台来了。我要做好三陪工作,因此,在我大老板在泉州期间,我需要全程陪同,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拿了公文放到我家中。所有人表示理解,也明白这次的人物不比平时,孟愈这个专职三陪是无法解决的。直接跟我说,基本上不会再打扰我,陪上司要紧。
今天的行程我安排的非(提供下载…)常紧密。第一站自然是看港口码头,码头现在还不算很忙,每天的船舶进出也就三十多艘的样子。开箱查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叫人拿来了每天的日志给梁璋看。货物分类归入了不同的分类,适应不同的税率。每批查验的货物,有一个人进行初步估值和物主的申报价值上下相差在二成之内的,就按照物主申报价格和适用税率征税。否则,就需要滞留港口,上报后由专门的工作组,进行估价。如果,的确是物主故意瞒报价值,就要用惩罚性税率。
“如果,泊船司的人和货主勾结那该如何呢?”梁璋问我。
“这个就是偷漏税,甚至直接不缴税,那就是走私了。一般情况,船舶进港有人记录,进行数量核实另有其人,查验货物还有一组人。当然,如果是串通了的话,这些事情也能做的。但是,现在税率不高,如果一经查出那就是取消贸易资格了,冒险还是要考虑成本的。现在还是比较少的。”我认真地回答。
梁璋想了想说:“以后等别的港口开了以后,虽然不能把全部人马一年或半年一换。不过,泊船司的官员却是需要一年一换的,这也是个肥缺,如果,长期在一个地方做,盘根错节、互相勾结,很容易偷漏税和走私泛滥的。”
“恩,我们现在也是这样的,泊船司的官员和其他官员,现在也是轮换的。除了特殊的,比如主管刑律的,掌管水利的。泉州目前不换岗之外,有一些管理岗位,我们两年可以一换。以后这个官位,就一年换一次岗吧?”我当时到不是考虑到贪污腐败的问题,我是觉得一个人长期做一个职位,难免心生怨念。因此,当有新的岗位出来的时候,鼓励他们提出转岗申请,找到自己合适的岗位。
“你看着办,这个不过是我一说。”他淡淡地说。
远处万守备的巡海船快要出发了,我对梁璋说:“去船上看看!你还没去海上看看风景吧?”
“好啊!你别说,到泉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海呢!”他很是兴奋。
我把他带上巡海船,甲板上海风带着微微的咸腥味道,船上的旗帜猎猎作响。万守备要过来行礼,我对他摇摇手。巡海船在海上游弋。海风吹得他发丝飞扬他难掩豪情对我说:“我大程不仅有大好山河,还有着辽阔的海疆!”碧蓝的海水在金秋的阳光下泛着金光,呼应着他的话语。
海上一圈兜下来,太阳已经到了正当中了。上岸后我就带着他去吃当地海边渔民菜,自从孟愈带着我们去过一回以后,那个地方我们隔三岔五要去大打牙祭,那里的东西新鲜而且原滋原味。
“阿婶,今天不忙啊?”等我们到的时候,人不多。
“哎呀!小陈哥儿啊,怎么不忙啊,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大家都吃过了,你今天怎么好晚啊?”阿婶跟我说。
“恩,晚了点,阿婶今天有什么好吃的不?”
“刺锅子、辣螺、血蚶、膏蟹。还有你爱吃的九节虾、鲎鱼、鳐鱼,要不你自己去看?”阿婶报给我听。
我们一行七八个人,他的那些暗卫不在我管饭之列,人家也不敢主子吃饭的时候,来吃的。我点了十来样的特色海味,除了面线做点心以外,还弄了个响螺片炖排骨。
现在可没有海鲜空运一说,要吃新鲜的东西还真只能到这里来,黄太监看着这里的环境貌似很不满意,但是他主子听媳妇的,他只能干瞪眼。
“陈哥儿,你葱和酱油醋自己去拿啊!哟!今天这个后生不是往常来的孟小哥了吗?”阿婶看见梁璋很是新奇,“哪里人啊?长得真俊!”
“我表哥!京城来的。”我很干脆的回答,表哥是个传统暧昧的称呼。用在梁璋身上刚刚好。我到厨房间,自己拿了盘子装了葱丝。带着酱油和醋的小壶就出来了。
“哎呀!表哥